盾甲血吻魚龍已疲憊衰弱到極點,此刻的最後一擊,兩道自眼睛中射出的魚目珠光,儘管是它最強的殺招,卻已弱得不成樣子,讓銀太狼與白虎小白靠著它們的獨門天賦牢牢擋住。
韓信摸到了這塊奇異的鱗片,感受著從鱗片上似乎透過指甲傳到內心的情緒,不禁感歎著這塊鱗片的神奇。
看著神,摸起來更神。
一切,只因為這塊鱗片,是盾甲血吻魚龍全身上下最珍貴的一片鱗,那片龍的氣息最為濃郁的鱗,也是盾甲血吻魚龍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即便是血脈不純低等了許多的盾甲血吻魚龍,被韓信觸摸了它的逆鱗,此刻還用手在它的逆鱗上摸來摸去,如同一個流氓在摸著一位千斤公主視若珍寶的那對咪咪,不僅摸,還狎玩著,怎會不瘋狂,不暴怒?
可是,身體不敢動,甚至不敢用力,遠處的燕飛死死的將三根帶有極強死亡氣息的重箭釘進了它的要害旁,讓它成功喪失了身體扭動的勇氣與可能。
唯一能對韓信使出來的招數也是殺招,也根本奈何不了韓信,被銀太狼與白虎小白牢牢擋住。
盾甲血吻魚龍已完全絕望。
絕望後,是沉淪毀滅,也是破立新生。
可盾甲血吻魚龍不願這樣憋屈的如同自殺般的死去,更不願讓韓信觸它的逆鱗,因此絕望到了極點,無力到了極點。
韓信收縮著天地大棋盤的力量,一直密切關注著盾甲血吻魚龍,防止其扭動身體自取滅亡,沒想到除了剛開始,居然一直沒用上力,現在很輕鬆。
看來,實際情況比想像的還要好。
由洞察之眼看得更真切更仔細,燕飛在遠處喊道,「韓信,不要停,並開始用語言氣勢征服它。」
韓信笑了,摸著那塊逆鱗,看向身前這顆巨大頭顱上的兩顆碗口大的眼睛。
「做我的寵物!」
韓信收回了手,看著盾甲血吻魚龍。
盾甲血吻魚龍不為所動,韓信將手又伸到了逆鱗上,這次不僅是摸,狠狠的彈了彈,就如流氓在彈女神**著的**,很用力,彈得充滿了暴力感,直發出了砰砰的響聲。
韓信的修為極強,此刻將異能力運用到手指上屈指而彈,每一彈,足以裂金碎石,擊到這逆鱗上,雖然逆鱗極為結實沒彈出絲毫傷痕,卻發出了金鐵相擊的鳴聲,盾甲血吻魚龍的情緒更加不甘憤怒,卻因為致命處的三處死亡威脅,因為同在眼前的那一狼一虎,格外清醒,自然也格外無奈。
「臣服我!」
韓信收回手,盯著盾甲血吻魚龍的兩隻大眼。
盾甲血吻魚龍不為所動,當韓信再次伸出手時,依舊不為所動,只有眼中射出的兩道光芒,微不可察的顫了顫。
韓信對此視而不見,伸出了手,抬起腳,然後將一隻腳的鞋襪脫了下來,最終,一腳登到了盾甲血吻魚龍的鱗逆上,比無數名乞丐用腳踩在了高高在上的女神彈嫩高挺的香丘上還屈辱。
韓信,用他的方式,征服著這頭盾甲血吻魚龍。
沒有說第三遍關於臣服的話,韓信以頗有些怪異的姿勢這樣踩著盾甲血吻魚龍的逆鱗,然後把腳的位置移開,衝著盾甲血吻魚龍冷冷一笑,掄起了鞋底。
鞋底擊向的目標,正是那片逆鱗。
這一刻,盾甲血吻魚龍宛如曾經最珍貴驕傲的皇家公主被剝得精光,成為了最低賤的妓寨中的妓女,正要被無數髒臭的漢子開苞侵佔。
相對於盾甲血吻魚龍過於簡單,也就是過於單純的思想中來說,這種屈辱簡直無法承受。
結果很簡單,一直被死亡威脅因此對死亡滿是恐懼,根本不願接受死亡大恐懼,也不願眼下如此屈辱的盾甲血吻魚龍,屈服了。
眼睛中的兩道魚目珠光直接散去,銀太狼與小白並沒有繼續追擊。
盾甲血吻魚龍滿是求饒意味的看著那沾滿雨夜裡地上泥水,就要落到它逆鱗上的鞋,滿是祈求,卻連叫都不敢叫,一動不動。
三根重箭,完全將盾甲血吻魚龍的行動限制死。
一亂動,就是死。
韓信終於笑了,先是冷笑,笑得盾甲血吻魚龍格外驚慌失措,眼睛裡滿是茫然,接著在盾甲血吻魚龍的注視下,另一隻手摸了摸它的逆鱗。
盾甲血吻魚龍目光閃了閃,看了看韓信另一隻手中的髒鞋,鞋底的污泥甚至都滴到了它的嘴裡,最後溫順的讓韓信摸著它的逆鱗。
摸了一會兒逆鱗,從這片神奇的逆鱗上感受到盾甲血吻魚龍完全臣服,沒有絲毫反抗悖逆的意志後,韓信收回手,晃了晃手裡的鞋,將灌進鞋裡的雨水倒了出來,穿好鞋襪。
這一番動作看得盾甲血吻魚龍感激無比。
「好了!」
看到這一幕,燕飛終於收起了弓,不用保持著將魔弓拉滿的狀態,活動著已酸痛無比的胳脯,來到了韓信身邊,看著這頭臣服了的盾甲血吻魚龍。
「怎麼樣?這比強上了妞還有難度吧?」
韓信得意的看著燕飛,不忘拍了拍盾甲血吻魚龍的腦袋,手時不時就落在那片逆鱗上,盾甲血吻魚龍卻不再憤怒,似乎絲毫不再介意,還隱隱有幾分歡喜。
這樣子,就如同女人開苞前還不順從她的男人甚至想反抗一番,開苞後卻愛上了這種滋味,欲拒實求。
「真黑!」
燕飛摸了把盾甲血吻魚龍,沒敢摸逆鱗。
女孩被老公變為女人後,那也是老公的女人,別人想睡一睡,難度有些大。
盾甲血吻魚龍是韓信的魚龍,燕飛與韓信關係很好,好到能碰一碰其他鱗片,卻不能碰它的逆鱗。
關係再好,兄弟的女人也不能睡,與此同理。
燕飛摸完,韓信又摸了摸盾甲血吻魚龍的逆鱗,一臉風騷的道,「這逆鱗,摸起來感覺真不錯。」
盾甲血吻魚龍在韓信的撫摸下,更加溫順,如同貓被主人捋著順毛。
「真賤!」
燕飛又蹦出了兩個字,一方面很累不想多說,一方面能用最少的話打擊韓信的風騷,才讓燕飛更有成就感。
說完,還補了句,「摸起來,比摸女人的奶,哪個更爽?」
「都挺爽的。」韓信樂得忘形,風騷的回答著。
「那你娶回去,晚上好好摸。」
燕飛嘿嘿笑著,又道,「這麼黑,叫小黑算了。小黑,以後晚上可以服侍好你的主人,讓他要摸個夠,摸到爽歪歪呀。」
「滾犢子,爽你一臉。」
韓信的手如同碰到了大便,哆嗦著如同閃電般收了回來,明白了燕飛的圈套,恨恨的大罵著。
「怎麼?小黑一個不夠?」燕飛笑得樂開了懷,反正梟鳳不在身邊,也就放開了與韓信開玩笑。
「聽說軍妓裡有不少好貨色,只願靠皮肉營生,修行出了一身深厚異能力,全把心思放到了歡好的這事兒上,功夫一流,身體也因為異能力調整到了最適合歡好的狀態。我花點異能丹,包幾個給你爽幾晚,和小黑一起服侍你?放心,異能丹管夠。」
異能丹,已完全成了燕楓戰部內外通用的錢幣,沒有人傻到用晶核甚至更珍貴的功績點去當作找妓女的報酬,兩者的兌率並不相同,功績點兌換晶核更容易,晶核兌換異能丹更容易。
「嘿嘿,你丫是自己想嘗嘗那傳說中的歡喜滋味吧?據說,某人身為一號人物,那麼多女人爭著搶著想被他上,他卻一直沒上過,連軍妓裡的花魁都不搭理,真不知道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呢?」
韓信展開了更凌厲的反擊,讓燕飛差點啞火,半晌,才憋出來句話,「你有種,自己拔重箭去,重箭裡的魔性異能力被你弄得炸了,弄死了小黑,可不關我事呀。」
「別呀,哥,」韓信得意便風騷,失意就求饒,很沒氣節的沖燕飛死皮賴臉的道,「頭兒,你是頭兒,我錯了。下回絕對不這麼一針見血的說你。你快去給小黑把這難處給解決了吧。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
燕飛恨恨的罵道,開始將自己的重箭靠著相同異能力的牽引,很輕易的一根根從小黑的體內致命處取了出來。
至於脫去了三枚重箭轄制的小黑會不會暴起反咬一口,無論是燕飛與是韓信都沒有想到絲毫。
動物,比人更簡單更忠誠,更加不會背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