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悲傷的歌聲傳入牧野的耳中,牧野號淘大哭著,聽著鐵軍聲音中的悲傷與熱烈,猛得止住了哭聲。
「昆子哥,走好!」
「長兄如父,你就是我的親大哥,是我父親一樣的大哥!」
「昆子哥,老兵不死。你在天上化為星辰,看著我,祝福我,我會好好的活下去,不停戰鬥。」
牧野縱聲大吼著,跟著鐵軍的調子唱起了歌,《血染的風彩》,淚水沒有止住,極為悲傷,但在硝煙瀰漫中,已冷靜的扣動了手中的鐵槍,綻放出暴烈的槍焰。
一個人,兩個人,都在爆炸後沉默。
情緒會傳染,戰場上猶其如此。
王昆一曲烈血,打開了鎮頭的出路,也喚醒了更多人心中的熱血與英勇。
韓信跟著唱起了這首歌,這首雖老但絕對經典的歌,組裝好的國產m99式12.9毫米重型狙擊槍固定好支架,單手單臂扶持著,鎖定了一千五百米內的一頭頭巨型喪屍,射出子彈。
燕飛也唱了起來。
外公是老兵,舅舅更是特種兵,燕飛體內流淌著軍人的血脈,又怎能不會唱這首比國歌還經典的軍歌。
數百倖存者中顯然也有人會唱這首歌,跟著唱了起來,將所有的力量都迸發了出來,狂熱的戰鬥著。
梟鳳稚嫩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燕飛聽著梟鳳跟著調子但對歌詞明顯很生澀的歌聲,淡淡的笑了,望向那團雨中難熄的烈火,心中也似有團永不熄滅的烈火在燃燒,熊熊不止。
「所有人,以鐵軍為首,通過鎮口往外撤離,我三特組殿後!」
「鐵軍,請執行命令!」
燕飛大喊著,以上尉的身份命令著擁有少將軍銜的鐵軍,很是牛氣了一把。
誰讓鐵軍雖牛,但眼下只有一個人,三特組眼下要人有人,要裝甲有裝備,還擁有輛裝甲車呢。
鐵軍看了看裝甲車頂那小子,有些無語,上尉命令少將,怎麼感覺坑爹。而且,不是請求,是命令。
不過眼下鐵軍也沒時機發表什麼抗議,瞪了那小子一眼,手裡的兩把輕機槍拔動著,一顆顆子彈狠狠的犁過身周的喪屍,向身後還有兩百多的倖存者大吼道,「所有人,隨我全力衝鋒,將吃奶的勁兒給我全打出來。」
鐵軍說著,帶著身後的人群往鎮口湧去,靠著槍人合一的異能將兩挺輕機槍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加上身後人群的火力支援,很快便衝出了鎮口。
一口氣領著還倖存的二百來人衝出數百米遠,幾乎不再受小鎮內喪屍的影響,鐵軍才停了下來,微微喘著粗氣歇息著,回頭看向殿後的裝甲車。
裝甲車此刻後退了一段距離,卻正好退到了鎮中心,無窮無盡的喪屍都湧到了湧向了裝甲車,燕飛與梟鳳拼盡全力用重機槍射擊著,加上車內眾人的火力支援,卻還是攔不住裝甲車外越聚越多的喪屍。
眼見著足有上百頭喪屍開始惡狠狠的同時衝擊著裝甲車,如同屍海中最強有力的巨流,將裝甲車打得如同風浪中的小舟一樣搖擺著著,已漸生險象。
「所有人,原地休整,從外圍支援鎮內戰鬥,替三特組分擔壓力。」
鐵軍發出號令,隨後持著槍再次返身衝向小鎮,在離小鎮五十多米的距離後早已壓抑積蓄到極致的殺意驟然暴發,伴隨著暴烈如雨的子彈襲向了五十多米外的喪屍。
因著強大的殺意驟然爆發,這次兩挺輕機槍瞬間射出的子彈也極為猛烈,在短短的瞬間竟然達到了數十枚,而這數十枚子彈無一例外都打到了遠處喪屍身體的要害處,將這數十頭喪屍紛紛擊斃。
「原來,這便是暴雨梨花槍的奧秘,只有真正暴怒的殺意壓抑積縮到極致後瞬間釋放而出,才能領悟到暴雨梨花槍。」
鐵軍在戰鬥中連連突破,心中毫無欣喜,殺意更盛。
只有殺更多的喪屍,才能給王昆報仇,為自己的親人好友們解恨,為後人拓寬生存的空間。
鐵軍便是這樣想的,心中因著殺得喪屍越多,鬱積的殺氣反而越加濃郁暴烈。
槍人合一異能隨著鐵軍極佳的殺戮狀態綻放出恐怖的殺傷力,鐵軍再無顧忌,如同人形凶獸,一步步逼近喪屍群,瘋狂殺戮著喪屍。
很快,兩挺輕機槍75發的彈鼓子彈都已射盡,鐵軍止住前逼之勢,迅速換起快裝彈鼓。
沒有人注意到,就在鐵軍領導著還剩二百來的倖存者衝出重圍,獲得了幾乎大多數倖存者的感激,更在鐵軍槍人合一異能再次強化,領悟了暴雨梨花槍的強大能力後,倖存的二百來人幾乎全部崇拜感激的望向鐵軍,不少人眼中更漸漸湧出了狂熱之色的時候,正有幾人怨毒的盯著鐵軍的背影,內心詛咒。
「肖哥,放冷槍滅了他?」
一名身材乾瘦明顯泛著虛弱之色,一副精氣不足腎虛樣子的年青竹竿男問向身邊長著個禿頂的中年人,滿臉陰狠之色。
肖哥略顯粗厚的大手摸了摸禿頂,順手甩去一臉雨水,瞇著眼看向鐵軍那強大的背影,目光閃爍。
「老肖,無毒不丈夫,你不滅了這男人,到時候老娘被這男人搶去、操老娘一遍又一遍的時候,你可不要眼紅。」
肖哥身邊居然有位穿著男裝的女人,雖被雨水淋得一頭亂髮看不出美醜,但從偶而露出的皮膚上看去感覺皮膚很是嫩滑,泛著如牛奶般的光澤。細細看被雨打濕貼在身上的衣物下稍露了幾分端倪的身材,越看便會感覺越有料,充滿誘人的肉感。
竹竿男看了這女人一眼,道,「紅姐,這男人這麼強,不好下殺手吶。何況,讓這男人加進來和我們一起操你,這男人這麼猛,一定會操爽你的。」
說著,竹竿男死死盯住紅姐極為豐滿傲人的胸部,還將手伸進褲檔裡當著紅姐的面擼了幾下,身體顫了幾顫,臉上出現一抹潮紅,露出了一股舒爽的感覺。
「剛怎麼沒讓喪屍抓死你,草包貨!」
紅姐眼底閃過對竹竿男的極度厭惡,看了看肖哥,再看向周圍不少閒了下來將精力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們,對肖哥有些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