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燕飛才意識到這三個男人惡劣到了何等地步,竟然將女人硬生生的做成了最慘無人道的性寵,更殘酷噬血的虐奸著女人,為了求得更大的快感,居然將女人的身體摧殘成了眼下這樣。
「再忍忍,我要讓你活著看著虐待你的人是怎麼死得,再送你上路。」
燕飛的聲音極度冰冷,似來自九幽。
女人的耳朵明顯沒有廢掉,意識雖已崩潰,但對於生死間的字眼似乎格外敏感,原本聽到燕飛拒絕了殺死她的請求,目光中那一絲亮光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恨惡,似乎恨這個世界的一切,也恨眼前的燕飛。
等到聽完燕飛的話,女人明顯沒反應過來,直到幾秒後,整個人突然瘋狂的掙扎起來。
聲帶雖然被毀,再也發不出較大的聲音,可這一刻,女人的聲音如同來自陰間的厲鬼,瘋狂的嘶吼著,拼盡一切掙扎著,原本死寂的眼中湧出了極致的瘋狂與噬血,散發著無窮無盡的恨意。
割斷綁住女人的繩子,將女人放到地上,燕飛來到了早已嚇得癱軟在地上的第三個男人身邊,蹲下身笑瞇瞇的看著這嚇得幾乎屎尿齊下的男人。
「玩了多久?」
「啥?!!!」
沒想到渾身散發著冰冷殺氣的燕飛說出的話竟然無比溫和,笑容更是極為燦爛,讓幾乎被嚇得失禁的男人一愣。
「我說,你們玩這個女人玩了多久?」
燕飛笑瞇瞇的呲了呲牙,卻讓這男人嚇得渾身劇烈顫抖。
「三天。」
男人幾乎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囁嚅著說道,如同被強暴了的黃花閨女在向警察叔叔說被人強暴了多久。
「三天?!!!」
燕飛沒想到,時間居然這麼久,超乎自己的想像。
「嗯,是的,我是醫生,加上末世人類的體質進化後生命力更強,我更擁有了一種可以讓人暫時延續生命的能力,和小說中的異能一樣。所以,我們才玩了她三天。之前有個女的,我們玩了整整七天才死掉,最後被我們弄熟吃了……」
……
……
燕飛有些無語,看來自己對末世的殘酷認識還不夠呀,沒想到這些人渣比自己想像的還渣。
這男人似乎被燕飛嚇傻了,精神出了問題,或者根本早在末世來臨後精神便出了問題,將自己這些天所作所為一股腦的全部倒了出來,不停的念叨著。
「嗯,」燕飛失望的看了看屋內那兩名女孩,笑了。
這群人被困到屋頂,在巨大的壓力下先開始亂.倫,人性逐步淪喪,沒想到最後,竟然發展成了眼下的情況,玩虐女人,吞食人肉,甚至丈夫妻子相殘,親人互食。
還被綁在屋內的兩名女孩,此刻還活著沒餓死,便是跟著這三名男人一些吃人肉的功勞。
那名小女孩還是眼下被玩虐到半死不活只知仇恨與痛苦的婦女的女兒。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說到底,這群人都十分可惡,沒有最可惡,只有更可惡。所有人的人性都已淪喪,只是遭遇不同。
狗.娘養的操蛋末世吶,將人都逼成了這樣!
「你的異能,能救活她嗎?」燕飛心中感慨,聲音冷淡的問著。
「嗯嗯,」這男人如同小雞吃米般點著頭,應聲道,「一定能,一定能。」
「呵呵……」
燕飛笑著,沒說話。
這男人剛才還說是暫時延續生命的異能,不是起死回生的異能,此刻卻一口咬定自己的異能可以起死回生。
看著男人的樣子,燕飛只是笑瞇瞇的盯著,眼底深處的殺意快要濃成實質,卻凝而不發。
這男人說完,立刻開始幫女人治療起來。
半個小時後,燕飛被雨淋得全身都如洗了個溫水澡一般舒坦,似是將內心深處的一切殘酷與噬血都洗刷乾淨,體表的所有污垢與血腥味都已消除。
那男人將婦女移到頂樓的屋內,已差不多治療完畢。他累得快要站不穩,那女人卻精神了許多。
只是,這種能力畢竟剛剛才進化出來,僅僅讓女人有了精神,身體上受到的創傷沒有完全醫好。
還好末世人類體質進化,身體的自愈能力也極為強悍,女人的牙齒與聲帶雖無法恢復,乳.房與背部的創傷卻暫時不再加劇,讓生命暫時延續了下來。
「怎麼停手了?」
燕飛走進屋內,冷淡的目光掃過屋內三女一男共四個赤身**的人,淡漠的問道。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盡力了,讓我歇會兒,我一定治好她。大哥,我是醫生,我以後跟你混吧,可以幫你的人治傷,……」
男人身體不停的顫動著,不是冷。
末世的雨季並不冷,雨水淋在身上甚至和洗溫水澡一樣舒服。不然之前幾人不會在雨下玩最凶殘的sm。
男人是怕,燕飛突然暴起殺人的行動讓男人印象深刻無比;燕飛殺戮了成千上萬喪屍磨煉出來的殺氣更嚇破了男人的膽。男人此刻不停的顫抖,是害怕。害怕燕飛殺了他。
「醫生?」
「是呀,大哥,我是醫生,在末世作用很大的。你就收了我,留我一條小命吧。」
「醫生,你他媽還說自己是醫生?有點醫德沒有?畜牲吧?」
「對、對、對,大爺,我就是畜牲,你就當我是一頭會治病的畜牲,留我一條賤命吧。」……。
燕飛沉默不語。並非因為許詠等人的病痛。
幾人的傷勢靠著這男人雞脅的異能,根本無濟於事。
燕飛在想很多東西;在想人性的沉淪與昇華;在想末世沒來臨前雖然苦逼但幸福平淡的生活;在想著自己的親人朋友;在想著末世的殘酷。
「好吧,我不殺你。」
燕飛最後開口,淡然道。
「謝大爺,我這條賤命就是大爺的,大爺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爺,……,你!!!」
男人讒諂的話突然頓住,滿臉不可置信。
在剛才的瞬間,燕飛連踢數腳,直接踢碎了這男人的肩骨,肘骨,膝骨,腳骨,讓男人痛苦的躺在地上,成了軟骨蟲,驚恐無比的看著燕飛,因劇烈的疼痛與對死亡的恐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將之前甩出的匕首扔進屋內,燕飛下了樓頂,鎖住了鐵門。
樓頂三女一男的生死,隨著「砰」的關門聲,完全隔絕,再與燕飛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