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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男三四隻:夫人,娶不娶 第51章 帶走舒兒的是誰? 文 / 瓦瓦

    第51章帶走舒兒的是誰?

    「呵呵,開個玩笑!」子舒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還是回去休息吧!」溫鍺打圓場著說。

    「好吧!」蓉兒點點頭,跟子舒他們道別後就走了出去。

    看到他們走了以後,子舒把門關上,然後有些氣餒的說:「真累!」

    「身體不舒服嗎?」聞人烈聽到她的話,關心的問。

    搖搖頭,子舒有些迷茫的說:「不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到這裡快一年多了,可是有的時候還是適應不了這裡的一些東西……」

    伸出手拉住了她,他知道她是在介意剛才的事情,就解釋說:「你說的那些在蓉兒他們的面前能說,可是這些要是被外人聽到了,那你將要面對的不是人家的流言蜚語,而是能壓死你的吐沫了!」

    靠著他的肩膀,子舒歎息一聲說:「我知道,從一來我就試過那種被人用口水壓著的那種感覺,可是烈,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根本無法這樣跟蓉兒她們一樣,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所有的安排,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樣我會瘋的!」

    蓉兒還算好點,她的信念就是跟溫鍺平安的過日子,可是另外的人呢?

    就算是面對不喜歡的人,她們也會隱忍著過下去。

    如果換成是她,她要怎麼做?

    「呵呵,你到這裡才多久,怎麼可能跟你以前的二十幾年相比呢?放輕鬆,舒兒,沒有人要你去改變什麼,你只要自己開心就好,知道嗎?」他也是擔心這個,就怕她鋒芒盡露,到時候自己也難以保她了。

    「我不開心……」子舒摟著他的腰撒嬌著說:「我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你養的一隻小鳥,完全的沒有了自由,現在能做的就是等你回來……」這樣的日子,不是自己一直都抗拒的嗎?

    可是為什麼現在卻甘心等待呢?

    她真的變了很多,不是嗎?

    記得當初自己在開導青兒的時候還說,女人的命運一定要自己把握,而當時青兒的回答是愛上了,很難擁有自己的——現在,她很深刻的體會到了那種意思。

    愛上了,真的就不會有一個完整的自己了。

    記得以前的那些朋友一直在高調的說,以後不會被男人左右著,思想感情都要由自己控制——當初,她也是這樣想著,覺得以自己這樣的性格,不會被人被左右著……

    可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才是最容易被左右的一個,因為她需要關心,需要得到溫暖,眼前這個男人給了她想要的,所以她的心淪陷了。

    雖然看上去烈做的那些事情是很霸道的,可是從開始的時候看,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因為在意自己,所以才會那樣的隱藏著自己!

    這樣,她能給自己一個借口嗎?

    「呵呵,瞧你說的可憐勁,要是覺得無聊,就帶上丫鬟去外面轉一下……你到這裡來後,好像一直都沒出去過吧!」這個問題他不敢直接的回答,只能轉移話題。

    他一直擔心的就是她突然會想明白,覺得等待自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那自己該怎麼決定呢?

    跟著她走?

    或者兩人就跟不認識的人一樣,她去尋找自己的自由,他還是過著以前的生活?

    不,這樣的日子他連想都不敢想,也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還說呢?」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子舒抱怨說:「你每天忙的進門就是出門,那裡有時間能陪我啊!」要真的有,她也不會有這樣的念頭了。

    「呵呵,好,是我的錯!」聞人烈笑著親了她一下,然後抱著她說:「這樣好了,你這些天要是想出去的話,就跟溫家的人說一下,帶幾個人一起去……等我送走了蘭斯,我就帶你去個好地方,怎麼樣?」

    「好地方?」子舒怔愣的看著他問:「好地方是什麼地方啊!」

    「你猜!」

    「能猜的到嗎?」子舒意興闌珊,不想猜!

    「猜猜看嘍,比如說你現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裡?又或者是你現在最想見的人是誰呢?」嘴角掛著寵愛的笑容,他慢慢的誘導著問。

    子舒沉默著看著他,然後在看到他的笑臉後大吃一驚的喊著:「江南?青兒?」她現在最想的,就是去看看青兒,去看看她是不是過的好,是不是很幸福的?

    難道……

    「呵呵,真聰明!」聞人烈捏捏她的鼻子,被她雙眼裡的驚喜給虜獲著,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你真的要帶我去江南?」子舒有些不感相信的問。

    「難道你不想去?」聞人烈逗著她問。

    「去,去,去,我當然想去了?」她還以為自己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看到青兒,沒想到他早就有了打算,也知道自己的心思。

    如果讓聞人烈有選擇的機會,那麼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讓子舒去街上玩的話來——因為子舒從出去後,就失蹤了!

    「到底怎麼回事?」知道消息後,從宮裡匆忙趕回來的聞人烈焦急萬分的質問著跟著一起去的人。「為什麼好端端的,人會不見了呢?」

    溫鍺看到他完全的失去了冷靜,就拉著他安撫道:「你先冷靜一下,我們至少要把事情的經過瞭解清楚,是不是?」

    「我怎麼能冷靜的下來呢?」聞人烈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說:「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連個女人也保護不了嗎?」都怪自己,為什麼要跟她提起這個呢?

    要是自己堅持一下,不同意的話,她就不會失蹤了!

    溫鍺看著他那樣子,只能搖搖頭問旁邊的家丁。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點?」真要說出來,也是聞家的人沒有保護她,算起來他也是有責任的。

    本來葉子舒說要出去,他就覺得不好,因為一個姑娘家出去總會惹出些事情來,但是她說自己不會管閒事,只是想出去到處看看,要自己給她安排幾個人跟著,他想想也是,只要搬出聞家,在京城內也少有人敢得罪!

    就是因為這樣的大意,他才會被答應她的……

    「少爺,葉姑娘出府後,原本還好好的,可是被奴才們跟著,煩了,她說要自己逛……奴才們知道她對王爺很重要,就一直緊跟著她……」一個帶頭的人有些唯唯諾諾的解釋著,連頭都不敢抬了。

    「既然緊跟著她,那為什麼她還會失蹤了?」聞人烈一聽到他這樣解釋,就更加的惱怒了。

    「這……這奴才們也弄不明白,只知道一輛馬車衝過來,然後奴才們被衝散了,等事情平息了,姑娘就不見了!」根本連姑娘在什麼時候失蹤的他們都弄不明白!

    「馬車?」溫鍺還算是冷靜,他看著個個都覺得很委屈的下人,冷聲著問:「你們的意思是馬車衝過來後,葉姑娘就不見了?」是有人故意的嗎?

    「是,原本姑娘在大街上看著那些街上的小攤子,她沒說自己要買什麼,只是不想被奴才們跟著,所以奴才們一直保持自己能看到她的距離……可是馬車衝過來後,等奴才們去找的時候,姑娘就不見了,問了人家,個個當時都為了要避免受傷,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姑娘的去向!」這事,還真的見鬼了!

    「你怎麼看?」溫鍺見聞人烈已經冷靜下來了,就看著他問道。

    「有人預謀的!」聞人烈想了想後說:「除非有人認識舒兒,不然的話誰也不會在大街上搶走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家?

    「誰?」溫鍺冷聲問道。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沒有一點的眉目,誰能知道葉子舒被帶到那裡去呢?

    聞人烈沒有回答,他的心裡亂急了,但是他必須要保持冷靜,因為自己亂了,就沒有人能查出舒兒的下落了。

    誰會知道舒兒今天出溫家大門呢?

    從到溫家後,舒兒就一直沒有出去過,那麼那個人一定是天天在這裡監視著的,所以才會……

    一想到這裡,聞人烈立刻就明白了帶走舒兒的人是誰了!

    「該死的,一定是他!」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誰?蘭斯?」看到烈猙獰的表情,溫鍺猜測著問。

    「除了他之外,你覺得還會有人嗎?」如果不是他,誰會知道舒兒的存在呢?

    就算那些人覺得溫家有內幕,但是沒有查到情況,誰也不會就這樣帶走舒兒的——至少要弄清楚她的身份才對!

    「那現在怎麼辦?你要去問他嗎?」真的是他帶走的,他會承認嗎?

    聞人烈沒有回答,他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溫鍺的疑惑。

    看到聞人烈轉身就出了門,溫鍺放心不下,旋即追了出去。

    大街上,兩匹馬快速的奔跑著,讓正在行走的路人多了一絲的惶恐……

    「我家主子不在!」聞人烈到了蘭斯住的地方後,卻被人擋在了門外。

    「他在什麼地方?」看著蘭斯冷漠的手下,聞人烈捏緊雙手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脾氣。沒有找到舒兒之前,他不想弄出更大的風波來了。

    「不清楚,聖旨傳的,說是皇上召見!」見王爺的臉色不好,蘭斯的手下也沒有故意的為難,說出了主子的去處。

    聞人烈知道他不可能開這樣的玩笑,就轉身離去……

    「皇上現在在何處?」抓到經過的太監,聞人烈冷聲問。

    「王爺,皇上跟蘭斯王子在御花園!」被抓住的太監有些驚恐的回答道。

    看到王爺這樣的臉色,誰能不害怕呢?

    「烈,」溫鍺拉住正要衝往御花園的他,低聲的警告道:「你這樣過去會衝撞到皇上的,你就不怕人家會落井下石嗎?」

    「我現在只想知道舒兒的下落……」他要是害怕,就不會到這裡來了!

    「我知道,可你要是因為惹怒了皇上而被禁足的話,你還怎麼去找她?」溫鍺小聲的勸著,眼裡也有了一番的計較。

    「難道我要在這裡等著?」他不可能有這樣的耐心的。

    「你等我,我去找皇上!」

    「你?」聞人烈被他的舉動弄呆了,不明白他這樣做的原因。

    「我去給皇上傷口復原的情況,到時候蘭斯一定會離開的,你在這裡等著就好了!」唯有這樣,事情才能盡快的解決!

    「鍺,謝謝你!」看到溫鍺處處為自己著想,就真心的感謝著。

    「等到找到葉子舒後,你好好的請我喝一杯吧!」溫鍺豪爽的露出笑容,對他的謝意是記在心裡。

    「沒問題!」只要能找到她,不管要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聞人烈在外面急切的瞪著,不一會兒,就遠遠的看到了蘭斯的影子,他也不等皇上是不是離開了,就往前衝過去……

    「蘭斯,你把舒兒藏到什麼地方了?」聞人烈衝到蘭斯的面前怒氣沖沖的質問著,可是等到的並不是蘭斯的挑釁,而是沉默。

    面對聞人烈焦急的質問,蘭斯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狠狠的盯著他,最後在聞人烈沒有預防的情況下,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臉上挨了一拳的聞人烈也不分緣由,覺得人就是蘭斯帶走的,心裡的火也上來了,就直接對著蘭斯發起了進攻……

    兩人在宮裡打的不可開交,最終還是驚動了皇上!

    「烈兒,這是怎麼回事?」五十開外的皇上充滿了威儀,那臉上的嚴肅跟雙眼裡透露出來的睿智讓人明白眼前這個皇帝是個明君。

    聞人烈跪在地上,閉口沒有解釋!

    「皇上,王爺是跟我開玩笑的,還請皇上不要生氣跟怪罪!」微彎腰代表著自己的敬意,蘭斯舉動引來了聞人烈跟溫鍺的矚目,對他的舉動充滿了疑惑。

    這個時候,他不是該落盡下石嗎?

    「蘭斯王子,你跟王爺是怎麼回事?」對於蘭斯的解釋,皇上並不相信。

    他瞭解自己的兒子,沉穩不會衝動,而今天卻在皇宮裡跟人動手,而且還是領國的王子,即將登基的皇帝,所以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王爺想試試我的伸手,只是找錯了地方,還請皇上恕罪!」

    「是嗎?」皇上看著跪地不解釋的兒子,又看看從容淡定的蘭斯,就開口說:「既然是玩笑,那這一次就算了,不要在出現第二次了!」

    在大家的心驚中,皇上最終還是沒有追問下去,帶著人離開了。

    當皇上的身影一消失,蘭斯的表情立刻就變了,他不等聞人烈站起來,就抓著他的衣服質問道:「你說葉子舒不見了?」

    看到蘭斯緊張的樣子,聞人烈有了片刻的疑惑——事情出錯了嗎?

    「不是你帶走的嗎?」拽開他的手,聞人烈臉色不善的問。

    「要是我帶走的話,剛才我就該落井下石,要你父皇好好的治治你了!」蘭斯說出了自己最有利的證據。「就算我想帶她走,要是她不願意,我根本無法帶的走她?」

    她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女人,如果逼急了,她可能會選擇更激烈的手段,所以他一直在隱忍著……

    聽了蘭斯的解釋後,聞人烈急了。

    「不是你,那會是誰呢?」怎麼可能不是他呢?

    不是他,誰還會窺視子舒的存在呢?

    「我只會在你的面前帶走她,不可能使用卑鄙手段的!」他跟葉子舒相處的時間不久,但是對她的性格瞭解一點。「她是怎麼失蹤的?」除了他,在這裡誰還認識她呢?

    聞人烈現在對蘭斯已經沒有了敵意,因為人不是他帶走的,而他們有著同一個願望,那就是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舒兒。

    他把舒兒失蹤的情況完完全全的告訴了他,然後皺著眉頭說:「顯然是有人一直監視著溫家,知道舒兒在溫家出入,只是一直沒有動手,在等待著今天這樣的時機而已!」

    「你確定他們沒有進入溫家嗎?」這樣的解釋,他有些不確定。

    「黑影日夜都在暗處抱住著她,要是有人進溫家打探的話,黑影不可能不知道的!」連蘭斯的人都探查的出來,那還會有什麼人比他們更厲害呢?

    「這個也是!」蘭斯點點頭,但是又有了新的疑惑。「你說他們是準備好的,可是誰能知道她的存在?你的兄弟當中,有誰知道她嗎?」

    皇室的爭鬥中,永遠都是女人吃虧!

    要是他們帶走她的目的是為了威脅聞人烈的話,那就無可厚非了!

    「不,從舒兒到京城後,她一開始找的就是溫鍺,連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所以不可能有人知道的!」這個,他百分百的確定。

    「這個不是,那個不可能,那還會有誰會劫走她?」蘭斯被他的種種否定給弄的心浮氣躁了起來,也失去了冷靜。

    蘭斯的質問讓聞人烈沉默了,因為他真的想不出來誰會在這裡帶走了舒兒。

    沒有人認識她,從來到京城後,她還是第一次出溫家,那個帶走她的人一定是認識她,不然不可能在第一次都有這樣的舉動的。

    不是他的兄弟們,那麼直能把人往舒兒以前認識的人身上推測了!

    不是蘭斯,那麼會是……

    「金墨御?」當聞人烈想到的時候,溫鍺也想到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嚷著,更加的確定了心裡的想法。

    「他見過葉子舒的真面目嗎?」一聽到記憶中的名字,蘭斯就緊盯著聞人烈問。

    「見過,但是他知道舒兒不是他的娘子……」這些事情,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呢?

    「怎麼可能會不是呢?」蘭斯扯著他的衣服叫著說:「如果不是的話,她為什麼會金墨御充滿了戒備?金墨御是什麼人?他會把自己最愛的女人拱手讓人嗎?你是對自己太自信了嗎?」

    換成任何的一個男人都做不到,更何況是金墨御這樣驕傲的男人呢?

    「烈,我覺得金墨御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們說的話,」聽了蘭斯說的話後,他冷靜的想了想說:「或許說,他從一開始就藏著陰謀來設計我們,所以我們覺得他已經接受了白蕊初已經死了的事情?」

    烈說過,葉子舒不是白蕊初,可是那容貌,那身形,連身上的胎記都一樣,又能說服的了誰呢?

    「可是白蕊初真的已經死了啊!」聞人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只能有些懊惱的說:「有些事情你們覺的很詭異,可是它卻很真實的存在……」他試著想解釋舒兒的來歷,可是這樣的解釋,人家會信嗎?

    「你想說什麼?」蘭斯見他表情有些不對勁,就瞇著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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