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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男三四隻:夫人,娶不娶 第36章 狗血的劇情 文 / 瓦瓦

    第36章狗血的劇情

    「金墨御知道我對白蕊初做的,也知道我跟白蕊初之間的感情,為什麼他卻依舊堅持休妻呢?」他知道自己不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那他今天就不會過這一關了。

    因為此刻的聞人烈的表情陰沉難看,說明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滿腔的怒火。

    「為什麼?」說到這裡,子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金墨御不是知道白蕊初沒有被欺負嗎?

    可是他為什麼還是休了她呢?

    難道中間也有什麼陰謀嗎?

    天,一想到這裡,子舒的臉上就浮現了驚懼,覺得人心複雜,感情比人心更複雜!

    「我跟白蕊初認識的比金墨御早,我對她的感情不是只有她明白,連金墨御也知道!」童任有些迷茫的說:「她說愛上了金墨御,我也認了,因為我跟金墨御之間還有著互相牽制的關係,為了顧全大局,我不想彼此鬧僵,所以退了出去!」

    「那為什麼……?」驚訝的看著他,子舒的腦子亂成了一片。

    事情的真相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你問我為什麼會這樣對白蕊初,是不是?」童任看著她,見她點了點頭,就無奈的說道:「不這樣做,我怎麼能帶她離開金家?」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卻寧願獨自去承受一切。

    子舒驚駭的倒退了一步,完全的驚呆了。

    「她愛金墨御,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的帶她離開金家?」不,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而是在於金墨御的選擇。

    他的休書,又為的是什麼呢?

    「她是愛,愛上一個只知道退讓的懦弱男人!」他的雙眼裡充滿了怒火,為自己當初的一時心軟而後悔著。「他當初說了,會照顧初兒一輩子,一生就她一個娘子,可是為什麼他會背信棄義的娶了陶冉依,會讓這個女人懷孕,還害得初兒背負上惡婦的不實之名呢?」

    「他是不是有苦衷?」子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說,只是想起當初端木垚說的那些話後,覺得金墨御好像有很大的苦衷,一直在隱忍著似的。

    「他能有什麼苦衷?」童任不屑的說:「陶冉依美艷動人,那個男人不動心呢?」

    「你呢?你動心了嗎?」子舒看著他,冷靜的問。

    「你……,」童任被她的問題給問的語塞了,一時回答不出來了。

    「你沒動心,為什麼知道金墨御就動心了呢?」子舒看著他驚訝的樣子,只能搖著頭歎息說:「你們的愛,反倒讓白蕊初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憐的女人,被兩個這樣的男人愛著,一個是有心無力,一個是陰差陽錯,該說她辛,還是不辛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童任一聽她這樣說,立刻緊張的問。

    看著他緊張不敢相信的樣子,子舒覺得那樣的結果對他來說很殘忍,就搖搖頭說:「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白蕊初幸福又可憐,你們愛她卻又傷害了她,也不知道這筆賬要怎麼算的清楚了。」

    人都死了,還怎麼算呢?

    童任無心害她,但是卻是悲劇造成的關鍵點——其實想這些事情是挺可笑的,要是白蕊初不死,那自己現在會在什麼地方呢?

    只是這一筆情債,永遠都不會有算清楚的時候了。

    「好了,你該回去了!」聞人烈看到葉子舒眼裡的無奈後,不禁看了眼站立在旁邊的小翠,發現她暗中點了下頭後,就越發覺得事情詭異了。

    「我不是白蕊初,所以你不需要內疚或者怎麼樣……」子舒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就很坦誠的迎視著,因為自己確實不是白蕊初,所以不必承受著他的感情。

    「唉,我也知道你不是!」童任歎息了一聲後,連個聞人烈道別的話都沒說,就直接的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子舒覺得那個背影充滿了孤獨跟懊悔——如果時間可以重回一次,相信他不會愛的那麼激烈了。

    「人走了!」看著她一直望著門口,聞人烈有些不高興了。

    子舒覺得他這樣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沒有在意,只是開口問:「為什麼不戳穿我?」

    小翠知道的事,他不能不知道的,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還是問明白的好——不然他要是又拿這個威脅自己的話,那不是要被他給牽著鼻子走了嗎?

    「你不是白蕊初?」聞人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出了自己心底最好奇的。

    「你覺得呢?」雖然他是在問自己,但是他的心裡已經認定了。

    「你是誰?」聞人烈見她沒有心虛的逃避自己,而是抬頭倔強的看著自己,就勾出了心底的好奇。「小翠,她身上有沒有胎記?」

    「有!」小翠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著。

    「你下去!」聞人烈讓小翠走了出去,房間裡只有他跟子舒倆個人了。

    「我是白蕊初的話,你會怎麼樣?」子舒覺得他眼裡的篤定很刺眼,憑什麼人家懷疑,他卻一點都不懷疑呢?

    「沒怎麼樣!」聞人烈坐了下去,然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最後斜眼看了她一眼說:「你不知道嗎?金墨御已經知道你身上有個月牙胎記了!」

    「你……你說什麼?」第一次,子舒的臉色變得慘白——從到古代後,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變故,她從沒有如現在這般的驚訝過……「他……他怎麼會知道?」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是白蕊初?」終於看到她錯愕的樣子了。

    他知道了什麼?

    看著眼前氣定神閒的男人,子舒發現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這個男人,讓自己有中說不出的驚恐。

    「你既然知道我身上有月牙胎記,為什麼說我不是白蕊初?」不管他知道了多少,沒有證據,他也沒有辦法!

    「呵呵,你是白蕊初的話,為什麼剛才童任說那麼多深情的話,你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我想換成別的女人,應該感動的要哭出來了吧!」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情,不但讓人不敢相信,還十分的詭異。

    「你難道不知道嗎?是這個男人害的我背負上這樣的名聲,難道我還要感激他嗎?」子舒嗤笑了一聲,覺得他說的真是太可笑了。

    「不,你不但沒有敢接,也沒有恨意!」嘴角抿著淺笑,聞人烈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銳利了起來。「如果你不說,可以,那我就去告訴金墨御,然後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金家不貞的棄婦還活著……」

    不管隱瞞了什麼,她最怕的還是這個吧!

    如果不是,為什麼要隱瞞身份呢?

    面對著他的威脅,子舒反倒笑了。

    「呵呵,現在我才覺得,你跟童任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你們一樣的自私,自以為是!」現在,她突然懷念起了跟端木垚還有金墨御在酒樓裡品菜的快樂時光了。

    那個時候,雖然他們都懷疑,但是至少他們還知道什麼叫君子之風。

    可是童任跟聞人烈兩個死傢伙,根本就是蠻橫不講理,只知道自己高興就好的人!

    「就算是那樣,又怎麼樣?」黑眸裡是滿不在乎,「人要是在意別人說什麼就怎麼活的話,那又有什麼樂趣?」

    如果可以,子舒很想為他的這句話鼓掌,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現在的她只想打暈他,然後逃跑——但是這樣可怕的念頭只是想想,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酒樓的人也會被她連累的。

    看著眼前抿嘴不說話的女人,她眼裡的思緒閃的飛快,讓聞人烈很想一探究竟。

    「說吧,有個讓人信服的原因,我就會答應保密,還會幫你擋住金墨御給你製造的麻煩!」這樣的交換條件應該是很划算的!

    金墨御製造出來的麻煩?

    是啊!突然忘記了,難怪她覺得金墨御的眼神怪怪的,看著自己也跟以前不一樣了,熾熱的都快讓她想跳河冷靜了。

    該死的,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好,我告訴你我的身份,那你也要告訴我,金墨御為什麼會知道的我秘密,行不行?」對付金墨御的話,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說不定還會被他牽連進去,受金家那兩人的壓迫,所以還是遠離的比較好。

    「成交!」他喜歡有智謀的女人。

    子舒咬咬嘴角,然後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最後深呼吸一口氣,看著聞人烈很認真的說道:「準確的說,這具身子是白蕊初的,只是思維跟心底的靈魂不是她的!」

    「什麼意思?」聞人烈發現她說的自己根本就不明白,但是卻隱約覺得她說的是很重要的。

    「我……算了,我說的白一點吧……」看到他不耐煩的樣子,子舒擔心他會發火,覺得自己在說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就壓下心中的緊張說:

    「我原本是幾千年後的人,只是因為出了點意外,等我醒來後,就在這裡了……「

    這樣說了,他應該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的魂魄在白蕊初的身上?」花了點時間消化了她說的話後,他還算是鎮定的問。

    好精準的解釋!

    「可以這樣說,」被她這一說,子舒覺得自己像白癡了。「我醒來的時候是被人從河裡救起來的,估計那個時候我跟白蕊初的魂魄發生了什麼異樣,所以……」現在,他應該明白了吧!

    「有證據嗎?」實在太詭異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了。

    該死的男人,子舒在心裡恨恨的罵著,就知道他不會那麼簡單的。

    「證據不是被你發現了嗎?」她連頭都沒有抬的說:「我不認識童任,也不知道白蕊初為什麼會被休,也不清楚你的身份——白蕊初的丫鬟認識你,可我根本不知道你叫什麼……還有做主要的就是,白蕊初不會武功,不會廚藝,而我會!」

    「你會武功?」聞人烈不管別的,他要知道最為重要的。

    本來是隨口一提的,結果被他這樣一問,子舒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也不是武功了,只能算是個花架子了!」花拳繡腿都比自己的好,汗顏啊!

    「金墨御要是堅決要你回金家,你會怎麼樣?」看著她不好意思的眼神,他問了最為重要的事情。

    「不會怎麼樣!」子舒很拽的說:「他要我回去就回去嗎?就算我是白蕊初,他不都已經休了嗎?為什麼還要回去呢?」不對,現在不是說這些的事情,「你還沒告訴我,金墨御為什麼會知道我的秘密了?」

    本來他是想讓她忽略這事情的,結果話都還沒說完,她就記起這件事了!

    「昨天晚上你住在金家?」聞人烈慢條斯理的問。

    「是啊!」子舒點點頭,覺得他問的都是廢話。

    「你睡著了以後,金墨御進了你房間……」這樣,應該很清楚了吧!但是某女人的反應居然是……

    「他進我房間做什麼?為什麼他進來我不知道?」她很淺眠的,不可能不知道他進來吧!

    不對,記得昨天晚上她好像醒過來一次,感覺像是被誰盯著看的那種詭異的感覺。

    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聞人烈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那眼神中的取笑意思是很明顯的。

    對上他這樣的表情,子舒張了張嘴,最後腦海裡一閃,黑著臉質問道:「他是不是點了我的穴道?」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自己會沒發現呢?

    「很聰明!」聞人烈點點頭,對她的敏銳露出了讚賞!

    子舒沒有因為他的誇獎而高興,而是冷冷的瞪著他質問道:「你當時在什麼地方?」該死的傢伙,連這個都知道,那麼他也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

    「我在屋外,」見她滿是火氣,他只好先解釋自己的行為了。「因為金家請了別的廚娘,所以我要弄清楚裡面是不是有陰謀的,結果等我到了你住的那個地方,發現金墨御已經在裡面了……」

    聽到他說金墨御脫了自己的衣服,還吻了自己一下,子舒的心情就差到極點了。

    「金墨御這個傢伙太卑鄙了,居然這樣做!」以前覺得他還算是個好人,雖然對不起白蕊初,但是至少他還是深愛著她的。可是自己已經說了不是白蕊初了,他竟然敢——該死的男人,要是自己不是白蕊初,而是真的跟白蕊初是一模一樣的容貌的話,那他不是要娶了自己嗎?

    要知道,女人的名節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最重要的!

    「是有點卑鄙!」聞人烈點頭同意她的說法,「他走了以後我進來了,我看著你的時候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當時這個時候你突然醒過來了,還呢喃了句很詭異的話!」就是那句話讓他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很有問題。

    「我醒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你啊!」她當時還看了看的,結果什麼都沒發現,最後覺得是自己多心了,才趟回去睡覺的。

    「我在房樑上,」會輕功的人,當然往上跳了。

    無言的看著聞人烈得意的樣子,子舒很想大吼——你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一個點穴,一個輕功,感情就是欺負她什麼都不懂嗎?

    「好了,該說我的我都說了,現在你要見金墨御嗎?」他一定還在外面徘徊著,想知道她的消息。

    「不見!」子舒想也沒想的回答著。

    見什麼?

    自己還能揍他一頓嗎?

    要是他非說自己是白蕊初的話,那怎麼辦?

    難道真的又要回到過去的生活,一直遭受人家的白眼跟唾棄?

    不,她不要這樣的生活,以後一定要離金墨御遠遠的——這個卑鄙的傢伙居然這樣查證自己的身份,以後別想讓自己原諒了。

    聞人烈見她拒絕的那麼快,眼裡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沉默,在兩人中間徘徊者,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我是不是該回去了?」受不了這樣的沉默,子舒終於失去了耐心。

    在所有的人面前,她都能保冷靜,唯獨就在他的面前,自己根本就像是一個跳梁的小丑,什麼都被他給計算到了。

    自己怕什麼,擔心什麼,厭惡什麼,他算的絲毫不差——如果剛才他問自己要不要去見金墨御,估計是在試探自己的。她敢保證,就算自己說要,他也不會讓自己見的。

    「回去?」皺了皺眉頭,他冷漠的問道:「你準備回去後見金墨御嗎?」要是他那麼快就放手的話,那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金墨御了。

    「什麼?」子舒又被繞昏了,但是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是的,自己回去了,金墨御一定會立刻找上門來對峙,到時候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那我怎麼辦?難道一直要留在這裡嗎?」

    「留在這裡有什麼不好?」

    當然不好,尤其是因為你在!

    子舒在心裡念叨著,沒膽子說出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

    「酒樓還需要我,如果沒有我的話,他們的生意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做下去!」裡面的人都是她的牽掛,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放手不管的。

    「那你要照顧他們一輩子嗎?」眼神銳利的看著她,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客氣了。「如果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你只會連累他們!」

    她的身份被揭穿了,給酒樓帶來的只有麻煩——這個是很明確的!

    那要怎麼辦?

    難道真的留在這個男人身邊?

    不,子舒在心裡拒絕著,因為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危險,渾身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自己不可能鬥的過他的,所以她不能留下來!

    這一晚,子舒輾轉難眠!

    她沒有離開金家,也沒有見金家的任何一個人——她甚至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金墨御採取的手段是那麼激烈的!

    而聞人烈的目的呢?

    他強留自己在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

    很多很多的疑惑讓子舒輾轉難眠,無法入睡——這一次,她強烈的感覺到了不安。到古代後,她從不適應到現在慢慢的習慣,一直在不斷的在改變自己,想要告訴自己樂天知命,能活著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悠閒奮鬥的日子都不在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被壓抑的快要跳出來了,很多很多無法解釋的事情讓她有種發狂的感覺。

    摸著身上的胎記,子舒的雙眼裡充滿了無奈——這個,才是罪魁禍首!

    如果沒有這個莫名其妙的胎記,誰又會說她是白蕊初呢?

    她,不喜歡被人當成白蕊初,因為那不是自己!

    但是現在,金墨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不知道那個秘密,一定不會那麼簡單就會放手的。可是他的不放手,完全是因為白蕊初,不是因為她!

    等等,想到這裡的時候,子舒突然一愣,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聞人烈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是因為自己不是白蕊初而留人的?

    可是又是為了什麼呢?

    「唉!越想越糾結啊!」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子舒終於宣告投降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自己鬥不過這些古人……」她話說的是自信滿滿的,竟然忘記了自己在睡眠中被人點穴,被輕功給忽悠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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