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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3章 真他媽的 文 / 瑞惜媽媽

    徐朗說的,句句屬實。他的確縱橫花叢這麼多年,但說起讓他上心的女人。還真是沒有。以前那些女人,哪個對他不是阿諛奉承主動迎合的?

    無心,自然無情,換女朋友的時候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麼多年,他除了比別人多了數不清的床上經驗,什麼也沒得到。

    哦,還有壞名聲。

    至於怎麼去愛一個人,他哪裡知道?

    以前興致好了,哄那些女人兩句,更多時候,是拿錢打發她們。可徐朗也不是傻的,我拿錢給你,你必須要拿出與這些金錢等價的商品來換,也許是溫柔體貼,也許是火熱熱情,總之,他不能吃虧。

    可現在,面對?若溪,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甚至,要把自己所有的家業都給了?若溪,也不皺一下眉頭。

    他想要的,無非是?若溪能看他一眼,能相信他的感情。甚至?若溪不愛他,他也能接受——一輩子很長。他陪著她慢慢過,等兩個人都老了,髮鬚皆白的時候,這個女人應該就相信了吧?

    「徐朗,對不起……」?若溪良久才說了這句話出來。

    「做錯事的是我,為什麼你要道歉。」徐朗心裡一疼,他不想看到這樣迷茫無助的?若溪。在他眼裡,?若溪一直都是張揚的,個性的。甚至,是霸氣的。

    「你知道嗎?」?若溪緩緩開口:「那段時間,我是恨你的。」

    徐朗心裡一緊。雖然?若溪沒說具體什麼時候,但他知道,?若溪指的,就是兩個人發生關係的那天。

    「我能和男人談笑風生,也能擁抱親吻,但做到那一步。我從來沒想過。至少,要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視我如珍如寶——你也別笑,每個女人心裡,肯定都有這樣的夢。至少,要讓我遇到這樣的一個男人,我才能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他。可誰知道……」

    徐朗一句話不說,安靜地聽著。

    他知道,那個夜晚,於他而言,是美好的回憶,可對?若溪來說,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丟了初*夜,而且,還是被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給奪走的。

    心情,可想而知。

    「我不走,能怎麼辦?難道還殺了你不成?我沒那麼傻,殺了你,我還要償命。但我實在是又不願意看見你,只好走了。」

    想想那個時候的心情,?若溪真是不想再回憶一遍,但現在呢,心情好像也沒有當時那麼難受了:「反正,當時就想離開這裡,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

    徐朗小心地呼吸著,只覺得心裡很痛——當時,他只顧著自己痛苦,怎麼就沒想到,他做的一切,有可能帶給?若溪什麼樣的痛苦?

    「我漫無目的的走,看了很多風景,也遇到了很多人,慢慢的,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事,都不必太在意。特別是已經發生的事,傷心難過,只是浪費時間。」

    「然後,碰見展翼了嗎?」徐朗小心翼翼地問。

    若溪笑笑:「對,碰見他了。以前就認識他,然後那次巧遇,兩個人相處了幾天,我才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他向我求婚,我就答應了。」

    徐朗頓時恨得牙癢癢。他當時到處找人,怎麼就沒有這個好運氣和?若溪碰到呢?如果和?若溪偶遇的人是他,那現在和她訂婚的人,會不會也是他?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若溪看了他一眼:「你那是什麼表情?」

    「想吃人!」徐朗哼了一聲:「你和他才接觸多久?你瞭解他嗎?他以前花不花心你知道嗎?他能一輩子對你好嗎?」

    「不知道。」?若溪老實回答:「可能就是在對的時間,碰見了對的人吧。」

    徐朗快急死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嫁給他?咱倆在一起工作也好幾年了,我除了女人多點我哪裡不如他?哼,說不定他以前比我女人還多!」

    「女人多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嗎幹嘛一直掛在嘴邊說!」?若溪也是被他氣到了,轉身就衝著他吼:「再廢話信不信我揍你!」

    徐朗繃著一張臉,然後,怎麼也繃不住了,笑了。

    他一笑,?若溪覺得他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小溪,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徐朗問。

    「我哪兒知道!」?若溪賞他一個白眼:「你趕緊告訴我,我馬上就改!」

    「就喜歡你這性格,霸氣十足。」徐朗實話實說。

    「你欠虐吧?」?若溪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愣,才憋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可能吧。」徐朗也認了:「就想讓你虐。」

    若溪無語了,惡狠狠地瞪著他半天,才繼續之前的話題:「總之,你以後別來了。」

    「你總要吃飯啊。」一聽這話,徐朗又急了:「總不能天天叫外賣吧?」

    「這個你不用擔心了。」?若溪歎口氣:「這些日子,是我任性了,我跟你道歉。咱倆本來就不可能,我又何必折騰你呢?你又病了,我心裡……總之,你別來了,我現在就給顧明軒打電話。」

    「?若溪。」徐朗一著急,就要下床。

    若溪攔著他:「你剛好,幹什麼去啊?」

    「我這病跟你沒關係,你不用內疚。」徐朗著急解釋:「我也說了,我樂意讓你折

    騰,你想怎麼折騰都行,我是自願的。」

    「你沒關係,我有關係。」?若溪對他笑笑:「咱倆,就一笑泯恩仇吧。」

    「誰跟你泯恩仇。」徐朗不幹了:「我不管,我就是要來給你做飯。」

    「你還真是找虐嗎?」?若溪推了他一下,耐心用盡。

    徐朗本來就虛弱,又是坐著,被她一推就倒到床上了。

    他索性把被子拉過來:「反正我不走,你趕我也不走,我就賴在這裡了。」

    「你敢!」?若溪一聽這話就惱了:「趕緊給我起來!」

    「你剛剛讓我躺著的。」徐朗也不傻,翻個身把被子都裹在身上,反正就是不打算起來了,誰接也沒用。縱大農弟。

    若溪彎腰去拉他——這才覺得腋窩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起來是體溫計,趕緊拿出來,看了看,體溫正常,她隨手把體溫計放一旁,就去拉徐朗:「你給我起來!讓你睡一會兒你還上癮了?」

    徐朗眸子一亮,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脖子,?若溪哪裡有防範,驚呼一聲,就倒在了他身上。

    徐朗趕緊抱住她,兩個人身子上下交疊,鼻樑差點撞在一起,?若溪下意識往後仰了仰頭,兩個人再次四目相對。

    這次,徐朗沒有給她機會,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吻了上來。

    若溪不記得自己的初吻是什麼時候丟的了。所謂的初吻,也就是四片嘴唇碰了碰。是高一時候隔壁班的班長?還是高二的體育委員?

    她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女孩子,膽子大長得又漂亮,很是受男孩子歡迎。但她的脾氣也不好,又會功夫,男孩子真的沒人敢對她怎麼樣。

    懵懂的年紀,碰碰嘴唇的親吻還是有的,這種親密,可以忽略不計。

    後來,工作了,喜歡她的男人只多不少。

    她灑脫大方,和男人玩得很開,擁抱親吻更是家常便飯。

    可膽敢把舌頭伸進來的,徐朗絕對是第一個!

    他找死!

    若溪腦子裡閃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掐死他。

    她一直都覺得徐朗風流成性,當初和夏默還開玩笑說徐朗是不是得了艾滋,其實,?若溪真有這方面的潔癖,她遲遲不肯接受徐朗,其實,她心裡的確是嫌徐朗不夠乾淨的。

    她逃跑的第三天,就去了醫院檢查身體,可見,她對這種事,有多忌諱。

    得知自己沒有感染艾滋以及其他的性*病,?若溪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之後回來發生了這麼多事,徐朗一直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從來沒有越距的時候,就算她在沙發上睡著了,那男人也就是給她蓋個被子什麼的——笑話,她的警覺性很高的,如果男人對她做什麼,她肯定知道。

    所以,她的警惕性慢慢就放鬆了。

    所以,徐朗的突然偷襲,讓她防不勝防。離婚不離身:.

    那條柔軟的、靈活的,帶著淡淡粥香的舌頭,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在她發呆的瞬間,侵入了她的領地。

    一股屬於男人特有的氣息,在一瞬間朝著她襲過來,要掐死徐朗的想法在腦海裡剛剛成型,就煙消雲散了。

    這種感覺很陌生,很怪異,很奇特——但,也很舒服。

    她從來不知道,真正的舌*吻,會是這種滋味。

    只是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她的腦子裡,就亂成了一片。

    而徐朗幾乎是在吻上來的瞬間就確定了一件事——死吧,死吧,就算是死,他今天也要吻到她。

    只要想想她要趕他走,她不讓他來,她說的那些絕情的話,他就覺得真他媽的受不了——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絕情?勾了他一顆心,俘虜了他的人,現在轉身就走,絲毫不顧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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