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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226 不為人知 文 / 一縷相思

    越冕先是一愣,隨後心裡猜想,她肯定是喝醉了,所以自己當成別人了,於是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莊璃醉眼朦朧的以為眼前的人就是戰,所以絮絮叨叨的說道:「你帶我一起走吧,我好孤獨,人生是不是總有太多的無奈,而我注定都在一生奔波,為別人而活,可是現在我累了,我想為自己活著,戰,你說呢?」

    聽到這裡,越冕才恍然大悟,原來莊璃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初戀情人呼延覺羅戰,不禁心裡一陣失望。

    「小璃,你醉了。」越冕伸出手想去輕撫她清秀的臉龐,但是最終,沒忍心,手停在半空卻又收了回來。

    「戰,帶我一起走吧。」莊璃說完最後一句話朦朦朧朧的睡去,越冕立刻伸手攬住她纖瘦的腰際,一陣自然的體香撲面而來,他的心狂跳起來。

    眼前的女子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真的忍不住想佔為己有,可是最終忍住沒有破壞這種美好。

    越冕打橫抱起莊璃一步步走向床榻,然後輕輕的放下她,順手幫她蓋好被子,又仔細的看了她好一會,才有些不捨的離去。

    莊璃很少能睡的這樣沉,她的警覺性一直都很高,但是也許今日的她心情差到了極點,所以不管不顧的喝起酒來,就想讓自己酩酊大醉一次。

    也許是因為看見了讓人心疼的羽,也許是為了那個已經忘記自己的夏蘭伊,還或許是因為想起了長眠地下的那個正義少年戰,總之這一夜,她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看見王上這麼快就走出來,守在門口的魏公公現實一愣,隨後小心的問道:「王上,您這麼喜歡莊姑娘,怎麼沒有……?」

    越冕知道魏公公想說的是什麼,男女之事,無非就是那點東西,是人都有七情六慾,都無法逃避男歡女愛。

    越冕只是緩緩的說了這樣一句別有深意的話:「一個男人,若愛一個女人,最大的收穫,不是佔據她的身體,而是這被子牢牢的鎖住她的心。」

    魏公公聽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著王上離去。

    莊璃這一夜睡的很沉,夢也很亂,似乎自己又帶兵開始殺敵,又好像見到了自己的父親,總之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

    莊璃捂著依然疼著的頭,緩緩的起身,似乎不記得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恍惚間還覺得自己在漠北的三王府。

    直到看見雀兒,她才清晰的意識到這裡是南疆,而不是漠北……

    「姑娘,您醒了?來梳洗一下吧,奴婢已經準備好清水了。」雀兒乖巧的端過來漱口的清水,和擦臉的絲帕。

    「謝謝你,雀兒。」莊璃接過東西,客氣的說了一句。

    嚇得雀兒立刻跪在地上:「姑娘,使不得,奴婢伺候姑娘是天經地義的,怎麼敢擔得起謝謝二字呢?」

    「你快起來,我以後不說就是了,你這般是做什麼?」莊璃歎氣一聲,心裡知道這裡的女子奴役思想太過嚴重了,所以自己一聲謝謝不是客氣的華語,而是沉重的枷鎖。

    「姑娘,這些衣服是王上差人連夜趕製的,你試試看。」雀兒開心的拿過五六件薄紗,各種顏色都有,很是漂亮,南疆的服侍,是整個蒼穹大陸中最漂亮的,因為這裡是少數民族風格,所以服侍上的點綴特別講究,穿戴起來也很是美觀。

    莊璃看著自己身上那一套白色素衣已經穿了有幾日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沒有推脫的在這些衣服中選了一件顏色略淡的藍色,薄紗的袖口和裙擺都點綴著金色的小鈴鐺,走進路來就有悅耳的鈴聲,很是好聽。

    「姑娘,這件衣服真適合您。」雀兒愉悅的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穿除了白色以外的顏色。」莊璃頗為感慨的道。

    「不會吧,那您從小到大,一直都穿白色的啊?」雀兒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莊璃忽然想到,之前被思無邪抓去的時候,強行穿上了紅色,想到思無邪就想起了很多不開心的事情,看著莊璃臉色的微妙變化,雀兒立刻轉移話題道:「姑娘,我們收拾好了,便去前殿吧,王上已經在那裡坐了半個時辰等著與姑娘您共用早膳。」

    「等我?」莊璃有些意外,似乎沒有料到這個南疆王竟然來的如此早。

    「嗯,是啊,昨夜姑娘喝醉了,還是王上送姑娘回來的呢,姑娘好像還說了好多醉話。」雀兒努力的想著昨夜的事情說道。

    「啊?說了醉話,都說什麼?是不是很失禮?」莊璃有些尷尬的問道。

    昨夜一醉方休,絲毫沒有顧忌任何後果,一聽說昨夜南疆王來過,而且自己還說了醉話,自己未免有些擔心。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因為後來奴婢退下了,是王上一直照顧著姑娘。」雀兒如實的說道。

    莊璃回想,自己的衣服很是整潔,越冕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怎樣,只是昨夜跟他到底說了什麼?會不會很丟臉呢?

    邊想著,莊璃邊走出去,一身藍色薄紗的莊璃,煥然一新的穿衣風格讓越冕眼前一亮,看來昨夜他讓浣衣宮的人連夜趕製這些衣服是沒錯的,她穿起來果然好看。

    莊璃不知道該和越冕說什麼,畢竟兩個人不是很熟,所以只是略微的點頭示意,隨後落座在越冕的對面。

    「昨夜休息的可好?」越冕說話的語氣天生就溫柔,讓人聽起來很親切,可是莊璃還是有莫名的陌生感。

    「嗯,還好。」莊璃淡淡的應了一句。

    「嗯,那就好,剛來你可能不習慣,要是有什麼需要知會一聲就好。」越冕笑著說道。

    莊璃點了點頭,隨後越冕吩咐上菜,南疆王的生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奢華,早膳上來的無非就是一些清粥,饅頭,還有一些胭脂好的牛肉,味道還不錯,只是莊璃覺得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飯是一件很彆扭的事情。

    莊璃只吃了一點點就吃不下了,抬頭突然問道:「昨夜我喝醉了,沒有說什麼失態的話吧?」

    「你覺得呢?」越冕揚起嘴角笑看莊璃,一身紫色錦袍是南疆王的標誌,華麗的服侍在配上他威嚴高貴的氣質恰到好處。

    「我……不太記得了,昨夜喝的有點多。」莊璃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

    「放心吧,你什麼都沒說,只是嚷嚷著還要喝酒,我見你已經喝醉,就沒有在給你拿酒,隨後就送你去休息了。」越冕是成熟的男人,所以考慮事情比較全面,他自然不會實話實說,你昨夜說起燕王了,那只會勾起莊璃的無限傷感,而且對自己也沒一點好處。

    南疆王最大的優點,就是他比呼延覺羅羽和夏蘭伊都年長一些,處事的態度也成熟一些。

    聽他如此說,莊璃立刻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

    這時,只聽殿外高喊:「王妃娘娘駕到。」

    越冕的臉色變了變,他知道納蘭春嬌這麼早來,不可能是來吃早膳的,估計又有不尋常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納蘭春嬌進來的時候臉色就很難看,礙於禮節,還是給越冕行了一禮:「臣妾給王上請安。」

    「春嬌,這麼早你來找本王有事麼?」越冕抬起頭問道。

    納蘭春嬌沒有說話,而是走過來拿起桌上的清粥朝著莊璃的頭上倒下去,莊璃也許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的舉動會如此瘋狂,所以沒有防備之心,立刻被她弄的狼狽不堪。

    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沾上了黏黏的清粥,莊璃頓時火了,站起身:「王妃娘娘想幹什麼?」

    「大早上的,你就勾引王上,你難道不該打麼?」原來納蘭春嬌聽說昨夜越冕親自送莊璃休息,而且還在琉璃殿呆了一會才走,本來心裡就有氣,今早聽說越冕一早就來這裡與莊璃用早膳,實在是忍無可忍,所以氣沖沖的來興師問罪。

    納蘭春嬌是個暴脾氣,有氣不會隱忍,當時就的發作,而且越冕一直看在十年夫妻情分上不願意與她計較過多,時間久了,就成了縱容,而導致了今日這個在後宮飛揚跋涉的納蘭春嬌。

    「春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越冕也生氣的站起來。

    「王上,您還說臣妾過分,我們兩夫妻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從漠北接來這個女人,她有什麼好,王上您瞭解她麼?說不定她是奸細呢?」納蘭春嬌怒色說道。

    「這些都不是你該過問的,我身為南疆的王,後宮多少女人都是正常,而你身為王妃不但不能幫本王打理後宮,還善妒,你可知罪?」越冕即使在生氣,都不會大吵大鬧,更不會吼叫,只是臉色陰沉的嚇人。

    莊璃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從桌子上拿起了另一碗清粥,照著納蘭春嬌的臉就潑了過去,她曾經在靈溪被莊蝶欺負,在漠北被夏蘭旋兒欺負,如今到了南疆,還要被納蘭春嬌欺負,她真是受夠了,如今的她再也不會顧忌任何人的顏面,她發誓要為自己為活。

    看著自己身上緩緩流下的清粥,納蘭春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女人竟然把她給潑了,豈有此理,納蘭春嬌斯力竭地的喊道:「莊璃,我要殺你了你這個女人。」

    納蘭春嬌在南疆後宮橫行霸道十年沒有人敢與她做對,一是看在她有一個做高官的父親,一是因為南疆王越冕對她的容忍,如今莊璃的舉動無非是要她發狂。

    她拖著笨重的身體衝上來,似乎要撕了莊璃,可是還沒等接近莊璃的身子,就只見莊璃拔出寶劍,輕輕一指,劍尖緊緊的抵住納蘭春嬌的喉嚨,她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有些顫抖的說道:「王上,這個女人在宮內,敢攜帶兵器,這可是死罪。」

    「她的寶劍,是本王允許攜帶的。」越冕冷眼看著這一切幽幽的說道。

    納蘭春嬌頓時傻掉……她現在有點察覺出今早就不該來琉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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