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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2 閨房無小事 文 / 秦歌婉婉

    直到那清涼的茶水滑過乾澀的喉嚨,秦沐歌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些。

    她動了動眸子,總算是將眸子睜開了。

    撞入眼簾的,依舊是那張絕世無雙的妖冶臉蛋。

    容景眨巴了雙眸,終於是後退了一些鈐。

    那薄唇微微一抿,面上似乎帶了些許的愧色。

    一看到容景,秦沐歌又氣又悶。

    若不是這會兒身子酸澀的無法動彈,她一定狠狠的抽上容景一嘴巴。

    因為,這個大妖孽,實在是太過分了。

    「醒了?」

    容景黯啞的聲線響起,伸手輕柔的將秦沐歌給攬了起來。

    可是,他這一動作,又是叫秦沐歌身子猛地一緊。

    那雙依舊紅腫的眸子裡面,瞬間泛起了水霧和驚慌。

    這場景叫容景看的心頭一酸,不由的責備起了自己的衝動莽撞來。

    他親親柔柔的在秦沐歌額頭上映了一吻,低聲哄道。

    「別怕,我不會再那樣弄你了。」

    一聽容景這話,秦沐歌又是驚又是羞,耳根也跟著紅了起來。

    因為他這黯啞性感的聲線,叫她想起了之前他瘋狂的對待。

    一個晚上,只要她累的快要闔上眼的時候,容景便開始在她光潔的背上點火。

    就是不讓她好過。

    甚至……

    甚至還在她馬上就要到達頂點的時候,突然停下動作。

    叫她懸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得,又羞又氣難受的緊。

    秦沐歌已經不記得容景欺負過她多少次了,只記得那個大妖孽變的花樣的折騰她,逼得眼淚漣漣,直喊「景哥哥」也不願意放過。

    渾渾噩噩之中,他不知道哄騙了自己說出了多少清醒時永遠都無法說出口的話。

    想到這裡,秦沐歌乾脆別過頭去,幾乎是吝嗇於一個眼神再看容景。

    不過在面對秦沐歌的時候,容景早就被鍛煉的沒有脾氣了。

    對待自己這個小媳婦兒,就應該是軟硬兼施。

    雖然心疼她,但是有些事情,他若不強硬一些,這輩子她可能都無法正視。

    就像是那個名叫夙玉的少年,一直就是橫在他們中間的一道巨大溝壑。

    既然他的溫柔無法將他徹底從秦沐歌的心底除去,那麼就讓他親自動手,將他從秦沐歌的心底剔除吧。

    即便是過程中會有些許痛苦,但是他容景都認了。

    心中這般思量著,容景一隻手就探到了秦沐歌的後腰之處。

    只見寸寸挪移,最終頓在了秦沐歌尾骨之上。

    那輕柔的按捏,力氣恰到好處,叫秦沐歌舒服得直哼哼。

    秦沐歌那抑制不住的哼哼聽在容景的耳裡,就如同仙樂。

    他唇角微微一勾,知道自己這會兒若還去嘲笑她,她定然要炸毛。

    於是,他又將懷裡的人兒往上抱了抱,將按摩的部位往四周擴散了些。

    那要斷裂的後腰被這麼一揉按,再加上指尖故意帶上的一些內力,叫秦沐歌舒服的快要哭出來了。

    好容易睜開眼睛,便瞧見了容景眼底隱隱的笑意。

    秦沐歌登時便怒了,她腦袋一偏,張口便啃在了容景橫在自己眼前的手臂。

    容景一愣,瞧秦沐歌那狠厲的模樣,彷彿費了很大的力氣一般。

    可是,昨個兒經過自己那樣一番折騰,她早已經沒了力氣。

    如今,咬在容景的身上,除了一些輕微的刺痛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要不要再睡會兒?」

    容景彷彿壓根兒就沒有感受到手臂上的疼意。

    既不躲開,也沒有動容,只是頷首望著秦沐歌,眼神有些複雜。

    秦沐歌這邊咬的牙都酸了,也不見容景有一丁點兒的情緒起伏,當下敗下陣來。

    她動了動身子,朝著外面望了過去,發現外面還是灰濛濛的一片。

    「我睡了很久了麼?」

    容景手指的力道微微重了幾分,叫秦沐歌低低的呼了一聲。

    她正要發作,卻聽見容景道,「小笨蛋,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什麼?」

    怎麼可能,她竟然睡了一天一夜?

    秦沐歌一驚,作勢就要坐起來。

    可她才剛剛動了一下,週身的酸痛卻是叫她疼的又躺進了容景的懷中。

    而身下那一處被容景肆虐過,如今這麼一動,更是疼的秦沐歌蹙起了眉頭。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容景面上露出擔憂,一雙桃花眼瞬也不瞬的盯著秦沐歌。

    只不過,傷的地方那麼隱秘,秦沐歌哪裡好意思說?

    當下只得是漲紅了臉頰,扭過頭去,「關你什麼事!」

    容景一愣,瞧見秦沐歌那又羞又氣的模樣,而那雙光潔的小腿糾纏著,似乎很不適的擰巴在一起。

    就在那一瞬,容景便猜到了。

    那日他也是氣急了,才會變著法子擺弄她。

    小容景原本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加之秦沐歌十分嬌嫩。

    那一夜來來回回約莫著有個四五回,懷中的小人兒被弄哭泣不已,連連求饒。

    只是那會兒,容景食髓知味,抱著那小人兒壓根兒就克制不住。

    就這麼著,定然是將小小沐傷著了。

    第二天一早,他親自提秦沐歌清洗過身體,才發現小小沐那兒又紅又腫。

    心頭懊惱,無奈秦沐歌那會兒累的厲害,壓根兒就不配合上藥。

    無奈之下,容景只好想著等她醒來之後,再上藥。

    誰知道,她這一睡,竟然就是一天一夜……

    「還疼著?」

    容景微微蹙眉,將秦沐歌按在了床榻之上。

    順手將掩蓋在她身上的薄被給揭開了。

    秦沐歌只覺得雙腿一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除了一件鬆垮垮的中衣之外,壓根兒就沒有別的布料遮掩。

    她低呼一聲,作勢就要去遮擋。

    豈料,她的腿還來不及後退,便叫容景一把握住了。

    「你傷著了,得上藥。」

    一聽這話,秦沐歌那張俏臉之上,更是羞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容景雙手一用力,那絕美的一幕便呈現在眼前。

    妖冶的桃花眼裡面,眸色頓時變得深沉。

    即便是容景這會兒面上繃著一本正經,正小心翼翼的替秦沐歌上藥,但秦沐歌還是羞得全身都泛紅了。

    她掙扎著想要後退,躲開那怪異的感覺。

    只是受過那般對待的她,哪裡還有力氣掙開容景?

    望著容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那兒,那喉結也是不受控制的動了動,眸色越發深沉了起來。

    秦沐歌乾脆「嗷」的一聲,伸手扯了一邊的薄被壓在了自己的臉上,打算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容景指尖細膩的動作,叫她週身發顫,恨不得馬上就昏死過去。

    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秦沐歌就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

    好容易待容景將一切進行完畢之後,他才傾身過來,伸手將秦沐歌掩蓋在臉上的薄被拉開。

    「別憋壞了!」

    一張紅透了的妖冶俏臉露了出來,眼角眉梢含著春意。

    那小巧的雙唇被貝齒緊緊咬著,彷彿再用些力道,便要咬破了一般。

    容景替秦沐歌上藥,這會兒也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若非顧忌著小小沐的傷,他定然要將她就地正法。秦沐歌鬆開了雙唇,兩頰嫣紅,氣息不平的望著容景。

    秦沐歌坐在床上順著睡亂的頭髮,見他端了茶來,接過去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喉嚨算是徹底舒坦了。

    外頭天色昏黃,她捧著杯子仰頭看著床邊站的容景。

    他傾身在上,身上還穿著白色的中衣。

    因常年習武而精壯的身形,恰好是所有女人心中最為滿意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光滑又乾淨的緞面映的他人在發光,一頭烏絲散換下來,從肩頭披落到胸前。

    有些凌亂的髮梢卻叫那張清冷的俊臉多了幾分人氣。

    那雙閃著亮光的黑色眼睛,包含了過人的智慧和隱忍。

    她秦沐歌再也沒有見過比這雙眸子更加妖媚的。

    「嗯?」

    容景原當她有話要說,等半天才發現她在發愣,就疑惑地嗯了聲。

    「景,你長的真好看。」

    秦沐歌許是被那杯子蒙的腦袋缺氧了,說話也混混沌沌。

    這一聲讚美,發自內心。

    若是除開他平日裡那些討人厭的舉動,他容景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完美無缺的男人了。

    所以,恍恍惚惚看著他,秦沐歌至今還會疑惑。

    這樣的人怎麼就成了她的夫君呢?

    當初的秦沐歌生的並不是絕美,頂多算清秀;

    有些聰明會些手段,性子多疑還敏感,不是溫柔似水的女子,不是性格鮮明的美人。

    總體來說大概是中流往上一點,有些平庸,更加不是卓絕。

    而像容景這樣一個被眾星拱月的男人,完全配得上更好的,怎麼就選了她呢?

    為了自己,他可以遣散府裡眾多美人,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甚至,連命都不要。

    而如今,他放下身段,就像是個僕人小廝一般伺候著自己。

    她秦沐歌不是心如鐵石之人,面對這樣的容景,昨晚的氣悶和委屈頓時減去了不少。

    在跟容景的相處當中,她似乎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容景即便是再疼自己,再寵自己,但他總歸是受人追捧的天之驕子。

    每次都在自己這裡吃癟,再加上那晚自己那般強硬的拒絕,難免叫他心生氣悶。

    設身處地想一想,若是容景跟哪個女人有那般接觸,恐怕自己就不是生悶氣這麼簡單了。

    如此這麼一番思量,秦沐歌心中的也變的柔和起來。

    容景自是不知她這麼複雜的一番想法。

    他從小到大聽到的難聽話不少,好聽話更多。

    京中不乏男女評書藉詞溢美這位未央王的。

    長篇短賦都有好事的人到跟前學過,卻還沒誰用簡簡單單一個「真好看」來讚他。

    「那,與韓悠然比起來呢?」

    容景傾身上前,朝秦沐歌那邊靠了靠。

    那眸子裡面帶著些許的期盼。

    秦沐歌沒有料到,男人吃起醋來,有時候甚至是比女人還要厲害的。

    只是,想到往日容景的好,心中微微一動,秦沐歌有些難為情的開了口,「你……還在生氣麼?」

    容景一愣,瞧見秦沐歌說這話時有些小心翼翼,甚至裡面還帶著幾分刻意討好的意味兒。

    容景垂眸,卻從她眼裡看見濃濃的戀慕。

    平素見慣了她橫刀立馬,殺閥果決的模樣,如今她垂眸嬌羞,卻更有一番動人的風情。

    心頭一動,他伸手便擒住了秦沐歌的下頜,低頭便吻了下去。

    不同那一晚的侵襲,這一次,他溫柔的研磨著,一寸寸品嚐著她的甜美。

    直吻到秦沐歌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開始回應的時候,他才低啞著帶著幾分歉意的聲線:

    「前晚是我魯莽弄疼你,下次不會了。」

    這鋪天蓋地的吻,秦沐歌幾乎就要將他那一晚的壞忘在腦後頭。

    剛剛醒來的時候還是憋著火的,此時被他提起來就只剩下羞了。

    秦沐歌圈著他脖子紅著一張小臉,小聲道:

    「以後我只在有你的地方,才給男的瞧病。你、你以後別再、那般欺負我了。」

    容景一愣,沒有料到秦沐歌竟然會妥協。

    當下心頭一喜,托住小人兒的下頜,又深深的吻了上去……

    ***

    待連翹將晚飯送進來的時候,秦沐歌已經在容景的幫助之下,換上了一身極其簡單的常服。

    這一回,秦沐歌可是不敢喚連翹和四兒來服侍。

    因為自己跟容景在屋子裡膩了一個晚上,自己又哭又鬧了一晚上,外面不可能沒聽到一丁點兒的響動。

    而後自己又躺了一天一夜,但凡是有腦袋的人,都能猜到自己和容景之前做了什麼好事了。

    目送連翹出門之後,容景才輕歎一口氣,伸手拉了拉秦沐歌的被角,「出去了。」

    秦沐歌哼哼了兩聲,終於才從被窩裡面露出一雙眸子來。

    小臉紅撲撲的瞪著容景,咬牙切齒的道,「下回你再敢這樣,我跟你沒完。」

    倒是容景傾身上前,一把將秦沐歌給撈了起來。

    一邊朝著飯桌邊上走,一邊道,「下回估計你已經被我鍛煉出來了,不會這般不經折騰了。」

    「容景,你……」

    秦沐歌漲紅了臉,還來不及發飆,就被容景夾起一個水晶百合小籠包給塞進了嘴裡。

    他面上劃過一抹狹促的笑容,「趕緊填飽肚子睡一覺,明天還要去閔親王府呢!」

    「閔親王府?」

    秦沐歌明眸一睜,嘴裡的動作也跟著一頓,狐疑的看向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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