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凶悍,王爺太難纏,056別得罪這個女人(二更)
今個兒一早,連翹去送早點的時候,才剛剛推開門便迎面挨了一悶枕頭。舒愨鵡琻
膽戰心驚的將面門上的枕頭呼嚕下來,連翹才發現自家小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下兩道青紫分外明顯。
她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只得將早點擱在床頭。
用極輕的聲音囑咐秦沐歌「餓了便吃些東西再睡」,這才輕手輕腳地摸了出去。
從那個時候起,她便守在了秦沐歌的門口,但凡是有人經過,都被她唬的輕手輕腳,不敢發一言。
攏翠閣青石板院牆之上,一高一矮兩道身影隱在五丈高的濃密榕樹枝椏裡面。
正是風頭正盛的未央王容景和他的書僮蘇牧。
只不過今日的他卻不是一身招牌式的大紅長袍,而是一襲素雅的淡紫色直墜長衫。
鑲著紫金綴邊的曼珠沙華從胸前延展開去,將這一身紫袍點綴的靈動活潑。
腰間的通靈寶玉更是瑩瑩的泛著微光。
乍一眼看上去清新淡雅,卻也是擋不住的貴氣逼人。
蘇牧暗暗在心中歎一聲:自家爺果然就是個衣架子,不管穿什麼,做什麼打扮都美的不似凡人。
轉眼再將目光投向那緊緊閉合著的閨房大門上——
一雙英氣的眉毛不滿的皺了起來:秦沐歌那個女人又醜又蠢,真不懂為何爺會對她那麼感興趣!
「爺,看樣子你這次可真的要失望了。」
蘇牧冷不丁一桶冷水兜頭倒了下來,「我就從未見過這麼懶的女人,瞧瞧這日頭!我還以為她正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呢,誰知道人家還在悶頭睡大覺呢!」
容景嘴角輕輕一扯,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爺,那小丫鬟守著呢,今個兒你是見不到她了。」
容景淡淡挑眉,扭頭看向喋喋不休的蘇牧。
「你很討厭她?」
這冷不丁的一問,讓蘇牧一怔。
俊秀白皙的小臉一愣,蘇牧蹙眉。
三年前,他出去替容景買藥的時候,不止一次見過秦沐歌被容耀那群紈褲子弟戲弄的場景。
那秦沐歌蠢笨不堪,好像看不出來被人耍似得。
即便是大冬天裡,被容耀那群人慫恿著跳下荷花池尋荷花,她也毫不猶豫。
荷花分明就是初夏才有的東西,大冬天怎麼可能有嘛?
可那個蠢貨竟當真冒著刺骨冷水跳下荷花池找荷花去了。
自從那一幕之後,蘇牧對這個相府三小姐的愚蠢從道聽途說到親眼見證,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結論就是:這個秦沐歌何止是蠢,簡直是蠢!蠢!蠢!
「蘇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聽過這句話麼?」
容景看穿了蘇牧臉上的不屑,腦海中浮現出了秦沐歌那雙狡黠的眸子。
「你最好別得罪這個女人,否則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容景的話自然是換來了蘇牧不屑的悶哼。
豈料容景卻是不在意,只是嘴角扯出一抹絕色燦爛的淺笑。
不過,就算再厲害那又如何……
一抹淺紫色的影子倏地從濃密的榕樹後面一閃而過,朝著秦沐歌處於二樓的閨房窗戶閃了過去。
蘇牧有些無奈的望著那靈動的如鬼魅一般的身形,輕歎一口氣:「爺,你這樣真的合適嗎?這麼貿貿然闖進那個蠢女人的房間,她很有可能反咬一口,要你負責的好不好呀?」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容景的身影已經落在木製的矮窗邊上。
矮窗外面是一個寬敞的長廊,足夠容納下他了。
就在他抬手輕輕推開虛掩著的矮窗時,一陣白光閃過,密密麻麻的銀針如同下雨一般,鋪天蓋地朝著他的面門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