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轉頭看向比試場中白衣飄飄的人,七血玲瓏是他們的本錢,絕對不能功虧一簣,這個男子絕對不能奪冠!
比試場中十名選手,皆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這可是讓眾人過了眼福,唯有那一身白衣的白冰,更加的顯眼,很多為此慕名而來的姑娘們更是嚴重冒著紅心。
「一個大男人,這長相竟然讓女人都嫉妒三分。」嬌裡嬌氣的聲音傳來,花枝殘扭著腰肢走進白冰。
白冰嘴角勾起,「哪裡盛的過花大嬸,這都一把年紀了,這面容還跟小姑娘似的。」她白冰雖冰冷,但是要說挖苦人,那口才是絕頂的。
果真花枝殘一聽面上變了色,重重的冷哼一聲:「別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這七血玲瓏可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
「哦?這麼一說,我還真像駕馭駕馭這七血玲瓏,看看是如何個厲害法!」白冰眉眼一挑,挑釁味十足。
「只要你有那個命就好。」花枝殘甩了甩衣袖,朝著比試長的中間走去,揮衣袖的瞬間,一股子黑色的氣體浮起,直衝白冰的身體。、
白冰伸手快速扣住脈搏,抬手手指又恩住腦袋,抱元首一。
黑彌沙,大陸最陰狠的毒,中毒者,七小時之內頭暈噁心,除此查不出什麼症狀,七個小時後,身體猶如炸開一樣的疼痛,最終化成血水,這個女人下手竟然如此的毒。
「知道後果了吧」隔空傳來神宮蓮的聲音。
白冰狠狠的朝著他瞪了一眼,轉頭看向比試場中間的花枝殘,用毒,好,她就以毒製毒!
十人比試,五人抽籤。
「第三局,白冰對陣張寒」司儀打開紙條,高喊一聲。
張寒,四十多歲,那一身瘦小如柴,雙手用著一條大約兩米的鐵鏈,鐵鏈的兩頭是一對滿是長刺的圓球,只要碰上就會被刺的滿身窟窿。
這兩人對陣看在眾人眼中,很明顯眾人都看好了白冰,經過上幾場那犀利的手段,那刺激勁現在都還沒過呢。
不遠處的聶風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冰,那抹白色的身影印在了他的腦海中,這個男人必定會成為他的障礙,不能留!
場中的白冰,衣袂飄飄雙手背到身後,完全看不出要出手的樣子。
對方的張寒,手中甩動這鐵鏈,那帶滿長刺的圓球泛出隱隱的光芒。
「小子,老子這下手可從來不留情。」張寒鄙視的說道,白冰的手段他見到過,不足為奇。
白冰見此冷聲一哼,深處手指朝著張寒勾了勾手指,姿態絕對的狂傲,對方的張寒見此雙目怒瞪,還從來沒有人如此想他挑釁。
張寒手中的鐵鏈揮出,大聲喊道:「去!」
就在這一聲大呵聲下,那手中的鐵鏈,急速的朝著白冰而去,那鐵鏈頭的長刺圓球更是以流星的概念而過。
觀看的眾人看到這一陣勢心下大驚,這雙鎖鐵鏈球?竟然是如此駭然的東西,前幾場怎麼不見這張寒拿出來,張寒的功夫很高,加上這雙鎖鐵鏈球戰勝的可能性比較大。
雖然白衣男子的功夫狠辣,但是畢竟沒有這雙鎖鐵鏈球狠辣,原本看好白冰的眾人開始緊張起來。
主席位上的方世浩和齊雲兩人自從張寒亮出雙鎖鐵鏈球開始就用一種無比嘲笑的態度看著場中的白冰。
面對迎面而來的雙鎖鐵鏈球,白冰的身形動都沒動,雙鎖鐵鏈球撞擊到面前的時候,她伸出手只是輕輕地朝著那帶滿長刺的圓球上抹了摸。
眾人眼看到這樣一幕,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竟然伸出去觸碰那長滿次的圓球?
白冰伸手一摸,好似摸小狗一樣,嘴角一勾:「乖,去。」
輕輕的聲音突出,那雙鎖鐵鏈球好似明白她說的話一樣,雙鎖鐵鏈球一閃,就好似迫不及待要加速一般快速回轉,朝著場中的張寒飛去,那速度要比剛剛的快上兩倍。
『噗——碰——』兩道聲音響起,圍觀的人一片驚歎,要不要那麼打擊他們的心臟?
對方的張寒,直直被自己的兵器擊中胸部,那一口鮮血噴出,胸口被長滿長刺的圓球扎進肉中,釘在胸口。
張寒瞪大眼睛,滿眼呈現出恐懼,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氣,他清晰地感覺到那長長的刺扎進他的身上。
那主席位上的方世浩和齊雲完全的坐不住了,眼中無比的驚訝和駭然,他到底有什麼能力,竟然控制雙鎖鐵鏈球?雙鎖鐵鏈球怎麼會如此聽話的改變方向,為自己所用。
一擊,又是一擊致命,不管多強的高手,他都是一擊致命,這不由的讓人懷疑,他真正的實力該有多強大。
方世浩見此有了想法,如此厲害的人物,若是能為止所用,那麼他們籌劃的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若能說服他,也許是一件好事,如若不能,到時候在殺也不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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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色依舊是烏雲壓頂,暗沉一片。
白冰躺在場上閉目歇息,小白和小金老實的窩在白冰的床底下,這些天,他們吃了睡,睡了吃,這整個身子都長胖了一圈了。
『小金,你說主人今天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怪怪的?』小白從床底下爬出來,站立在白冰的床前,狐疑的看了白冰一眼。
『這個,我哪裡知道啊,我又不是主人肚子裡的蛔蟲。』小金張嘴打了一個哈親。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該死的,你幹嘛又打我。』小金腦袋上裡面浮起一片通紅,雙眼冒火的盯著小白。
『就知道睡覺,主人這兩天看起來很累。』小白瞪了一眼小金,轉眼擔憂的看了一眼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