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這藥無解!」白冰鄙視的搖頭,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可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觀看一場刺激的遊戲,會比原本的計劃更加的有趣!
淑妃心中猛跳,晚了?
驚恐之時,聽到馬匹聲嘶吼,那張臉紅的滴血,汗水不斷的湧出,當看到一匹駿馬出現她的視線內,那驚恐無法言語。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此時她除了嘶吼,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報應?哈哈,若上天真的會有報應,那麼你這樣的人早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白冰大笑,報應之類的話語在她的耳朵如同放屁一樣,她的命從來不由天定!
淑妃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望著眼前高大的駿馬充滿了渴望,她的理智幾乎被**焚燒,害怕上前內心卻湧起上前的**。
白冰冷笑,看著這那爬向駿馬的身體,鄙視,起身朝著密室外走去,留下滿室的淫**穢。
「王妃,那三天後怎麼辦?」侍衛隨後跟了出來,王妃原本是想讓淑妃指正宋濤,如今……
「少了她的指正,計劃還是會繼續。」少了淑妃,那她就讓原本的計劃變的瘋狂一點,整個將軍府聚眾淫*亂的一幕若是落在世人的眼中,會怎樣呢?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
密室外,朗月升起將這屬於夜的寂寞趕走招攬來屬於自己的祥和之色,伴隨著月光。
白冰抬頭仰望,如同定格住了一般,那嘴角上洋溢的笑容,顯得更加神秘。
清冷的月色照射在她干黃的面龐上,明亮的大眼睛,泛著迷離的光芒,在月光下,她那張臉蛋更加的不協調。
伸手白冰撫摸了一下左臉,她知道,這不是她原本的容貌。
她娘是個世間少有的美女,而她也不遜色,隱約記得五歲只是,娘給她吃過一個紅色的藥丸。
前幾天,她也有研究,但是一無所獲,她的面部沒有任何的異樣,兩天的時間半點頭緒也沒有,所以白冰也不在去研究。
容貌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張皮囊,她從來不會去在乎。
忽的,暗中光芒一閃,一柄寒刀直直的向白冰砍來,守在白冰身後的暗衛雷鳴,立即迎了上去,白冰眉頭輕輕一皺。
夜色下,兩條急速飛騰的身影打斷了這屬於夜的孤獨愜意,模糊不清的月色之下兩條人影顯得若有若無,暗中的身行相互交錯著移動。
速度之快猶如雷電,襲擊的兩人手持冷兵器,是武修者,雷鳴長劍抵制夜色下火光四濺,給這夜又增加了一抹駭人的亮度。
被刀氣割碎的雜草隨著氣流竄飛著,飛至空中圍繞在兩人周圍,這些破碎的雜草將兩人團團圍住清淡月色之下形成了一幅極其詭異的畫面。
黑夜人,彎刀一揮,周圍的大樹應聲而斷。
白冰眸子倏然瞇起,是武修,看他的招式,分明不是真正的武修,他真正的實力是鬥氣,而此時在隱藏實力,眼神突然一冷,閃動著嗜血的因子。
雷鳴手握長劍,那長劍在他手中,運用的如火純清,那犀利的劍法,招招是絕殺的招式,速度快的來不及在空中留下一抹屬於它自己的華麗舞姿。
在月色之下泛著陰冷的銀色,那顏色瞧的人連骨髓都覺得冰涼與無力。
白冰矯小的身型,快速的上前,腰間的長劍,一揮擊出,兩道劍氣靈敏的速度只覺得兩人已經定格在原地,『噗』的兩聲響起,那打鬥中的兩人,倒地。
一招,只是一招,結束了兩人的性命。
雷鳴手中的長劍稍稍握緊,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家小王妃,這兩人的功夫不弱,一招,只是一招,王妃就要了他們的命。
震驚過後,走到死屍跟前,一個俯身將那至死也沒閉上眼睛的頭顱提起,頭顱之上那最新鮮的血液還在流淌著,淒美之色將那面孔渲染的瞧不清死者生前的模樣。
細細光看了一番,眼中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
「王妃,是宋濤的死士。」
白冰沒有回答,眼眸閃爍,抬腳朝著夜色之中奔去,有人,還有人,而且功夫不弱。
黑暗中的人影快速飛出王府,同時內心驚訝,竟然察覺到他了。
白冰快速的奔跑,黑夜中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奔跑著。
忽然之間,前面的黑影一個閃動,便沒有了蹤影。
白冰奔跑過來,皺眉,望著眼前的死胡同,不見了?
心中泛起冷意,在她的面前能跑掉,簡直是休想,長劍拔出,頓時一道劍氣,洶湧而去,『碰』一聲巨響,眼前的死胡同,多出一條路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所庭院!
月上柳梢,夜涼如水。
如此安靜的夜晚,出現一聲巨響,怪異的這所庭院未曾有半個人出現!
白冰收起長劍,她倒是要看看是何人!
這所庭院很大,隱約看去,那房間內亮著燭光,而白冰卻感覺不到半點有人的氣息。
腳步緩緩進去,眸瞳轉動,敏銳的嗅覺和視覺,她還是沒有感覺到黑暗中有人,這讓白冰有些懷疑,難道是自己的功力下降了!
朝著燈光出走去,小小的身形,在月光下拉長。
『嘩啦啦』一陣水聲響起,那亮著燈光的房間,映出一道身影。
白冰靈活的身影,腳下的力度變輕,她雖然不會什麼輕功,但是隱藏自己的氣息和力度,她比任何人都厲害。
行至窗前,小手輕輕的將窗戶紙,捅了一個小洞,頓時一股熱氣從小洞中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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