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比武之後,一切又重歸平靜,在小聖賢莊之中每天不是和扶念學習儒家的理念就是和張良學習武藝,雖然張良教導的都是有些粗淺的功夫,但是所學和趙天誠自身的劍法卻是截然不同的。
趙天誠正在三省屋舍之中修煉著內力,「匡當!」一聲,房門被人暴力的推開了,少羽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趙大哥,你看到天明了嗎?」「他一整天都沒有出現,不知道去哪了。」自從早上起床之後,天明就消失了,這一段時間長長看不到天明的人影,也不知道這小子都在幹什麼。因為知道黃石天書現世還早,趙天誠也沒有刻意的跟蹤天明。
撓了撓頭少羽有些疑惑的道:「這小子怎麼了?整天看不到人影,難道有什麼秘密?」
「趙大哥,不如我們出去逛逛吧!在小聖賢莊實在沒什麼好玩的了。」這一段時間三個人都是在小聖賢莊之中,因為外面秦兵搜查的越來越嚴格,就再也沒有出去過,雖然小聖賢莊的風景很優美,但是長時間觀看的話也有些審美疲勞了。
趙天誠還沒有回答的時候就聽見遠處傳來了一陣驚喜的聲音「上哪?上哪?帶上我一個!」從遠處天明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生怕錯過了一樣。
「你小子上哪去了,怎麼看不到你的人影?」少羽看到天明過來拍著他的肩膀問道。
看到少羽疑惑的樣子,天明有些得意的微微的揚起下巴道:「你就等著吧!到時候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我們看看誰是大哥?」「小子,你想要做大哥我看還遠得很呢?」
「那我們就看看。」天明頓時不高興的道。
趙天誠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還是快點出去吧!說不定還有時間去看看蓋先生他們。」趙天誠要是再不阻止的話估計這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了。
「真的嗎?我們去看大叔他們?」天明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墨家的人自從開始的時候到有間客棧之後眾人就都隱居在桑海城的郊外樹林之中,天明自從來到小聖賢莊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蓋聶他們。
「嗯!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此時雖然是早上,但是從這裡到郊外一個來回的時間也需要很久,何況一旦過了城門開放的時間三人就不能夠回來了。而且到了晚上桑海城更加的危險。
「太好了!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走吧!」說著天明拉著少羽就開始向外跑去。
因為天明的堅持三人根本就沒有在桑海城之中好好的遊覽,而是直接沿著大道出城,向著墨家藏身的村莊趕去。
出城沒有多遠就出現在了群山之中,雖然道路寬闊,但是兩邊都是密集的樹林,遠處還是高高的懸崖。垂直而下的懸崖望之讓人生畏。
「難怪秦兵一直找不到墨家藏身的地方,桑海城的外面竟然是這樣的地勢,即使方圓十公里估計也需要搜尋很久的時間。」看著周圍的地形,趙天誠心中想到。
就在三人想要拐進樹林的時候,趙天誠突然拉住了少羽和天明。「停!仔細聽!有動靜。」
天明耳朵動了動,突然道:「真的,有九匹馬,一匹在前,八匹在後。」
少羽反而是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他雖然已經學了一個多月的內力,即使天賦異稟但是內力畢竟還不夠深厚,現在還沒有發現。反而是天明對於墨家鉅子的內力運用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先藏起來!」趙天誠三人躲在了樹叢之中,等著那些人過來。
片刻之後,馬蹄聲越來越清晰急促的馬蹄聲可以知道來人一定非常的著急。已經將馬力催到了極限。
一個騎著白馬的白衣青年出現在了三人的視野之中,背上披著的披風在空中飄蕩,好像是非常緊張,不斷的拍打著馬匹。
青年似乎發現了什麼,剛剛回頭看了一眼,一隻利箭已經飛射了過來。一件射在了白馬的後腿之上。
白馬一聲嘶鳴,跌倒在了地面之上。好在那名青年的騎術不錯,在白馬即將跌倒的時候伸手一拍馬身從上面一躍而下。
因為速度過快。倒地的白馬在地面上向前滑出了數丈的距離才停下來,不過看樣子離死亡也不遠了。
白衣青年剛剛落在地上,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來「駕!駕!」八個手拿著各式各樣武器的騎馬衝了上來,將白衣青年團團的包圍在了中央。
領頭的人一拉韁繩停在了原地,騎著馬慢慢的走到了白衣青年的面前有些張狂的笑道:「怎麼樣?逃不了了吧!早就告訴你這是大爺們的地盤,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哈哈哈……」
那白衣青年定了定神,伸手施禮道:「各位在下不過是普通的客商,路過此地各位卻還是苦苦追趕不肯放我一條生路。」
背著青銅大斧的強盜頭領手上拿著馬鞭指著白衣青年道:「你讓我放你一條生路,首先就要給大爺們一條財路,對不對啊!」「對啊!哈哈!」圍著青年的七個強盜頓時大嘩,紛紛開口大笑。
雖然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強盜,但是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白衣青年不是普通人,要不然這幾個人也不會追出來這麼遠,要知道再有十幾分鐘騎著馬就能夠到達桑海城了,現在桑海城戒嚴周圍都是巡邏的士兵,他們追到這裡可是冒著非常大的危險的。
「各位已經掠奪了在下的財物,而且隨從也已經受害,不知道還要如何?」
「我看你非但身邊有錢家裡應該更有錢,不如跟大爺會山寨住幾天,讓家人帶著錢來把你領回去,兄弟們把他捆上帶回去。」
「趙大哥,我們不幫忙嗎?」天明看著那些強盜
將要下馬將人綁走趕緊說道。
趙天誠笑了笑,在地上撿起一個石子扣在手上,當一個強盜下馬的時候,屈指一彈,「嗖!」的一道破空聲。
那些強盜剛剛聽到聲音,正在下馬的那個人突然感覺眉心一痛,意識就渙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