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端木蓉等人陷入苦戰的時候,小高從另外一邊趕了過來,同時還跟著不少的墨家弟子,這些墨家弟子都是在毒氣釋放的時候處在開闊的地方,從而避開了毒氣的侵襲。
「殺!一個不留!」一個拿著青銅劍的秦國將軍一邊不斷的揮舞著青銅劍一邊命令著這些士兵。
墨家的弟子個人水平雖然挺高,但是秦國的鐵甲兵乃是重步兵,全身上下都是鐵甲覆蓋,大部分人手上還拿著巨盾,可能單獨對上的時候並不是墨家弟子的對手,但是在結成戰陣的時候,秦國的軍隊卻像是無可阻擋的巨獸一樣,一點點的蠶食著墨家的弟子。
劍光一閃,衝在前面的三個秦國士兵倒在了地上,旁邊迴廊的支柱也因為劍氣的四溢被整齊的切成了兩段。
「水寒劍!你是高漸離!」秦國的將軍看著拿著水寒劍的小高斷然的道。
「將死之人,無謂多問!」手上拿著水寒劍,小高的身體四周氣勢越來越強,整個迴廊都好像地震了一樣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當氣勢達到了頂點,小高突然向著前方衝了過去,看樣子明顯是要衝著那位將軍而去。
「攔住他!」那位將軍雖然沒有和小高打過,但是看剛才的氣勢也不是他能夠敵對的,頓時大呼小叫的讓這些秦國的士兵阻擋對方。
但是這些秦國士兵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怎麼能夠阻擋住小高。這些衝上來的人根本就沒有看清小高的身影,僅僅是感覺身體的前方一陣微風拂過,接著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哧……」的一聲。當小高從那位將軍的身前衝過去的時候,一聲利器入肉的聲音,等到小高緩緩的收起劍勢的時候,之前的那個將軍的身體竟然沿著中線的位置緩緩的向著兩側倒去,整個身體連帶著身上的鐵甲竟然被劈成了兩半。
就在小高想要將端木蓉等人救出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側方一陣破空聲,同時一股殺意刺激的他全身寒毛直豎。想都不想的將已經收起來的水寒劍架在了眼前。
「噹!」的一聲,劇烈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沿著山谷遠遠的穿了出去,離得近的幾個秦國的士兵紛紛摀住了耳朵蹲在了地上。
衛莊手持著鯊齒從上方砍了下來。幸好小高擋下了這一劍,但是明顯是處於劣勢,水寒劍上面的寒氣竟然連逸散出去都做不到,小高苦苦的阻擋著從兩劍相交的地方傳來的內力。衛莊的內力像是海浪一樣一波一波衝來。而且越來越劇烈,好像威力沒有盡頭一樣。
衛莊看著小高吃力的樣子,眼中寒光一閃,手腕一翻,「噹!」的一聲,小高竟然被一劍挑飛了出去。
「那個白頭髮的人是誰啊?」天明好奇的問道,小高雖然一直和蓋聶敵對,但是在天明的眼中已經非常的厲害了。但是那個白頭髮的人一出現就讓小高處於劣勢,而且看樣子小高已經非常危險了。
「衛莊!」端木蓉擔心的說道。現在就她帶著三人,雖然少羽的功夫還不錯,但是高月和天明的武功卻是稀鬆平常,需要時時的照顧兩人。在這樣下去可就真的非常危險了。
「他就是衛莊!」少羽的語氣之中更多的是不解,以及莫名的興奮,是看到了強者的興奮。
「原來就是這個壞蛋一直想要害我們!」天明憤怒的看著衛莊向著飛在天上的小高追去。
小高剛剛在另外一面的長廊上面落下來,衛莊就已經緊跟著追了上來,在小高力量未穩的時候鯊齒一揮就將小高的水寒劍擊飛了出去。
小高身體下蹲,躲過了鯊齒的一劍,同時瞬間飛了出去,一把接住插在巖壁上的水寒劍,腳在巖壁之上一踏就想要飛回到迴廊之上。
衛莊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時機,在小高衝出去的時候衛莊就已經追了上去,一劍向著小高劈去。
水寒劍一橫「噹!」的一聲,擋住了鯊齒的一劍,但是小高也被上面傳來的巨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
當落到了迴廊之上的時候,為了穩住身體,小高將水寒劍一下子貫穿迴廊的頂棚,但是仍然向著後方滑出去數丈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衛莊緊跟著又追了上來,兩個人之間雖然都沒有使用全力,但是每一次碰撞小高都感覺一柄重錘打在胸口上一樣,只能不斷的後退卸去衛莊的力量。
就在衛莊打的小高不斷的後退的時候,端木蓉道:「看來我們和小高沒辦法匯合了,我帶你們去另外一個地方!」
當端木蓉離開之後,遠處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笛聲,聲音有一種蠱惑的力量,周圍的秦兵紛紛頭痛欲裂的倒在了地上,小高趁著這個機會衝出了包圍,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山體的後面。
赤練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衛莊道:「不用追嗎?」
衛莊看著小高離去的地方面無表情的道:「沒這個必要!」他知道只要繼續清掃下去遲早還是要和對方對上的,而且小高根本就沒有被衛莊看在眼中,唯一一個能讓他看中的人僅僅只有一個蓋聶。
在端木蓉帶著三人離開這裡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在幾個人的身後一個黑色的陰影悄悄的跟了上去,陰影閃現的時候還能夠看到一抹紅光一閃即逝。
看著眼前的大門,少羽緩緩的道:「墨家禁地!」
「這個地方不是說充滿了危險和死亡嗎?」天明有些擔心的說道,天明非常的聰明知道端木蓉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幾個人帶到這裡。
「現在整座機關城都被衛莊和秦兵佔領,只有這個地方,他們無法進入。」
高月轉頭看向端
木蓉道:「蓉姐姐,這裡是禁地,未經過受命我們不能跨過這道大門!」
端木蓉看著高月的眼睛道:「天明和少羽不是墨家的弟子,而月兒你……我是墨家的頭領有著處置墨家弟子賞罰的權利,從現在開始月兒你就被墨家除名,再也不是墨家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