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谷出來之後由神雕載著趙天誠一路向著海津鎮(天津)而去,到達海邊的界河口。
趙天誠找了一處杳無人煙的地方從神雕的身上下來,趙天誠記得在原著之中金花婆婆就是在這個地方出的海,「只是不知道現在是否已經來晚了。」心中想著,趙天誠向著碼頭的方向走去,一旦錯過了時間,就只能夠坐著神雕在茫茫的大海之中尋找了。
因為沒有大船的緣故,此時的碼頭都比較簡單,常年都碰不到出海的人,在海邊的更多的是打漁的漁夫。
趙天誠在縣城的周邊的所有的碼頭一一的打聽了,沒有人見到一個老婆婆出海,何況載人出海一般都非常的少,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這下趙天誠可就放心了,看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好在縣城的客棧之中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趙天誠叫了早飯,一邊吃著一邊問小二道:「你們這裡的流氓地痞都在哪?」
小二看了看趙天誠就知道是一個外地來的人,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到時候萬一有什麼事情,此人拍拍屁股走人了,受罪的還不是他自己,不過小二還不敢得罪趙天誠這位金主只好恭敬的回道:「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縣官大人是個大青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地痞流氓,客官只管放心便可。」
由於此時客棧之中就只有趙天誠一個客人,而且他出手闊綽,所以小二站在旁邊,看到趙天誠的酒沒了,趕緊幫著續上,沒想到卻被趙天誠一把將手抓住,之後又放開了。
小二剛一被抓住手心中一驚,不過瞬間就感覺在手心之上出現一個金屬的硬塊,小二不用眼看僅憑手感就知道一定是一塊金子。這麼一塊金子都能將這件客棧買下來了。
不動神色的將手上的黃金放入了袖子之中。一旁的掌櫃的只是在那裡算賬,絲毫沒有察覺到小二收了多少錢。
小二瞄了一眼掌櫃的,悄聲說了幾個字,之後又馬上退開了。
吃飽喝足之後。趙天誠向著一處海神廟而去,那些人每次都會在這種地方聚集,遠遠的就能夠聽到裡面的聲音。
趙天誠裝作醉酒的樣子,一下子將廟門撞開了,此時這些人正在由領頭的人分配區域,每一夥人只能在自己的區域內收錢,而縣城之中不同的區域貧富還不一樣,收到的錢自然是有多有少,所以每次都是輪流轉換區域,此時正有一個人不滿領頭的人分配在爭吵。沒想到「砰——」的一聲廟門竟然被人一下子撞開了。
「唰唰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進來的趙天誠的身上。整個海神廟竟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這些人還以為是縣官又派人來收錢來了,等到看到趙天誠七倒八晃的身體,就知道竟然是一個醉漢。
此時那個領頭的人就站在泥塑海神的前面,而那個爭執的人則站在他的面前。在兩人的兩旁就是兩排椅子,其中一個是空的,剩下的上面都坐著一些人,至於更多的人都站在兩派椅子的後面竟然有二三十個。
此時那個爭執的人在回過身來看到進來的是一個醉漢,這一次不過是因為手下的人變多了,所以就想要得到更多的地方,但是名義上的頭領還不答應。此人早就一肚子火了,立刻道指著在空椅子後面的兩人道:「你們兩個,馬上將他扔出去,打斷他兩條腿。」
這兩人上來就想要去拉趙天誠的胳膊,沒想到卻反被趙天誠一把抓住兩人的手腕,接著胳膊一搖。兩個人凌空被翻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撞在了廟門之上,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小子,你是裝醉,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個領頭的一看到趙天誠出手立刻問道。
「來這裡做一比生意。」趙天誠靠在旁邊的廟門上。喝了一口酒道。
「哦!是什麼生意?我們的信譽您大可放心。保管幫您辦的妥妥當當,不過這酬勞麼……」
趙天誠指了指身上的破衣服道:「你看我像是有錢的人嗎?我要做的就是一本無本的買賣。」
「閣下看來是來戲弄我們的了。在海津鎮這地方,還沒有人不知道我海狗的厲害。」
「噗——」的一下,趙天誠將剛剛喝的一口酒全都噴了出去,誇張的道:「海狗!」之後好像平靜下來道:「嗯!也對!要不然不會這麼能叫囂了,倒也名副其實。」
那領頭的人看了看四周的一幫人道:「多長時間了,在這沒有人敢挑戰我們了,看來你們平時真的很老實啊!已經有人忘了我們的實力了。還不讓這位『大人』好好的看看。」
他說完之後整個海神廟頓時罵聲一片,一群小弟衝了上來。
這些坐在椅子上沒有出手的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就看見衝上去的一幫人慘叫聲不斷傳來,呼呼呼的不斷的有人飛上天,僅僅片刻所有衝上去的小弟都一片哀嚎的躺在了地上。好在都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
趙天誠是為了讓他們打探消息,自然不能下太重的手,要是全都殺了他可就白忙活一場了,所以剛剛出手的時候就連內力都沒有使用,僅僅憑借這眼疾手快輕鬆的就將這些人扔了出去,連趙天誠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喂!現在怎麼樣?就剩你們幾個了,還想要反抗嗎?」趙天誠有些隨意的問道。
坐著的幾個人紛紛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趙天誠,他們雖然是地痞,但是剛剛也看出來趙天誠好像沒有下殺手,要是他們現在就退縮了,以後還怎麼領導小弟。
領頭的那個人將袖子挽了起來,走到趙天誠的對面道:「我和閣下交手,要是我輸了任憑閣下吩咐。」
「還有點骨氣。」趙天誠道「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那人氣沉丹田,呼的一拳直取趙天誠的中宮,不過毫無內力拳上力道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非常的大,但是趙天誠看來完全上不了檯面。
趙天誠的手穿花摘葉,輕鬆的就扣在了此人的手腕之上,那人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就如被鐵箍緊緊的箍住一樣,絲毫的動彈不得,接著就感覺從對面那個青年的手上突然傳來了無與倫比的力道,直接將他扔了出去,竟然和剛剛的那些人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