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翎太死了,司馬月山也就沒有別的什麼想法了,自然就準備娶秦少琪過門,可誰想到,司馬月山無意中見到了趙玉靈,登時驚為天人啊,一見鍾情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因素,趙玉靈跟他的前妻有七分相像。
司馬月山的打算是,如果能追上趙玉靈,就不跟秦少琪結婚了,如果追不上,那就還跟秦少琪結婚。
秦少琪的美貌跟趙玉靈相比,倒也沒差多少,只是因為趙玉靈跟司馬月山的前妻有七分的相似,而司馬月山的前妻是一個很賢惠的女人,在最艱難的時候就跟著司馬月山,吃苦耐勞,不離不棄,更是在司馬月山第一次做生意賠錢的時候,從娘家借錢幫司馬月山還債,而且還不住地給司馬月山打氣,否則的話,恐怕那一次司馬月山就一下子垮掉了。
秦少琪不是傻子,她心裡明白,如果司馬月山追求上了趙玉靈,她也就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於是,自從半個月前那一次,當第二天司馬月山再想跟秦少琪親熱的時候,秦少琪不同意,對司馬月山說,若是想再親熱,司馬月山必須要給她一個名分,雖說不能馬上結婚,至少要擺一個隆重的訂婚儀式,把所有的親朋好友都邀請過來。
上層人,最好的是一個面子,司馬月山自然也是一樣。
兒媳婦成為未婚妻,這在上層人物中,絕對是一個笑談,但在遇到趙玉靈或者說在追求到趙玉靈之前,秦少琪的確是他所遇到過的最好的女人,所以,司馬月山不得不承受這麼大的壓力,跟秦少琪在一起。
若是在一起,早晚要結婚,結婚也會有結婚儀式的,哪會怕多一個訂婚儀式啊,於是,司馬月山就把訂婚儀式安排在了今晚。
秦少琪也跟司馬月山說好了,只等今晚的訂婚儀式之後,她就會讓司馬月山上她的床,兩人重新恢復以前的關係。
之所以故意要這麼為難司馬月山,秦少琪一是要試探司馬月山對她的感情到底如何,二來呢,那一晚與陽葉盛在洗手間發生的故事,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她也想看看她與陽葉盛之間是不是有緣分,若是有的話,秦少琪就會改變嫁給司馬月山的念頭。
畢竟,司馬月山五十多歲了,她才二十多歲,兩人差了差不多三十歲了,再過二十年,司馬月山就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態龍鍾的老頭子了,而她卻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到時候司馬月山肯定在那方面不行,秦少琪卻處在四十如虎的年齡,要麼守活寡,要麼紅杏出牆。
而秦少琪自認,她耐不住守活寡的寂寞,肯定是會紅杏出牆的,所以呢,與其在四十多歲的時候,在女人最美的二十年過去了之後紅杏出牆,倒不如現在就找一個讓她完全滿意的男人,哪怕是做情人。
是以,不得不說,在當今這個物慾橫流,充滿誘惑的社會中,秦少琪的思想也是非常前衛的,畢竟,人生就是那麼回事,人生的追求就是讓自己過得好,虛名都是身外物。
情人怎麼了,情人跟妻子的區別,只不過是少了一張證書,只不過是不能整天跟男人在一起。
可是,也要看找什麼樣的男人了,至少秦少琪打探過了,陽葉盛就是一個擁有很多情人,連她女朋友都接受了這些情人的存在,而且還一起生活在一起,所以,陽葉盛的情人跟妻子的區別,只少了那一張證書。
若是,沒有緣分,秦少琪就只能認命,嫁給司馬月山,姑且不管二十年後的生活會如何,先把這最美好的二十年時間好好度過才是。
但誰想到,就在今晚,秦少琪已經沒有任何想法的情況下,陽葉盛突然現身了,尤其是陽葉盛派人喊她過去陪酒,一下子讓她平靜的心湖再次起了洶湧波浪,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秦少琪就把司馬月山扔到了九霄雲外,來到了陽葉盛,答應了交杯酒,也答應了餵酒。
聽陽葉盛提起了「公公」這兩個字,秦少琪馬上就羞得滿臉通紅,急忙說道:「他…其實是我跟他在前的,後來翎太才追求我的,只不過,當時月山沒打算娶我,只是想一直霸佔我,所以才讓我答應了翎太的求婚,他卻暗中跟我保持聯繫。」
陽葉盛問道:「司馬翎太呢?」
「死了。」
「死了?」陽葉盛聽了,更是微微驚訝,腦子裡馬上就浮現出了一副場景,司馬月山和秦少琪偷情被司馬翎太發現,司馬翎太大嚷大叫,非要把他們的關係曝光出去,結果司馬月山和秦少琪就合夥將司馬翎太殺了,碎屍後埋在了別墅的後花園裡。
見陽葉盛沒反應了,秦少琪馬上就抬頭看向他,見他一臉的古怪,登時明白陽葉盛誤會了,急忙紅著臉說道:「不是你想像中的,事情是這樣的,……」
聽秦少琪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陽葉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分,若不是司馬翎太死了,若不是司馬月山敢打上玉靈的主意,你和我都是不可能的,司馬月山這個老色鬼,絕對沒想到吧,若不是他招惹我的女人,他自己的女人怎麼會被我搞定呢。」
秦少琪聽了陽葉盛,頓時心下一動,急忙問道:「你…你的意思是……」
陽葉盛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嫌我的情人多,加入進來我自然很歡迎,但是,等會兒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否則的話,你可能兩邊都落空的。」
秦少琪大喜,急忙點了點頭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他們人多,咱們是不是先離開這裡,等以後再跟司馬月山攤牌?」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你放心,他們就算是再多的人,我也會把他們全都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秦少琪見陽葉盛如此有信心,也就放下心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說道:「陽先生,司馬月山的女兒菲菲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希望…希望你不要難為她,上一次…上一次咱們在洗手間裡…裡,其實被她聽到了,但她沒有告訴司馬月山。」
司馬菲菲,陽葉盛不止是第一次遇到她了,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是在狂野酒吧裡,當時她是跟周露露在一起,是周露露的閨友,只是那一次兩人沒有多少接觸,只是知道司馬菲菲是他騰龍養生堂的員工。
半個月前,陽葉盛第二次見司馬菲菲,赫然發現她是司馬月山的女兒。
要知道司馬月山的公司,決不在陽葉盛的騰龍集團有限公司之下,是以,司馬月山的女兒,怎麼會去陽葉盛的一個子公司當普通員工呢。
就好比是林佳慧,就算她的腿沒有問題,也不會去陽葉盛的公司做普通員工的,所以,司馬菲菲這樣做肯定有原因,但陽葉盛卻沒有時間過問這事。
但是呢,在瞭解了司馬家的往事之後,陽葉盛基本上也能猜得出來了,肯定是死馬菲菲知道了這件醜事,所以才不願留在她爸爸的公司裡,很低調地跟幾個閨友一起到了騰龍養生堂打工。
果然,兩人的對話剛剛結束,外面就熱鬧起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向這邊走過來。
孔雨,胡娜和松嶼風都知道陽葉盛的能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著,玉茗三人則是一陣害怕,她們可不知道陽葉盛到底有沒有能耐,更是擔心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心情最複雜的莫過於是秀湄了,她既有玉茗她們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擔心,又很期待著這事鬧起來,那麼她就不用脫衣服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七八個年輕人魚貫而入,分列兩旁,然後是司馬月山一臉陰沉地走進來。
司馬月山冷冷望著陽葉盛和秦少琪,哼了一聲道:「奸.夫淫.婦,你們要為你們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隨即,司馬月山的目光又在剩下的六個人臉上掃過,不禁一愕,隨即就嘿嘿笑道:「好,好得很,小子,你泡了我的女人,我就以六倍的報復加在你的身上,哈哈哈哈。」
最後走進來的是司馬菲菲,她一臉的擔憂,抬眼望了陽葉盛和秦少琪一眼,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顯然她是認不出陽葉盛的身份的,只是擔心秦少琪的安危。
而後呢,司馬菲菲也看到了其餘的六個人,也是一愣,隨即就脫口喊道:「電視台的。」
「電視台的?」司馬月山一愣,仔細向她們幾個望去,果然,除了松嶼風之外,其餘五個美女全都是霄城市電視台的名主播。
但是,驚訝還在後面,司馬菲菲又喊了一聲:「孔雨……」
孔雨,或許司馬月山沒有見過,但是她的名字司馬月山絕對聽說過,孔雨就是市一號人物孔友生的女兒。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司馬月山冷冷說道:「孔雨,這裡沒有你們五個人的事,你們先出去吧,我要找的只有這小子。」
松嶼風,司馬月山也看著有些面熟,但卻一時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便沒將她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