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半個小時後,松嶼風終於醒了過來,但卻什麼都晚了,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馮月萱已經做完了她想做的,很心滿意足,但醒過來的松嶼風卻完全不一樣的心情了,雖說馮月萱是一個女人,可松嶼風卻仍然有一種被強暴的感覺。
馮月萱爽了,達到多年的夙願了,但也清醒過來了,她心裡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當然很害怕了。
奶酪,松嶼風是陽葉盛的奶酪,而陽葉盛又是一個獨佔欲很強的男人,絕對不會允許他的女人被別人染指。當然,好在馮月萱佔有一個優勢,那就是她是女人,不是男人,跟松嶼風也只能是虛鳳假凰,不是真的辦那種事情,否則的話,她的小命必然會不保。
可是,即便如此,也已經讓馮月萱足以害怕了,畢竟她是強迫松嶼風的,而且還是趁著松嶼風昏迷不醒的時候,說起來是很下作了。
無奈之下,馮月萱只得低聲哀求松嶼風:「風,對不起,我知道我不對,我錯了,但是我是真的愛你,所以才……求求你,風,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以後我將永遠淡出你的視線,只求你別恨我,別把這件事情告訴陽先生,我真的求求你了,不然的話,我就會沒命的。」
雖然明知陽葉盛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殺了她,但陽葉盛絕對是不會放過她的,而且整治她的手腕將會是很可怕,是以,馮月萱不得不誇大其詞,也等於是想盡辦法讓松嶼風鬆口。
其實,就算馮月萱不求她,松嶼風也沒打算將此事告訴陽葉盛,因為她也擔心陽葉盛會多想,雖說馮月萱不是男人,可下體的感覺仍是讓松嶼風感覺到一種對不起陽葉盛的負疚感。
松嶼風一邊哭,一邊暗想,不能答應她那麼快,否則的話,只怕馮月萱會以為我輕易就原諒了她,以後可能還會再來找我。
是以,松嶼風跟沒聽到馮月萱的道歉一樣,依然在哭個不停,而且似乎有越哭聲音越大的意思。
果然,馮月萱見松嶼風聽不進去她的道歉,心裡更擔心和害怕了,繼續向她求饒,幾乎把好話都說盡了,可松嶼風的眼淚似乎是流不盡一樣,足足十幾分鐘的時間,也不見停的。
松嶼風越是這樣,馮月萱就越是害怕,這足以能證明,這件事情對松嶼風帶來的傷害的確是太大了,那麼帶來的陽葉盛的憤怒也會是越甚了。
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如何能安撫住松嶼風,無奈之下,馮月萱只得「撲通」一聲跪在了松嶼風的跟前,也跟著垂淚道:「風,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
終於,松嶼風的哭聲停止了,她愣了一下,問道:「月萱,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也哭了?」
見松嶼風的哭泣終於停了,馮月萱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但卻又不敢表露出來,急忙說道:「風,我是覺得愧疚,對不起你,所以才會哭,風,你要是不肯原諒我,就算是陽先生殺死我,我也不能瞑目,就是做了鬼也會心裡不安的。」
聽馮月萱反覆說陽葉盛會殺了她,松嶼風不禁心下奇怪,問道:「主人一定會殺死你嗎?」
馮月萱馬上就點了點頭道:「會,我瞭解陽先生的脾氣,若是你也是情願的,陽先生一定不會殺我,可我是趁機而為,是強迫你的,那就不一樣的性質了,所以,陽先生一定會殺死我的。」
松嶼風馬上就有些為難了,搖了搖頭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對主人,我是情願跟你做這種事情嗎?不行,我絕對不會這樣說的,否則的話,主人可能就會不要我了。」
馮月萱心下暗想,他不要你才好呢,那樣你就可以跟我一直生活在一起了,大不了將天美給他,也算是做一個補償吧。
雖說,呂天美跟著馮月萱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感情也算是比較深了,但松嶼風卻是馮月萱一直以來夢想的同床人,感覺自然就不一樣了,只是一次的緣分就足以讓馮月萱捨棄與呂天美的多年之情。
就好比陽葉盛一樣,松嶼風也是他多年前崇拜的島國av女神,是以,半個月前在這裡的一次見面,馬上就讓陽葉盛忍耐不住內心的狂熱,圓了多年的夙願。
不過,這話馮月萱現在是不敢說的,否則的話,萬一惹惱了松嶼風,真的在陽葉盛跟前告她一狀,馮月萱可就真的會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馮月萱急忙說道:「風,可如果不這樣說的話,陽先生會殺了我的。」
松嶼風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不行,真的不行,如果主人不要我了,我也一樣沒有活路,我不能那樣說,不過,月萱,我可以在主人跟前為你求情,求主人能饒過你這一次。」
馮月萱也歎了口氣,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風,如果把真相告訴了陽先生,我就活不成了,而如果說你是情願的,陽先生可能不要你了,所以,我覺得,如果能把這件事情瞞下來,對你我都有好處,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能原諒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敢再對你有任何的邪念了,我可以現在就對你發誓。」
嘴上這麼說,但馮月萱的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一個邪惡的念頭陡然間躍然心上,若是能利用這一次的事情,讓陽葉盛把松嶼風給甩了,豈非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嗎?嘿,就這樣了,無論如何也得讓陽葉盛誤會,松嶼風跟我有一腿,她是自願的。
松嶼風可不知道馮月萱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可怕的邪惡念頭,聽了馮月萱的話,又是一陣沉默,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就對不起主人這一次了,但是,月萱,你必須要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馮月萱聞言大喜,急忙說道:「謝謝你,風,謝謝你,我發誓,我馬上發誓。」
雖然費了不少的口水,但總算是達到目的了,馮月萱的原本計劃已經完成了,可根據剛才才有的那個邪惡念頭,這才只是第一步。
馮月萱右拳高舉,跪在地上,一副很莊重的樣子,朗聲說道:「我,馮月萱在此發誓,松嶼風是陽先生的女僕,我絕對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陽先生的事情,若是我再有這樣的念頭,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死後被人扔進河裡,被魚蝦分吃。」
馮月萱的這個發誓,很有技巧,也給自己留下了後路,因為這個誓言雖然狠毒,卻是有一個先決條件的,那就是松嶼風是陽葉盛的女僕。
可是,如果松嶼風不是陽葉盛的女僕了呢,那麼這個狠毒的誓言就不管用了,馮月萱就可以大搖大擺地追求松嶼風了。
松嶼風沒能聽得出來,見馮月萱如此莊重地發了誓,而且是如此狠毒的誓言,登時就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月萱,不是我狠心逼著你發這麼狠毒的誓言,實在是,我不能再對不起主人了,否則的話,就算主人能夠原諒我,我一輩子也不會開心和快樂,希望你能明白。」
心裡已經有了那個邪惡而大膽的念頭,馮月萱就對松嶼風現在的態度不怎麼在乎了,笑著說道:「我明白,風,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就算我勉強你跟我在一起,你也不會快樂,與其那樣,倒不如跟你做一個好朋友,盡量幫你過得最快樂。」
聽馮月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松嶼風心裡又驚又喜,不可思議地望著一臉微笑的她,好一會兒才說道:「真的嗎,月萱,你能明白這一點,真是太好了。」松嶼風不敢說,以後咱們還是朋友,因為她還有所擔心,這不是馮月萱的心裡話。
馮月萱笑著說道:「那還是要多謝謝你能原諒我,給我機會,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被你感動,想明白這一點的,嗯,風,時間不早了,咱們該起床了,我請你下樓吃午餐,我們樓下有一個有意思茶樓,經營的西餐和咖啡的味道很不錯,我們經常去那裡吃的。」
松嶼風笑著說道;「好啊,我也餓了,咱們下樓吃點東西,然後我就該回酒店了。」說實話,雖然馮月萱發了誓,雖然是馮月萱主動提出起床下樓的,但松嶼風對她還是有那麼一絲的防備之心的,不想在馮月萱的身邊多做停留,還是回到陽葉盛的身邊才最安全。
這個時候,馮月萱還不知道呂天美已經露出了下體的那個最大的破綻,被陽葉盛名正言順地挑破了她們兩個之間的同性戀關係。
當然,這件事情很快就被馮月萱知道了,她先是一驚,隨即就是大喜之極,因為這件事情的曝光無意給了她一個很好的機會,或許能夠離間陽葉盛與松嶼風之間的關係。
一個想急著離開,一個心裡基本上有了草擬的計劃,接下來,兩人誰也不再耽誤時間,一起穿衣服,倒也很快地就將衣服全都穿戴整齊,一起出了離間的房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松嶼風伸手開門,而馮月萱卻突然叫了一聲:「不好。」
松嶼風的手下猛然一停,轉首望向馮月萱,問道:「怎麼了,月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