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鄒錦玉。
今晚這麼好的機會,方中雪不在,鄒錦玉當然不想錯過了,是以,在回到房間裡洗一個澡之後,鄒錦玉就咬了咬牙,偷偷地出了房間,向陽葉盛的房間裡摸過來了。
當然,想來的女人何止她一個啊,只要是跟陽葉盛發生過關係的,甚至於像香兒和甜兒這種只有曖昧的女人,都是想來的。只不過,她們心裡也明白,她想來,別的女人也想來,若是大家碰在了一起,豈不是很尷尬啊,更何況,大家也在算著,論資排輩,應該誰第一個去。
畢竟,女人太多了,如果哪一個女人去了陽葉盛的房間裡,再有第二個女人敲門,就會出現追尾的現象,於是呢,好像是鴻雁吧,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免打擾」。
如果有一個女人進了陽葉盛的房間裡,就要將陽葉盛門後的「免打擾」牌子掛在外面,那麼,如果再有第二個女人來到,看到牌子,就知道陽葉盛的房間裡已經有人了,自然也就不再敲門了。
這個方法固然好,能夠讓大家免了追尾的風險,避免了尷尬,但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第二個女人不知道前一個女人是誰。
陽葉盛的女人中,一床三好的,並不多,而且大都不在別墅裡,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至少甜兒和香兒就能。若是甜兒找陽葉盛了,香兒接著又來,她不知道陽葉盛房間裡的女人是甜兒,那麼就很有可能會離開,否則的話,香兒還會敲門,跟甜兒一起了。
鄒錦玉的叫不很輕,顯然是擔心被別人聽到,她心裡明白,陽葉盛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肯定備受各方關注,大家都想去,卻又擔心會追尾,更是覺得自己的份量不高,挨不著第一。
第一個,當然應該是鄒錦玉了,所有人的心裡都很明白,所以,鄒錦玉不動,她們都不敢動,可鄒錦玉動了,她們如何能知道呢。
陽葉盛忽然也想到這個問題了,也覺得頭大,畢竟這些女人都是特別好面子的,都不肯跟別的女人一起,否則的話,大家都放開了,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了,甚至於,陽葉盛可以開門「辦公」,或者在門口掛上牌子,哪一個女人來,就掛上哪一個女人的名字,歡迎別的女人加入進來。
聽著鄒錦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陽葉盛也急忙起身下床,來到門口,將房門打開一條縫,然後在門口等著她。
鄒錦玉小心翼翼地來到陽葉盛的門口,心虛地向兩邊看了看,沒有一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按說,鄒錦玉是最不該心虛的,但是呢,跟方中雪的爭位一天不結束,她的正妻位置就一天不能確定,否則的話,陽葉盛回家,她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來陽葉盛的房間裡。
兩邊沒人,鄒錦玉正要抬手敲門,忽然看到門沒有關死,而是有一條縫,心下不禁一愣,暗想,怎麼回事,怎麼沒鎖門,難道裡面有人嗎?但是,看看門口,卻發現沒有「免打擾」的牌子,又將耳朵貼在門口聽了聽,也沒聽到裡面有任何說話的聲音,於是便將門推開,一個閃身進去。
鄒錦玉剛剛閃身進去,反手一把將門關死,還沒來得及打量房間裡的情形,就被人一把從後面摟住了。
熟悉的男人氣息,這麼突然的方式,鄒錦玉哪裡還不知道這個人是陽葉盛啊,以他的本領,只怕早就知道她過來了,所以就躲在門口守株待兔了。
陽葉盛習慣地將手鑽進了鄒錦玉的睡衣裡,一把將那一雙超級大波抓在手裡,一邊輕輕揉搓著,一邊輕聲說道:「小玉,想死我了,你不來,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騙人的鬼話,鄒錦玉的心裡明白,這是陽葉盛騙人的鬼話,可是,聽在耳朵裡,鄒錦玉卻感覺到特別的舒服,心裡特別的高興,尤其是被陽葉盛的魔爪那麼一抓,嬌軀頓時就癱了下來,軟綿綿地倒在陽葉盛的懷裡,喃喃說道:「討厭啦,就知道騙人家。」
陽葉盛笑著說道:「誰騙你了,剛才我都準備開門出去了,聽到你過來了,所以才沒有出去,給你留了門,守在門後給你驚喜。」
「……」剛才,陽葉盛的房間門的確是開著的,正好也能跟他的謊言對得上,讓鄒錦玉頓時說不出話來。
陽葉盛一邊揉搓著那一雙巨物,一邊帶著鄒錦玉向房間裡走去,來到床上之後,一起倒了上去。隨後,陽葉盛將手抽出來,一陣翻飛,就把鄒錦玉剝成了一隻白羊,閉著眼睛蜷縮在陽葉盛的懷裡,一動不敢動。
「哎呦……」忽然間,陽葉***叫了一聲,頓時將鄒錦玉驚得睜開了眼睛,奇怪地看著他,卻聽陽葉盛又笑著說道,「小玉啊,你的波比以前更大了,看來都是我的功勞啊。」
鄒錦玉哪裡還不明白她又上了陽葉盛的惡當了,大羞,急忙啐了陽葉盛一口,一拳輕輕打在他的胸口,嬌嗔道:「討厭了你,就會戲弄人家。」
陽葉盛將嘴巴湊在鄒錦玉的耳邊,輕聲問道:「小玉,你喜歡嗎?」
鄒錦玉輕輕點了點頭,羞澀地說道:「嗯。」
但是,鄒錦玉隨後又想到什麼,歎了口氣道:「可是,我真的擔心,這樣的生活不會太久。」
陽葉盛明白鄒錦玉的擔心是什麼,笑著說道:「放心,小玉,不管以後結果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如果你爸爸非要堅持,我就把你們家的樓拆了。」
「撲哧」,聽陽葉盛這麼一說,鄒錦玉忍不住一笑。
陽葉盛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做任何事情幾乎全都是憑借自己的喜好,是以,如果鄒德興真的不同意,陽葉盛很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畢竟之前鄒德興和陽葉盛之間都鬥了個不亦樂乎。
這是華夏的獨特模式,一是老婆婆和兒媳婦,二是老丈人和女婿。
幾乎只要是華夏人都知道,老婆婆和兒媳婦是天敵,尤其是在華夏的孝道日益沒落的今天,很少會有老婆婆和兒媳婦能融洽相處的,大面上能過得去已經差不多了。
但是呢,老丈人和女婿,也不是那麼好和平相處的,畢竟,但凡是一個群落,只能有一個王。就好比獅群、虎群或者狼群一樣,每一個群落,只有一個獅王、虎王或者狼王,絕不會同時並存兩個,用一句華夏的老話就是,天無二日。
尤其是,沒有兒子的老丈人,跟女婿的爭鬥是最激烈的,就像鄒德興和陽葉盛一樣,兩人必須有一個勝出,決定家庭的領導地位,但是呢,若是有丈哥的,那就不同了,女婿和丈哥是無法爭權的,除非是女婿比丈哥強太多了,直接把丈哥給震住了。
鄒德興和陽葉盛鬥來鬥去,誰也降伏不了誰,於是這種爭鬥就一直持續下去了,但從這也看出一個問題來,鄒德興已經完全將陽葉盛當做女婿了,渾然沒有考慮,若是鄒錦玉做不了陽葉盛的妻子怎麼辦,尤其是現在,陽葉盛是鄒家的乘龍快婿,在京城的上層人物已經全都知道了。
鄒德興對女兒完全的自信,如此的天之驕女,加之兩家已經早有婚約在身,陽葉盛不可能不選擇鄒錦玉的。
只是,鄒德興忽略了陽葉盛的性格,對感情看得太重,雖然明知他與鄒錦玉的婚約是雙方爺爺輩定下的,而且他與鄒錦玉的感情也從無到有,更到現在的如此深厚,但陽葉盛對方中雪依然不離不棄,依然徘徊在二女之間決斷不了,而若是換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放棄方中雪了。
不過,陽葉盛說是這麼說,鄒錦玉依然還是很擔心,笑過之後,幽幽歎了口氣道:「可是,我爸爸的脾氣那麼拗,我真擔心他會極力反對,畢竟,他是鄒家的家主,我又是鄒家的長女,不能不考慮鄒家的面子。」
說罷,鄒錦玉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急忙又解釋道:「葉盛,我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別多心。」
陽葉盛笑道:「傻丫頭,怎麼會呢,我明白你的處境,只是,我也有點為難,畢竟,我跟小雪之間的感情也是很難割捨,小玉,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會做出一個選擇的。」
鄒錦玉微微一笑道:「我明白,葉盛,怪只怪我當初不知道你的好,竟然還想跟你解除婚約,不然的話,或許你跟她之間就根本不可能了。」
陽葉盛點了點頭,的確,鄒錦玉說的不錯,當初鄒錦玉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如果沒想著解除婚約,而是先觀察和打聽陽葉盛,試著跟他交往一段時間,那麼就不會是這個結果了,方中雪不會再有機會。
陽葉盛笑著說道:「這就是造化弄人,小玉,我聽你這話,怎麼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啊,這可不像是華夏第一美女該說的話啊。」
聽陽葉盛評價她為華夏第一美女,鄒錦玉的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笑著說道:「誰說我沒自信了,我一定要把小雪擊敗,躲下皇后的寶座,你是龍皇,我是鳳後。」
陽葉盛一個翻身壓在鄒錦玉的身上,笑著說道:「我的鳳後大人,夜生活開始了,咱們不能幹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