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興震大叫一聲,右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飛舞著從且基德夫的脖子處劃過。
「骨碌碌」,且基德夫的腦袋被嚴興震的匕首砍了下來,掉在了地上,滾出老遠,脖子處噴出一股血霧之後,搖晃了幾下,然後就轟然倒地。
眾人的目光隨即就跟向了且基德夫的腦袋,只見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一臉的震驚,似乎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閃電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大喊一聲:「快扶住嚴主席。」
鄒錦玉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伸手扶住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的嚴興震,霍爾雲娜急忙跟上。
賀文夫嚇傻了,嚴興震遇刺了,在他的國家遇刺了,行刺的人竟然是他的一個部長,這下子他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了。
賀文夫可以說他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且基德夫的背叛,可誰會相信呢,賀文夫能拿出什麼樣的證據證明他的確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聯呢。
「快喊救護車。」這時候,賀文夫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自以為安保措施已經徹底到位,竟然沒有安排醫護人員在一旁等著,急忙大喊了一聲。
宴會廳馬上就亂了起來,在賀文夫的安排下,百特斯坦國的那些官員馬上被安保人員全部隔離開來,防止再有第二次的刺殺。
嚴興震雖然臉色蒼白,但卻沒有昏迷,也沒有立即斃命,輕聲對鄒錦玉說道:「不要慌張,我還能撐得住,錦玉,你讓小蔡扶住我,你去看看那個且基德夫,看看他是不是米國或者島國人易容的,否則的話,只怕賀文夫難以向華夏交代。」
「是。」鄒錦玉應了一聲,將嚴興震交給了蔡柯,來到且基德夫的腦袋跟前,蹲下身子,仔細看了一下,果然從臉上揭下了一層薄薄的人皮,不禁大吃一驚無限軍火系統全文閱讀。
讓鄒錦玉大吃一驚的,不是因為從且基德夫的臉上揭下一層人皮,而是因為這張人皮面具背後的那張臉,不是閆厲韞還能是誰呢。
嚴興震也看到了閆厲韞的臉,急忙又說道:「錦玉,給你匕首,你去他的屍體旁,查看一下他的右肩。」
鄒錦玉這才想起來,單憑這張臉不能絕對地判定閆厲韞的身份,右肩也會是一個證據,便急忙接過嚴興震手中的匕首,來到那具屍體旁,劃開他的衣服,果見這個人的右肩上安裝著一個架子之類的東西。
嚴興震對蔡柯說道:「扶我去看看。」
蔡柯一愣,說道:「嚴主席,您的傷……」
嚴興震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從小都練武,身體結實著呢,這點傷還不能把我怎麼著。」
蔡柯這才點了點頭,對霍爾雲娜說了一聲,兩人攙著嚴興震來到閆厲韞的屍體旁邊,嚴興震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在閆厲韞的右肩上捏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閆厲韞,他的右肩骨是斷著的,嘿,這小子終於死了,心腹大患沒有了。」
鄒錦玉也是大喜,昨晚她還擔心著閆厲韞的報復呢,沒想到這還不過一天一夜的功夫,閆厲韞就死了。
只是,代價有點大了,嚴興震也受了重傷。
若是嚴興震沒事也就算了,可萬一嚴興震真的出了意外,那麼以嚴興震的命換閆厲韞的命,絕對是太不值了。
嚴興震站起身來,對蔡柯說道:「你對賀文夫翻譯,就說這個人是米國派來的,跟賀文夫沒關係,跟百特斯坦國也沒關係,但我要將他的屍體收走。」
蔡柯急忙對賀文夫翻譯了一下,賀文夫當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只要嚴興震不怪他安保工作不到位就好,只要華夏不怪百特斯坦國就好,閆厲韞的屍體他才不會感興趣呢。
刺殺結束了,宴會自然也就隨之結束,隨著救護人員趕到,嚴興震被送往了百特斯坦國首都金巴裡最好的醫院進行救治。同時,嚴興震隨行的辦公室副主任馬上與接下來兩個國家的大使館取得聯繫,讓他們馬薩很難過跟那兩個國家的元首取得聯繫,將嚴興震的訪問進行推遲。
嚴興震遇刺,自然是最好的理由了,別說那兩個國家是小國,就算是超級大國,也是不可能不答應的,於是,嚴興震就留在百特斯坦國的醫院接受救治,同時,華夏也派出了醫護專機,過來接嚴興震回國。
在金巴裡的醫院做了一些檢查之後,那些專家赫然發現,這把匕首雖然刺入嚴興震的心臟處,卻沒有刺入心臟一絲一毫,恰好停在了心臟外一毫米處。
可是,這把匕首的長度,絕對能夠刺入到嚴興震的心臟裡一半多,而且是直沒留柄,怎麼可能會沒有刺中心臟呢。
但是,這幾個專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確沒有刺中心臟,差了那麼一厘米,而且,嚴興震被送過來的時候,匕首的確是只剩了一個把子的。
雖然很是不理解,但這些專家們卻也鬆了一口氣,既然沒傷到心臟,那麼就只是外傷了,自然不會有什麼大礙了,只要簡單止血,縫合傷口就行了。
半個多小時後,華夏特種大隊派來的接應人員也到了,直接就帶著嚴興震踏上了回國的路程。
馬上,嚴興震遇刺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快速地傳遍了世界各國。
米國和島國得到消息之後,自然是大喜之極,嚴興震被刺中了心臟,匕首沒入其中,只留一個把子,肯定活不成了。
這一次的刺殺行動,讓米國和島國損失慘重,尤其是閆厲韞也被殺死了,但是嚴興震也被殺死了,無論怎麼算,米國和島國都是賺大發了備中的伊達獨眼龍最新章節。只是,讓他們唯一感覺到不爽的是,閆厲韞殺死嚴興震的地點,是在百特斯坦國,而不是俄國,就沒辦法引發華夏語俄國的矛盾了。
不過,雖然華夏與俄國的矛盾無法挑起來,但嚴興震被刺身亡,那麼劉長宇就有機會了,米國和島國的目光馬上就轉到了華夏上來。
專機上,嚴興震的房間裡,醫護人員都離開了,只剩下嚴興震點名留下的鄒錦玉一個人了。
嚴興震笑著說道:「來,錦玉,坐在床邊。」
鄒錦玉一愣,覺得嚴興震有點怪怪的,更是不明白嚴興震到底要幹什麼,但也沒有拒絕,來到床邊坐下,問道:「嚴主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可話一出口,鄒錦玉就覺得不對勁,嚴興震是笑瞇瞇地對她說話呢,哪裡像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啊。
可是,嚴興震突然收了笑容,點了點頭道:「是,身上是有一個地方不舒服。」
鄒錦玉急忙問道:「哪裡,嚴主席,我馬上將劉專家喊過來。」
「不用。」嚴興震急忙喊了一聲,說道,「不怎麼嚴重,你幫我揉一揉就行了。」
鄒錦玉一聽,秀眉皺了皺,暗想,今天嚴主席是怎麼了,怎麼說話這麼不自重啊,莫非他被這一刀刺得精神有點不正常,被嚇住了?
不過,嚴興震畢竟是主席,鄒錦玉被留下來也是照顧他的,自然不能拒絕,鄒錦玉問道:「嚴主席,是哪裡不舒服?」
嚴興震用手指了指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說道:「這個地方不舒服。」
鄒錦玉順著嚴興震的手看過去,不禁又羞又怒,嚴興震指的地方正好是他的下體,而且已經有些隆起了。
「霍」的一聲,鄒錦玉站起身來,一臉的嚴肅,淡淡說道:「嚴主席,對不起,請您自重。」
嚴興震笑道:「錦玉啊,我有什麼不自重的呢,要知道,我是華夏主席啊,華夏的一把手,讓你伺候我,是你的福氣啊,再說了,你爸爸鄒德興是我的手下,鄒家的興盛與衰敗,全在我一念之間,你可要想清楚拒絕我之後的後果啊。」
「你……」鄒錦玉萬萬沒想到,她一直尊重和佩服的嚴興震,竟然也是這樣一個好色之徒,心裡又急又氣,而且,他更是用這樣卑鄙的要挾之法,逼迫她就範。
嚴興震又笑著說道:「錦玉啊,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不要輕率做出決定,畢竟你的這個決定對鄒家的影響很大啊。」
鄒錦玉怒聲道:「嚴主席,我是葉盛的妻子,葉盛又多次救過您的性命,您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您覺得能對得起葉盛嗎?」
嚴興震哈哈大笑道:「我是華夏一把手,相當於古時候的皇帝,只能是我負天下人,豈能讓天下人負我呢,就算是葉盛,他也是不敢拒絕的,否則的話,華夏之大,就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了,還有葉家和鄒家,他們的命運也全在你們的一念之間,錦玉,不要因為這樣的小事,而害了那些人的前程或者性命。」
鄒錦玉愈加惱怒起來:「嚴主席,如果你只要不怕華夏再出一個閆厲韞,你就這樣做吧,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同意的,而且,如果葉盛一旦叛出華夏,等你日後出國訪問的時候,還有誰能保護得了你。」鄒錦玉卻是是惱怒到了極點,對嚴興震的稱呼也由「您」降到了「你」。
嚴興震聽到,突然間大笑起來,引得鄒錦玉不但惱怒,更加莫名其妙,怒聲道:「嚴主席,你笑什麼,告訴你,我不是威脅你,我和葉盛都不會向你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