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9章談話,震驚
一個小時後,陽葉盛就穿戴整齊地離開了鄒錦玉的房間了。
鄒錦玉呢,累得不行,她終於見識了,陽葉盛真的太厲害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算是射出來。而且,還不是因為該射了,是因為陽葉盛心疼她太累了,所以才射了出來,可即便這樣,也把鄒錦玉累壞了,一動都不想動,眼睜睜地看著陽葉盛幫她蓋上被單,穿衣走人,然後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路上的行程少,從切切斯坦國出發得早,到達百特斯坦國的時候,才是下午五點四十。
來到這個酒店,也不過是六點十分,現在又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多,還不到八點鐘呢。
嚴興震一行的晚餐,是飛機上完成的,原因是閃電、霍爾雲娜和鄒錦玉都有傷,不能太過於暴露目標,所以,嚴興震讓大家在飛機上用餐,待到**點鐘的時候,再加一頓夜宵,送到各人的房間裡。
陽葉盛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將門打開,卻發現地上擺放著兩張紙,一上一下,於是便撿了起來,發現都是女人的筆跡。
第一張紙上寫著:「嚴主席找你,讓你見信後去他的房間一趟。」
第二張紙寫著:「你不在房間,去哪裡了,我有些話要跟你談。」
幾乎不用想,陽葉盛就能猜到,第一張紙上字跡的主人是蔡柯,第二張紙上字跡的主人是合子。
一行人中,女人本就不多,除了鄒錦玉、霍爾雲娜、合子、蔡柯之外,訪問團裡還有一個人,不過年齡已經五十多歲了,絕對是寫不出這麼女孩子氣的字跡的。霍爾雲娜不會華夏語,鄒錦玉剛才與陽葉盛在一起,所以就只能是合子和蔡柯了。
陽葉盛將兩張紙握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連房間都不進了,直接就轉身出了房間,向嚴興震的房間走去。
「葉盛吧,進來。」陽葉盛來到門前,剛想敲門,就發現門沒鎖,留了一道縫,嚴興震的聲音更是從裡面傳了過來。
陽葉盛應了一聲「是」,推門而入,見嚴興震正坐在椅子上看書,見他走進來,便將書本反蓋在桌面上,笑著指了指一旁的沙發,說道:「來,坐下聊一會兒。」
「嗯。」陽葉盛又應了一聲,來到沙發上坐下,接過嚴興震扔過來的一根煙,笑著說道,「嚴主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嚴興震一邊點煙一邊道:「你小子,早就從冰雕金字塔裡出來了,卻一直藏起來,是不是想看看我是貪生,還是怕死啊。」
陽葉盛笑道:「嚴主席,貪生和怕死好像是一個意思啊。」
嚴興震頓時被陽葉盛逗樂了,笑罵道:「你小子,竟然跟我掰字眼,怎麼樣,今天我沒讓你失望吧,跟切切斯坦國的國王不是一類人吧。」
陽葉盛笑道:「嚴主席,您這可是誤會我了,我根本不是試探您的,我是想看看合子是不是真的背叛忍者組織了。」
嚴興震心裡明白,陽葉盛的話也不假,他的確是想試探合子的,只不過恰好也把他這個華夏主席也給試探了,便笑了笑,岔開這個話題,問道:「冰雕金字塔爆炸,你是怎麼脫身的?」
於是,陽葉盛將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直把嚴興震快要聽出一身冷汗了,的確好險啊,於是便歎道:「都怪我,若非是我心有好奇,沒有禁得住進去看一看的誘惑,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也不會讓你身處險地,差一點就命喪他鄉了。」
說白了,嚴興震是華夏主席,位高權重,在華夏的重要性不需要言語表達,但陽葉盛的重要性呢,並不比嚴興震差多少。
嚴興震主掌華夏大局,內政,外交,強兵,惠民等等,這些國家大事都是嚴興震的工作內容,而陽葉盛呢,則是防衛華夏,將各方侵入華夏的邪惡勢力,一一剪除,尤其是邪靈教這個可怕的組織,除了陽葉盛之外,還真沒有誰能夠擔此重任呢。
所以,兩人對華夏而言,幾乎是同等重要,只不過偏重面不同而已。而且,還有一點,嚴興震如果真的被刺殺死了,鄒德興就會馬上殺死劉長宇,葉天堯就會在別的幾個常委的已經退下台的幾個老常委的幫助下,快速上位,不會給華夏造成多少影響。
但是,陽葉盛如果死了,可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夠跟那些邪惡勢力抗衡的人了,華夏雖然大局不會亂,但在小範圍,七色佛珠串再次成為無主之物,那麼或許在某些領域上,還是會亂的。
最可怕的是邪靈教的陰謀,一旦它們真的能拿到七色佛珠串,擺脫對白晝的畏懼,華夏或許會有滅頂之災。
陽葉盛笑道:「嚴主席,我這人可是福大命大,每一次都能死裡逃生,外號是打不死的小強。」
嚴興震急忙說道:「葉盛,不可因此有任何驕傲之心,說句你不愛聽的,雖然你是七色佛珠串的主人,不畏刀槍,不怕子彈,可炸彈卻能要了你的性命,更是讓你無法復生,這一次的爆炸,在冰雕金字塔中,恰好你距離炸彈遠,被巨大的冰塊擋住,否則的話,你已經死過了。」
「所以,答應我一件事情,任何時候都要特別小心,萬萬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大意,要知道,你的性命已經不是你自己的,是你的那麼多女人的,也是華夏的。你想一下,如果你死了,誰來對付閆厲韞,誰來對付邪靈教,難道你希望華夏陷入一片生靈塗炭的境況嗎?」
陽葉盛頓時一陣臉紅,急忙點了點頭道:「對不起,嚴主席,我知道錯了,您放心,您今晚的話我一定牢記。」
嚴興震跟陽葉盛的這一番談話,的確很及時,陽葉盛已經能提前感知炸彈了,是以他的心裡也是很得意,很驕傲,而嚴興震的這番話正如醍醐灌頂般,讓他再一次清醒過來,不再驕傲。
見今晚談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嚴興震也是很滿意,點了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就是談話的技巧,話不在多,而在說到重點,而且是一說即可,不可反覆,否則的話,很容易引起對方的叛逆之心,本來還想聽從呢,卻因為談話人的絮叨而故意不聽。
嚴興震又說道:「只可惜,這一次讓閆厲韞逃走了,否則的話,這一趟北方五國之心,就是大圓滿了。」
剛才鄒錦玉也曾說起閆厲韞的隱患,已經讓陽葉盛的心裡有些不安了,現在嚴興震再提起此事,陽葉盛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沒有接話。
嚴興震奇怪地看了陽葉盛一眼,問道:「葉盛,你覺得閆厲韞已經回米國了,還是跟著咱們來了百特斯坦國呢?」
陽葉盛幾乎毫不猶豫道:「百特斯坦國。」
嚴興震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這樣認為,閆厲韞沒有完成任務,全軍覆沒,只有他自己逃得性命,已經沒辦法向米國交待了,除非他能殺死我,否則的話,米國也同樣無法向島國交待。只是,若是我猜得不錯的話,現在他已經是孤軍奮戰,而且還受了傷,還能有什麼手段呢?」
「手段?」陽葉盛忽然心下一動,猛一抬頭,看了嚴興震一眼,心下一動,手一抖,燃了半截的煙頓時掉在地上,「嚴主席,莫非你是要……」
嚴興震點了點頭道:「不錯,葉盛,閆厲韞不除,你我都不會睡上安穩覺,所以,最後這三天,就是唯一的機會了,否則的話,一旦咱們訪問結束,一旦閆厲韞回到米國,或者覓地養傷,待到傷好之後報仇,你跟我都是很難防備。」
陽葉盛心裡卻是明白,嚴興震是為了他,畢竟他是華夏主席,在絕對的安保措施下,閆厲韞根本不可能對他在華夏之地展開刺殺的,但陽葉盛的女人就不同了,閆厲韞想要對陽葉盛的女人報復,簡直是易如反掌。
「嚴主席,不……」陽葉盛急忙大喊一聲,但還沒有說完,就被嚴興震一擺手給打斷了,「葉盛,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對你是絕對的信任,這也算是我感謝你的多次救命之恩吧。好了,時間不早了,我有些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陽葉盛心思不寧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撿起剛才掉落咋地毯上的煙頭,在煙灰缸裡焗滅,但地毯已經被燒了一個洞了。
嚴興震見狀,笑道:「葉盛,別多想,回去好好休息,哦,對了,你還是先去看看那個女忍者吧,人家為了你,連自己的國家都背叛了,你總得去安慰她一下吧。」
就算嚴興震不說,陽葉盛離開他這裡,也會去合子的房間的,畢竟合子剛才留了字條,想要跟他談談。
離開嚴興震的房間,陽葉盛直接就去了合子的房間,發現她的房門也是沒有鎖上,留了一道縫,顯然是給他留下的。
只是,讓陽葉盛覺得很奇怪的是,他站在門口,並沒有聽到屋子裡有任何人的呼吸聲,難道合子不在房間嗎?
馬上,陽葉盛一把將房門推開,大步走了進去,果見房間裡空蕩蕩的,並沒有合子的身影。
咦,奇怪,這才八點多,合子去什麼地方呢,陽葉盛頗為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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