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葉盛想到的事情,其實就是他的腳臭,他若是把腳伸到了沈炳蘭的內褲上蹭幾下,挑逗的效果自然很好,但他那臭腳蹭在沈炳蘭的內褲上,腳臭自然就透過內褲傳到了沈炳蘭的###上,而以後陽葉盛還會用自己的寶貝在那個地方進出,豈不是把自己也給害了嗎。
可是,陽葉盛突然一收腳,沈炳蘭登時愣住了,不禁抬頭看了看陽葉盛,卻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有點奇怪,暗想,這個李君,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突然把腳收回去。
沈炳蘭轉首看了秦志閣三人一眼,發現他們並沒有發覺,心裡就更加奇怪了,不明白陽葉盛突然收腳是什麼意思。
秦志閣他們當然不知道剛才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陽葉盛跟沈炳蘭竟然勾搭上了,否則的話,只怕外面的保鏢就會馬上進來,接下來陽葉盛和夏侯卉子的京城游也就泡了湯。
說是來旅遊的,這是陽葉盛故意的,一方面是他還從來沒有游過京城,二來他想把夏侯卉子泡上手,自然得帶著佳人多增加增加感情啊,三來就是秦志閣所做的了,給陽葉盛找了一個免費的導遊,只是讓陽葉盛想不到的是,竟然是沈炳蘭這樣的美女,而且還能搞上手的。
下午沈炳蘭領著陽葉盛和夏侯卉子去長城旅遊,晚上秦志閣在皇城大酒店擺下酒宴,今天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秦志閣也就放下心來。
秦志閣開始對夏侯卉子下手了,秦志昌就失去了陪同的興致,以晚上還有別的事情,拒絕了秦志閣一起在皇城大酒店吃飯的邀請,當然,秦志昌不來,齊思淼更不會來,她才不會管秦志閣是怎麼樣泡夏侯卉子呢,她更是希望秦志閣能成功,那麼她的未婚夫秦志昌就會徹底沒有心思了。
行程既定,吃飯的時間自然就不會多長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一頓飯就結束了。
吃過飯之後,秦志閣也沒問陽葉盛有汽車嗎,便直接將他的汽車扔給了沈炳蘭,他自己則是湊秦志昌和齊思淼的汽車離開了。
秦志閣肯定是回去安排了,這小子要想上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晚上把陽葉盛和夏侯卉子都灌醉,或者直接對兩個人下藥。
送走了秦志閣,陽葉盛對沈炳蘭笑著說道:「秦太太,是你開車,還是我開車啊。」
沈炳蘭正不想開車呢,一聽,就知道陽葉盛會開車,於是便將車鑰匙遞到陽葉盛的跟前,微紅著臉說道:「你來開吧,我技術不好,我來指路。」
陽葉盛將車鑰匙接過,但卻故意在沈炳蘭的小手上摸了一把,摸得沈炳蘭俏臉一紅,轉首看了夏侯卉子一眼,見她正向反方向看去,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暗想,這個李君,身邊有這麼美的女朋友,怎麼還跟一個色中惡鬼一樣。這些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家裡再有千嬌百媚的老婆,時間久了,也會審美疲憊,都會到外面亂找。
其實,剛才陽葉盛趁著接車鑰匙的時候,摸了沈炳蘭的小手一把,夏侯卉子看得很清楚,所以才故意轉過身子。
突然之間,夏侯卉子心裡多了兩種感覺,第一種感覺是,陽葉盛他們三個人,她似乎是多餘的了,成了電燈泡,因為有她在,陽葉盛不可能當著她的面,跟沈炳蘭玩很過分的,最多是占占###宜;第二種感覺是,夏侯卉子的心裡突然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微微的失落感。
陽葉盛用車鑰匙將車鎖開了,沈炳蘭第一個來到車旁,將後車門打開。
還沒等她坐進去,卻聽陽葉盛說道:「秦太太,你坐前面吧,這樣指路方便。」
「我……」沈炳蘭隱約能猜到陽葉盛讓她坐前面的目的,但陽葉盛的這個理由讓她找不出拒絕的借口,只得紅著臉坐在了前面。
簡單問了一下長城的具體位置,陽葉盛就發動了汽車,向長城的方向駛去。
「秦太太這麼漂亮,相信秦總一定很疼愛你吧。」先是沉默了五六分鐘後,陽葉盛開口打破了車裡的沉悶,笑著向沈炳蘭問道。
沈炳蘭的心情頓時沉了下去,歎了口氣,苦笑一聲道:「我這只是蒲柳之姿,哪裡能稱得上漂亮啊,倒是李先生你的女朋友,才是真正的漂亮呢,李先生真有福氣。」
陽葉盛馬上就感覺到沈炳蘭的幽怨了,笑著說道:「不會吧,秦總的眼光也太高了吧,如果連你都是蒲柳之姿,世界上的美女就少之又少了,秦太太你是謙虛的吧,如果我是秦總的話,一定把你當做寶,天天摟在懷裡,不讓別的男人看一眼。」
陽葉盛這話,具有明顯的挑逗意思,聽得沈炳蘭嬌軀一顫,天天摟在懷裡,不讓別的男人看一眼,這幾乎是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的標準,只可惜秦志閣從來沒有這樣過。沈炳蘭輕歎一口氣,心有感觸地說道:「如果他能像你一樣,就好了。」
除了結婚之後,秦志閣帶著她去了歐洲度了蜜月,但因為生意太忙,也不過是玩了七天而已,後來秦志閣就再也沒有帶她出去過。而且,從沈炳蘭上了秦志閣的床,到他們結婚,也只是短短的兩個月時間,這期間秦志閣沒有多少時間陪她,只是給她買了不少的名貴首飾和化妝品。
所以,對於陽葉盛在談朋友的時候,就帶著夏侯卉子來京城旅遊,沈炳蘭是很羨慕的,至少這才能被稱得上是愛情,像她跟秦志閣之間,似乎跟愛情很遙遠,說起來,應該是秦志閣貪圖她的美貌,戀上她的身體,而她卻迷上了這種上層人的有錢生活。
只是,生活到現在,沈炳蘭發覺,秦志閣對她的美貌和身體也不迷戀了,而陪伴她的,只有花不完的錢和無盡的空虛寂寞,這似乎就是傳說中的坐在寶馬車裡哭泣。
沈炳蘭的那個回答,意味著什麼,陽葉盛當然明白,也歎了口氣道:「秦太太,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秦總會你竟然這麼冷淡,你真是受委屈了。」
委屈,當然是很大的委屈,陽葉盛這句話,一下子就觸動了沈炳蘭的心弦,使得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
但是,還沒等眼淚流下來,沈炳蘭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突然多了一隻手,急忙擦了一下眼淚,低頭一看,卻是陽葉盛的右手在她光潔的左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這……」終於,這一隻手的出現,也就意味著她即將出.軌的前兆,除非她現在馬上一把將陽葉盛的手甩開。
可是,害怕的同時,沈炳蘭的心裡更是期待,她好久沒有受到男人的愛撫了,如果錯過這一次的機會,她不知道下一次還有沒有機會。
可是,害怕又期待的同時,沈炳蘭忽然想到了陽葉盛的女朋友就在後面,如果被她看到,會不會……
嚇得嬌軀一抖,沈炳蘭馬上將手放在陽葉盛的手上,準備將他的手拿開,但卻覺得他的手很有勁,她根本挪不動。
就在沈炳蘭驚怕不已的時候,陽葉盛忽然說道:「卉子,你困了吧,困了就睡覺吧,到長城我們再喊你。」
夏侯卉子已經看到陽葉盛的手放在了沈炳蘭的大腿上,當然明白陽葉盛讓她睡覺,接下來會做什麼,心裡的酸味更重了,失落感也更強了,便應了一聲,緩緩閉上眼睛。但是,閉上眼睛之後,夏侯卉子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強烈的偷窺念頭,便將眼睛睜開一個縫隙。
夏侯卉子坐在了駕駛座位的後面,也是汽車座位中最安全的地方,同時也正好能清晰地看到陽葉盛的手在沈炳蘭的身上作怪。
聽陽葉盛讓夏侯卉子閉上眼睛睡覺,沈炳蘭內心對陽葉盛古怪手的牴觸就小了很多,轉首看了看夏侯卉子,果然是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心中暗想,李君的女朋友好聽話啊,難道她也跟我差不多,是因為李君家裡有權有勢所以才跟了他嗎?
想到這裡,沈炳蘭就突然感覺到,現在的夏侯卉子跟她的情況是何其相似,而她又跟秦志閣外面的女人,也是讓她痛恨之極的女人何其相似啊,心裡頓時產生了濃濃的愧疚感,便再一次想要將陽葉盛的手從她的腿上拿開,她在秦志閣處已經是受害者了,不能反過來再害了夏侯卉子。
可是,陽葉盛的手太有勁了,沈炳蘭幾乎是用盡渾身的力氣,也無法扳動,只得輕聲哀求著:「李先生,別…別這樣,我…我不是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