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一番,就在陽葉盛準備挺槍###的時候,花雨突然間坐了起來,一把將毫無防備的陽葉盛推到,急聲道,「葉盛,不要……」
箭在弦上,卻發不出去,陽葉盛很意外,心裡也頗為不高興,淡淡問道:「怎麼了,花雨,難道你不願意?」
花雨使勁地搖了搖頭,一臉痛苦地抬起頭來,望了陽葉盛一眼,又看了看他胯下那猙獰之物,忽然撲了上去,說道:「葉盛,我知道你憋得難受,我來幫你弄出來。」說罷,花雨張開櫻桃小口,一下子將那個猙獰之物含在口中,上下點起頭來。
陽葉盛不覺大為驚訝,他看得出來,花雨剛才已經完全動情了,卻在他就要將她完全佔有的時候恢復了神智,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行動,卻又因為愧疚而主動願意這樣去做,足見在她的身上肯定有著什麼秘密,這才使得她對貞.操的保護超過了一般的女人。
陽葉盛沒有拒絕花雨的主動,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花雨生澀的服務。
雖然陽葉盛希望馬上就出來,然後揭開花雨身上的秘密,但花雨的服務實在是太生澀了,而且也不知道該如何###,只是不住地吞吐,使得陽葉盛足足十幾分鐘才算是徹底舒爽了。
陽葉盛坐起身來,見花雨也坐起身來,她的臉上,嘴邊全都是白乎乎的那東西,不禁大為心疼,暗罵自己不是東西,只顧著自己痛快了,全然沒顧上花雨的心情,急忙拿起枕邊的抽紙,幫花雨擦乾,又去了洗臉間,拿了花雨的毛巾,幫她擦了擦臉。
見陽葉盛如此溫柔體貼,花雨心裡也大為感動,靠在他的身上,輕聲說道:「對不起,葉盛……」
陽葉盛將食指放在花雨的櫻唇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微微一笑道:「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呢,以後再也不能跟我說對不起了,不然的話,我可是要打你的屁股的。」
花雨俏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將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心裡卻是甜甜的,暗想,我果真沒看錯,這個男人真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了,娘,女兒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了。
陽葉盛輕輕將花雨摟在懷裡,柔聲道:「花雨,你的心裡肯定有一段難忘的苦難經歷,如果你想說,我就做你的忠實聽眾,如果你不想說,就還把它藏在心底。」
花雨急忙說道:「葉盛,我想說,這件事情在我心裡憋了十幾年了,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今天我就把它告訴你,因為我曾經發過誓,除非我能找到一個跟我彼此相愛的男人,否則這段往事就只能永遠埋在我的心底,隨著我終老。」
陽葉盛點了點頭道:「嗯,花雨,你說吧,我聽著。」
花雨捋了捋鬢角的秀髮,理了理思路,緩緩說道:「曾經,我也有一個溫馨的家庭,雖然我家裡很窮,但爸爸和媽媽很相愛,他們也很疼愛我,一家三口人幸福地過著日子。我家住在東北的一個偏僻山村,村子裡的人以採摘山上的稀有藥材為生,我爸爸也是。」
「但是,有一天,是我八歲生日的那一天,就當我跟媽媽做好飯,在家裡等著爸爸回來給我過生日的時候,噩耗傳來了,我爸爸在採藥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失足掉下來了,受了重傷。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和媽媽全都驚呆了,我們急急忙忙向外跑去,卻看到擔架上血淋淋的爸爸,昏迷不醒著。」
「通過醫院的緊張搶救,爸爸終於撿回了一條命,卻高位癱瘓,除了頭和脖子之外,身上的其他地方全都沒有知覺,不能動,成了一個廢人。這件事情對我們家無疑是滅頂之災,因為多少年來,採藥都是男人的事情,這也使得山村的男人個個都是身手矯健,但女人卻不能,她們連上山都不能,更不要說在懸崖邊採藥了。」
「這麼一來,我們家就立即陷入了困頓,連基本的生活都成了問題,更不要說給爸爸買藥維持他的生命了。不得已之下,媽媽只能去我的叔叔伯伯家求助,希望他們看在親兄弟的份上,能夠伸手幫一把,當時我也幻想著,他們肯定會出手幫助的。」
「媽媽帶來了好消息,說是他們都願意幫助我們,當時我高興壞了,認為生活還能像以往那樣繼續下去,雖說爸爸癱瘓了。那晚,吃過晚飯,媽媽讓我早早上床睡覺了,我從來沒有睡那麼早過,不明白媽媽為何非要堅持讓我早說,她的理由是小孩子早睡有助於身體發育,讓我以後每天都要早睡。」
陽葉盛隱隱猜到了什麼,輕歎一口氣,卻沒有插言,而是靜聽花雨繼續講下去。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門響,接著是媽媽跟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當時我以為是媽媽在和爸爸說話,也就沒在意,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我發現媽媽的臉色很不自然,問她怎麼回事,媽媽卻說她昨晚沒有休息好。不單如此,爸爸的臉上也是陰沉沉的,雙眼中突然多了一些東西,當時我看不懂,後來我才明白,那是對生活的絕望,是一種求死的心念。」
「我雖然覺得奇怪,但卻是個聽話的孩子,媽媽不讓我多問,我也就沒有多問,每天都是早早睡覺。直到有一天,我晚上起來###,發現媽媽房間的燈還亮著,而且還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媽媽在痛苦地呻.吟著,當時我什麼都不懂,自然是馬上過去看看,卻又擔心吵到媽媽,便透過門縫向裡面看。」
「天哪,我當時完全驚呆了,是大伯和媽媽渾身赤.裸著在床上,大伯騎在媽媽身上,不住地向前衝著,媽媽則是緊緊摟住他的腰,閉著眼睛呻.吟著。我立即衝了進去,也不知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竟然一把將大伯從媽媽身上拉了下來,哭喊著將媽媽護住。」
「大伯臉上略有羞愧,嘿了一聲,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對我媽媽說了一句『這次不算』,然後就急急忙忙走了。當時我問媽媽,大伯為什麼要欺負你,媽媽一臉羞紅,沒有告訴我答案,只說不是大伯欺負她,說我還小,不懂這裡面的事情。我哪裡肯信啊,不依不饒地要媽媽說原因,最後惹得媽媽大怒,給了我一巴掌,讓我滾回房間去,從此不能再進她的臥室。」
「媽媽從沒有打過我,那是第一次,我不明白,但也不敢再問了,只能哭著跑回到我的臥室,關上房門哭了一場。第二天,我給爸爸餵飯的時候,爸爸突然說道:『小雨,你媽媽說的對,以後你不要再問她了,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她這麼做,都是為了這個家』,我當然也聽不懂,追問爸爸,但爸爸卻不肯再說了。」
「從那天起,雖然我不再進媽媽的臥室,但卻每晚都會起來到媽媽的門口偷看,我驚訝地發現,幾乎每一天,媽媽房間裡的男人都會換人,我的幾個伯伯和叔叔,堂伯伯和堂叔,以及表大爺和表叔,甚至於還有我二爺爺,三爺爺和五爺爺,山村的別的男人也有很多都來過,還有村長,每一次,媽媽的表情都差不多,聽起來很痛苦,似乎又很快樂。」
「爸爸的臉色也一天不如一天了,身體也更差了,終於在半年後死了,當時我和媽媽很難過,我哭得很傷心,媽媽也是,只是,在爸爸出殯那一天,我突然發現,幾乎跟媽媽上過床的男人,全都來幫忙了,我爸爸的喪禮是整個山村裡最隆重的,就連村長死了都比不上。」
「後來,又過了大概兩年多,也就是在我十一歲的時候,媽媽得了一場病,很奇怪的病,身上起了很多水泡,那些男人再也沒人來了。好在這三年中,媽媽攢了一些錢,我們還能勉強度日,但卻沒有錢給媽媽看病,直到媽媽病死的那一天。」
「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媽媽死的那一天,她突然精神很好,吃了一大碗我給她下的麵條,並說有幾句話要對我說,當時我不懂,以為媽媽的病快好了,心裡很高興。」
「誰想到,媽媽第一句話,就是說她快要死了,熬不過今天了,我當時不信,又哭又鬧,但媽媽不讓我插嘴,說是她時間不多,讓我只是用心聽,用心記。」
「媽媽終於將以前我心裡的疑惑告訴我了,在爸爸出事之後,媽媽去求我大伯,但是大伯卻給我媽提了一個條件,就是陪他睡覺,媽媽不肯答應,又求了我二伯,三伯,五叔和六叔,但他們都是提出這個要求,因為我媽媽是山村的第一美女。」
「媽媽無奈,為了爸爸和我,只能含淚答應下來,後來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主動來我家裡『幫助』,媽媽也是來者不拒。後來,我爸爸死了,媽媽本也不想活了,但是為了我,她還是咬牙繼續堅持了這樣的生活,直到她得了性.病。」
「講完了這件事情,媽媽又對我說了一句讓我震驚之極的話,她讓我在辦完她的喪事後,馬上離開這裡,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就算是一輩子要飯,也不能再回來,我聽了之後,完全震驚了,急忙問媽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