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慕容芷在陸離前直挺挺的就是一跪,陸離眉頭一皺,道:「你這又是為了哪般?」
「我想報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只要少俠助我復仇!從現在起,慕容芷便是公子的人,公子要我幹什麼都可以!」
這時殷離也走了過來,拉了拉陸離的衣袖,陸離看見她眼中,竟露出了哀求之色,陸離心中一想,已然明白,慕容芷和她年紀相仿,遭遇也頗有相似的地方。她自幼失去母親,父親又不疼她。而慕容芷則是失去雙親。因此聽得慕容芷的事,便引起了共鳴,倒幫慕容芷求起陸離來。
陸離轉過頭,看向慕容芷,緩緩道:「要我收下你,幫你報仇可以,但是,你必須忘記兩件事,第一,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慕容家的成員,不必再負擔慕容家那縹緲的希望;第二,不能對自己人耍心計;只要你能做到這兩點。我就收你為婢,傳你武功。為你報仇!」
小小年紀便能有這般決絕,這個慕容芷,說不好比她哥慕容復還要厲害呢!
慕容芷聽了陸離的條件之後,只是猶豫了一瞬,便按陸離所說的發了個毒誓。
「公子,奴婢就不是慕容家的人了,還希望公子給奴婢起個名字。」不愧是玲瓏人兒啊!這份聰明勁兒,說真的,假如不是顧忌慕容這個名頭,陸離還真的很喜歡她呢。現在,還是觀察一陣再說罷。
「你原來的自己說的那名字就不錯啊!就叫容芷吧!我以後叫你芷兒,你也不必奴婢奴婢的自稱,顯得生分,進了我門,就是我家的人,你也不必有什麼侷促感。」陸離微微笑道。
「芷兒謝過公子。」容芷輕輕一禮,臉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陸離心想,一會要給她回復原貌,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禍國殃民才行。
這時,殷離已經拉著容芷一起,去折磨那雪嶺雙姝了,只見這兩個,一個是天生的小惡魔,另一個則冰雪聰明,狡計百出,雪嶺雙姝被她們綁在馬屁股後,跟著馬兒跑,可每當二女支撐不住時,她們又會停下來,讓二女休息一陣。
就這麼到了紅梅山莊的時候,雪嶺雙姝已經被她們整的香汗淋淋,嬌喘呼呼了,原本富貴逼人的二女此刻早就變了模樣,貂皮毛裘早已經被脫了下來,裡面的羅衫早就被汗水濕透,貼在了肉上,更是顯出二女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讓陸離直流口水,恨不得立刻將她們壓在身下,肆意玩弄。
紅梅山莊的眾奴僕們看見自己的主子竟然被人綁了回來,頓時做了鳥獸散。一時之間偌大的一個山莊變得空無一人。陸離等人便鳩佔鵲巢的住了下來,殷離自然是興致高高地去「調教」雪嶺雙姝」了,還拉上了已經更名為容芷的慕容芷。
陸離不知道這兩個丫頭用的什麼辦法,等到了傍晚,卻見朱九真和武青嬰已經完全沒有了驕傲和脾氣,在殷離的指示下竟然服服帖帖地給陸離端來了熱乎乎的洗腳水,幫陸離洗起腳來,那柔若無骨的雙手觸摸著自己的腳丫,可還真是享受啊!陸離一邊享受著清福,一邊拿眼去看二女,此時二女半跪在地上,正低著頭用心地給陸離揉著腳丫,武青嬰還好,朱九真胸脯卻是發育得十分豐滿,這一低頭,那對傲人的白鴿便完全展現在了陸離的眼中,那可真是誘人啊,陸離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若不是殷離和容芷都在,恐怕就不止是看了。
「阿離啊!這個,吃完飯你不打算和芷兒去散散步麼?我看這裡空氣挺好的,飯後散散步有助於消化,不容易發胖。」某人開始用計。
「好啊!大哥哥也和阿離一塊去吧!」
「這個啊……大哥哥一會要練一陣功,所以啊!就不和你們去了!呵呵,呵呵。」
「這樣啊!阿芷,你說呢?我們要不要去散步?」殷離眼珠子骨碌碌的轉。
容芷臉帶笑容,這時的她,已經恢復了女兒裝,果真是生的如同明珠美玉一般,竟隱隱然比殷離還要美上三分。
她湊過小嘴,在殷離的耳邊說了幾句,殷離臉一紅,瞟了正一臉急切之色看著她們的陸離一眼。然後悠悠道:「好吧,那我們就去散散步,狗嬰,狗真,這有哪些地方好玩的,帶路。」
「狗嬰?狗真?」暈死,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被她起了這樣的兩個名字,陸離哭笑不得,慾望頓時直線下降,都被叫成狗了,自己若要上她兩,豈不是成了獸交了……
狠!算你們狠!朱子真和武青嬰何時受過這般屈辱,儘管明白自己兩人落到這兩個小魔頭手上,想死都難,可眼淚還是忍不住地在眼珠子裡打起轉來。
「你們還敢哭?吃的苦頭還不夠麼?哼,你們不是很喜訓狗麼?也讓你們嘗嘗被訓的滋味。還不快給少奶奶我爬過來?」聽到殷離的話,二女放佛想起了什麼,不由得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真的就是爬了過去。
陸離悠悠一歎:阿離啊,不是我說你,你們也是女人,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些麼?」聽到這句話,朱九真和武青嬰身子一顫,那個感動啊,終於有人出來主持公道了,可陸離的下一句「怎麼著也該給她們找個手套啊什麼的,這麼爬,把手磨粗了可就不值錢了!」
有句話叫什麼:近墨者黑,這兩個小丫頭那麼毒辣,原來是和這位學的啊!
就在這時,莊外面一陣嘈雜,似乎有許多人闖了進來。人還未到,只聽一個渾厚的聲音喊道:「青兒,真兒,璧兒,你們沒事吧?誰那麼大膽,敢招惹我朱武連環莊的人?」
聽到這個聲音,武青嬰頓時激動起來,正想站起來叫「爹爹」卻突然看到殷離那殺人的眼神正盯著她,到了嘴邊的話不由得又吞了回去。朱九真卻是比她多一點心計,她領教過殷離的武功,又親眼看過陸離的身法,知道就算是武烈,多半也不是那公子的對手,與其現在出聲呼救,一會若是武烈打不過,自己反倒更受折磨,還不如不出聲,看看是什麼情況。
這時,一個大漢帶著十數名江湖人物已經衝進了大廳之內,那大漢一看之下,頓時無名火熊熊燃起,自己的女兒和干侄女,竟然像狗一樣的爬在地上,一時之間,武烈只覺得自己的老臉一片火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青兒,真兒,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快起來!」他殺氣騰騰地衝進來,卻看到這麼一番景象,彷彿被人一記重拳打在胸口,就差沒吐血了。
陸離身子一飄,已經到了二女中間,看著想要起身又不敢的武青嬰和一直伏著低頭不動的朱九真。陸離將手伸到了朱九真面前,朱九真望著他,猶豫了一下,握住他的手,陸離手一提,便將她提了起來,隨即伸手一把摟住了她,另一隻手,卻隔著衣服握住了她左胸那豐滿渾圓的玉鴿,朱九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住手!你這個淫賊!」武烈雙目如同噴火。
「我是淫賊?你先問清楚了,真真,你說,你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大聲說出來。不用怕!」陸離冷笑道。
朱九真眼中突然露出堅決的神情,抬頭道:「武叔叔,侄女是自願的!」說完在眾目之下,他拿起了陸離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讓陸離緊緊握住她的那雙傲人白鴿。
眾人頓時一片噓聲,有的還狠狠地啐了一聲。
陸離望向地上的武青嬰,武青嬰畢竟是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朱九真那樣的動作,她卻做不出來。她用乞求的目光看向陸離。陸離冷冷哼了一聲,武青嬰嬌軀一抖,她也不是笨得無可救藥,看到朱九真這麼做,知道她已經豁出去了,而自己,若是父親救不出她,那麼下場可想而知,可父親,真的救得出她麼?
正在掙扎,朱九真卻道:「青嬰妹子,你還在猶豫什麼?公子就是我們的爹,我們的一切都是公子的,你難道糊塗了麼?」朱九真也不是要救她,只是知道,若只有她一個,恐怕份量不夠,拉上武青嬰,雪嶺雙姝一起,恐怕陸離才會滿意。
武青嬰聽得朱九真這麼一說,知道若是再不表態,恐怕就沒有機會了,當下咬咬牙,便也站了起來,一隻手摟住陸離的腰,另一隻手便要學朱九真去拿陸離的手,陸離卻甩開了她的手,抓住他肩上的衣物往下一拉,武青嬰的半邊身體頓時露了出來,只見一隻直挺挺椒乳微微顫動,那抖動之間,充滿了誘惑。陸離在她乳峰的葡萄上輕輕地一扭,武青嬰便發出了一聲洞若簫管的呻吟。
武烈此刻已經氣得渾身戰鬥:「小淫賊,小賤人,老子剁了你們。」大吼一聲,整個人衝了出去,一把大砍刀沒頭沒腦地砍了下來。
陸離一把將兩女往左右一推,自己卻不退反進。一拳便向武烈轟去。彭——地一聲,接著又是是「匡當」一聲響,武烈手中砍刀脫手,人也被震得飛了出去。
「爹——」武青嬰終於忍不住了,衝過來,直接抱住陸離的腿:「公子,別殺我爹!求你!」她半個身子裸著,臉上哭得梨花帶雨,甚是可憐,陸離心想:這雪嶺雙姝中,看來還是她還有些可取之處。他冷冷道:「你爹還沒死,我只是廢了他武功而已,你們在這雪嶺之間,也算做了不少壞事,本來我倒是想去了你們這一霸的,如今看在你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
那些武烈邀請來助拳的人,看到功夫最好的武烈都被打得飛了出去,哪裡還敢作聲,聽得陸離這麼一說,連忙抬起暈倒了武烈,一窩蜂地散了去。
武青嬰也知道,此時此刻,不會再有人能改變她的命運了,當下盈盈拜倒:「青嬰願永遠跟隨公子,做牛做馬,永不背叛。」那朱九真也連忙過來跪倒:「九真也願意跟隨公子左右,隨侍枕席。」她的話聽起來就不如武青嬰那麼誠懇了,而且秋波頻送,媚態百出。這兩女都知道,若跟陸離,雖然不免**,淪為他發洩的工具,但是也總比跟著殷離肆意辱罵毆打的要好。
「喂!你們兩個反了不成?明明是我的奴婢,大哥哥,你說過的,可不能耍賴!」殷離不依了。
陸離看看武青嬰,又看看朱九真,兩個美人臉蛋嬌艷得直如滴出水來,心想要是交給殷離,用不了幾天,估計就不成人樣了。當下笑道:「你大哥哥不會耍賴,你看如今你方姐姐,藍兒姐姐,珊兒姐姐她們都不在,你大哥哥也要人服侍的嘛,就先借我幾天成不?」
殷離哪是這般好說話的主,正要發飆,卻被那容芷拉住,輕輕附耳地說了幾句,殷離頓時臉紅,看了看陸離,又看了看朱武二女,低聲道:「姐姐說的可是真的,不哄我?」這回輪到容芷臉一紅,嗔道:「我也是看我媽媽這麼做的,當時我媽媽就用這個辦法贏得了我爹的寵愛呢。騙你做什麼。」
陸離:「……」看來這姓慕容的果然沒一個是簡單的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