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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難得地有了片刻喘息之機,西門村當家人六叔的臉上卻憂色更甚了.
他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忙著指派人手,把村裡的老弱婦孺通過村後的密道,送往後山躲藏起來。
村裡年紀大些的族人看著這情形,個個都怒火中燒,就算是當年倭國入侵,他們也還沒有這麼狼狽過!
扶老攜幼進山躲避的情形,多麼像是電影中小鬼子進村的景象啊!
他們西門村,何時曾有過如此慘相?
就連村裡七十歲的老人,也個個都挽起了袖子,一副準備死戰底的決然之色。
但六叔卻不給這些老人機會,他軟硬兼施,才算是把這些老胳膊老腿的傢伙們打發離開,然後在村中豎立著雕像的廣場上,對著還有一戰之力的族人發佈了一番戰前動員令。
也許,這是他第一次發佈這樣的命令,同時也是最後一次了!
「村民們!我對不起各位老少爺們!是我,讓我們村子遭受這次劫難的,讓大伙都受累了!我在這裡向大伙賠罪了!」
六叔說完,他對著眾人深鞠一躬。
「我們村向來與世無爭,這幫野蠻的敵人,這次想要徹底毀滅我們的村子,我,作為村長,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我想。你們也是不會答應的!」
眾族人都跟著吼了一嗓子:「不答應!」
六叔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掃視著眾人接著說道:「敵人十分強大,我們今天損失很嚴重,接下來的損失可能更大。甚至可能會丟掉性命,但是,為了保衛我們的村莊,我們必須要挺起胸膛。與來敵誓死一戰!」
「誓死一戰!」
像是在配合他的講演,這時候,一個在村外放哨的小伙子急急地跑了過來,口中還高喊著:「他們來了!他們衝過來了!」
六叔很遺憾自已精心準備的演說詞只說出來了一半。他把手一揮:「村民們,檢驗我們實力的時候到了!讓我們……」
他還沒說完,只聽「轟」的一聲。他旁邊一幢兩層小樓瞬時被炸掉了半邊。煙塵瀰漫,碎石磚屑紛紛揚揚,落了他一頭一臉。
眾人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難道真是小鬼子進村了?
「嗚嗚」一陣車輛高速奔馳的咆哮聲由遠而近,六叔臉色一變:「馬上分頭行動!」
一眾族人馬上亂哄哄向著幾個重要路口衝去,偌大的廣場上馬上就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了六叔一個人。孤零零地呆立在原地。
十輛悍馬戰車,如一陣風般闖到了各個村頭路口,接觸到了第一撥防守的族人。
嚴陣以待的西門族人以為會發生一場惡仗,誰知道悍馬戰車連理都沒理他們,逕直對著人群就撞了過去,在西門族人紛紛避讓之際,這些車輛一路狂奔,直接就闖進入了村子。
有一個族人急忙掏出來槍來,對著悍馬戰車的屁股就是一陣亂射,卻半點作用也沒有。
「別開槍!」有同伴急忙攔阻。
今天下午,他們也曾經開過槍,事實證明那是錯誤的。
當一個族人看見他兄弟正被一個車手狂毆,怒不可遏地對著車手抬手就是一槍。
誰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很近的距離內,他這一槍居然好像沒有打中!
西門村裡的槍支原本就不多,所以配槍的族人,幾乎個個都是槍法如神,這一槍根本不可能會落空的!
就在他愣神之際,只見那個車手忽然間手中憑空也多出了一把槍,對著這個開槍的西門後生就來了一槍。
這一槍正中他胸部左側,剛好穿過肺葉,萬幸還不算致命,不過,到現在他還在昏迷不醒之中。
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兩次後,所有西門族人的槍手全都不敢再開槍了,唯恐遭到同樣的下場。
十輛悍馬戰車如狂風捲過村中大街小巷,像是囂張的盜匪般在村中肆意奔馳,仍舊站在廣場上的六叔,看著這些故意羞辱他的車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當然,或許他也知道,就算是出手,也只是自取其辱。通過眾多族人之口,他早已知道了這些車手的實力是多麼地強大。
車手們亂闖亂撞了一番後,忽然就掉轉車頭,奔出了村子,闖過了村口,消失在了黑暗的叢林裡。
就在眾人稍稍鬆了口氣時,突然,村中爆炸聲四聲,伴隨著一聲聲轟響和一股股的濃煙,一幢又一幢保養得十分光鮮整潔的小樓在爆炸聲中紛紛倒塌,化為了一堆堆的廢墟。
只是短短數十秒,村中的房屋就被摧毀殆盡,原先被綠樹花草掩映中的漂亮村子,轉眼就滿目瘡痍,瓦礫遍地。
立在廣場上的六叔兩眼呆滯,他呆立良久,忽然轉過身去,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村中唯一沒有受到攻擊的樓房——他自已的家中。
他一進門,就看到自家客廳裡正中間的沙發上,斜斜躺臥著一個人。
這個人全身黑衣,臉上還戴著一個奇怪的黑色面罩,他一條腿高高抬起,翹到了沙發靠背上,模樣十分享受。
六叔突然間就像發狂了一般,臉上的頹意一掃而空,代之的是憤怒到了極點的狂暴之色。他大聲嘶吼一聲,雙腳猛然一踏地面,高高縱身而起,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沙發上的那人重重地砸了上去。
在空中,他右腿一屈,然後猛然爆發出全身最大的力量,向下邊那人的胸膛踢了下去。
他這雙腿,曾經輕描淡寫地踢碎過一頭發狂的水牛腦袋,也曾無數次踢裂過半米厚的青石板,只是沒有機會踢死過人。
這一次,他要把這個西門村的死敵,一腳給踩成肉泥!
那青年似乎瞎了一樣,居然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六叔心中掠過一絲喜意,這人死定了!
就在他自以為一擊必殺之時,忽覺腳下一滯,正猛然下墜的身形突然停了下來。
他定睛再看時,只見那人翹在沙發上的那條只腳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抵在了自已的腳下。
「這!這不可能!」此時,六叔的腦海中,只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這一腳力重千鈞,這青年的小身板,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接了下來?
就算是他能接下來,他身下的沙發怎麼可能承受住這猛烈無比的一腿?
而且,就算是對方力量夠大,身體夠強,沙發也就當它是鋼鐵鑄成,他自已這一腳的攻擊力道如此之強,一擊之下,對方如果沒事,只怕反震之力也會把六叔他自已給震成了半殘!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都會沒事?在他強大實力面前,脆弱得像紙片的沙發分毫未損,這個青年神態自若,也看似沒有任何事情,六叔他自已,竟然也像是剛剛踢了小貓一腳似的,身上並無半點異常!
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