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河市西郊,一家看上去很不起眼的酒店裡面,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阮鳳玲緊緊的閉著朱紅的小嘴,一張粉嫩的臉蛋兒通紅通紅的,任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遊走,那指尖傳來的溫度挑逗得自己微微發顫,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楊小年一邊溫柔地攪拌著她胸前那對綿軟的高峰,一邊打趣道:「還敢說沒想?它們都不打自招了……」
阮鳳玲臉熱的發燙,雙目緊閉,如果可能的話她想把自己的耳朵也關起來,不聽楊小年在自己耳邊的瘋語。薄薄的紅霧染上了雪白的肌膚,整個身子微微發顫。楊小年在她耳邊胡言亂語了一陣後,嘴唇向她的脖頸滑落。
「呀!」一聲驚呼,脖頸處意外的敏感,頭胸和雙腿間各個敏感的地方被長時間的愛撫,阮鳳玲實在是忍不住,輕輕叫出聲來。楊小年注視著阮鳳玲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
「啊……」隨著楊小年手指下移,阮鳳玲的背向前仰去,口中抑制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如同天籟一般的呼喊。「你這壞蛋,見了面就會欺負人家……」
「來,阮姐姐,腿再分大點。」楊小年的手指緊貼著她粉嫩的大腿不住的滑動,嘴裡還哧哧的笑道:「我要不欺負你,你不是會更恨我……」
阮鳳玲害羞的將頭埋到褥子裡,不肯抬起頭來,只是在哪裡低聲地喘息著。「你這小混蛋……快點……住手啊……我受不了你…啊……」一邊說著,阮鳳玲的身子發硬,兩條大腿開始緊緊合攏不讓他再隨意玩弄。
「把腳分開。」楊小年怎麼使勁手指也被緊緊夾住動彈不得,惱怒地命令到。
「不」阮鳳玲臉蛋兒通紅,仰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想叫他放棄這種令人羞恥的把戲。可惜,她眼中的朦朧出賣了她。
楊小年好笑地看著她憋的通紅的小臉,輕輕吻了一下,再次在她高聳的飽滿上溫柔地撫
摸起來,靈活的手指撥了一下上面粉紅色的珍珠,用指尖在上面細細地描繪,不斷地刺激著阮鳳玲敏感的部份。
「啊……你……還是這樣……啊啊啊……別……唔……」阮鳳玲微微發顫地發出嬌喘,身子扭動著,想要躲開他那作怪的大手。可她的神智已經爽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有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還在徒勞的扭動著。但楊小年固執地追諑著阮鳳玲胸前的晃動,繼續對其進行著讓她無法忍受的滋擾。
「啊……放開我……啊混蛋!」阮鳳玲全身哆嗦著,口中發出一聲聲遏制不住的悲鳴。
楊小年俯下身子輕輕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接著如小雞諑米一樣,在她纖長柔滑的頸項流連了一會兒,然後落在她美麗的胸脯上,用嘴唇輕輕描畫那迷人的曲線,只感覺到所觸及到的每一寸肌膚都那麼的鮮嫩滑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接著,楊小年的嘴唇向下延伸,滑過雪白的小腹。舌頭一點點地爬向阮鳳玲的腿根。阮鳳玲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可以感覺到男人熾熱而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給柔軟的肌膚帶來陣陣酥軟麻癢的感覺。
「不,不要……」阮鳳玲的口中傳出壓抑的呼聲,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嗯!還在嘴硬……」楊小年抬起頭,很是好笑的看著她。
「唔……不,我投降了,是我想要……」阮鳳玲驚慌地掙扎,玲瓏剔透的小腳繃的緊緊的,緊張的十指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這男人真夠混蛋的,就因為兩個人一進門的時候開的那句玩笑,他居然在床上這麼折磨自己。不過,這傢伙好像這段時間在外面又學了很多新花樣啊,剛才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人忍受不了……
聽到阮鳳玲終於認輸,看到阮鳳玲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接受自己,楊小年這才得意的一笑,直起身子,將火熱的堅硬頂了上去。
每一次摩擦都讓阮鳳玲的腹部觸電似地用力收縮一下,看到阮鳳玲只是緊閉雙眼無奈地忍受著自己的玩弄,楊小年興奮的再也不想忍受了,他整個身子伏了下來,重重地把阮鳳玲清柔的好像一團雲彩似地身子壓在下面,開始慢慢地聳動著自己的身軀。
「唔……啊……」阮鳳玲緊張地喘息著,雙手死死地握緊身下的床單,感受著男人的強大,男人的熾熱。
撂在肩頭那對依然還緊套著黑色絲襪、美輪美奐的粉腿,帶給人視覺上莫大的刺激。「小…唔年……」如同一隻在風雨中搖擺的小舟,阮鳳玲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自己薄軟的嘴唇,一聲聲深情的呼喊著自己心愛之人的名字。源源不斷的快感傳來,正如久旱逢甘霖,讓她再沒辦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漸陷入迷失。
這一夜,阮鳳玲的工作匯報的讓楊小年異常滿意,早上五點鐘的時候,阮鳳玲就開始起來梳洗打扮,在天明上班之前,她還要趕回開發區去。楊小年自然也跟著起來,放水、洗臉穿衣服。
昨天過來的時候因為開的是那輛小牌號的公務用車,為了怕人發現常務副市長出來開房間,他把自己的車子扔在了距離酒店五六百米遠的一個胡同裡,總不能等到天大亮之後才過去開車子,就算那條胡同人再少,可也保不齊有人會發現了胡亂說。
結果,等她送走了阮鳳玲之後,開著車回到了市中心,看看表才不過六點半。在路邊找了一叫早點攤子,要了一碗稀飯一籠包子,吃飽喝足之後才七點。
看看這個時間,雖然天色已經亮了,但還有一個小時才上班呢。想想這個時候去上班實在是不合適,於是楊小年就開著車往城南的潞河酒廠而去。到了酒廠的大門口才七點半,門口的門衛看到楊小年這輛車子的車號根本就沒敢攔。但楊小年還是在門口停了一下,對兩個門衛說道:「通知你們王廠長,就說楊市長來了。」
楊小年把車子放在辦公樓前,自己背著手在廠子裡面逛了半圈了,才看到王明堂手裡抓著兩個安全帽,跑的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哦,王廠長來了,沒有給你準備的時間,就是想早來一會兒,能夠看到酒廠的真實情況,王廠長不會怪我吧?……」楊小年這標準的是有點胡扯了,但王明堂又哪裡敢懷疑他說的話?
「楊書記,這是廠區,您還是帶上安全帽吧。酒廠的情況您可以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看,如果我王明堂有一句話說的不實在,我任憑您處罰……」原本接到門衛的電話之後,王明堂還有點懷疑呢,但看到了停在辦公樓前的車子之後,他才相信楊小年真的已經來了。
但他心裡卻依然在嘀咕,這位楊市長怎麼來這麼早啊?這還沒到上班時間呢?
聽到楊小年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之後,王明堂才明白,原來人家楊市長是提前來暗訪的,怕自己匯報工作的時候說的話和酒廠的實際狀況不相符。
其實他那裡知道,楊市長昨天晚上找了家酒店聽匯報,早上起得早了點,根本就是沒地方去才跑到他這邊來的。
一邊走著,王明堂一邊給楊小年介紹著廠子裡面的情況,但很快王明堂就發現,楊小年走得很快,自己幾乎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的上楊小年的步伐。
一邊走著,楊小年還不住的點頭,轉頭看著王明堂問道:「你們的報告我仔細的看過來,現在實地看了一下,你們廠子的情況還是不錯的。不過我有點不明白,既然你們酒廠的效益挺好,為什麼你還希望市裡能幫助你們解決發展資金的問題呢?你們的報告上寫地是七千萬,這麼一點錢你們也沒有嗎?」
「哦,是這樣的,我們酒廠最近幾年發展的比較快,基本佔據了我省範圍內中低檔白酒的市場。但現在白酒企業利潤大,廣告費也佔據了一大塊。現在我們的規劃是擴大一倍的生產能力,然後再兼併下面縣市的三個小酒廠,利用『潞酒』的品牌影響力,以產量促進市場,在擴大一下市場份額,這樣的話,目前我們的資金就有點緊張了,所以……」王明堂這回可不敢再說楊小年什麼都不懂,不想給他解釋了。
聽了王明堂的話之後,楊小年沉思說說道:「王廠長,我覺得『潞酒』這個牌子的名氣還不是很打響。這一來是潞河酒廠的生產歷史比較短,據說才一百多年的時間,原來的潞河酒廠不過就是一家手工業小作坊,建國之後才成立的潞河酒廠。酒文化、酒文化,咱們光有酒沒有文化可不利於牌子影響力的提升啊。再有一個,是你們的眼光指定在了中低檔酒上面,有沒有考慮生產高檔白酒呢?」
王明堂就摩挲了一下頭皮,看著楊小年,有點為難的說道:「這個……楊書記,這個是咱們潞酒的短板,其實我也知道的。可是,咱們這個潞酒和什麼歷史名人、酒仙詩聖什麼的八竿子都連不上,這個…文化這玩意總不能弄虛作假吧?再說了,咱們省內現在低中檔白酒好賣,市場份額大,高檔酒那玩意兒,一般也就是省城、黃海那些大城市才能銷得動……」
「哦?」聽著王明堂的話,楊小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慢慢的說道:「王廠長,咱們潞河市委招待所那片兒地方有什麼說道沒有啊?我剛來,很多事情都還不明白,不知道王廠長能不能給我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