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聲,她最裡面吐出來的那團熱氣頗為撩人的鑽進楊小年的耳朵眼裡。楊小年的身子一顫,剛才還竭力壓抑著的衝動迅速升騰起來,順勢將這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攬入懷裡,像剝筍一樣把她圓潤的雙肩和翹挺的玉峰從浴衣裡剝了出來,並象孩子一樣將臉龐和嘴唇貼了上去。
別管是什麼原因,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這個時候楊小年要是再退卻那就不是男人。
如果說程明秀之前還有點緊張,這會緊張之後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她的雙手猛的勾住楊小年的脖子往下一拽,滾燙的紅唇在楊小年的臉上小雞啄米似的一陣亂啃,口中不時發出含混的話語:「嗯,好好兒的……愛我……咱們……死都不離開……」
楊小年如何經的起程明秀這等撩撥?他嘴裡呷著她胸前一點紅櫻桃,一手扯開了衣帶,把另外一團滾熱的軟肉攥在手心裡,手指使勁一抓,程明秀嘴裡發出小貓一般輕輕的「唔」聲。
楊小年萬沒想到程明秀敏感成這個樣子,不過是叼著含了一會,指尖的一陣按揉,就已經讓她興奮的拱著身子,白生生的肌膚瞬間泛起一股淡紅。那雙修長的大腿繃的筆直,腳尖就像在空氣中跳著芭蕾一樣,十根水蔥一樣的腳趾緊緊的併攏在一起。
楊小年並不過分,在這個時候依然不失紳士風度。看到她這個樣子,便柔情十足地將嘴唇移到她的耳旁,一邊輕輕咬嚙著她的耳垂,一邊喃喃低語道:「明秀,你準備好了嗎?」
程明秀沉浸在愛的海洋裡,微微的頷首,用低的幾乎讓人聽不清楚的聲音說道:「小年……抱我上床……」
床上,楊小年三兩下就把自己變的清潔溜溜。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程明秀就羞澀的緩緩閉上了眼睛。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過去,楊小年的嘴唇從程明秀的耳旁滑下,劃過她潔淨雪白的脖頸,掠過翹挺柔軟的雙峰,穿越細草如茵的平原……
程明秀輕輕的發出了一聲誘人至極的聲音,順從地接受著他的愛撫。
一夜風狂雨驟,遍地落紅紛飛。
窗外艷陽高照,房間裡的光線卻依然顯得幽暗,陽光透過淡紫色的窗簾,迷濛中給人的表情和肌膚造成了些許的神秘感。暮嵐般的煙靄中,混合著一股奢靡的氣息,使小巧幽靜的空間令人既興奮又窒息。
楊小年腰繫薄薄的灰色大毛巾,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支煙,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仙子般慵懶地躺在床上的美艷女人。
昨夜一陣陣情感的連番風雨,將程明秀的體力和精力完全抽乾。現在,她小貓一般捲縮在床上,豐腴的軀體雕琢得浮凸起伏,一雙白嫩溜滑的大腿困乏地捲曲在緞質的床單上。那搖曳多姿的結實圓臀,從被子下面的縫隙裡,如悄悄綻放的雪蓮一般,嬌羞地向昨夜把玩過它的男人盡情的展示著迷人的風采。
她的肌膚雪白如玉,是那麼的鮮嫩,好像剝了皮的白筍。
「唔……」隨著一聲低吟,床上的大美人忽然翻了一個身,一隻雪白如藕般的玉臂在身邊劃了一下,緊跟著就抬起了身子。
「你……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楊小年,程明秀的臉上雖然還滿帶著嬌羞。但這一刻,她雙眼裡面更多的是驚奇。
「咳咳……剛剛……還算不上學會……」也不知道是被她的樣子所驚艷,還是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被當場抓到一般,楊小年的臉上閃過一道驚慌,伸手去拔出嘴裡叼著的香煙。但終歸是因為這個動作太生疏,煙還沒有離開嘴唇呢就急著開口說話,楊小年被嗆得咳了好幾口才緩過氣來。
「咯咯……」他的表現,引來程明秀一陣嬌笑。但轉瞬之間,程明秀又沉了臉,雙眸凝視著楊小年問:「你有心事?是不是怕我逼著你和我結婚?」
「我……不是……」楊小年的身子一震,對於女人的敏感他一向都很佩服,但這一次程明秀這麼直接的問話,還是讓他微微的震驚。
阮鳳玲和李媛媛她們兩個人和自己在一起之前,就已經表明了心跡。李霞和孟秋麗、夏清菡三個女人可以說是一種例外,和她們那戲劇般的開場,就已經注定了她們只要不願意離開,就勢必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褚雲娜是為了還債,兩個人之間說不上什麼感情。
經歷了情感方面的掙扎和磕磕絆絆之後,和陳冰婧邁出這一步的時候,陳冰婧就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楊小年的唯一。沈茜茜算得上是逆襲,在明知道自己有這麼多的女人之後,她還心甘情願的把感情托付到自己的身上,就不會想要一個人單獨的霸佔自己。按理說,程明秀對自己感情方面的爛帳也是一清二楚的,這也是楊小年和她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只是在京城的時候有所推進之外,其餘的時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停滯不前的原因。
雖然她一直都沒有恆心斬斷兩個人之間的這種關係,但她也從來沒有表示過自己可以和其他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如果比家世的話,她還比不過李霞和沈茜茜。這幾家不管哪一家的老人,只要是聽說了自己敢把他們家的寶貝女兒當情人,暴怒之下,只怕都夠自己喝一壺的。但這些事情楊小年既然做了就不怕,因為怕也沒什麼用。要殺要剮到時候再說,就不信車道山前沒有路。
但拋開她們背後的家庭背景不提,單單就從程明秀自身來說,她卻是最有可能要求和自己結婚的一個。
楊小年只能把昨天晚上程明秀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當成意外,也許是因為她這段時間在外面收了某個領導的氣,也許是因為某件事情沒有辦好心情有點低迷,也許是因為……
但不管是因為什麼,也不管事程明秀受到了什麼刺激,昨天晚上她的行為都有點反常,有點怪異,有點讓人不可思議。
可就在那種時候,程明秀說的依然是:「嗯,好好兒的……愛我……咱們……死都不離開……」
死都不離開,你不娶她行麼?
說實在話,現在對於和誰結婚,楊小年在心裡並沒有一定的想法,因為不管是和誰結婚,都不影響自己和身邊這些女人在一起的事實。那不過是一種外在的形式罷了,並不是和誰結了婚誰就是妻,別的女人都是妾,從今以後就低人一等。
但營造這種和諧的局面,必須要自己身邊的女人都能理解和支持。如果程明秀逼著自己和她結婚,然後以楊門大婦的身份自居,那其他的女人肯定也不會樂意。
一旦形成那麼一種局面,自己的日子可就難過極了。
可關鍵是,在程明秀沒有明確表明態度之前,自己被美**惑沒忍住。昨天晚上自己精蟲生腦,一夜瘋狂,盡情的享受了程明秀帶給自己的甜蜜與溫柔。可當風停雨歇之後,楊小年思及這個問題之後卻感到了腦袋瓜子疼。
耗盡了身體內最後一分力氣之後,程明秀倦極而眠,楊小年卻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好不容易強撐到天明,起來到衛生間放水,卻發現衛生間門口的櫥子上放著口香糖、香煙和一些吃的喝的用的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鬼使神差之下,楊小年就抓了一包煙回來坐在沙發上,開始了他成為偉大煙民的第一次。可誰知道這還沒抽兩口呢,程明秀就醒了,在床上支起白花花的上半個身子,一雙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自己,一張嘴問出的就是困擾了自己大半夜,到目前為止還依然讓自己困惑不解的大難題。
程明秀的感覺之準確,提問題的方式如此之直接,怎麼能夠讓楊小年不嗆著呢?
「你這傻子……」程明秀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身邊空著的位置:「到這邊來,不摟著你我睡不踏實……」
她這句話,說的楊小年身子更是一哆嗦。心說你才摟著我睡了多大會兒啊?你這二十幾年都是怎麼睡得?今後不摟著我你還不睡覺了?……
感覺到男人的猶豫,程明秀的心頭不由一陣泛酸,懶洋洋的身子靠著男人,臉貼在楊小年寬厚的胸膛上低語:「怎麼?你真的怕我要你娶我?」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雷在楊小年的腦子裡轟鳴而過,低頭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摩挲的一頭秀髮,楊小年搖搖頭,輕輕的說道:「不是怕,而是亂……我突然覺得自己太齷齪了,你們一個一個都很聖潔……不管在你們那一個人面前,我都有一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是啊,你就是個小流氓……你這個傻子,你不需要提醒我,你的身邊還有很多個她呢……你的那點子破事兒我全都知道!我現在很好,很快活!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之後,我沒想讓你怎麼樣,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我想要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是你,讓我品嚐了做一個女人的美好……」一邊說著,程明秀就俯下臉去,一口咬在了楊小年的胸口。
楊小年強忍著,既沒有喊疼,也沒有動一下身子。
正當楊小年感覺的她尖尖的齒尖就要撕破自己肌膚的時候,程明秀終於鬆開了嘴:「其實,你也不要想得太便宜。女人,總歸是希望得到那張紙的,可能在你的心目當中那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代表著踏實和認可。這個認可並不是你一個人能給予的,她還包括了女方的家人、親友、和這個社會上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