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往來的車輛行人不多,路邊的花圃草坪內有一些老年人在鍛煉身體,初升的太陽在城市的盡頭,從高樓大廈的夾縫裡放射出溫馨的光芒。沐浴在這種純潔美麗的光芒中,楊小年只覺的整個人就像被洗禮了一次。心靈不再焦躁煩悶,變得平靜坦然。
也許,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們真的應該早起一小會兒,多沐浴一些純潔的陽光,不要讓自己的身心太多的隱藏在不見天日的鋼鐵叢林裡。以至於,生命都晦暗了許多。
當某人聽說楊小年要來省城學習三個月的時候,不由笑的小嘴都幾乎裂到了後腦勺。昨天下午不僅僅親自去接的站,還提前就給楊小年在校外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按照夏清涵的話說,到了省城就跟到了家一樣,怎麼能住在學校裡面呢?在學校裡面吃的喝的都不隨便,哪有住在外面好啊?
省委黨校位於省城市中心偏東南一點兒,夏清涵給楊小年安排的住處就在學校正西幾步遠的地方,站在陽台上都能看清楚學校裡面的操場。
因為楊小年是插班生,去報道的時候領了學習資料之後,接待他的同志給了一張課程表,那上面標注著每天的課程和課時,交代他只要按照這個表格上的時間準時來上課就行了。
從校園裡出來之後,夏清涵就直接把他領到了住的地方。還沒等楊小年參觀完這套三居室呢,夏清涵就從後面抱住了楊小年的腰,悠悠的說道:「你這壞蛋,多長時間沒見我了?你也不怕我出去偷吃啊?我……我餓了……」
今天的夏清涵特意精心打扮過,淡紫的小翻領短袖上衣,艷美地容顏,下身穿著黑色的寬鬆褲裙,高翹的紫色高跟鞋,更秀出她傲人身材的婀娜多姿。
尤其是現在,從肩膀上談過來的那張明艷的小臉蛋兒含著嬌羞,真個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讓楊小年看得胸臆舒暢,渾身暖洋洋的,和她相握的手不禁用力將她從身後拉了過來,一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頜,低頭吻上了她香甜溫潤的小嘴。
夏清涵略微象徵性的掙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著楊小年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楊小年熱烈的親吻。滑膩的香舌象條歡快的魚兒般與楊小年的舌頭在溫暖的口腔中嬉戲。
吻了一會兒,兩個人都覺得在用這種姿勢有點不妥。在夏清涵的暗示下,楊小年伸手摟住她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楊小年坐在床沿上,把夏清涵放在他的大腿上,這樣兩個人的身體就能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
夏清涵乖順的坐在楊小年身上,任憑他熱烈的吸允著她的小嘴,身體散發出的幽幽清香讓楊小年快樂的幾乎不知身處何方。隨著楊小年越來越大深入的動作,她的身體如同風中的浮萍般陣陣顫慄。
楊小年慢慢解開她的上衣鈕扣,灼熱的大手撫上她光滑細嫩的肌膚,小小的罩杯蓋不住她豐腴結實的山巒,楊小年的手掌在她的峰頂上溫柔的摩挲著,兩根手指隔著那層薄布輕輕撩撥著她,同時更加用力的吸允著她的舌頭。
夏清涵的小嘴被楊小年的唇堵著,鼻子裡發出了惹人憐愛的哼聲,整個身體在楊小年的身上象蛇一般不安的扭動。
親吻中,兩個人互相解脫著對方的衣服,等到完全解除掉武裝之後,兩人已經不知不覺就又變化了姿勢。楊小年將夏清涵的身體壓在鬆軟的大床上,用自己強健的身體肆意的摩擦著她嬌嫩美麗的身軀,**的堅挺直直的頂在她小腹上,讓她感受著男人的強烈和炙熱。
很快,夏清涵就在楊小年狂烈的愛撫下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著躲開楊小年的熱吻,急促的喘息著,小手顫抖的伸下去,引導著楊小年進入她的身子。
當戰鬥終於打響了的時候,她好像再也支援不住自己的四肢,全身軟軟的倒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寸空間。
但是,當戰鬥結束之後,夏清涵的體力卻恢復的驚人。羞羞的一笑,抱住楊小年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膩膩的聲音甜絲絲的說道:「你真好……愛死你了!」
說完之後,夏清涵就親暱的偎進楊小年懷裡,感受著那份久違的溫暖。楊小年也將手臂慢慢放在她肩頭,輕輕摟住她。但心裡,卻突然升起一絲負罪感。卻不知道,這份負罪的感覺,是對面前嬌滴滴的夏清涵?還是對李霞和孟秋麗?或是對阮鳳玲、更或者是對陳冰婧、沈茜茜還是李媛媛?
自己是幸運的,碰到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是真心在對待自己。真不知道幾輩子做和尚修來的齊天洪福,才能夠讓自己今生和她們相遇?!
這一夜,自然免不了戰火再起,到最後,夏清涵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睡去。聽著她均勻輕淡地呼吸聲,楊小年的心也慢慢的沉靜下來。既然上天上自己和她們相遇,相愛,那自己就不應該辜負這一份緣分。好好地愛,愛自己所愛的每一個人!!
早晨,當楊小年起床的時候,夏清涵還捲縮著身子,小貓兒一般沉睡著呢。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楊小年走進了校門。
本來還以為自己來的比較早呢,誰知道教室裡面早就已經坐滿了人。能夠進入這個培訓班的,大多都是各個縣區的一二把手,走出這個小門就要登上更高的舞台,能夠有這樣一個學習的機會,大家都非常珍惜。
楊小年一眼看過去,自己這個班的同學基本上年齡都在四十二三歲之間,有幾個年輕一點的也在三十七八歲之間,像自己這般年齡的再沒有一人。
殊不知,就在他觀察別人的時候,那些人也在觀察著他。可能他夾著資料在最後一排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來,有幾個人已經驚掉了戴著的眼鏡。
這傢伙也是來學習的?
今天上午的課程,是由黨校崔教授講述《市場經濟與我國的改革開放》。老教授很準時,到點就夾著講義走進了教室。
崔教授別看頭髮都花白了,但人卻並不古板,講的課通俗易懂,妙趣橫生。
他根本就不看房在講台上的講義,而是順口侃侃而談:「說市場經濟,那麼咱們首先要明白什麼是市場經濟。市場經濟就是完全靠商家之間自由自主競爭,商家覺得什麼賺錢就經營什麼商品,完全不受任何約束的一種經濟體制。當然,你要合法才行。你說市場需要,我去種罌粟,制鴉片,那行不行?那肯定不行,因為國家禁止,你有市場也不行。那咱們國家原來實行的計劃經濟是什麼呢?計劃經濟就是由國家宏觀調控,國家決定生產什麼商品,生產多少,都是由國家根據一定的情況進行宏觀控制,有一定的產量限制規定。特別注意的是,在計劃經濟下,國家有時會根據具體情況禁止某些地區生產某些商品。舉個例子:前幾年豬肉貴了,好多人都養豬。結果供大於求,豬肉價格很快跌了下來。好多人賠的傾家蕩產。這是無計劃的市場經濟。後來,國家為了穩定市場,對全國生豬的產量進行了宏觀控制。就是大致定下來這一年生豬一共出欄多少多少頭。規定了哪裡生產多少頭,哪裡不許再生產。這就是計劃經濟。我這麼說夠直白了吧?我想這麼講大家一定都能聽得懂。」
「大凡過來人,對計劃經濟的弊端都會記憶猶新。按道理講,計劃經濟總強調統籌兼顧、綜合平衡,一切大小事務,都有周密的計劃安排,可為何一旦執行起來就亂了章法?多數的解釋,是政府計劃手段不夠先進,信息反饋慢,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樣講不能說錯,但未免顯得過於膚淺。信息反饋快一點,計劃經濟就可以起死回生嗎?顯現絕對不是。擺明的事實,前蘇聯是世界上第一個實行計劃經濟體制,而且也是最早擁有計算機的國家,當年在大學唸書,我就學過他們的國民經濟計劃學,什麼投入產出表,什麼經濟運籌法,什麼『影子價格』等等,高深莫測,神乎其神。其計劃方法,不謂不高明;計劃手段,也不謂不先進,可結果如何呢?經濟始終還是不爭氣,國家最後走向瞭解體。這是因為什麼呢?說到底,經濟活動是人的活動,計劃經濟之所以失敗,原因還得從政府的『人』身上去找。傳統觀點認為,政府都是大義為公的。可經濟學家布坎南說,政府只是個抽像的概念,它最終還是要由人組成。因此,若要分析政府行為,必須從人性出發。他還說,政府裡的人,其實與常人沒有分別,既不能超凡脫俗,也非無所不能……」
說到這裡,崔教授就呵呵的笑了起來:「各位都是政府官員,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刺耳朵啊?呵呵,其實各位也明白,你們能夠到這裡來培訓,那就說明各位都是政府裡面優秀的那一部分。各位都已經超凡脫俗了,但政府裡面可不僅僅只就你們這幾個人,還有一大批沒有超凡脫俗的人呢。布坎南首開先河,把『經濟人』引入政治學研究。此一創舉,不僅打通了經濟學與政治學的通道,而且也拓寬了經濟學的視野,讓經濟學對研究政府問題有了用武之地。比如,運用經濟學的『最大化原理』推斷政府行為,我們就不難明白,計劃經濟為何會失敗?同時也能理解,我國為何要選擇市場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