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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四二五章 主動獻身 文 / 縈索

    俞清瑤思索不通,總覺得一定有什麼事情被自己忽略了——她本不是什麼思維縝密、聰明無比的人物,要不也不會被人騙得團團轉了。腦中糾結不已,一會兒想齊景昕陰魂不散,追到她前世來;一會兒又覺得這完全是湊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長得相似有什麼奇怪的!

    現在的關鍵,就是弄明白這個「齊秀才」,到底是不是景暄?如果不是,那是一場虛驚,沒了下文;如果是……再做主張吧。

    輾轉問人齊秀才的真名,結果人人搖頭不知。

    「啊,記得他以前說過,不過他說自己姓什麼字什麼號什麼,別稱雅稱還有外號,哎呀呀,誰記得住那麼多!反正他考過功名,就是秀才唄!」

    俞清瑤還想再問,就得迎接別人「你幹嘛問這個」的好奇目光,所以,只能另闢蹊徑,從平日裡跟齊秀才打交道比較多的人身邊入手。

    這下子,她接收的消息就多了。也正是這些混雜的消息,讓她更加迷茫起來。

    「齊秀才啊,可憐人。他娘是大房,生他難產死了。他老爹又娶了一個,生了弟弟。唉,沒娘的孩子可憐吶!他爹偏心偏老了,什麼好東西都留給他弟弟。不過,有爹活著他還是大家公子,,吃穿不愁。老爹一死,就被弟弟趕出家門。怕他將來科舉出息了,還找人斷了他的手臂!你說說,這不是造孽嗎?」

    「就是就是。他以前娶過妻室,聽說老娘臨終指定了一門看好的人家閨女——被他弟弟搶走了。沒法子。他爹也給他找了知書達禮的千金小姐,爭奪家產失敗,人家就回了娘家。留下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真可憐!」

    「我覺得吧,也不能怪人家。齊秀才有錢的時候。跟的紅袖姑娘勾勾搭搭,一年回家不到兩次,讓妻子獨守空閨受委屈。落魄了。憑什麼讓妻子跟他過苦日子啊?這叫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是真的,可憐也是真的。你們前幾天看到沒有,紅袖姑娘從良了,特意過來見齊秀才一面,說感謝他以前花大把銀子捧她,不然紅袖能成花魁嗎?」

    ……林林總總的消息,聽得俞清瑤頭昏眼花。身世之類。依稀彷彿對得上。可什麼,跟花魁的緋聞?還有前後兩房妻子,是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她,到底怎麼了!

    俞清瑤本想「細水長流」,慢慢打聽齊秀才的底細。可花了三個月。聽到的消息越多,越混亂。彷彿每個人心中對齊秀才的看法都不一樣,有的說他以前享了老鼻子福了,所以現在受罪了;有的說他弟弟太狠毒,把哥哥掃地出門,齊秀才是受害者;還有覺得他除了認識幾個字,啥也不會,就是個無能廢物……

    人多嘴雜的後果是,俞清瑤越來越迷茫。聽了這個消息。十分肯定齊秀才就是齊景昕,再聽一個消息十分懷疑,因為景暄的為人脾性她太瞭解了,不可能那麼做。

    反覆無常的後果是,俞清瑤思緒一團亂,根本理不出頭緒來。每天晚上閉上眼睛都是各種亂糟糟的聲音在耳邊回想。可說一千道一萬,齊秀才他不是「高貴」公子哥的形象深入人心,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看成跟自己、甚至不如自己的人,才那麼直言。她以前想的,「偽裝都不地道」,其實說錯了。

    齊景暄……假設他是的話,那他費盡心機隱藏在市井之中,所圖一定不小啊!俞清瑤思來想去,不能安眠。她也曾試探的接觸,可齊秀才當著她面,畢恭畢敬的,說話不敢大聲,總是垂著眼睛——這是教養問題,不直視人家的眼睛表示尊敬。

    她跟景暄相處時間很多,可大部分時間齊景暄都是個瞎子。她壓根不知道恢復光明的景暄,是怎麼跟其他女人相處的。無從比較啊!

    糾結了很久很久,錢氏都走了一個月了。俞清瑤有一次懵懵然午睡,忽然驚醒,天,她竟然忘記了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叫——主動獻身。吃果相對,有什麼能隱瞞的?

    聽起來好像無恥了些?

    她這一世還是黃花大閨女,主動投懷送抱,太下作了。不過,如果齊秀才真的是景暄,那她不過是跟丈夫過上一夜,有罪過麼?誰也不能指責妻子跟她明媒正娶的……呃錯了,是拜過天地的丈夫睡覺。

    雖然,經歷離奇,這一世她還沒有嫁給他。

    ……

    機會是人為創造的。

    齊秀才居住在小閣樓北面的一棟屋舍,更幽靜且偏僻。小院子常年不見陽光,連種的樹木都比南邊的矮上許多。周圍的鄰居少,只有寥寥幾戶,其他的房屋都做了倉庫,存放一些商販的貨物。

    俞清瑤第一次過來,是藉著探查倉庫的名義。前後左右看了一圈,最後熱了,累了,到齊秀才的屋子借口水喝。齊秀才哪有拒絕的道理?連忙新打了井水上來,親自端了過來。

    「屋內簡陋,招待不周。」

    俞清瑤笑了下,接過野葫蘆做的水杯,慢慢抿了一口,同時觀察齊秀才——畢竟是十年夫妻啊,齊景昕的五官面容早就深深刻在她的心理。世界上有相似的面容,可不至於連面部輪廓,細微的表情都相似無比吧?

    看了一會兒,心理有七八分確信了。

    正準備行事「以身誘敵」呢,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西門賣豆腐的豆腐西施,上門送豆腐了,倚靠門框呵呵的笑,「奴家來得不是時候。」

    齊秀才連忙道謝,從袖子裡數了數,翻出三個銅板來,「多謝您送豆腐過來。」

    「哎呦,送豆腐能跑斷腿,不過幾步路。奴家還要謝謝秀才照顧生意。今兒……別怪奴家打擾你的好事就好。」說完,掩袖而笑。

    齊秀才面露尷尬,「別介,人家俞姑娘是正經人。」

    「瞧你說的,她是正經人,奴家是不正經人。不正經人送的豆腐,你到底吃不吃?」

    「吃,不吃我晚上餓肚子嗎?」

    齊秀才連忙接了豆腐進屋了。

    留下豆腐西施笑瞇瞇的打量俞清瑤。

    俞清瑤要是以前,必定大怒,覺得言語過繼,看輕了她。不過現在麼,她隨意的讓豆腐西施看。等人家看完了,才告辭,「家中有事,有空再來拜訪。」

    第二天,她又來了。

    齊秀才打開門見是她的表情非常奇怪,像是驚喜,又像是不安。請進屋後,用橘子和瓜子招待,拘謹的只挨了個邊坐在對面,頭一直低著。

    景暄不是這樣子,他什麼時候都是淡然淡定的,哪怕天塌下來他也不會不安拘束吧?

    俞清瑤輕輕一歎,心中又三分動搖。不過她決定快刀亂麻,徹底解決心頭疑惑,免得回去後還記掛著。所以牙一咬,把外衫脫了。現在是**月份,天氣炎熱,除了外衣就是勾人的抹胸,以及曲線優美的脖頸,還有精緻的鎖骨,以及雪白的肌膚。

    動作……豪放了點。

    把齊秀才嚇得,或者說喜得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你你你……」

    俞清瑤脫完了,雙眼直視齊秀才。她看到了一個男人面對誘惑時,最本能的反應。色情,激動,躍躍欲試,非常衝動,冷靜,冷卻,克制。最後偏過頭去,「俞姑娘你別這樣,我一直很敬重你……」

    好吧。她丟人現眼了。

    「這麼說,你不願意?」

    她的目的只是證明齊秀才是不是景暄,倒沒想過真的誘惑誰,被拒絕了除自尊有點受損外,其他沒覺得。自己拿起衣服,準備穿好,出門,只當沒來過。

    可隨著俞清瑤穿衣的動作越來越快,齊秀才彷彿才清醒過來,知道這一刻錯失了,永遠別想再有!

    「我後悔了!我後悔了!」

    他急切的衝過來,一把拉過俞清瑤,熱情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下,動作不似,親吻的感覺也不同。

    可體味……女人的鼻子那麼靈,怎麼會記錯枕邊人的味道!

    齊秀才,就是齊景暄。

    可他也不是齊景暄。齊景暄對女人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明,對所有人都保持親而不近的距離,最動情時也是克制的,但齊秀才不管不顧,只圖一時之歡。他把俞清瑤拉到床上,根本不容她說一句話,一隻手傷了,另一隻手無比靈巧的解了她剩下的衣衫,順便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

    他的技術好到驚人。俞清瑤很快對熾熱的吻和撫摸有了感覺,這時她身體才第一次……初次進入的痛感也有,但很快被分散了注意力。

    「瑤兒,別緊張,等一下就舒服了。」

    他控制著節奏,超強大的忍耐這時優勢出來了,俞清瑤皺緊了眉,他的頻率就放的異常緩慢。等到俞清瑤稍有放鬆,他就慢慢深入,步步緊逼。俞清瑤再也不皺眉了,他才快速衝刺……完全以俞清瑤的感覺為上。

    攀上那極美的盡頭後,俞清瑤迷迷瞪瞪清醒過來。

    結果,當然是穿衣服走人了。

    她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還得到一場,呃,品味一下還算不錯的情事。難道留下來,繼續勾搭成奸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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