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曖昧
下巴上忽然一痛,蘇瞳擰眉,睜開眼看向眼前冷瞇起眼看著自己的紅衣之人。
「花遲,把仇恨都拋開,趁著現在好好抓住所得的安寧好不好?如果你願意,不管是做王爺還是做皇帝,凌司煬都不會阻止你,就算你花遲和十三想要江山,他連眉頭也不會眨一下就會雙手奉上!你還想怎麼樣?!」
「凌司煬?」花遲驟然冷笑,募地傾身上前,將臉緩緩貼近蘇瞳的臉頰,冷笑著看進她明亮的眼裡閃過的一絲恐慌和排斥,更是笑的萬分張狂,在她唇邊輕輕呵著氣,在她蹙起秀眉想要開口罵他的那一刻瞬時咬住她被氣的有些發白的嘴唇,沒有吻她,只是咬,重重的咬。
蘇瞳圓睜著雙眼,滿眼憤恨。
花遲卻是瞬間笑的頗有些得意,向後退了一步,冷笑著看著她嘴邊被咬破的地方,得意的挑眉,抬手一邊輕輕摸著她的下巴,一邊邪氣的笑問:「怎麼,看到爺臉上這只血蝶,你很清醒的知道我不是凌司煬,所以你才可以這麼憤恨這麼排斥甚至覺得花某很噁心是不是?」
彷彿是笑著問出的聲音,在蘇瞳聽來卻有些莫名奇妙的味道。
蘇瞳冷冷的凝視那張確實和凌司煬一模一樣的臉:「我累了,我也不是什麼可以去說服人的高手,何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無法干涉也無法控制,既然我說不通你,那請你解開我的穴道,然後你走吧。」
「走?」花遲一笑,再次傾身上前,一邊抱著懷裡的劍一邊偏身上前在她耳邊笑著低語:「將爺帶進了你自己的寢宮,你以為爺是說讓你帶進來就帶進來,說被你趕走就會走的?」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來,我會讓你不得好死!」蘇瞳咬牙切齒的頓時轉眸瞪向他。
「呵呵呵……」花遲頓時笑的愈加鬼魅:「生不如死,和不得好死,哪個更痛快一點?」說時,倏然抬起手指再次挑起她的下巴,轉過頭俯首牢牢的鎖住那雙明亮清澈的眼晴,冷笑著瞇起眼:「這麼野蠻,這麼狠毒,又這麼囂張,倒是把凌景玥和凌司煬的心抓的牢牢的,花某實在想看看你這女人究竟會什麼樣的妖術,比起花某學過的攝魂**和邪醉還能控制人心?嗯?」
「人的忍耐絕對是有限度的!」蘇瞳不答,卻是瞬間咬緊牙關,被點中了穴道而身上不能動,渾身隱忍到輕顫。
「限度?」花遲冷笑,抬起手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在她頸間啃咬,緩緩咬上她的下巴,直至在她唇邊故意輕舔,看著蘇瞳通紅著雙眼死死的瞪著他的模樣,更是彷彿開心極了一般的陡然翹開她死死抿住的雙唇,看著她眼裡明顯的排斥和恨不得殺了他一樣的目光。
一吻做罷,垂眸看向她被他吻的紅腫的卻仍然因為怒氣而發白的櫻唇,挑眉一笑:「你的限度,就是這樣麼?」
蘇瞳咬牙,擰緊雙眉,卻半天說不出來話。
「就這樣就到了底線,那若是呆會兒花某對你做出更過份的事情,你會怎麼樣?」說時,修長的手指忽然爬到蘇瞳的肩上,輕輕的扯動她的衣領,又轉手移至她胸衣的衣帶上,笑的邪魅的看進她眼裡的不敢置信和明顯隱約有些濕意卻怎麼也不肯溢出眼淚的模樣。
「怕了?」花遲冷笑,輕輕佻開衣帶。
蘇瞳渾身輕顫,緩緩放開幾乎被自己咬碎的銀牙,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氣,紅著雙眼冷冷的看著眼前正解她衣服的男人:「你、會、後、悔、的——」
花遲手下一頓,挑眉看著她的表情,更是笑了出來:「是嗎?」
「那,爺就等著後悔的那一天,不過,現在該做事情,總是要做的,你說,對不對?」話音剛落,在蘇瞳臉上的血管青筋因為強烈的隱忍之下都幾乎能看得出來時,花遲倏然一把撕開她的外衫,在她赫然圓睜著眼雙唇微動時快速俯下頭含住她微啟的雙唇,順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唔——」蘇瞳死死的瞪著他。
花遲則邪氣的冷笑,放開她的嘴,一邊抱著她向裡走一邊轉首吐出口中細如牛毛的銀針。
「爺還沒忘記你嘴裡帶著針的,這等小伎倆用過一次就夠了,再用第二次,除非爺腦袋被人砍了!」說時,一把將怒視著她的蘇瞳拋至內殿最深處的鳳榻上,在她轉過頭驚愕的瞪向他時勾唇冷冷一笑,俯下身便一把抓住她的內衫,一邊撩撥著她的青絲一邊笑著輕輕扯開。
「花遲!!!」蘇瞳募然冷聲大叫:「快放開我!不要再玩了!!!」
「誰說我在玩?」花遲頓時冷笑,俯下頭便在她嘴上又咬了一口,甚至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全數壓在她的身上:「你看爺像是在玩麼?嗯?」
說時,一把扯開她的內衫,抬手便將手輕輕放在她腰間,邪魅的眼神微微變暗的繼續冷笑著凝視蘇瞳因為憤怒而通紅的眼裡:「其實,爺最討厭的就是像死魚一樣呆板又不會配合的女人!」
說時,手指輕輕將她發間的銀針和身上所有地止所藏的能讓她有機會反擊的東西全數抽了出去,毫不留情的扔至地上,隨即擒著一絲得逞的笑看著一瞬間似乎有些絕望的怒瞪著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