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有點後悔這時候去tiaodou墨小白,最終的後果是他睡到第二天晚上九點多才醒來,途中一點意識都沒有,發起高燒,身體彷彿被拆了重組似的,又酥又軟又疼,簡直什麼滋味都有,迷迷糊糊醒來才知道自己發高燒了,墨遙抿唇,側頭就看到墨小白穿著浴袍如一隻大型忠犬在他身邊守著,濕潤的眼睛,懊惱的表情,哪有昨天的瘋狂了。
墨遙鬆了一口氣,小白吻著墨遙的眼皮,柔聲說,「哥,你還有哪兒不舒服。」
「哪兒都不舒服。」
墨小白髮出嗷嗷的聲音,頭顱在墨遙身邊蹭啊蹭啊的,「我有罪。」
墨遙淡定極了,「接下來一年不准在上面。」
墨小白,「……嗚嗚,半年好不好?」
墨遙不理他的抽風,對於攻受這問題,墨小白是非常執著的,上一次他發瘋把墨遙整得兩天下不來chuang就犧牲了半年福利,雖然墨遙技術見長,他當受方也舒服,只是男人武器隨身帶著,哪有半年不用的道理,這得多憋屈啊。墨小白知道自己這一次過分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墨遙已經高燒得昏迷,他匆匆忙忙抱著人去浴室清理,又讓特工跑去醫院拿退燒藥和針水,一股腦兒給墨遙打進去了。
這才稍微好點,如今墨遙醒來,難見的孱弱,雖然讓墨小白恨不得做小伏低,可他還是覺得一年太長了,於是忍不住和墨遙討價還價。
墨小白見墨遙不理他,十分委屈,又加了兩個月,「八個月好不好?」
……
「那十個月?」
「哥,十個月啦,不要一年啦。」要不然下次再犯,不是要兩年不能在上面了。
「滾!吵死了。」墨遙忍無可忍地推開墨小白的頭顱,墨小白乖乖地下樓把煮好的燕窩拿上來,一口一口喂墨遙吃吃過燕窩,這才拿來一份西餐,他也想喂墨遙,墨遙看了看自己的手腳,沒斷沒缺的,有必要嗎?
高燒中墨遙神智有些昏沉,也懶得理會墨小白,讓他餵著,墨小白有心伺候人,倒是把人伺候得很舒服,他吃過東西又睡下了,墨小白自動自發地在拿過電腦在一旁和無**通這筆生意的細節。
可心思卻無法定下,這是一次偶然,他受了刺激,雖然這一年未必會有一次,可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總會傷害到墨遙。墨小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熟睡的墨遙臉上,他的臉色清透至極,蒼白無神,都是他的錯。上一次發誓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可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墨小白頓了頓,去陽台給白夜打電話,輕聲問,「白夜叔叔,我這毒到底什麼時候能好透呢?」
白夜打個哈欠,忍住想要罵娘的衝動,大半夜的,時差真是傷不起,他才睡下一個小時呢,蘇曼睡眠很淺,電話一響就知道了。白夜看了蘇曼一眼,提醒自己下次睡覺記得要關機。
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已成了習慣,因為他是醫生,若是親人好友發生什麼來不及聯繫自己就糟糕了,所以他睡覺就沒關過手機,手機這玩意蘇曼不喜歡,他從來不曾佩帶過手機,有事衛星聯繫。
「你不是好透了嗎?」
「我是指再也不會受刺激復發。」墨小白的聲音低低的。
「……你又把墨遙整得半死?」白夜試探著問。
墨小白,「……」
算是默認了。
白夜摸摸鼻子,他能有什麼辦法啊,他能讓墨小白活著,還活得這麼活蹦亂跳已經很不容易了,這種毒性是帶一輩子的,哪那麼容易徹底清除。
沒希望啊。
他揉了揉眉心,「男人都喜歡帶著暴力和血腥的性愛,說不定墨遙很喜歡呢,乖,睡覺去吧,他死不了的。」
「白夜叔叔……」
「真死不了的,放心,我掛了,沒重要事情別這時候打電話。」白夜也打了個哈欠,掛了電話。
蘇曼的聲音和幽靈似的,「男人都喜歡帶著暴力和血腥的性愛?」
白夜突然一個激靈,蘇曼挑眉,沒有表情的臉上浮起類似於戲謔的表情,「改天我們試一試。」
「我上你!」白夜果斷說。
「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喜歡又不是我喜歡。」蘇曼冷艷道。
白夜疑惑,「你不是男人?」
蘇曼頓了一下,「一個小時前你應該徹底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白夜頓時牛肉滿面。
墨遙直接睡到了兩天,高燒退了,體內有太多昂貴的藥物養著,他想病都病不了,只是身體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隱隱疼著,還是提醒著他曾經激烈的xxoo。墨小白這兩天一直在查一件事,以至於一直在陽台上工作,陽台的長桌上放著四台電腦,全部和總部的服務器連接。
墨遙走出陽台就看到墨小白十指飛快地在電腦輸入指令,其中一台電腦顯示的墨西哥黑幫的內部資料,另外一個電腦卻是複雜的代碼,一直不停地走。墨小白試圖侵入什麼,卻一直被阻攔在外,他微微蹙眉,走近了墨小白,「幹什麼?」
「哥,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墨小白頭也不回,但沒分心解釋,十指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打,那源代碼不斷地飛快地走,這時候他是一個標準的黑客。
中午的陽光映在的墨小白認真的臉上,浮現出驚艷的瑰麗。
墨遙坐了下來,同時忘記了某個地方的疼痛,突然被刺激了一下,臉色浮現出那麼一點點詭異,一閃而過,墨遙傾身看,剛一看墨小白就被人請出系統,四台電腦全部癱瘓。
墨小白暴怒,「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