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她身子一僵,微微有點澀意。
「是你太猴急……」她羞澀地捶了捶他。
彼此的身體都極是熟悉,也知道怎麼挑起彼此的熱情,都是直接的,露骨地在表達著他們對彼此的思念。
熱情的,澎湃的,沉沉浮浮,追求著感官最大的刺激和快樂。
有時候人的身體言語比語言更能表達人內心的感受。
如此的直接,毫無保留。
淋漓暢快。
事後,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水,喘息如雷,總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滋味。
更親密無間,也融為一體。
溫暖枕在他手臂上,休息後捶了捶他的胸口,「你怎麼來了?」
「我昨天就來了。」葉非墨笑道,啄了啄她的唇角,意猶未盡地吸吮著她的唇瓣。
他從來不是沉迷於女色之人,可若這禍水是她,他情願君王不早朝,日日宿羅帳。
他若是古代的皇帝,一定是昏君。
「昨天來了怎麼沒和我說?」溫暖驚呼,她差一點就訂車票去羅馬。
「讓你專心參加這場珠寶展。」葉非墨撫摸著她汗濕的發,低低啞啞一笑,「長肉了嘛。」
小胖了點,溫暖一胖,臉上和腰上感覺最明顯。
「去你的,就胖了5斤。」過年吃得多。
「長點肉好,抱著熱乎乎的,舒服。」葉非墨笑說道,抱著溫暖的手臂一緊,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溫暖笑打了他幾下,突然聽他提起剛剛他也在珠寶展,溫暖很詫異。
「你也在,我怎麼沒看見你?」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下一次我一定要和造型師親自交代,不准你穿低胸的禮服,還是開叉的,男人們的眼光都瞧你胸口和大腿看了。」葉非墨的語氣甚是不滿,捏了捏某人的大腿,溫暖的身材上下是黃金比例,雙腿十分修長,白皙,渾身上下最性感的就是她那一雙**,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溫暖噗嗤一聲笑出來,捏著他的鼻子笑問,「你怎麼知道的?莫非你也在看?」
「廢話!」葉非墨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彷彿這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溫暖哭笑不得。
好吧,她臉皮沒他厚。
「你真想去羅馬玩兒?」葉非墨笑問。
「想啊,反正你也來了,這三天我在米蘭也沒玩到什麼,你應該比較熟,帶我玩兒吧,接著去羅馬,去威尼斯,如果有時間,我還想去巴黎。」溫暖翻個身子,撐起頭看這葉非墨,「你有時間嗎?」
葉非墨想了想,笑著點頭,「行,那就玩半個月吧。」
溫暖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葉非墨起身,拍了拍她,「去洗澡,陪我去吃宵夜,肚子餓了。」
「好!」
法國,巴黎。
唐舒文和陳雪如的蜜月旅行全在法國,兩人在巴黎就逗留了兩個禮拜。
這是陳雪如覺得自己人生中最快樂無憂的兩個禮拜,沒有煩惱,沒有憂愁,身邊有新婚的丈夫,溫柔體貼,無微不至,且見識廣博,各種風俗趣事從他口中說出,總是別有一番風味,他是最佳的導遊。這一次的蜜月之行,她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寵愛和呵護。
他彷彿要把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來,讓她真實地感受到幸福兩字。
她真的很喜歡巴黎,因為這一段蜜月旅行,她更喜歡巴黎。
她以前沒有來過巴黎,這一次蜜月也當成是一次旅行,雄偉的埃菲爾鐵塔,巴黎最標誌性的一幢建築物,從遠眺台上可以看見巴黎近郊的景色。凱旋門,這裡是拿破侖時期社會繁榮、國家昌盛的象徵,登上凱旋門刻觀賞巴黎十二條街道以星形擴展的美妙景觀。
這兩處都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和雄偉,陳雪如最喜歡的素來有「全球最美麗的街道」——香榭麗捨大道,這裡是群眾聚集的必選之地,你可以不分晝夜的在富麗堂皇的陳列室及多不勝數的戲院中流連忘返。入夜後,香榭麗捨大道顯得分外美麗,大道盡頭的凱旋門與協和廣場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映照下璀璨奪目。精彩的montaigne大道雲集dior、laroche及mugler等典雅的女裝設計專賣店,再上calvinklein及prada等世界名牌時裝店,巴黎於世界時裝界獨領風騷的地位在此可見一斑。
兩個人牽手在香榭麗捨大街上漫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浪漫和幸福,陳雪如和唐舒文在這條大街上來來回回就走了好多次。
她很喜歡在這條大街上流連,並不熱衷於購物,偶爾和唐舒文逛一逛陳列館,偶爾牽手戲院看歌劇,她很喜歡巴黎生活的節奏和步調。
那是一種能夠拾回本真的感覺,街頭每一位拉琴,作畫的藝術家身上都有一種濃厚的藝術氣息,有的是在流浪,有的是純粹為了藝術。
陳雪如還見一位渾身穿著名牌上衫,牛仔褲的年輕人在路邊拉小提琴,如癡如醉,這些人都不是為了錢。
人們總是常常會見到一對男才女貌的年輕夫妻總是親密地在人群中聽街上各種各樣美妙的聲音,享受這裡午後慵懶的生活氣息。
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有記者拍過他們在一起聽人拉小提琴的畫面,在國內瞬間登上了頭條,年後一直不知從哪兒傳出的唐舒文和唐少奶奶感情失和的事情不攻自破。
小夫妻兩人蜜月過得很幸福。
「為什麼喜歡巴黎?」唐舒文一點她的俏鼻,笑著問。自從來度蜜月後,雪如的心情開朗了很多,心中雖然掛念小念,卻也是開心的,笑得特別燦爛,自從相識以來,他從來沒見過陳雪如笑得這麼開朗,燦爛,有點小性子,聰明,卻不乏幽默,且來了巴黎他才發現,自己老婆身上有一股很濃厚的小文藝氣質。
他是開心能看見最真實的她,更開心他能看見她這麼一幕,最開心的莫過於她總算對他放下了戒心,否則他是不會看見真實的雪如。
沒有距離感,也沒有疏遠,他最親近的人,有一顆最玲瓏的心。
「其實我爸沒死以前,我們家家境很不錯,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我爸爸在股市賺了一大筆錢,他說等我放暑假就帶我來巴黎玩兒,我很期待。後來沒來得及到暑假,我爸爸的錢就因為投資失敗沒了,巴黎去不成了,我便在網上尋巴黎的景點,美文過癮。而且看過音樂電影《日落巴黎》後,我更喜歡,也更嚮往這裡的生活,我畫畫很不錯的,當時我想,如果我們家一直都好好的,我爸媽生活不需要我費心,我就去巴黎,當街頭流浪的藝術家,這種生活一定會很愜意。我想我要是不當演員的話,說不定我真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員。」陳雪如笑指著噴泉池周圍附近都在作畫的流浪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