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溫暖說有人就嫌棄過她的身材,她還白癡地挺了胸給他看,早知道應該這麼說的,秒殺啊。
絕對秒殺。
jj的長寬高,國際標準有木有啊!木有就不要嫌棄女人沒有波——霸。
唐舒文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氣得吐血這話的意境,他知道陳雪如伶牙俐齒,可沒想到這麼伶牙俐齒,靠,這話也敢肆無忌憚地和他說。
可偏偏他除了生氣,還是生氣,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她,實在太氣人了。
司機聽著兩位主子的對話,笑得一抽一抽的。
實在太有愛了。
唐舒文狠狠地瞪著陳雪如,她也不甘示弱地揚起下巴瞅著她,各自甩了對方幾個冷颼颼的冰刀,同時一哼,一個頭偏向左邊,一個甩向右邊,那氣場叫一個強。
陳雪如暗罵自己幼稚,竟然和他談這個話題,還談得這麼不甘示弱的,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胸部,你的身材挺好的,被人家說不好真那麼惱羞成怒麼?
陳雪如咬了咬牙,以後要克制,這麼白癡的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
她和他也沒熟到能葷素不忌地開玩笑。
「蘇然最近有沒有找你?」快要到唐家的時候,唐舒文突然問,這小子不想活了,明知道他和陳雪如明天結婚,今天還打電話過來挑釁,竟然放話讓他們趕緊離婚,他好接手,這臭小子。
「有!」
「說什麼了?」唐舒文口氣不善地問,陳雪如冷冷地瞇著眼睛,「關你什麼事,我總有交朋友的權力吧,再說,你不是說過互不干涉嗎?請你遵守承諾。」
「什麼狗屁的互不干涉,統統作廢,我都和雨凝說得清清楚楚了,你別存心找我錯處。」
「你要不做錯,誰也抓不住你錯處,再說,我和蘇然清清白白,才不是你想的關係。」陳雪如忍不住說道,蘇然約她,一般她都會赴約,她和蘇然很談得來,脾氣相投,相處也很開心。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天晚上就說得很清楚,蘇然也不會自討沒趣,且他們認識較短,她和唐舒文又結婚了,蘇然自然不會調戲朋友妻,當是朋友聊聊天,解解悶,她也很開心,有很多話都和蘇然說。
這是她第一位藍顏知己呢。
「你又知道我想什麼了。」唐舒文冷哼,「心虛了吧你。」
「你無理取鬧夠了吧。」陳雪如冷冷地看他一眼,唐舒文陰鷙了眸,敢說他無理取鬧,誰家自己老婆天天和自己兄弟在一起不會過問的。
「什麼無理取鬧?你這意思是說我可以和雨凝繼續來往,我也可以說我們是朋友。」唐舒文惱怒道,一想起雨凝哭泣的臉,他蹙眉,眸底掠過一抹心疼。
陳雪如暗忖,說來說去,他是為了見趙雨凝,那女子是他的珍寶,不見面,不來往,對他來說很難受吧,她是不是該寬宏大量,笑著說,好吧,你去吧,你放心地金屋藏嬌吧,我不介意。
「你道,「唐舒文,我真的覺得你特別的奇怪,心中分明愛著趙雨凝,又放不下她,她有一個小病小痛你就心如刀割,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娶我們呢,讓我們去美國,各過各的日子不是很好嗎?你真的很矛盾。」
唐舒文冷冷地瞇起眼睛,「我們唐家的男人,斷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受人白眼。」
陳雪如一怔,她知道是為了孩子,但她沒想到,唐舒文會是一個愛孩子的父親,看起來並不像,若不是他心愛的人生的孩子,恐怕丟進淮江他都不會看一眼,陳雪如只能解釋成,可能這是他第一個孩子,所以他比較寶貝。
「你女人那麼多,要是別的女人也生了孩子,你到底要娶幾個?」
「你閉嘴,你以為除了你,誰還有我的孩子?那天要不是我被人下藥,你半夜就跑了,你以為你能有孩子?」唐舒文冷漠地說道,他們幾人玩得凶,卻很有分寸,不該發生的事絕對不會發生,怎麼可能會有孩子,要不然自己的孩子現在都能組成好幾支足球隊了。
陳雪如見他這麼說,也不再說話了。
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當年半夜跑了,所以才有了小念。
「少爺,少奶奶,到家了。」司機的聲音適當地響起,提醒他們到家了。
唐舒文和陳雪如回來的時候,小念還很精神,一家人都在客廳,還沒去休息,見陳雪如回來,溫嵐很關心地問她今晚的事。
陳雪如輕描淡寫帶過去,不是什麼大事。
唐舒文也命人封了消息,明天的娛樂版會有少許流言,但娛記定然不會亂寫,除非你不怕唐家的報復,況且明日是結婚,媒體不會這麼不識趣。
小念和陳雪如玩了一會兒,溫嵐就帶他去休息,陳雪如也回了房,梳洗後已差不多快12點了。舊的一年就要過去了,辭舊迎新,門外都放鞭炮了。
不遠處教堂的鐘聲敲響,舊的一年過去了。
新的一年來臨了。
她的人生,從今天開始,進入新的階段,是幸,還是不幸,她自己也說不準。
真的很難說。
唐舒文***,帶起一床冷氣,陳雪如想,自己還真是給他暖被窩了,睡得暖暖的時候一股冷氣就鑽進來。陳雪如有些排斥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沒辦法,心理有陰影了。
唐舒文也是知道的,兩人平時睡在一起是很規矩的,今天卻很例外,唐舒文一直往她身邊靠過去,陳雪如越是躲,他越是靠近。
她都要被他逼得落到地上去了。
「唐舒文,你幹什麼?」
「睡覺。」
陳雪如惱怒,「你睡覺擠我做什麼?」
「誰擠著你了,一張床睡碰著有什麼不對,再說,你可是我老婆。」唐舒文把音調調高了幾個分貝,重重地強調了老婆二字。
陳雪如咬牙,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老婆。
唐舒文的老婆。
是啊,她怎麼忘記了,她是他的老婆。
唐舒文見陳雪如靜了,頓感無趣,硬是要拉著她說話,陳雪如懶得理他,大半夜的,發瘋呢。
「今天要結婚了,你緊張嗎?」唐舒文問,雙手不規矩地伸向陳雪如的腰,她身子僵硬,冷冷道:「不緊張。」
唐舒文一聲喟歎,倏地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讓她枕著他睡,陳雪如抗拒地推著唐舒文的肩膀,她不想他和她如此親密。
「放開。」
「憑什麼?我抱自己老婆你喝什麼呢,我還想做ai做的事。」唐舒文直言不諱,她憤怒地抬眸看他,灰白的光線中,男人的眼光是深邃的,也是露骨的,扣在她腰上的手很清楚地表達了他的話,他想要她。
陳雪如被他這專注的目光彷彿吸住了靈魂般,一時無法辨清他眸中的目光到底為何,唐舒文撫著她的臉,柔情萬千,他也不知自己一時怎麼了,竟對她動了這心思。
慾念節節攀升,周圍的氣氛都滾燙起來,陳雪如緊張地避開他的目光,唐舒文扳著她的臉,不准她逃避,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