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差一點沒內傷
隨即,看到蘇莫坐在那裡打麻將,伸出手,點了點秦釋的腦門,示意讓開。
秦釋摸了摸鼻子,伸出手:「大哥,給我壓歲錢。」薄情噗哧笑了一下,好脾氣的說:「行,我玩兩把,贏了之後的錢,全部都是你的!」「好!」秦釋立刻激動的跳了起來,蘇莫和李念易逝見這架勢,連忙紛紛逃竄,卻聽到**oss,一聲沉穩的冷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全部給我坐下!」秦釋站在身後,得意洋洋。
其他三隻,差點淚奔,忍不住的伸出手,捂了捂自己的口袋。
「放心拉,放心拉,大哥會給你們手下留情的。」秦釋一旁幸災樂禍,惹得其他三隻齊刷刷的眼光向著他射了過去,裡面包含了濃濃的威脅警告。
秦釋立刻閉嘴,狐假虎威的坐在了薄情身邊。
薄情幾乎沒有怎麼動腦子,懶洋洋的堆了牌,就那麼隨意的愛打不打的樣子。
然而,卻詭異的是,薄情像是控制了牌局一樣,每一次似乎專門贏得就是蘇莫。
連續玩了五局,蘇莫整個人額頭冒汗了,李念和易逝看了看,倒是隨意得很了,感情他們兩個現在是來當炮灰的。
蘇莫清了清嗓子,「大哥,我做錯啥了?」「沒……」絕對懶洋洋的聲調,隨即,一張牌打下去:「胡了,門清,小七對,蘇莫,掏錢。」蘇莫擦汗,他忍不住的開始求饒了:「大哥,我哪裡做錯了?」秦釋也跟著湊近了薄情的耳邊:「大哥,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錯,只是,你為什麼要……」「嗯。」薄情知道秦釋要說什麼,彎唇笑了笑,艷麗的臉蛋上帶著一層慵懶:「我就是要玩死蘇莫,我要看看,等下他怎麼跟我求饒。」「……」秦釋小心翼翼的看著薄情的側臉,嚥了嚥唾沫,才敢開口問道:「大哥,他怎麼惹你了?」薄情聳了聳肩:「沒惹我。」是惹七七了。
生病,影后的位子,的確是讓他換個人,可是卻沒有讓他換成方依然啊……「沒惹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秦釋好奇的聲音剛落下,只看到薄情再一次的淡淡的對著蘇莫說道:「蘇莫,拿錢。」蘇莫終於淚奔了,可憐巴巴的對著薄情來了一句:「大哥,我錯了。」「哦?錯在哪裡?」薄情倒是整個人面色無改,絕對懶洋洋的姿態。
「錯在……」蘇莫一臉茫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確不知道他錯在哪裡了。
「唔,繼續打。」薄情了然蘇莫的意思,錯在哪裡都不知道?那好,繼續玩。
看我不玩你個傾家蕩產。
頓時,薄情瀟灑的指了指麻將桌,示意繼續開始。
李念和易逝立刻興致勃勃的坐在那裡,其實人生無趣,有的時候,欺負欺負自家兄弟找找樂子,感覺還是很錯的。
然而,這一次,薄情似乎是控制了牌局一樣,有意無意的故意讓蘇莫輸牌。
於是,一桌出現了這樣詭異的事情,除了蘇莫,其他人都贏。
終於,蘇莫再一次的開口,說道:「大哥,我知道我錯在哪裡了。」「哪裡?」薄情回了一句。
李念捂著額頭,憋著笑,差一點沒內傷。
易逝扶著桌子,趴在桌下,捨不得去看一眼蘇莫了。
秦釋覺得蘇莫好壯烈啊,犧牲的轟轟烈烈。
薄情敲了敲桌子,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唔,這算是春節娛樂活動,給你們搞笑一下。」然後,眼睛冷飄飄的射向了蘇莫,一字一頓的問了一句:「蘇莫,我什麼時候說,讓你把影后的位子,給方依然的?」蘇莫恍然,原來是這樣的事情。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當時只是覺得方依然合適,卻忘記了錦郁墜馬事件的根本原因是方依然。
頓時,他捂著額頭,只能認錯。
恰在此時,有人敲門,走了進來,伏在薄情的耳邊,低沉的說道:「太子,你要找的人現在在夜色酒吧。」薄情微微的挑了挑眉,頓時捂了捂下巴,然後一把推了麻將,優雅的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邊走便對著來人問道:「我要的,你都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太子。」「嗯,很好。」薄情想到這裡,微微的彎起唇,彎成恰到好處的弧度,看來,今天的確是個好日子,而今晚,注定是個不平之夜……「夜色」酒吧。
燈紅酒綠。
薄情推開了門,全身散發著清冷的氣息,絲毫沒有因為這裡的旖旎而被掩飾了下去。
他的臉孔,輪廓看起來愈發的迷離而深邃了。
一雙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慢吞吞的向著「夜色」二層走去。
方依然似乎喝的不少,搖搖晃晃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抬起頭,在這樣的充滿著色情的地方,以抬起頭,便看到了斜斜的靠著牆壁,站著的對著自己淺笑的太子。
她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想要嘔吐的東西,在也吐不出來了,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瞧著那個穿著一身白色衣衫的男子,巧笑嫣然。
如同夢境一般。
她的笑,一如既往的燦爛如同明珠。
「太子?」她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帶著幾分繃緊的緊張。
薄情點了點頭,佯裝出來詫異的模樣,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頓時,安靜的回了一句:「嗯?你在。」「嗯。」方依然不知道自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還是因為太過於思念那個男人了,奇異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她怔怔的看著面前的男子,看著他的臉龐,還是那般的震撼人心。
有些出神的望著,許久,方依然才彎起唇,奇怪的笑了一下:「我喝的有點多,去趟洗手間。」真的很像夢境,多久了,他卻是沒有這般的對著她如此的溫柔過了。
「嗯。」薄情伸出手,扶住了搖搖晃晃的方依然,異常平淡的語調說道:「你喝醉了。」他的手,伸出來,拉住了她的身子的那一剎,她整個人搖晃了起來,心也跟著克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再也克制不住的伸出手,一把抱住了薄情。
薄情蹙眉,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然而,卻最終還是圈住了她的身子,向著洗手間走去。
方依然真的喝多了,臉色有點泛紅,站在鏡子面前,吐了一陣子,打開了水龍頭,噴出來的書,捧了一把,撲在了臉上。
她的眼睛,還是帶著幾分迷離的光彩,看著鏡子之中,身後站著的薄情,突然間有些發呆。
不真實的可怕。
許久,她的嘴角,才勉強的牽扯出來了一個弧度,看著薄情,輕聲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你見了我,而不是轉身就走。」薄情落落大方的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方依然直起身,搖搖晃晃的跟了出去,抓著他的手腕,輕聲的咬著字問道:「你恨我,你不願意見我,是不是?你嫌棄一年多以前,我做哪些事情了?」「沒有。」薄情挑了挑眉,看著方依然:「她如果沒有那些小動作,又怎麼能讓人抓了把柄,藉機***,不是嗎?終究這一錯,還是錯過了三年。」方依然哪裡聽不出來薄情的話裡帶著刺,扎的她心底很疼。
眼圈一紅,似乎是有些想哭。
最終,卻還是輕聲的說道:「我愛你。」薄情哼了一聲,轉頭,卻沒有吭聲。
「我真的喜歡你!」方依然落下來了眼淚,「喜歡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喜歡到,看不到你,我覺得我可以隨時死去的地步,喜歡到了不能容忍任何的人和你站在一起。」「所以,你跟我沒有辦法站在一起,一年多以前,就處心積慮的把她趕走,也不讓她和我站在一起,是不是?」薄情的聲調微微的高了一下,隨即,抿了抿唇,看著她的眼睛,泛著絲絲的狠戾。
只是那樣的狠戾,也只是一瞬間,便出現消散了。
沒有人看得見,也沒有人感覺的見。
方依然一邊哭著,一邊輕聲的說道:「可是,她終究還是報復了我,不是嗎?《烽火狼煙》把我從劇組裡趕走了,所有人紛紛猜測我到底因為什麼,明顯的我是的事業,都已經是搖搖欲墜的形勢了。」薄情回過頭,望著放一萬,眼睛裡面隱藏著如同兵刃一樣的光芒,看著她:「是的,她的確是這樣做了,可是,她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影后的位子,而且是你先傷害了她,她才會傷害你,而你呢,在她沒有任何傷害你的前提下,你自己卻去做了。」頓了頓,薄情從方依然的眼底,看到她的想法,慢吞吞的繼續說道。
「是的,你想得很對,你和她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但是,她比你善良,她也沒有你聰明,你的計謀,可以蒙騙了所有的人,而她呢,漏洞百出。」「她只是想要把自己保護的滴水不漏,她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她想要影后。」「而你呢,你告訴我說過你想要的是我了嗎?你什麼都不說,你只是在背地裡,狠狠地左一些小手段。」「其實,你覺得你真的一年多以前,把她趕走了,我就可以和你回到從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