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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21、一觸即發 文 / 紅運關頭

    正]221、一觸即

    ?相比於王雙陽的猶猶豫豫,劉鼎鋒的態可就痛快多了,將長川縣的班子連鍋端,一個縣長輕鬆落入口袋,還不用自己出頭擔什麼責任,這好事上哪找去。市委意見得到了統一,常委會過後長川問題領導小組鮮出爐了。王雙陽親自擔任組長,坐陣後台指揮,負責與省委、省政府匯報聯繫。

    嚴寧、蔣觀河、唐波、胡振山四人出任副組長,連夜召集了相關部門落實市委決議,嚴寧抓總負責,蔣觀河帶領紀檢、監察、檢察、司法等部門接手對長川縣委、縣政府各級幹部的調查,唐波調集雙江市公安局幹警、武警支隊維持長川縣的社會穩定。

    精密部暑,仔細謀劃,整整忙亂了一夜。等到天色放亮了,嚴寧才將各項任務落實到了人頭。其抓捕縣長溫海成和抓捕溫嶺村溫氏宗族族長溫木生是整個計劃的重點,而這兩項任務,也分別由蔣觀河和嚴寧親自帶隊。這計劃一經確認,眾人顧不得疲憊,帶領著四餘人的大部隊,浩浩蕩蕩的開向了長川。

    溫嶺村街道整潔,臨街的樓房整齊明亮。但這光鮮的背後是溫嶺村村民們貧苦的生活。望著建成了餘年的溫氏祖宅,黑壓壓的一大片,有如一個能將萬物都吞噬下去的怪獸,嚴寧心裡實有些不是滋味兒。就是這座像征著溫氏一族至高無上的祖宅,壓溫家鎮所有村民的心,不斷盤剝、吸食著村民們辛勤勞動成果,或許它的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浸染了無數生活貧困線上的村民的鮮血,若是不能將這座有如大山一般的象徵推倒,所有的黨員都是不合格的。

    「嚴書記,派出所的所有民警都已經控制起來了,溫大民的母親也保護了起來。抓捕目標已經確認,就這片大宅子裡,是不是現就行動……」李江海全副武裝,拿下了派出所的控制權以後,立刻跑來向嚴寧匯報。

    「行動,再重複一遍,沒有我的命令,堅決不可以開槍,哪怕受到生命危險也不行……」凝重的眼神一一掃過眼前的幾位幹警,嚴寧再一次強調著紀律性。

    抓捕溫氏族長八叔公溫木生,由嚴寧親自帶隊。考慮到溫氏一族溫家鎮強大地號召力和影響力,除了有李江海幾名刑警負責抓捕目標以外,維持治安的工作都交到了雙江武警二大隊。若是受到村民的阻攔和暴力反抗,鎮壓暴力的行為也是由武警來執行。

    這一點,刑警和武警,都是要維持秩序,看似沒什麼區別,實際上說道可就多了,若是形勢真生了不可預知的危險,交由警察來執行,事後說不准要有人借此說事,這樣嚴寧就等於將把柄送到了別人的手,主動權失。但若是由武警來執行,哪怕問題再大,憑借凌家軍隊的然地位和軍隊的**性,也能將事情壓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先禮後兵,嚴書記的計劃,呵呵,太謹慎了……」坐溫家祖宅的廳堂擺著的水曲柳木椅上,李江海覺得有些好笑,什麼時候刑警抓嫌疑犯還要講究什麼先禮後兵了,哪次不是一擁而上,直接撲倒,帶上拷子,摁車裡,三下五除二的就完事了。這會居然還要跟人商量?真是鮮。

    李江海從冰城調來,對溫氏宗族的情況只是聽說了一些,卻沒有直觀的印像,理解不了,也想像不到村民敢直接對抗政府。所以,對嚴寧的計劃有些不理解。不過,李江海知道,這次行動是他到達雙江以後的大一次行動,還是嚴寧的親自指揮下,若不是自己是嚴寧的人,絕對輪不到自己,能取得一個什麼樣的成績,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前途,絕對不允許自己犯下任何錯誤。既使不理解,也得按照嚴寧的計劃行事。

    「幾位,我就是溫木生,大清早的找上門來,有什麼事情……」溫木生的輩份高,但年紀並不是很大,李江海估計他至多也就十歲。帶著幾個年青的漢子從後堂轉了出來,極具威嚴的往當的太師椅上一坐,連看都不看一眼李江海,先是端起茶盞,自顧喝了一口,然後才掃了一眼李江海,不冷不熱的詢問起來,這個譜端的實有些大,恨的李江海好玄沒衝去抽他兩巴掌。

    「我是雙江市公安局刑警支隊支隊長李江海,有件案子請你協助調查,這是調查通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蛇無頭不行,抓住了溫木生和幾個溫氏的骨幹,整個溫氏宗族就陷入了群龍無的地步,事情處理起來就會簡單的多。按照嚴寧的想法,能做到悄無聲息的抓捕,就量放低姿態,若是能將溫木生誆進公安局裡,那可是好不過的結果。

    「雙江公安局?咱這溫家鎮歸雙江管是不是假,但是一沒有縣局的同志來配合,又沒有派出所的民警來介紹,就憑你拿著這麼一個狗屁的通知,就想抓我走,你當我老糊塗了嗎……」昨天跑了溫大民,今天一大早雙江的警察就堵上了門,溫木生直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只要溫家鎮這片土地上,他也不認為什麼雙江刑警支隊會把他怎麼樣,也沒有必要給李江海這些外地的警察什麼好臉色,趁早打了出去了事。

    「走不走,不是你說得算,請你協助調查,是給你留面子,你不配合,我就拘捕你……」事實證明,嚴寧制訂的先禮後兵根本沒有任何效果,相反一句話就把路堵得死死的,李江海心的耐心早就消耗沒了,態也變得強硬起來。

    「哈哈哈,拘捕我,我犯了哪條王法,你敢拘捕我?告訴你,溫家鎮有溫家鎮的規矩,這裡,我就是天,我就是法。不要拿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規定來說事,這片土地上,是由我溫家說的算。今天我給你留個面子,趁早給我滾蛋,否則就憑你說的這些話,我就能定你一個咆哮祖宅……」李江海硬,溫木生硬,甚至身後的幾個壯碩漢子蠢蠢欲動,直接有將李江海等人亂棍打出的架式。

    「哼,給臉不要臉,抓人,我看誰敢攔我……」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李江海的一聲怒吼,壓制著的脾氣徹底地釋放了出來。這道理既然講不通,那就剩下了強攻一條路,不管怎麼樣,也得把這個溫木生繩之於法。

    「任你是穿官衣的,還是幹什麼的,敢跑到溫家鎮來撒野,一樣不客氣,給我打出去……」李江海一聲令下,身邊的兩個民警抽拷子就要抓人。然而溫木生的囂張絕對有理由,任你是警察還是土匪,一樣不留情面,指著李江海一通狠罵,身後的幾個粗壯漢子已然竄了出來,迎著兩名刑警動起了手。這些漢子根本不管你是警察還是其他的什麼人,雖然沒受過專業的訓練,但下手極狠,李江海帶著三名刑警支應了半天,才打開了一個缺口,一把將溫木生按了椅子上,耳邊卻響起了噹噹噹的敲鐘聲,這明顯是一個信號,李江海的臉色不由的一變。

    「快,給我帶走……」直到這個時候,李江海才意識到,嚴寧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對上自己這個刑警支隊長,溫木生居然還敢叫囂著他就是天,就是法,對於警察的抓捕是敢暴力反抗,顯然眼裡根本不把自己這個執法者當回事,可見其狂的沒有邊了。其倚仗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溫氏宗族強悍的民風以及群眾的肓目隨從,這個鐘聲顯然就是召集村民的示警,若是被趕來的村民堵了這個宅子裡,尾不能相顧,問題可就嚴重了。

    「嚴書記……」兩名民警墊後,繼續與堂枯裡的幾個粗壯漢子進行著激烈的肢體接觸。李江海卻抓著溫木生的後衣領,任憑溫木生如何破口大罵,如何不老實,一概不管,大步地向溫氏祖宅外面跑,剛剛下了門簷的台階,就看到了嚴寧的身影。顯然,聽到了鐘響聲,嚴寧親自過來接應了。

    「謝支隊,下命令,整隊……」看到李江海的手拎著一個人,仍不停地的叫罵著,而院子裡也不時地傳來一陣陣的打鬥聲,無不證明著李江海已經得手,嚴寧毫不猶豫地命令武警支隊的謝副支隊長去將隱藏鎮外的武警戰士集合起來。

    溫家祖宅裡,鐘聲一陣響過一陣,嚴寧就知道自己所謂的先禮後兵怕是沒有了效果,而李江海說不得已經和溫木生支起了架子,這心裡就是一陣焦急,當即帶著幾名武警趕著來接應。還好,李江海不負欺望,成功的把人抓了出來,剩下的只要守住陣角,武力壓迫與說服教育相結合,應該能夠緩解不利的局面。等到大部隊一上來,主動權也就回來了。

    鐘聲敲的越的急促了,整個溫嶺村一下子變得沸騰了起來,家家戶戶人頭攢動,一個個莊稼漢拿著鐵鍬、鐵鎬、斧子、鐮刀之類的農具,從家裡跑出來,極有默契地向溫家祖宅彙集。三名武警荷槍實彈的武警也小心翼翼地做起了警戒,把住了三個角,將嚴寧、李江海以及他手拎著的溫木生緊緊圍了間,擺出嚴密地防守陣型來,激烈的碰撞一觸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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