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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還有一線生機 文 / 紅運關頭

    20、還有一線生機

    劉老爺子是國之柱石,是凌家的頂粱柱,他的壽命越長,那對於凌家就越有益處。華夏這塊神奇的土地上,有的時候,判斷家族之間角力勝出的標準,還真取決於誰活的久一些。正是因為老爺子活的久,所以才會有現凌家如日天的地位。

    相比於劉老爺子軍宿將的赫赫威名,有著政壇常青樹,官場不倒翁之稱的宗老爺子則是華夏建國以來的又一個傳奇人物。宗老爺子一生致力於國計民生的展,他的政治生涯幾乎含蓋了華夏建國後各個重要歷史時期,特別是他率先表示支持改革和開放,提出借用國外科技進步來加快華夏展的步伐,可以說,宗老爺子就是華夏推進科技展經濟的先行者,而事實也證明,宗老爺子的遠見卓識對華夏一短時期的展是至關重要的。就憑這一點,華夏振興騰飛的奠基人鄧公看到宗老爺子,也不得不翹起大拇指,感歎他的遠見卓識,佩服他為國家展做出的巨大貢獻。

    作為原地區成就為巨大的政壇原老,宗老爺子就有如一面旗幟,引得原四省各派政治力量一起匯聚到了宗老的旗幟下,原派應勢而生,秉乘國富民強的政治理念,上響應國家展,下則注重改善民生,把人口眾多的原大地經營的紅紅火火,真正做到了朝堂之上有威望,群眾當有聲望。而宗老憑藉著原四省各派力量的支持,曾經一佔據央七大巨頭之一的位子,絕對稱得上是一言鼎般的鐵腕人物。

    當然了,到了省一級,政治展格局基本上定了型,反倒不如縣市級的幹部,根基不穩,需要上層提攜的過程,冠上誰是誰的標籤。上層幹部的關係也變得很玄妙,互相間的關係時常生著變化。這誰是誰的人,誰不是誰的人都不知不覺間變得淡化起來,高層領導們大都圍繞著自己所的派系憑著政治智慧和展理念開展工作,既使有爭鬥也量控制一定的範圍內,避免鬥爭擴大化,若是危及到國家的穩定,那可就不是一兩個派系之間的問題了,這一點大家都有一定的共識。

    返回邊寧的路上,嚴寧不停地琢磨著趙北上所說的每一句話。雖然趙北上沒有明確指示嚴寧要邊寧去做什麼,需要去做些什麼,但卻引領嚴寧進入了一個暫的層次,開闊了眼界和視野,對政治感悟進一步的加深,可以說是收穫良多。但對於邊寧的局勢來說,趙北上沒有指示,那就一切憑著自己的本心去開展工作就行了,該搶抓主導權就去搶抓主導權,該穩定局勢就去穩定局勢,高層的博奕和爭鬥,不是嚴寧這個小蝦米能參與進去的。至少目前來說,嚴寧的份量還不夠。

    「停車,停車,接受檢查……」午時分,初冬的暖陽透過車窗照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只是剛剛進入邊寧的地界一批批荷槍實彈的警察守住了各個主要路卡,所有進出邊寧的車輛都被執勤的警察攔載了下來,經過嚴密的檢查之後才會放行,嚴寧的車也被攔了下來。

    「我是邊寧縣委書記嚴寧,你們是哪個局的同志,搞出這麼大的陣勢是怎麼回事……」並不算寬闊的道路設置出了路卡,來往的車輛都擠路卡兩端,排成了長長的一溜,這種陣勢直讓嚴寧有些摸不到頭腦,性跳下車,拉過一名執勤的民警詢問了起來。

    「書記同志,邊寧公安局巡特警大隊高峰向你報告,今天上午,原邊寧公安局局長李玉倫被押往法院接受開庭審理,回解的途生了車禍,李玉倫打傷押解警員後,搶奪手槍一把,彈匣一個,子彈七,隨後逃離了現場,目前仍不知所蹤。我們接到命令對過往車輛進行盤查,嚴防李玉倫傷人脫逃……」一聽嚴寧是縣委書記,年輕的警員直感到腿肚子直攥筋,前幾天生縣局的情況很是感憾了一大指公安幹警的脆弱的心靈,來的嚴書記可是個狠茬子,不但打傷了五名準備對他上手段的警察,今天早上還將副局長宋偉江免了職,另兩位副局長也給予了嚴重處分,聽說連政委的位子都要不保,這樣的領導自己一個應對不足,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李玉倫?押解途逃跑了……」小警察素質還不錯,雖然一聽自己的名字有些緊張,但表述的還算清析,瞭解到事情的經過,嚴寧的心裡卻是開了鍋,直覺感到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前天葛成畏罪自殺,今天李玉倫押解的途還能遇到車禍,這是不是太巧了?

    作為曾經的公安局長,李玉倫應該比誰都明白,貪污罪和脫逃罪哪一個嚴重。何況國儲糧庫貪污案所謂的主犯葛成已經畏罪自殺了,沒了主犯,這罪責再重也重不到哪去,李玉倫完全犯不上因為短短的幾年刑期就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看來,這裡面勢必有說不清的原因,很有可能曾經逼死葛成的黑手又一次瞄向了李玉倫。只是,與逆來順受的葛成大的不同之處於李玉倫敢於反抗,敢於為自己去拼博出一線生機來,或許這才是他選擇逃跑的主要原因。

    「書記,我這就讓開關卡,讓您的車先過去……」嚴寧一楞,小警察連叫不好,別是自己攔了領導的路,領導不高興了。連忙討好似的招呼著同事讓開路口,讓嚴寧先過。規矩是規矩,有的時候必須要嚴格遵守,但也不是絕對的,必要時還是要懂得變通的。檢查要認真,但也要分對象,小警察可不認為嚴寧的車上會藏有逃犯。

    「李玉倫?怕是他知道的也不會少,有道是未雨籌謀,是不是該給他提供些便利,說不準以後也是一張暗牌呢……」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徵求李秋的意見。或許是因為葛成的自殺引起了嚴寧的內疚,嚴寧對從未謀面的李玉倫嚴寧忽然有了想法,一個脫逃的公安局長成為暗牌的可能不大,多的或許就是嚴寧不想看到有人再陌名的遭了毒手罷了。

    「張濤幾個離邊寧不太遠,只要能找到人,送出去不是問題……」李秋還是老樣子,並沒有正面回答嚴寧的話,反倒給嚴寧提供了解決的辦法。

    「嗯,一會兒,你聯繫一下。務必要做到嚴密周祥,若事不可為,也別硬堅持,犯不上因小失大……」不管怎麼說,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若是這樣被逼上了絕路,實有些可惜。也該著這個李玉倫有造化,錯過了葛成,嚴寧直感覺自己好像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虞縣長,我是嚴寧。嗯,孩子挺好的,很乖巧,很聽話,我父母和愛人都很喜歡她們……沒什麼麻煩的,只是我愛人懷孕了,短時間裡怕是去不了京城了。不過也不要緊,雙江也是一樣呆著,這兩天就會給她們辦理入學手續,我愛人準備請一個保姆照顧她們的生活,我父親會天天去接送她們上下學,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大努力讓這兩個孩子快樂成長……」把李玉倫和葛成拴到了一起,扣上了監守自盜的罪名,顯然李玉倫和葛成是穿一條褲子的,都是一條線上的人,或許虞玲知道李玉倫的去向也說不定。這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左右都要跟虞玲通個電話,捎帶腳的事,不過是浪費點口舌罷了。

    「我剛進邊寧,看到滿街都是警察執勤,李玉倫是畏罪潛逃,還是拚死抗爭,準備沉冤待雪的一天,這事還真不好評說,不過天羅地網布下了,想要跳出這個圈子,怕是不容易啊,說不得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彷彿不經意的提起了路上的見聞,嚴寧似是而非的打著機鋒,畢竟自己是縣委書記,是黨的幹部,明目張膽,知法犯法的事不是不能做,但也要避誨一下為好。

    「哼哼,有老葛的例子前面擺著,這交通事故出的也未免太巧了,我覺得李玉倫沉冤待雪的想法是有,但主要還是拚死抗爭,不想稀里糊塗的做個糊塗鬼罷了。只是還真如你說的,別看邊寧是個邊境線,但那國界就那麼好越的,我看還是插翅難飛,逃無可逃,不過是做垂死掙扎罷了……」嚴寧話裡有話,聽這意思是要給李玉倫提供便利,這讓虞玲喜出望外,剛剛跟李玉倫通過電話,這會兒正為怎麼能將李玉倫送出邊寧而焦慮著呢。

    「插翅難飛可不一定,我記得看過什麼電影來的,下午四點鐘,天色濛濛黑,一個逃犯就到了市心的電影院門前,竄上一輛軍車,一切就都解決了,方便快捷,還安全無比,不知道李玉倫有沒有這麼個機遇。好了,虞縣長,我到單位了,不聊了,下午沒事你也去看場電影……」正如嚴寧所說的,話是放出去了,至於能不能把握住,還要看李玉倫自己的了。嚴寧倒是希望他能把握住,或許能為嚴寧提供一些佐證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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