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急不可待
幾次激情之後,林琳倦縮嚴寧的懷裡呼呼地喘息著,整個身體累的沒有一點力氣,彷彿鬆軟成了一灘泥,連手指也懶得再動一下。嚴寧輕輕撫摸著末琳捲曲的長,問:」什麼時候將頭燙了?」
林琳的頭做成了波浪式的小碎卷,原本還用一個卡收攏一起。只是剛剛的激戰,卡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哪裡,滿頭的頭蓬鬆開來,披散腦後,為她那張略顯得有些稚嫩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成熟的性感。」林琳,春節家裡都好!」嚴寧貪婪的嗅了嗅林琳頭上的香氣,輕輕撫摸著她捲曲的長,溫柔的將幾咎竄到額前的頭收攏到了耳後,林琳光潔的皮膚透著一種扉紅的顏色,臉上帶著深深的倦意,讓嚴寧憐惜不已。
林琳只感覺渾身酸軟,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聽到嚴寧問,用力的睜了睜眼晴,然而身體的疲倦讓她打不起哪怕一絲的精神,後只是含糊吐出幾個字後,將臉龐無力地了嚴寧的胸上,嚴寧無奈地摟緊了她,隨手抓過一條毛毯,蓋了兩人的身上,帶著一身
的疲倦沉沉的睡去。
嚴寧忙碌了整整一天,身體的疲倦早已超過了負荷,林琳兩人是久別重逢,征伐不休,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桿才轉醒過來。林琳早就醒了過來,只是看嚴寧睡的香甜,加上她貪戀嚴寧的懷抱,也就沒有起身,縮嚴寧的懷裡享受著難得的溫馨。臨近午,嚴寧才走進浴室,極力的邀請林琳跟自己一起鴛鴦戲水,可是林琳任嚴寧左哄右騙,就是不上當,說什麼也不和嚴寧一起洗澡,就怕嚴寧興致再起,把自己折騰的軟弱無力。」哥,這都快十點了,快吃飯」嚴寧走出浴室,林琳便將精心準備的早飯不算早飯,午飯不算午飯的愛心美食端上了餐桌。」嗯,味道不錯,沒看出來,林琳還有這手藝」用手挑起了一根肉絲扔進嘴裡,居然是酸甜口的,還稍稍帶著點辣味,卻是符合嚴寧的口味,很顯然林琳對自己的口味很是用心琢磨了一番。」哥,別用手,給你用筷子,你要願意吃,以後你再回來,我們就不出去吃了」能讓嚴寧提出表揚,林琳很是開心,歡快的給嚴寧遞上了筷子,又端上了一碗尚冒著熱氣的雪白的米飯。」嗯,這個想法好,外面吃的哪有家裡好,以後林琳可有的辛苦了對了,晚上我和你去拜見一下你父母,給他們拜個年」不經意間嚴寧提出會和林琳共同去拜見她的父母,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林琳的男人,雖然是有其實而無其名的男朋友,但這大過年的,自己若不露上一面實有點說不過去,也算是嚴寧對林琳的一種補償。」啊,真的嗎?哥,謝謝你」這個臨時起意的決定讓林琳有點喜出望外,父母沒事就向她打聽嚴寧的情況,這讓她疲於應付,每次都以嚴寧工作繁忙來搪塞。此時,嚴寧能如此善解人意的替林琳分憂,林琳怎麼能不感動。」哥,你真好」林琳興奮的飯也不吃了,一改之前生怕嚴寧性起侵犯自己而躲著嚴寧的舉動,主動地送上前來,一下子坐嚴寧的懷裡。」嚴寧,你怎麼才過來呢,不知道大家都等你呢嗎?」從家裡出來,嚴寧驅車趕到了馬芳河家,剛一進門,連年還沒來得急拜一下,就見馬芳河虎著臉,很是不高興的數落了嚴寧一番,弄得嚴寧有些莫名其妙。」嚴寧啊,別理他,你叔是手癢了,馬歡不家,我又不會玩,想打麻將湊不上手,這三缺一,等的著急呢,一大早吃過飯就要給你打電話,被我攔下來了,這不等的急頭白臉的」劉阿姨一解釋,嚴寧才恍然大悟過來,敢情老馬同志牌癮犯了,怪不得這麼大火氣呢,這麻將書記果然名副其實。
若是平時,馬芳河倒不缺牌友,多少也能和其他幾位高級領導湊上一局。只是眼下可是過年時間,哪位領導家不是賓客盈門的,既使沒有下屬來走訪,那也得有親戚朋友來竄門子不是。這下可苦了老馬同志了,怎麼說他也是一省的副書記,說是封疆大吏也毫不為過,真要讓他沒羞沒臊的到別人家去桌,他還真拉不下那個臉來。一連等了幾天,好不容易把馬樂和凌震盼回來了,嚴寧卻遲遲不上門,這讓老馬同志越的手癢難耐。是以這功夫一見嚴寧,無名的邪火頓時辟頭蓋臉的了一通,這心情才略略的好了不少。」好了,好了,叔,別脾氣了,桌子都擺好了,我這手也癢癢了,抓緊時間,抓緊時間」作為未來的女婿,凌震很會把握時機,一見嚴寧進門,招呼都不打一個,麻溜的鑽進小客廳,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牌局伺弄好了,然後擺出一幅急不待的架式,催促著眾人上桌。」呵呵,差點耽誤馬叔大事了」弄明白了原因,嚴寧暗自覺得好笑,急忙抓出一疊鈔票,跑到廚房找劉阿姨換錢,這麻將書記的毛病啊,還真有點成癡的感覺。」嚴寧,今兒個是過年,阿姨得給你紅包,都有的,鈔都替你準備好了,你就不用換了」劉阿姨把嚴寧遞過來的錢又推了回來,自顧的衣袋裡掏出了一個大紅包,一千元整,厚厚的一疊,都是十元的鈔,卻是想的周到。」嗯,人齊了,現十點鐘,先說好,打到三點,不到點不許吃飯」馬芳河居一坐,端著身子,很是威嚴、很有架式的提出了賭桌紀律,直搞的嚴寧、馬樂幾人哭笑不得。不過也無所謂,北江的傳統,春節期間基本上都吃兩頓飯,特別是下午飯,時間都抻的有些長,況且嚴寧剛剛吃過飯,午飯晚點也無所謂。」八萬?別動,碰了」嘩啦嘩啦的麻將聲響起,知道老馬同志牌癮大,之前又了一通的脾氣,嚴寧和凌震溝通了一下眼神,有意放水,加上老馬同志的運氣似乎不錯,又吃又碰,接二連三的胡牌,一把一把的鈔票往自己那邊劃拉,美的臉上都快擰成一朵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