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從周妍家裡出來,就接到了曾鴻飛的電話,讓他趕快去酒吧一趟,胡風那邊有消息了貼身兵王。
雷刃剛進包間,曾鴻飛就迫不及待地報告道:「我們已經查到胡風涉嫌走私高檔轎車。」
雷刃喝了一口酒,抬頭朝曾鴻飛問道:「證據充分嗎?」
曾鴻飛搖頭道:「暫時只是摸清了胡風走私的那條線路,目前還沒有掌握足夠充分的證據,還需要進一步查下去。」
放下酒杯,雷刃忽然想到了周大勇的話,抬起頭對曾鴻飛說道:「你們暫時放棄對胡風的探測,我們從這邊撕破一條口子。」
雷刃靠在曾鴻飛的耳邊細細地囑咐了一下,聽得曾鴻飛眼前一亮,連忙點頭稱是,表示自己立刻派人去做。
「不過,我們為了完成最後的任務,我還得去求一個人幫忙才行。」雷刃自言自語道。
雷刃從酒吧出來,又輾轉來到了永夜女王下榻的酒店。
看見龍悅與永夜女王有說有笑地喝著咖啡,雷刃好奇地問道:「你們已經談好了?」
龍悅笑瞇瞇地說道:「當然了,條件這麼優惠,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呢!對了,大哥哥,你怎麼有空過來看我,不去陪你的紅顏知己啊?」
聽到龍悅的話,永夜女王一雙似笑非笑的美目立刻朝雷刃這邊掃了過來,看得雷刃心虛不已。
雷刃白了龍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小孩子家家,懂什麼紅顏知己的意思嗎?」
龍悅不服氣地朝雷刃挺了挺胸,向雷刃表達抗議,自己哪裡小了。
雷刃搖頭道:「我沒空跟你鬥嘴,我這次過來是想找你幫個忙。」
「哈,我就說嘛,大哥哥只有做苦力的時候才會想起我。」龍悅板著臉,故作不悅地哼道。
雷刃尷尬地抓了抓臉,連忙對龍悅說道:「這個任務不算辛苦,而且挺有趣的。當然,接不接還是你自願,我不勉強你。」
龍悅白了雷刃一眼,無語道:「大哥哥,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拒絕嗎?說說看,這個任務到底有多有趣。」
「這個任務很簡單,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雷刃把任務原原本本向龍悅交代了一遍,當然也沒有迴避永夜女王,反正他知道永夜女王聽了這就聽了,絕對不會去告密。
……
雷刃吃過晚飯就待在夜來香酒吧與曾鴻飛一起喝酒,心裡卻在等著消息。
終於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曾鴻飛的手下終於跑了進來,朝雷刃喊道:「雷哥,曾哥,小魚上鉤了。」
「好,我們就去會會胡家的大少爺。」雷刃眼裡充滿笑意地說道。
曾鴻飛手下一個叫阿寶的在前面帶路,雷刃領著曾鴻飛跟在了後面,而他旁邊還有連雲和他領著的便衣警察和便衣記者,齊刷刷地朝一個坐落於郊外的別墅摸了過去。
「汪汪汪……」別墅的院子裡養著三隻藏獒,這群畜生聽到腳步聲,不由得狂吠了起來。
連雲皺了皺眉頭,轉頭朝身邊的便衣問道:「有沒有把握一槍擊斃這些畜生?」
便衣看了看藏獒的位置,有些擔心道:「恐怕距離有點遠。」
雷刃搖頭笑道:「給我一把匕首或者鋒利的刀子,我去給這群畜生放血。」
連雲聽後,立刻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遞給了雷刃:「雷哥,你覺得這把匕首怎麼樣?」
這是連雲的防身之物,整體看上去寒氣逼人,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感覺殺氣騰騰,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飲血了。
雷刃看著這把匕首惋惜地說道:「多好的一把匕首,只可惜要被畜生的血玷污了。」
雷刃惋惜地搖了搖頭,拿著這把匕首徑直朝藏獒走了過去,身後的連雲和曾鴻飛不約而同地喊道:「小心!」
三頭藏獒看見雷刃靠近,似乎感受到了危險,頓時變得狂躁起來,那鋒利的爪子拚命地向空氣抓去,而那尖銳的牙齒也暴露在了空氣當中,拚命地撕咬。
「哈,想不到這個畜生也有害怕的時候。」雷刃微微一笑,身子突然如鬼魅一般地衝了過去,不等藏獒的爪子抓過來,直接把匕首的刀尖對準了藏獒的心臟,猛地往前面一送,整個刀鋒直接割破了藏獒粗糙堅實的皮膚,刺入了藏獒的身體。
「汪……」藏獒頓時瘋狂地叫了起來,爪子和牙齒在空氣中肆意地撕咬和狂抓,做著生命盡頭最後的掙扎。
雷刃握住刀把,避開了它的伶牙俐齒,嗖的一下從它身體裡把匕首抽了出來。
只見一股腥臭的鮮血立刻猶如噴泉一般,極速地噴射了出來,待噴到一定程度後,整只藏獒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悄無聲息地掛掉了。
對付完第一隻藏獒後,雷刃立刻調轉槍口,瞄準了第二隻藏獒。
那只藏獒似乎從同伴的死當中領悟到了什麼,不由自主地朝雷刃撲了過去,恐怕是想利用鋒利的爪牙先發制人。
「找死!」雷刃匕首一揮,只見黑色的夜幕下閃過一縷冰冷的寒光,然後就聽見了藏獒的哀鳴聲,接著又沉寂了下來。
雷刃快速地解決完了兩隻,剩下的一隻就不足為慮了。
手起刀落,雷刃同樣用匕首刺破心臟的方法,結果了最後一隻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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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門外的看門狗,雷刃轉頭對連雲說道:「你們進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
連雲點了點頭,招呼自己手下的便衣衝了進去。
雷刃摸出一根煙交給曾鴻飛,蹲在外面抽起煙來。
「雷哥,你覺得那小子在幹什麼?」曾鴻飛吐出一個煙圈,朝雷刃問道。
「除了溜冰,玩女人外,還能幹出什麼好名堂來?」雷刃笑著搖了搖頭,掏出手機給龍悅打了一個電話,「小崽子已經被我們拿下了,現在就看你的了,不要把他弄死了,讓他在病床上休息兩天就行了。」
龍悅接到雷刃的電話,嬌滴滴地笑道:「放心吧,大哥哥,我知道下手的時候要輕一點。」
「嗯,那就好。」雷刃對龍悅的手段是瞭解的,真怕龍悅突然一個重手就把胡風打死了,雖然龍悅殺了人並不會有什麼,但還是會惹出不小的麻煩,沒有麻煩總歸是好的。
胡風的兒子胡磊正與幾個衣著暴露的年輕男女圍坐在小茶几上猥瑣地「溜冰」,根本就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待連雲帶著便衣走進來,他們這才遲鈍地把目光投了過去。
「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胡磊囂張地朝連雲質問道,壓根兒沒有起來的意思。
連雲冷冷地哼道:「你是胡風的兒子胡磊,有人舉報你涉嫌吸毒並收容他人吸毒,我們抓的就是你。」
聽到連雲的話,胡磊這才緩慢地站起來,想要對連雲和他手下的便衣反擊,但連雲一揮手,說了一句「帶走」,手下的便衣立刻一擁而上,把胡磊和他的小夥伴們全都壓在了地上,拿出手銬把他們拷在了一起,根本不讓他們有任何動作。
「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胡風!」胡磊瘋狂地叫囂道。
連雲懶得跟這小子廢話,直接一擺手,示意手下把胡磊拉下去。
雷刃看見胡磊被便衣拷著拉了出來,不禁走過去問道:「胡公子,你說是溜冰的感覺更爽還是這手銬的滋味更爽啊?」
天太黑,胡磊沒有認出雷刃來,只是大聲嚷道:「你們敢抓我進去,我爸就怎麼把我放出來,到時候,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雷刃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首先,你得讓老天保佑,你爸還能去看你。」
「你什麼意思?」胡磊大吼道。
雷刃直接揮了揮手,朝連雲走了過去。
……
「什麼,那小子因為溜冰被抓了?」胡風接到朋友打過來的電話,連忙打電話托朋友去說情,但他卻得到了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什麼,你們局長不知道這件事,是市裡警察動的手?」
胡風聽得這個消息,頓時預感到了不妙,連忙對身邊的秘書說道:「走,陪我去一趟市局,我要親自拜訪孫局長。」
秘書把胡風的風衣從衣架上取了下來,為胡風穿上衣服後,又先走出去開車。
胡風上了車,立刻讓秘書直接去市局領導的家裡。
車子快速地奔馳在寂靜的路上,胡風靠在座椅上,腦袋瓜子飛快地旋轉,在思考究竟是在背後推手,想要搞到自己。
首先是胡風的合夥人王勇,接著是競爭公司的老總,最後胡風把思緒落到了雷刃的身上,突然睜大眼睛,在心裡哼道:「難道是他在搞我?沒錯,一定是他!我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他想必知道我對他不利,所以這才報復我。」
「哼,你以為把我兒子抓了,我就會向你妥協,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胡風了。」胡風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冷冷地發誓道,「雷刃,我這輩子與你勢不兩立。」
只是,胡風剛把這話說出口,就看見迎來駛來一輛越野車,嚇得急忙喊道:「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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