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雷刃所在的小區門口,一位上身穿黑色緊身風衣,下身套著黑色緊身絲襪的成熟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在深夜的寒風中傲然**。
「雷哥!」玉蒙塵溫柔地喊道。
雷刃看著眼前的麗人,苦笑道:「早知道是玉仙子親自過來,那我就打車過去了。」
玉蒙塵微微一笑,風趣地說道:「我來接您總還可以找孫哥報銷車費,從中賺點,要是讓您打車過來,我還得給您開車費,一來一去,您覺得哪個更划算?」
雷刃無語地搖了搖頭,輕聲哼道:「想不到玉仙子還有當管家婆的潛質。」
「那我給雷哥您當管家婆,不知您願不願意?」玉蒙塵媚眼如絲地問道。
雷刃一怔,隨後苦笑道:「玉仙子真是幽默。」
……
車子來到快活林,雷刃從車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見等候在那裡的黃毛等人。
「雷哥,玉仙子,你可來晚了,待會兒得自罰三杯才是。」黃毛哈哈笑道,看起來心情不錯。
玉仙子美目一動,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倒是沒什麼。」言外之意就是看雷刃的態度。
雷刃一掃剛才的鬱悶之色,豪氣沖天地擺手道:「不就是三杯酒嘛,對我來說有什麼?阿劍,我待會兒一定敬你三大碗,讓你喝個痛快。」
黃毛一聽雷刃把矛頭指向了自己,臉上連忙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一旁的曾鴻飛拍著黃毛的肩膀,笑呵呵地打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雷哥的酒量,還敢跟雷哥叫板,你這不是活膩了嗎?」
「我……」不等黃毛開口,一旁的段塵緣和林天福也是趁機「落井下石」,大肆討伐多嘴的黃毛。
在一陣嬉笑聲,黃毛只得低頭求饒,表示不敢再陶侃雷刃了。
「好了,大家進去吧。我們這幾個煞神擋在這裡,人家連生意都不好做了。」雷刃笑瞇瞇地搖了搖頭,領著眾人朝謫仙樓走了上去。
謫仙樓高約百尺,寬闊富力,看得眾人紛紛咋舌,不由得羨慕起玉蒙塵擁有這麼好的產業。
玉蒙塵微微一笑,一邊謙虛,一邊領眾人走進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包間,然後依主次坐下,便叫下面的服務員上菜。
清蒸鮑魚、小炒野雞、悶烹熊掌……一道道名貴的菜餚緩緩地端上桌,再次令在座的小夥伴們大吃一驚,紛紛咂舌。
「剛才,孫哥說得對,我來遲了,所以先在這裡自罰三杯。」玉蒙塵將醇香的白酒倒入杯中,抬手就是一杯,根本沒有半點女人的遲疑。
轉眼之間,玉蒙塵已經把三杯酒喝進了肚子裡。
雷刃見狀,只好拿起酒杯苦笑道:「玉仙子這麼豪邁,我饒是再這麼矯情,那就說不過去了。三杯就三杯吧,等我喝完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敬一下阿劍的酒。」
頃刻間,雷刃也是從容地喝乾了三杯白酒,絲毫沒有臉紅的跡象。
「阿劍,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感謝,我再敬你三杯酒。」雷刃不等孫劍開口,一口氣喝乾了杯裡的酒。
黃毛見狀,只好苦著臉陪著雷刃喝了下去。
第二杯!
第三杯!
在雷刃的邀請下,黃毛就算再痛苦,也咬著牙把杯裡的酒喝了進去,而且在眾人的注視下,還不敢用絲毫的耍賴,滿滿三杯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嘴裡。
末了,黃毛剛要放下酒杯,卻看見雷刃殘忍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他不僅心裡咯登一跳,害怕地問道:「雷哥,我們的三杯酒已經喝完了,您還有其他的事嗎?」
雷刃一邊玩耍著手裡的酒杯,一邊朝黃毛笑道:「阿劍,你可真不夠意思啊!我剛才敬了你三杯,你也應該表示一下吧?不用太多,至少也得三杯吧!」
「啊……」黃毛瞪大了眼睛,而曾鴻飛等人則在旁邊起哄,一個勁地慫恿黃毛接招。
黃毛這下算知道雷刃的厲害了,連忙哭著臉懺悔道:「哥,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該嘴賤,亂說話。」
雷刃笑道:「我們是兄弟,可別說這麼難聽。阿劍,你要是不想敬我的酒,我也不勉強了,但你總不能不敬玉仙子三杯吧?不管怎麼說,人家作為主人,你應該表示一下感謝吧?」
黃毛苦笑道:「表示感謝的方式有很多種,我看還是用其他方式吧。」
雷刃說道:「那你得問人家玉仙子對吧?」
黃毛把目光投向玉蒙塵,其他人也跟著朝玉蒙塵望了過來。
玉蒙塵淺笑道:「我聽雷哥的!」
這話一出口頓時再次引起一陣沸騰,雷刃苦笑著搖了搖頭,而在場的其他人則紛紛逼著黃毛再喝三杯,頓時讓黃毛叫苦不停,後悔不該去惹雷刃。
真是應了一句話,你不作死,就不會死!
……
相對於雷刃那裡的和諧打鬧,金龍食府地字三號房就顯得冷清了許多,甚至夾雜著一陣令人窒息的壓抑。
「南局長,您息怒,息怒。」任勉壽小心地賠著不是,但依然難消南社心中的怒火。
本來,昨晚已經安排好好的。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藥也下了,但沒想到商月影這個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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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最後關頭竟然從廁所的窗戶爬了出去,到手的獵物就這麼跑了,反倒便宜了其他人。
忙活了一大陣,到頭來居然給別人做嫁衣,這絕對是南社不可忍受的!
所以,任憑任勉壽把嘴巴說破了,南社的臉色依然很難堪,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似的。
不過,南社也知道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就算自己再不願意,也只能選擇接受。
南社喝了一口任勉壽給他開的拉菲,淡淡地說道:「最近,接到過關於違章使用建材的舉報嗎?」
任勉壽一聽南社這麼問,就知道他在詢問雲影公司的事,連忙把雲影公司的事向南社說了一遍,而且為了配合南社,任勉壽在說這話的時候還得公事公辦,這副樣子看上去別提有多滑稽。
南社用手指頭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沒有立刻表態,他就像一隻隱藏在草叢裡的豹子,靜靜地匍匐在獵物的附近,等待能給獵物致命一擊時刻的到來。
終於,南社開口朝任勉壽問道:「下面是怎麼決定的?」
說到這裡,任勉壽故意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道:「那個賤人似乎找了內部的人,市裡給他們公司的處罰極其輕微,完全就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完全就傷不了她的皮毛。」
南社雙眼一睜,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冷冰冰地說道:「下面的人竟然徇私舞弊,真是豈有此理!既然下面的處理不了,那就由廳裡的來處理好了。」
任勉壽聽得一驚,隨即朝南社問道:「南哥,您的意思是……」
「我親自來抓!」南社淡淡地說道,心裡卻冷哼道,「賤人,居然敢拒絕我,我就讓你跪著求我,求我。」
……
幾輪喝下來,饒是雷刃的酒量驚人,也抵不住這些喝酒好手的圍攻,兩斤半的白酒下肚,走起路來也開始晃蕩了起來。雖然意識清醒,但四肢似乎有點不聽使喚了。
滿滿一桌人,恐怕最清醒的就只有玉蒙塵一個人了。
她今晚喝得不多,只有半斤,依著她的酒量,完全沒事。
「大姐,這些客人怎麼處理?」包間經理走進來朝玉蒙塵請示道。
玉蒙塵看了看雷刃,沒有自作主張,而是轉頭朝雷刃問道:「雷哥,您覺得是送他們回去還是就讓他們在這裡休息?」
雷刃的意識還是比較清醒,略微沉吟了一下,噴著酒氣道:「他們都是一方老大,留在你這裡休息,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你承擔不起責任,還是打電話讓他們的人來接他們吧。」
玉蒙塵微微一想,也覺得這樣比較保險,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頭朝包間經理交代道:「按雷哥說的去做。」
「好的,大姐!」包間經理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包間。
玉蒙塵見雷刃從座位上晃蕩晃蕩地站了起來,連忙伸手扶住雷刃,問道:「雷哥,您這是……」
雷刃擺手道:「我也該回去了,你派輛車送我回去。」
玉蒙塵看了雷刃一眼,忽然道:「雷哥,你喝了這麼多酒,現在回去恐怕不太方便,不如就在我這裡喝杯醒酒茶,等喝完了茶再走吧?」
見雷刃遲遲不說話,玉蒙塵只當雷刃答應了,親自扶著雷刃朝裡屋走去。
雷刃被玉蒙塵扶著,只覺她胸前的兩個大饅頭不斷地在自己的手臂上來回擦來擦去,也不知道是她不小心還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但轉頭向玉蒙塵望去,卻見她粉面香腮,艷若桃花,倒像是有種從夢裡走出來的麗人。
其實,玉蒙塵的五官還是比較耐看,只不過少了幾分一眼望去的驚艷,不屬於第一眼美女,而是那種越看越覺得有味道的第二眼美女。再加上她身上帶著的一股成熟氣息,嫵媚起來絕對是令男人著迷的尤物,就算沒有蘇碧落厲害,也與她相差無幾,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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