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臂怎麼會傷了?」莫菲問道。
自己的身份反正已經被揭開了,莫菲也就沒必要在雷刃面前繼續扮演乖乖女的角色了,話該怎麼說,那就怎麼說了。
「摔的!」
莫菲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摔能把酒瓶碎渣摔進傷口裡?」
「摔在瓶子上了。」
「……」
開玩笑,被人用酒瓶砸了又不是很光榮的事,雷刃才懶得跟莫菲說清楚,說不定還會被這個小妞取笑。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醫務室。
醫務室裡有一個小護士正在裡面打瞌睡,迷濛之中見莫菲領了一個男人過來,不禁有氣無力地問道:「菲姐,你不是去休息嘛,怎麼又回來了?你男朋友啊?」
莫菲把雷刃的單子遞給小護士,面不改色地解釋道:「別瞎說,我莫菲的眼光可沒那麼好。他的手臂受傷了,我在走廊碰到就把他帶過來了。」
這個小妞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埋汰自己,明顯就是為剛才的事報仇。雷刃偷看了人家的咪咪,自知理虧,也沒辯駁,主動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小護士這才注意到雷刃的手臂上有個不大不小的傷口,臉蛋一紅,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見你們兩個一前一後走進來,還以為你們是……呵呵!」
「好了,你不用跟他道歉,他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縱然你說再多,他也會記恨你。」莫菲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繼續埋汰雷刃道,「你去把鑷子拿過來。」
又變著法兒來踩我,真當老子是罵不還口的病貓啊?雷刃嘿嘿一笑,賊賊地打量了兩下莫菲魔鬼一般的身材,大聲說道:「小妹妹,你的眼力也太好了吧,怎麼就看出我們有夫妻相了。」
「我……」小護士嬌羞不已,偷偷地瞟了一眼莫菲。
莫菲白了雷刃一眼,無視他的陶侃,淡淡地說道:「把衣服脫了!」
「呃……幹嘛脫衣服?」雷刃一臉警惕地問道。
莫菲著實被雷刃的表情氣笑了,譏笑道:「不脫衣服,我們怎麼給你夾碎渣?」
「哦,原來是工作需要啊,我還以為是生理需要。」雷刃藉著酒勁陶侃道。
「……」小護士臉羞得都快滴出水來了,而莫菲的一張撲克臉則是寒霜密佈,彷彿把雷刃召回了冰河時代,就不知道還有沒有長毛象。
「脫衣服!」莫菲惱怒地哼道。
雷刃見莫菲生氣,也沒敢再陶侃,乖乖地舉手脫衣服,那條健康的胳膊還好,只是那條受了傷的胳膊則一疼,根本抬不起來。
「手痛,脫不了。」雷刃可憐地望著莫菲,一副你不幫我,我就脫不了的樣子。
莫菲狠狠地瞪了雷刃兩眼,把手上的鑷子放在桌上,走到雷刃的面前,冷冷地說道:「把身子伸過來!」
第一次幫男人脫衣服,莫菲還是很緊張,不禁故意把眼睛瞟向了旁邊,不去看雷刃的表情,殊不知這樣卻給了雷刃一個天賜良機。
雷刃坐在椅子上,腦袋剛好與莫菲的胸口平行,所以視線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對又大又圓的玉兔上。
或許是莫菲心裡緊張的緣故,那對玉兔顯得極不安分,顫巍巍地在雷刃的眼前跳動,就像一名長袖善舞的女人,不停地在挑逗著雷刃脆弱的神經。
短短的一秒鐘內,雷刃的呼吸頻率不由得提高了兩個檔位,呼出的熱氣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莫菲的玉兔上,令莫菲全身一顫,耳根子立刻就紅了起來。
「菲姐,你怎麼了?」小護士的視線被莫菲的身子擋住了,看不見裡面的狀況,只是見莫菲的神態有些不對,不禁疑惑地問道。
「沒……沒事!」莫菲狠狠地瞪了雷刃一眼,連忙掩飾住內心的慌張,只是看見雷刃得意的表情,又不禁惱怒道,「你再搗亂,我就不幫你脫了。」
雷刃無辜地說道:「你讓舉手就舉手,你讓我把身子伸過來就伸過來,我有搗亂嗎?」
「小美,你……」莫菲咬了咬銀牙,準備讓小護士來給雷刃脫衣服,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自己覺得幫男人脫衣服尷尬,難道人家一個小姑娘就不覺得嗎?
「菲姐,有什麼事嗎?」小護士問道。
「器材沒消毒吧?你先拿去消消毒吧。」莫菲說道。
這些器材都是一次性的,根本就不用消毒,但小護士還是乖乖地道:「好的。」
小護士走進裡面的消毒室去了,莫菲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凶相畢露地威脅道:「你別惹姐生氣,否則有你好看!」
「怎麼好看法?」雷刃不以為意地笑道,視線有意無意地從莫菲豐滿的酥胸上飄過。
也不知她是不是吃木瓜長大的,乍一看覺得是c罩杯,但仔細看又覺得不對,至少得有d罩杯才對,害得雷刃真想拔了這個小妞的衣服,親自用手量一下。
莫菲今晚穿了一身護士服,潔白的顏色看起來有些扎眼,但碰上她乖張的臉蛋,絕對是白衣天使的完美寫照。只是,她肉呼呼的腿上卻穿了一雙黑絲,又讓人感覺這個天使身上多了幾分魔性,完全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
或許是因為任務需要而長期鍛煉的結果,莫菲的大腿很直,肉看起來也很結實,不像許多女人的大腿,穿上絲襪是橡皮,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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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襪是膠泥。如果腰桿被這雙腿夾住,也不知道……
「看夠了嗎?」
雷刃抬起頭就看到一簇殺人的目光朝自己射來,連忙訕笑道:「像你這樣的女人,看一輩子都不夠。」
「哼!告訴你,別惹姐生氣,否則憑你現在一隻手……哼哼!」莫菲繃著臉威脅道,心下倒是有點小驕傲,畢竟長得漂亮是一回事,被男人認為漂亮又是一回事。
雷刃倒是不甘示弱地笑道:「要不,咱倆試試?」
開玩笑,老子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子怕你啊!
「哼哼!」莫菲哼了兩聲沒答話,看得出來,她對雷刃的身手還是很忌憚。沒辦法,誰讓她的教官就是從雷刃的拳頭下出來的。
不過,拳頭上佔不到便宜,可不代表莫菲就沒有其他法子。女人要報復男人,護士要報復病人的方法可多的是,比如在清理傷口的時候故意「不小心」。
「噢,噢,你的手法真是太舒服了!」
「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
「蠛蝶,蠛蝶,撕蓋,撕蓋!」
聽到雷刃的叫聲,莫菲臉都綠了,旁邊的小護士也是紅著臉,半天都說不出話。
莫菲原本想藉著清理傷口的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雷刃,但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這麼無恥,在自己清理傷口的時候故意發出這種****的聲音,搞得自己好像把他那個啥了。
真是太氣人了!
不過,莫菲也沒辦法。
想動手又不是對手,藉機暗算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莫菲現在只想快點把這個傢伙的傷口清理乾淨,讓他滾蛋。
「完了!」
「完了?」
「完了!」
莫菲翻了翻白眼,隨手將鑷子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然後走到水池邊洗手。
「今晚謝謝了。」雷刃笑著朝小護士說道。
「不,不用。」小護士紅著臉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器具就爬開了,顯然是被他剛才的聲音嚇了不輕。
「左轉,向前三米,門就在那裡!」莫菲淡淡地說道。
雷刃朝莫菲笑道:「幹嘛呢?」
「再見!」莫菲惜字如金地哼道。
「什麼意思?」
「再也不見!」
雷刃看著莫菲陰沉的臉色,知道這小妞今晚被自己氣得不輕,他也不去自討沒趣了,朝莫菲招了招手,笑呵呵地走出了病房。
有人說,美女笑起來就跟花似的。
其實在雷刃看來,能把美女調戲得冷繃著臉,那更是一種本事,更覺得爽快。
……
商月雲正拿著一本時尚雜誌跟護士在前台討論今年的流行色,見雷刃走過來,連忙放下雜誌,追上去問道:「雷哥哥,你的手臂沒事了?」
「護士幫我清理了一下傷口的碎渣,基本沒事了。你根本別擔心,一點小傷而已。」雷刃不以為意地笑道,但對商月雲的關心還是挺感動的。
「若是讓玻璃碎渣擱在傷口裡會引起發炎,可不是什麼小事。」護士插話道。
「就是,就是。雷哥哥,我們還是小心一些好。」商月雲連忙應道,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媳婦似的,「這是醫生開的藥,你回去得按時服用。」
雷刃瞄了一眼商月雲手裡的一小包藥,微微搖了搖頭,朝商月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免得你姐擔心。」
「我姐剛才已經跟我打過電話了。」商月雲在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什麼,拿起手提包轉頭朝護士說道,「護士姐姐,我們就先走了,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好的,再見!」護士朝商月雲擺了擺手,心裡卻嘀咕道,「這小子倒是好命,居然泡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富家女。要是我兒子將來也能像這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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