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隨著侯藝她們走進了一家名為「活力」的迪吧,震耳欲聾的音樂瞬間傳來。只見無數黑影伴著音樂在昏暗的燈光下瘋狂扭動,時而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時而爆出一聲鼓動的尖叫,空氣中充滿了放縱和靡費的氣息。
閻迪剛跨進迪廳的大門,便隨著動感的音樂扭動了起來,纖細的腰枝在燈光的映襯下猶如一條性感的杜麗莎,渾身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雷刃,你看起來不興奮啊?」閻迪把手搭在雷刃寬闊的肩膀上,衝著雷刃嫵媚一笑,想不到凶巴巴的小母獅竟然也有如此迷人的時候。
雷刃將閻迪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拿了下來,輕輕地笑道:「能給三位美女當護花使者,我已經很興奮了。」
「算你會說話!」閻迪白了雷刃一眼,轉過頭去拉著侯藝和許洋道:「我們別管他了,走,跳舞去!」
侯藝心動地看了看熱鬧的舞台,回頭沖雷刃問道:「雷刃,一起去吧?」
對於這種放縱的方式,雷刃是真的提不起興趣,朝侯藝搖頭道:「我去吧檯找個位子喝一杯,你們去吧!」
侯藝見他實在不願上去,也不勉強,輕輕地點了點頭,跟著閻迪和許洋朝舞台走去。
雷刃來到吧檯,朝酒保打了個響指,要了杯兌了蘇打水的威士忌。
像雷刃這樣的單身,迪廳裡不在少數,但他們大多都是來獵艷的,真正像雷刃這般灑脫的,倒是一朵奇葩。
不過,奇葩往往比一般人更具有吸引力,尤其當這朵奇葩看起來還不算太醜的時候。
「我可以坐這兒嗎?」一股蘭花的幽香飄了過來,雷刃順著聲音望了過去。
老實說,迪吧裡的女人不少,但大抵是毛沒長齊的小太妹,或是些專門來釣凱子的老女人,空虛寂寞的女白領倒是有,卻是不多,而且相貌上也存在問題。不過,眼前這名美女卻是讓雷刃眼前一亮。
錐子型的臉型很有女王的風範,藏在眼鏡下的一雙明眸似瞇未瞇,介於美和媚之間,隱隱透著一股醉意。
堅挺的雙峰將白色的襯衣頂得突起,透過寬大的領子,雷刃可以看見裡面的黑色抹胸和那道不見底的深溝,真想一把衝上去將她外面的襯衣連同裡面的抹胸撕碎,親手測量一下她的尺寸。
真是一隻妖精!雷刃從女人的身上收回目光,輕輕地點了點頭,拿起酒杯繼續喝酒。
女人對雷刃打量的目光沒有感到任何的生氣和不滿,因為她覺得只要是一個男人,就會用貪婪地目光打量自己,反倒是看到雷刃很快就把目光收回去了,這才略微有些驚訝。
不過,她沒有在臉上表現自己的驚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淨的皓齒,盯著雷刃問道:「不請我喝一杯?」她說話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媚,但又很自然,這完全是一股滲到了骨子裡的媚,而不是刻意表現出來的。
雷刃叫來服務生,指著女人道:「給這位小姐來一杯蘇打水威士忌。」然後,又轉頭朝女人道:「不過,這杯酒得你自己付錢,我的身上沒錢。」說著,雷刃還翻了翻荷包,示意自己沒開玩笑。
有趣的男生,只是如果你想這麼吸引我的注意力,那就大錯特錯了。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似乎沒聽到雷刃的話,換了一隻腳翹起,嬌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兌了蘇打水的威士忌?」
「通常喜歡蘭花味香水的女人,一般都喜歡這種喝著清爽,後勁十足的烈酒。」雷刃的眼中閃過侷促的笑意,相比於在閻迪面前的中規中矩,他此時看上去更像是一位深得獵艷精髓的情場老手。
女人聽出雷刃這是藉機諷刺她悶騷,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隨即又很好地掩飾了起來,嬌笑道:「有點意思。」
「你在等人還是在等……獵物?」女人見雷刃單身,不由得地問道。
聽到鮮艷的小嘴中吐出「獵物」兩個字,雷刃頓時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不禁歎道這女人果真是尤物,完全媚到骨子裡去了,舉手投足之間都能這麼勾人,要是火力全開,世上的男人還不為之精盡而亡啊!
「不是,我和我朋友來的,她們去跳舞了。」雷刃老老實實道。
女人順著雷刃的目光望去,只見三個青春活力的美麗女孩兒正伴著節奏大跳勁舞,她們的旁邊早已圍了一圈男生,不禁抿嘴笑道:「把這麼美麗的女孩兒擱在舞台上,你卻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吧裡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般灑脫的男人了。」
「吧內有錢的人不少,長得帥的人也不少,但你偏偏在我這個身無分的男人面前耗費時間,吧裡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般有個性的女人了。」雷刃把女人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咯咯!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女人嬌媚地笑道,毫無保留地把自己迷人的熟女風情展現在雷刃的面前。
雷刃歎道:「你知道嗎?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感興趣的時候,80%以上就是愛上他的開始。」
「不好意思,我正好是剩餘的20%。」女人嬌笑道。
「剩下的20%則已經愛上他了。」雷刃面不改色地說道,眼角的餘光卻在偷偷觀察女人的表情。
聽到雷刃的話,女人短暫地愣了一下,但隨後便恢復了正常,一如既往嬌笑道:「小弟弟,想讓我愛上你,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哦。至少,我愛的男人應該是一個有錢請我喝酒的人。」
說到這裡,女人低頭看了一下時間,叫來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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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道:「我們兩人的酒錢,不用找了。」
「姐姐有事要走了,小弟弟,記得下回請姐姐喝酒哦!」女人笑著給了雷刃一個飛吻,提著包包走出了迪吧。
雷刃嗅著空氣中殘存的香吻,輕輕地自言自語道:「這樣的女人太媚了,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不過若是當情人,那倒是極品。」
雷刃的思緒還未收回來,吧內卻傳來一聲怒吼:「讓本姑娘當你的情人,你他媽做夢,也不拿鏡子照照,你是什麼東西。」
「咳咳!」雷刃嗆得差點沒緩過氣來,看著暴怒的小母獅,不禁揉了揉太陽穴。
「臭婊子,老子看得起你,才讓你當老子的情人,不要給臉不要臉。」一個手臂全是紋身的黃毛指著閻迪叫囂道。
「呸!」閻迪朝著黃毛的臉上啐道,「本姑娘當初沒戴隱形眼鏡,才會瞎了眼看上你,你現在給本姑娘滾,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臭婊子,你居然敢吐老子口水!」黃毛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揮手就朝閻迪的臉上扇來。伴著一陣勁風,黃毛這一巴掌可是毫不留情,扇到閻迪細皮嫩肉的臉上,保準會留下五條毛蟲。
不過,黃毛的手揮到一半,卻怎麼也揮不動了,抬頭望去,見自己的手被一個男人逮住了。
「打女人?你他媽還能不能再有出息點?」雷刃寒光一閃,懶得去廢話,直接用黃毛的手給了他自己兩巴掌,頓時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五條刺眼的毛蟲。
黃毛摸著火辣辣的臉,痛得哎喲一聲,頓時惹得圍觀的人哈哈大笑。
「不准笑!誰他媽再笑,老子找人砍死他。」黃毛氣得大聲叫囂,滑稽的模樣就像是剛從遊樂園出來的小丑。
圍觀的人都只是想看熱鬧,不想惹火,聽到黃毛的話,不由得安靜了下來。
黃毛見自己的叫囂起了作用,頓時又得意地忘記了剛從的教訓,指著雷刃的鼻子大罵道:「龜兒子,你居然敢打老子?」
「沒錯,打你的就是龜兒子。」雷刃笑著點頭道,「龜兒子,快回家找你的王八老爹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黃毛忘了雷刃剛才是用自己的手打用自己,頓時又鬧了一個烏龍,惹得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這次,圍觀的人可沒有被黃毛的淫威嚇倒,任憑他怎麼叫囂,也沒人理他。
「有種的別走!」黃毛狠狠地瞪了雷刃一眼,撥開人群火速地跑了,想必是去找人了。
「楊偉多半是找人了,我們還是先走吧!」許洋擔心地說道。
侯藝跟著點了點頭,附和道:「我們沒必要跟他那種人渣一般見識,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
「怕什麼!本姑娘才不怕那個人渣。」閻迪擺手朝雷刃望去,面無表情地問道,「雷刃,你敢不敢留下來陪本姑娘喝酒?昨晚是本姑娘狀態不好,今晚一定要灌翻你。」
見閻迪脾氣上來了,不僅不走,還拉著雷刃在這裡拼酒,侯藝和許洋急忙向雷刃使眼色,暗示他不要答應閻迪。
雷刃裝作沒看到兩人的暗示,笑著朝閻迪點頭道:「好,我今晚就陪你一醉方休,讓你看看我的酒量有多麼厲害。」
「別吹牛,我們手底下見真章!」閻迪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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