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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盜夢迷境 第二百九十一章 幸甚,被植入的意念 文 / 說不出的悲傷淡不了的情

    (ps:這章填坑,求訂閱)

    「嘩啦……」

    浴室內滴滴答答的滴水聲驟然一停,接著浴室門被拉了開來,穿著一件白色寬大睡衣的林龔羽從熱氣騰騰的浴室探出頭來。

    「姐,我洗好,該你了。」

    林龔羽沖臥室輕輕一喊,但卻沒有聽到林婭萱的應答聲。

    他有些疑惑的往臥室內走去。今晚大家都決定在這間別墅中休息一晚。

    這件臥室正是現實中林婭萱的房間,今晚,他本是打算抱著姐姐林婭萱在這間臥房內一同入睡,但現在林龔羽在房中卻找不到林婭萱的身影。

    走到窗邊,輕輕撩開粉紅色紗簾,淡淡的月華灑在沙灘上,驟伏的海浪與靜謐的夜空完美揉粹在一起,輕輕的拍岸聲像是任塞的呢喃,溫柔拂拭乾涸的沙洲。

    借助淡淡的月華,林龔羽終於在岸邊的一塊海巖上找到了林婭萱的身影。

    此刻的她抱著膝蓋坐在海巖上,面朝大海,給林龔羽留下一道絕美的輪廓。

    他記得,每當自己惆悵的時候,總喜歡坐到那塊海巖上,讓澎湃的浪潮撫平心中的縫隙。

    看著林婭萱的背影,林龔羽忽然覺得她有些傻,就和當初的自己一般傻。

    在他眼中,她本是一個孤傲聰絕、冷艷無雙的女神,可現在的她,為何卻變成了一個傻傻的小女人?

    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這又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愛情。

    在迷茫徘徊中躊躇不決,愛情使她變得精明;又在嗟悔無及下痛徹心扉,愛情令她們變得幼稚。

    在愛情中塑造了自我。又在愛情中迷失了自我

    「你還沒睡?」

    身後傳來一聲呼喚,傾聽著大海旋律的林婭萱回頭一望,卻見一身黑色漆皮女警制服打扮的月暄琦出現在她身後。

    「你不也是?」林婭萱反問一句。

    「我睡不著。」

    「那就讓大海的呢喃為你撫平心中的疑慮吧。」林婭萱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海巖,示意她上來。

    「嗯。」

    月暄琦一個翻身,躍到林婭萱身邊,坐在她身旁,同她一起傾聽著大海的歌喉。

    「你似乎有心事?」沉默良久,林婭萱率先打破沉默。

    「你不也一樣?」月暄琦反問道。

    「因為小羽?」

    見林婭萱一語點中,月暄琦嘴巴蠕動了一陣,才點頭道:「是的。」

    「那你呢?」

    「你以為除了小羽,還有誰有資格讓我掛念心頭?」林婭萱淡淡說了一句,又道:「我知道你也喜歡小羽。」

    「那……你不在乎?」

    「在乎與不在乎又怎樣,反正我是小羽的,這就足夠了。」

    「那你呢,你又在迷茫或者苦惱著什麼?」

    月暄琦抬起頭,望著夜空歎了口氣:「他從來沒對我有過明確表示過什麼,所以我在不安與焦躁中變得有些神經質。」

    「難怪這幾天你總是和他唱反調。」

    「我只不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罷了。」月暄琦聳聳肩:「事實證明這根本沒有效。」

    月暄琦自嘲一笑:「他依舊是那個高傲的男人,就連『我愛你』這三個字都是我最先說出的。」

    林婭萱單手撐著腮幫,倒映著一片璀璨星空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迷茫,說了一句不著邊的話:「我感覺這次小羽回來變了好多,他再也不躲著我,避著我了,這究竟是為什麼呢?他在仙劍世界究竟經歷了什麼?」

    聽林婭萱這麼一說,月暄琦神色忽然一黯,塗著淡紫色唇彩的嘴唇蠕動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似乎是在掙扎著什麼。

    終於,經過一段心理掙扎後,月暄琦終於說道:「盜夢空間,迷失境。」

    林婭萱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但隨即變成了深深的疑惑:「迷失境?你……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或許……我給他植入了一個意念吧。」

    「什麼意念?」

    「從盜夢空間關於人類潛意識的解釋可以知道,在夢境中,大腦會自動將想要保存的信息存入一個安全地,比如銀行保險庫或者監獄,但私人保險箱卻是更安全的等級,保險箱中存在的東西一般象徵著人們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可以象徵著人們想要遺忘、拋棄的東西。」

    林婭萱眼睛一瞇:「你在小羽的保險箱裡發現了什麼?」

    「兩張照片,準確來說是兩張產後照,照片中的那名婦女應該是你們的母親吧?」

    「嗯……你明白了?」

    「是啊。」月暄琦歎了口氣:「原來你們是親……可為什麼以前他說你是……?」

    林婭萱抬起手撩了撩被海風吹亂的髮絲,食指輕輕在左耳垂上的藍鑽耳釘上拂拭著,她目視靜謐的夜空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在月暄琦看起來似乎有些沉重:「因為那是我騙他的。」

    在月暄琦不解的眼神中,林婭萱解釋起來:「這是一段很狗血的劇情。」

    「以前小羽喜歡我,我呢,也喜歡小羽,可是我因為顧忌某些東西而深深的傷害了他,至於是什麼顧忌,你知道的。

    「自那以後,小羽似乎死心了,於是,我們兩人之間產生了一種令我心悸的隔閡。」

    「我一直偏執又自欺欺人的認為和小羽間的感情不過是親情罷了,但直到事後我才猛然發覺這種血濃於水親情在不知不覺中昇華成為另一種糾纏不清的情愫。我後悔,我想挽回。可是老天總是喜歡戲弄人。」

    「一次意外……」說到這裡,林婭萱純淨的瞳孔中浮出絲絲血腥,一股濃烈的殺氣悄然而生:「我把小羽送到醫院時,醫生並沒有及時救治,造成傷勢惡化,最後父親趕來時已經回天無力了。」

    「後來,父親把小羽帶走了,他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讓小羽活了過來,但是卻造成了暫時性失憶。」

    「所以我就騙他同時也是在騙我自己,我告訴他我是父親的養女。」

    「再後來,父親把小羽帶走了,直到他成年後我才重新見到他。」

    「他回來那天……他變了好多,頭髮變白了,人也變得精明很冷酷偶爾也會和我說些不葷不素的黃色小笑話,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傻傻的天真男孩。但我知道,他只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藏在了誰也挖掘不到的內心深處」

    「他告訴我,他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但我知道他在騙我,他在逃避著什麼,憑著女人的直覺我敢斷定。」

    說到這裡,林婭萱沒有再說下去。但月暄琦能夠從這較為輕鬆的語氣中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沉重,她沒想到原來林龔羽和林婭萱有著這樣一段故事。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在迷失境中究竟對小羽做了什麼呢。」

    「我……我將那朵黑色的櫻花放入了保險箱中。」月暄琦小臉一紅,如實道。「在盜夢開始之前我便已經暗示過他,我的黑色櫻花只會送給我最愛的人,而後在迷失境中我將櫻花放入了他的保險箱中,也就是放入了他的內心深處,我希望……」

    「等等……」林婭萱忽然打斷了月暄琦的聲音:「你是不是把櫻花和照片擺放在一起了!」

    月暄琦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莫名有些激動的林婭萱,點頭道:「是的。」

    「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其實你錯了。」聽完月暄琦的敘述林婭萱忽然有種拔雲見日的感覺,只聽她解釋道:「那朵櫻花象徵的是你的心意,這是一個喻義性的暗示,這顆櫻花會在小羽心中種下一棵種子,然後開花發芽,然後明白你的心意。」

    「同時,這也是個行動性的暗示。你的行為屬於一種大膽追的示愛行為。而保險箱中的兩張照片代表著小羽想要保存的秘密。他恢復了記憶,但他卻選擇將真相鎖在了內心深處,所以這個秘密成為了他逃避我的根源所在。」

    「但是你將櫻花放進去,將自己的心意放進去,也就給他植入了一個放手去愛的意念。」

    「正是被這個意念影響,所以他現在不再逃避我了。」林婭萱癡癡一笑,「所以我才要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和小羽重新走到一起。」

    「原來如此……」月暄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覺得小羽對你有感覺嗎?」林婭萱忽然話鋒一轉,弄得月暄琦有些侷促起來,但臉色隨即一黯,「我……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有那麼一點點吧。」

    「那你就去大膽的告訴他。」

    「你……」月暄琦凝視著林婭萱那對可以看見一整個璀璨星河的雙眼,她眼簾一垂,小聲道:「那……我該怎麼做?」

    「推到他!」

    林婭萱語出驚人

    臥室的柔軟大床之上,林龔羽雙手抱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朦朧間,林龔羽似乎感覺有人推開了臥室的大門,但他也沒在意,還以為是望海歸來的林婭萱,於是意識一沉,繼續睡了下去。

    沒過多久,林龔羽忽然感覺雙手一涼,似乎被什麼金屬束縛住了一般,接著腰部一沉,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這樣的異變讓睡夢中的林龔羽猛然驚醒過來。

    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套深黑色漆皮女警漏腰馬甲,一個暴露出大片雪嫩肌膚的鏤空桃心正對著林龔羽的視線,一道性感的乳溝將這顆桃心從中間一份為二。

    林龔羽愣了愣,視線往下移去,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一個可愛的肚臍眼,再往下,一套深黑漆皮超短裙圍住了動人的臀部曲線,一對被漆皮過膝高筒靴包裹著一對抵在自己腰間的修長美腿,只將一片雪白得晃眼的性感大腿暴露在外。

    最終,林龔羽的視線往上一抬,越過性感的桃心乳溝,看清了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面貌。

    「月暄琦,你壓著我幹什麼?」

    此刻,戴著黑色貝雷帽,身著漆皮女警制服的月暄琦正騎在林龔羽的腹部,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林龔羽感覺雙手手腕被緊緊束縛住了,於是垂眼一看,卻見自己雙手已被一對銀色的手銬銬住,於是又問道:「你銬著我幹什麼?」

    「住嘴,你這個小偷!」

    騎在林龔羽身上的月暄琦作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盯著林龔羽,彷彿林龔羽真偷了她什麼寶貴東西似的。

    (這小妞該不會是想和我玩角色扮演遊戲吧?)

    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林龔羽決定和試她一試,於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無辜模樣:「女警官,你可莫要血口噴人,人家清純小男生,絕不可能做出這類偷雞摸狗的勾當,還望警官明察啊!」

    「還敢狡辯?」月暄琦柳眉一挑,從大腿上綁著的槍袋裡掏出一把黑色usp****,她把槍口頂在沿著林龔羽的胸膛上,慢慢慢慢向下滑動,即是魅惑又是威脅道:「再不老實交代我就把你送進監獄裡去,關上個十年八載!」

    林龔羽搖搖頭:「我真的沒偷東西,女警官,你一定是弄錯了。」

    「這不可能。」月暄琦大手一揮,不容置否。

    忽然,她的目光在林龔羽身上那件寬鬆的睡衣來回打量了起來,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漆皮女警眼前一亮,「哼哼,我得先搜搜你的身子才行,說不定你把贓物藏在身上了!」

    說完月暄琦毫不理會林龔羽驚愕的眼神,直接從他腰部翻了下來,跪坐在林龔羽身邊,然後將林龔羽腰間的活扣打了開來,接在,再用槍口將林龔羽的睡衣撩開。於是,林龔羽**的身體就這麼呈現在月暄琦面前。

    當月暄琦的目光巡視道林龔羽身下那頭洪荒巨獸之際,她嚴肅的臉蛋微不可查的紅了一下,但隨即被掩飾過去。

    「還說你沒偷東西,這是什麼?」月暄琦伸出手一把握住林龔羽的火熱,怒聲道:「現在我在你身上發現了這個異物,你怎麼解釋?」

    林龔羽一愣,想笑,卻強忍住笑意苦著臉道:「女警官,這個玩意可是長在我身上的東西,不是我偷來的!」

    「是嗎?為什麼我身上就沒有?我怎麼沒聽說過?我觀這物怪異至極,不像你身上的連體之物,想必是你偷來的!」說完月暄琦輕輕扯了扯林龔羽的火熱,似乎想要驗證自己的想法。

    林龔羽又是一愣,剛想說出一句「你我男女有別」時他忽然剎住了車,眼珠一轉笑道:「女警官,這東西用正常的方法是扯不下來的。」

    漆皮女警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那你說這東西該怎麼扯下來?」

    「呵呵。」林龔羽又是一笑,道:「不知道女警官吃過棒棒糖嗎?只要你把這傢伙含在口中它就會像棒棒糖一樣融化掉哦,那時,你就可以將它扯下來了。」

    林龔羽自己都覺得自己在扯淡,他忽然有種怪蜀黍誘騙小蘿莉的感覺,但事實上握住自己火熱的那人是一名成熟的御姐,而且是一名性感度爆棚的漆皮女警制服御姐。

    經過一番對話下來,林龔羽終於確認如果月暄琦不是在夢遊的話那就是她在和自己玩角色扮演遊戲,所以想以此嚇唬嚇唬一下月暄琦,讓她知難而退。

    誰知月暄琦卻歪著腦袋,眼睛撲閃撲閃道:「真的?」

    「呃……嗯。」林龔羽沒想到月暄琦會上鉤。

    「好,那我試試,如果你敢騙本警官,那你就死定了!」

    甩下一句威脅月暄琦扶著林龔羽的大腿,腦袋往林龔羽胯間伏去……

    你能想像一個性感漆皮女警制服誘惑的御姐給自己服務時是怎樣一番刺激的景像麼?

    雖然月暄琦不諳此道,技術生硬,但是在那制服誘惑的視覺衝擊下,僅僅過了十分鐘,林龔羽的**便在月暄琦口中爆發開來。

    「咳咳。」猝不及防的月暄琦被熱流一嗆,猛地咳嗽起來,點點白色從她嘴中咳出,打在她的漆皮女警制服身上,平添上一股淫、靡的氣息。

    看著皺著眉頭、努力想把將自己精華嚥下去的月暄琦,林龔羽心頭一熱,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見月暄琦憤怒的聲音傳入耳中:「你騙我!」

    只見月暄琦一手扯著林龔羽已經疲軟下去的小傢伙,怒聲道:「雖然確實融化掉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扯不下來!你這個大騙子!」

    「呃……」月暄琦這一問問得林龔羽啞口無言,他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扯淡下去。

    「算了……」月暄琦將林龔羽的小傢伙鬆開,擦了擦制服上沾染的液體,繼續威脅道:「言歸正傳,你這小偷你究竟把贓物藏在哪裡了?」

    見月暄琦再次進入警官角色,林龔羽聳聳肩,配合道道:「女警官,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兒……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偷了什麼東西了?」

    「你?」月暄琦眉毛一挑,雙手叉腰,道出一句令林龔羽心臟猛然悸動的話語。

    「你偷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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