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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時分,林龔羽才緩緩醒來,隨後,自然免不了與柳依依玩了些香艷的遊戲,直把柳依依弄得嬌、喘連連,紅霞滿面。最後,由柳依依親手為林龔羽更換上一代弟子的服飾。再為他梳好長髮,紮成髮髻,以髮冠罩之,骨簪穿之,薄玉綴之,一番打扮下來,一個器宇軒昂,風流倜儻地美男子便出現在梳妝鏡前。
柳依依將林龔羽剩餘散發披在肩後,拾起桌上一條淡藍色綸巾,輕輕地在林龔羽髮冠山纏繞起來,她一邊纏,心裡一邊嘀咕道:「他這番玉樹臨風地模樣,待會進行拜師大典,也不知要勾去聽雨軒多少女弟子的芳心。」
柳依依想得出了神,卻聽坐在玉鏡前的林龔羽道:「柳師姐,你這手藝還不錯嘛,扎得倒是比師父的好看多了~!」
「師父幫您扎過髮髻?」柳依依聞言一驚。
「是啊。」
「嗚嗚從小到大,師父都還沒幫我扎過一次髮髻呢~!」纏了一會兒,柳依依將綸巾在髮冠上打了個活結,小聲嘀咕道。
這時,門外已有侍女來催促他二人趕快去往太乙宮。於是柳依依如同小妻子般,細心地為林龔羽整了整衣上褶皺處,隨後背上了自己的劍匣,二人才終於走出東曉堂,朝那拜師大典舉行的場地——太乙宮!
林龔羽二人走出天璣宮,直穿劍舞坪,繞過玉塵劍閣,進入一座環形拱門之後,終於來到太乙宮的所在之地。
太乙宮位於玉塵劍閣之坐,佔地約800來平方。
太乙宮以深藍色琉璃瓦做頂,恰似一座藍色島嶼,木門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太乙宮」。太乙宮木門前三十步之外,建有一座巨大的圓形平台,直徑約有30餘米,平台之下,便是一片青磚鋪成的空曠廣場,可做集會場地,而那環狀平台,便是掌門訓話的所站之地。
柳依依與林龔羽穿過圍牆,進入太乙宮後,只見廣場之上早已人山人海。怕是弈劍玉塵閣三千弟子都趕來看熱鬧了。
這弈劍玉塵閣男女弟子涇渭分明,男弟子聚集在平台之下左半圓邊,女弟子則聚集在平台下的右半圓上,眾星拱月地將那環狀平台環繞在中間。環狀平台上,傅雨曦早已俏然站立於此,似乎在等待著誰人的到來。在傅雨曦身後,同樣還站著四男一女,似乎是弈劍玉塵閣的高層人士。
「糟糕,咱們來晚了!主人您是徒弟,理應先師父一步來到這太乙宮才是!」柳依依扯了扯林龔羽的袖子。
「無妨。」林龔羽搖了搖頭,向平台之下那黑壓壓的人頭努了努嘴,道:「我們該如何上那平台?該不會就這般擠進去吧?」
「那怎能行。」柳依依搖了搖頭,她可不願擠入人群,讓自己冰清玉潔地身子碰觸到那些臭男人的身體。於是柳依依向後指了指自己背著地藍色劍匣,對林龔羽說道。
「主人,奴婢御劍帶您飛進去!」
直到這時,林龔羽才發現,不知何時,柳依依的背上已經背負著一個上寬下窄,形狀類似棺材的藍色盒子。林龔羽還發現,在場的所有弈劍玉塵閣弟子中,不管男女,身後都如同柳依依那般,背著一個「大棺材」,於是他趕緊問道。
「柳師姐,我觀大家都如你一般,身後都背著一個大棺材,那是何物?」
「棺材?」柳依依娥眉抽搐了一下,忍住笑意,道:「那才不是棺材呢!那是劍匣~!」
「劍匣?那是何物?裝劍用的匣子麼?」林龔羽有些好奇,一般古人不都是將劍裝在劍鞘之中麼?而柳依依他們所背的劍匣厚實寬大,想必也重量也不輕,如此背負在身,簡直就是累贅!
「這劍匣可不僅僅是裝劍之用。」柳依依搖搖頭,「劍匣真正的作用在於儲存劍氣。」
「存儲劍氣?劍氣也能儲存麼?」林龔羽驚奇問道。
柳依依道:「是的,我們弈劍玉塵閣不同於鬼靈劍宗那般,拔劍出鞘,御實體之劍。一般情況下,我們弈劍玉塵閣的劍都是不出鞘的,只存放於劍匣之中。戰鬥時,以自身真氣為引,將劍匣內儲存的劍氣引出,凌空御劍氣,取人項上人頭於千里之外!」
聽柳依依這麼一說,林龔羽頓時明白過來,這弈劍玉塵閣,倒是有些類似於網游中的魔法師或者魔劍士之類的職業,擅長絢爛華麗的魔法。
「那劍氣又是如何儲存?若是戰鬥中,劍匣內劍氣消耗殆盡又該如何?」林龔羽被勾起了興趣,繼續問道。
「只要將自身真氣注入劍匣,劍匣中的寶劍自會釋放出劍氣,填滿整個劍匣。一般來說,戰鬥時,弈劍玉塵閣的弟子都會注意自己劍匣內的劍氣剩餘量,若是消耗過多便會將自身真氣灌注入劍匣中轉換為劍氣,因此,只要在真氣未有消耗完畢的情況下,根本無需擔心劍氣不夠用。」
「但是,由於劍匣有好壞優劣之分,同等量真氣轉換為劍氣的效率也大為不同,劍匣愈好,轉換的效率也愈高!真氣不必要的損失也越少,就弈劍玉塵閣普通弟子來說,其劍匣真氣轉換為劍氣的效率也在七成之上。」
「至於奴婢的劍匣嘛!轉換效率可是在九成以上哦~!」柳依依有些得意道。
林龔羽聞言垂下頭,暗忖:「果然,萬物間能量轉換勢必存在能量損失。」
這時,平台之上的傅雨曦似是有所感應般,目光如炬地望向柳依依二人所處的位置,柳依依頓時猛一拍大腿,急急道:「糟了,光顧著給您介紹劍匣了,師父在上面定然等急了,還是由女婢載您御劍飛上去吧!」
「哦。」林龔羽點點頭,又問道:「御劍?是踩著劍氣飛上去嗎?」
柳依依聞言一暈。嗔道:「那劍氣鋒利無比,若是主人您的腳掌比那金剛石還要堅硬,自可御劍氣而飛!」
言罷,柳依依素手一招,嘴裡唸唸有詞:「抱元守一,御劍凌空!」
只見一道藍色掠影從劍匣裡飛了出來,落到林龔羽膝下。林龔羽定眼一看,卻是一把晶瑩地藍色長劍漂浮在自己身邊。不由問道。
「這是?」
「這是天琅劍,奴婢的佩劍。」柳依依一腳踏上天琅劍,踩其劍身,再伸出手將林龔羽也拉了上來。隨後,天琅劍慢慢向上騰起,升至一定高度後,向那太乙宮那環狀平台飛去。
柳依依御劍飛行,頓時吸引了無數男弟子的目光,然而,當他們的視線落在柳依依身後那名男子身上時,目光頓時複雜起來。三天前,隨著一個驚濤駭浪般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弈劍玉塵閣,「林師弟」這個稱呼頓時紅了起來,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些男弟子們聽聞自己愛慕已久的女神已經被許配給那什麼狗屁「林師弟」,而且還是做地位低賤的侍女時,他們無不痛心疾首,甚至有些感性男子破涕大哭。但仍有一些弟子抱著僥倖心理,認為不過是謠傳耳耳,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可是現在,柳依依與林龔羽以這般神仙眷侶地姿態從自己頭頂飛過,那些心懷僥倖的弟子再也無法用那蒼白的自我安慰來掩蓋自己內心的嫉妒。
林龔羽攬著柳依依的細腰,從眾人頭頂飛過,將身下一眾弟子眼中或嫉妒,或羨慕、或崇拜、或敵視的眼神一一收入眼中。
而平台的另一邊,聽雨軒的女弟子們抬頭望見林龔羽英武不凡的面容,鬢鬚飛揚,頗有一種飄逸出塵的氣質。
「這林師弟面如冠玉,生得倒煞是英俊。」一女弟子評頭論足道。
「嗯還算配得上我們柳師姐」另一女子道。
「喂喂,不要搞錯情況了!他可不是入贅啊!是咱們柳師姐許給他當了侍女!柳師姐怕是要受委屈了。」一名女子搖頭歎息道,似乎在為柳依依的命運感到惋惜。
「切,你看看,人家林師弟馬上就要成為閣主的親傳弟子,只怕是要當成下一任閣主來培養,再看看林師弟儀表樣貌,哪樣不是人中之龍,要是讓我去當林師弟的侍女,我也願意!」一花癡女叉著腰反駁道,一時間,女弟子群中鶯鶯語語,討論之聲不絕於耳。
而林龔羽與柳依依兩人早已落到平台之上,對傅雨曦拱手作揖。
「拜見掌門閣主!」既然是拜師典禮,尚未禮成,在公共場合之下,自然不可喊師父。
「龔羽你總算來了。」傅雨曦點點頭,將身子一側,雲袖指向身後那身著藍衫白掛,披著藍色馬甲的四男一女,給林龔羽介紹道:「龔羽,本座身後這五人乃是我弈劍玉塵閣的長老及護法,你且問候一聲。」
說完,指著坐左邊的蒼老道人,從左往右介紹道:「這是裴づ長老、易盃長老、鐵陽長老、清疏護法。」最後,指了指最右邊那個女老道:「這是滅絕護法,滅絕護法與清疏護法分別執掌聽雨軒和觀月樓,雖說,龔羽你是本座的親傳弟子,但在修煉之上有何疑問,也可找他們解答。」
「弟子林龔羽參加」林龔羽一一參見各位長老和護法。
「掌門說笑了。」裴づ長老輕笑道,「這修仙界誰人不知咱們弈劍玉塵閣玉清掌門乃是天下第一奇女子也,若是有幸能得她指教修行,那可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吶。」
「裴長老言重了。」傅雨曦不鹹不淡回應道。
裴づ似乎早就習慣了傅雨曦這冷冰冰地模樣,於是轉過頭來,對林龔羽道:「既然你是紫雷真訣的傳人,我等定將竭力助你!」
「沒錯!」滿臉胡茬的鐵陽長老也重重點了點頭,「若是在修煉方面有何疑惑,盡可來尋老夫!」
「弟子多謝裴長老、鐵長老!定不負各位長老厚愛!」林龔羽微微一笑,抱拳做謝。
「沒想到啊,玄寂的風光時代還未徹底淡出咱們的視線,你便來了,這次,咱們弈劍玉塵閣定將推到一個嶄新的高度!」滅絕護法似乎有所感懷。
「我看,咱們還是先舉行這拜師典禮吧,可莫要誤了吉時,有什麼話,還是日後再說。」易盃長老輕捋著自己下巴的半尺白鬚,笑吟吟道。
「嗯,龔羽,你隨本座來。」傅雨曦指了指身後的太乙宮,便要帶著林龔羽對祖師爺進行參白。
林龔羽點點頭,便跟在傅雨曦身後,走進了太乙宮。
這拜師典禮也沒什麼好說,林龔羽拜過祖師也——天璣子之後,又逐一將歷代掌門都參拜了一番,最後再次回到廣場上的環狀平台上。隨後,傅雨曦便宣讀了收徒帖,而後又長篇大論,將弈劍玉塵閣地宗旨道義念了一遍。
觀台下弟子,無不是聆耳仔細傾聽,一番下來,倒是津津有味,唯有林龔羽強忍著睏意,強忍著無聊,耐心聽著那他根本無法理解的古言古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傅雨曦終於止住了宣讀,同時,一名侍女端上一壺茶壺與茶杯,遞至林龔羽面前。林龔羽便親自斟了一杯茶,躬腰呈給傅雨曦。
傅雨曦接過拜師茶,輕輕飲了一口。這一舉動,便代表著林龔羽正式成為傅雨曦的第二名親傳弟子!隨後,林龔羽又對傅雨曦行拜師大禮,禮畢過後,這師徒名分總算是定了下來。
「龔羽,既然你已為我徒,且讓為師贈你一件寶物吧!」傅雨曦瞥了一眼無精打采地林龔羽,淡淡道。
「徒兒多謝師父!」林龔羽一聽有寶物,頓時來了精神,心下不由期待起這傅雨曦又會給自己贈送什麼寶貝。
只見傅雨曦玉臂一招,一道白色魅影立即從太乙宮中直飛而出,逕直落到傅雨曦身下。林龔羽定眼一看,那白色物體上寬下窄,頂端圓滑,形狀類似於折合的扇子,有點類似於柳依依的劍匣。
「那是!」台下弟子看見傅雨曦即將贈與林龔羽的禮物之後,頓時驚呼出聲。
「朱曦劍!」
話語一出,台下人群頓時嘈雜起來。這朱曦劍乃是祖師爺天璣子的佩劍——玉塵劍的雄劍,與雌劍——素影劍並稱為兩大鎮派之寶!朱曦劍的送出,便意味著林龔羽鐵定就是下一任掌門候選人。
但是一眾弟子都沒往紫雷真訣繼承人的方面想去,畢竟上一代掌門也是紫雷真訣繼承人,按照以往慣例,下一任繼承人指不定要到何許年月才會出現。
「龔羽,為師便將這朱曦劍贈與你,作你佩劍。」傅雨曦雙手平舉著白色劍匣,托至林龔羽身前,遞了過去。
「徒兒謝過師傅!」林龔羽喜滋滋地接過劍匣,平舉與手,躬身謝道。雖然林龔羽不清楚這朱曦劍具體代表著什麼,但他也曾聽柳依依說過,這朱曦劍乃是鎮派之寶,號稱可奪日月之輝,想必也不是凡品。
站在林龔羽身旁的柳依依吞了口唾沫,兩眼放光地看著林龔羽手中的朱曦劍,她可清楚朱曦劍是何等神兵利器。就拿其劍匣來說,其真氣與劍氣轉效率幾乎可達百分之百!並且,其劍氣儲存量也是自己天琅劍的三倍有餘!要知道天琅劍可是次一等劍的佼佼者!出去素影朱曦之外,整個弈劍玉塵閣也找不到第二把劍完勝與天琅劍。
何況朱曦劍匣之上刻有九道符文鞘口,可在瞬間出鞘九道劍氣!而柳依依的天琅劍不過才區區四道鞘口罷了,更不用比劍氣的鋒利程度了。總之,朱曦劍可以將天琅劍完爆出幾條街外。
「不過,龔羽,你目前還是先得專心修煉紫雷心法,待你摸到「塑身」境界之時,為師再傳你那駕馭劍氣、決勝於千里之外地法門,所以你得好生努力一番,加把勁早日摸到那「塑身」境界!」
「徒兒明白。」林龔羽恭聲應道。
接下來,傅雨曦又無關緊要地發表了一次演講,大概內容是擬定日後發展方針,落實門徒基礎,加大對派中設施的改革建設,完善門規等一系列無聊瑣碎之事。最後,這一場拜師典禮足足耗去了四個時辰,才終於散場。
暮色已經模糊起來了,堆滿著晚霞的天空,也漸漸平淡下來,沒了色彩,此刻林龔羽背對著柳依依站在已經空曠無人的廣場上,看著已經西斜的紅日,莫名有些迷茫與惆悵起來。
即便林龔羽能修到「塑身」境界又如何,即便他能夠羽化飛仙,進入所有修仙者都夢寐以求的飛仙之境又如何,他始終不屬於這個世界,他始終有著自己的牽掛與羈絆。
夜色漸濃,夕陽終於耐不過時光磨礪,墜落在山谷裡。山巔吞噬了最後一抹餘暉。望斜陽林龔羽嗟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天邊的斜陽是那般壯觀動人,卻也只是曇花一現的瞬間。白晝更替日月輪迴。可是人生也會如此這般麼?每個人的夕陽都會如此燦爛嗎?
歲月匆匆,時光荏苒,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要被困到何許年月。
「主人,天色幕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柳依依見林龔羽自從散場後便一直站在廣場上看著逐漸西斜的紅日,一種她讀不懂的惆悵與思念感從林龔羽的金黃色的背影中悄然溢出。
「嗯」
與此同時,某個黑暗的空間中,一聲尖細的笑聲驀地響起。
「哈哈卓君武,汗帛明王,陸南亭,本皇終於衝破你們的三星鎖仙陣了!弈劍玉塵閣、荒火教、鬼靈劍宗!你們就等著接受本皇憤怒的血禮吧!」
(ps:主角的形象,可以參照仙劍4結局白髮的慕容紫英,很有feel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