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不錯,不過,話說回來,柳師姐,你的酥胸的彈性還真是駭人啊!若不是你兩手緊抱著我,我真懷疑自己的身子會被你那對**彈開呢。」林龔羽毫不吝嗇的讚賞道,頓了頓,又補上一句。
「不要忘了自己身份,要叫稱我為「主人」!身為侍女,就當安分守己,你可明白?」
柳依依聞言,嬌軀一窒,蹭著林龔羽後背的酥胸頓時停了下來。顫聲應道:「是,主人,奴婢明瞭。」
最終,柳依依的期望還是落空了。她將螓首枕輕輕靠在林龔羽寬闊的背脊後,麻木地蹭動起胸前的滑膩,眼角逐漸積蓄起點點水幕,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終於從眼角處滴落而下,順著林龔羽的背脊滑落而下。
或許林龔羽聽出自己的話中的弦外之音,或許他沒有聽出,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從林龔羽之前的那句話語中,柳依依可以看出,正在享受自己旖旎服侍的林龔羽,當真把自己當做一名侍女來看待,她柳依依只能是一個讓林龔羽任意玩弄的洩、欲工具罷了,還談何憐香之情,惜玉之意?實乃可笑至極。
柳依依累了,她再也無心爭取什麼,盼望什麼,僥倖什麼。她終於徹底接受自己淪為男人玩物的事實。或者說,她屈服了,她向命運屈服了,而並非向林龔羽屈服。
不管哪一個侍女之前身份如何高貴,在淪為侍女之後,她都將淪為主人的玩物、收藏品或者洩、欲工具。
所以,便隨他去吧,想要怎樣玩弄自己都成。心死了,也就會漸漸麻木,而且,這身子,早已不純潔了。
柳依依如是想到。
「主人」
柳依依輕聲一喚,聲音中帶有絲絲的顫慄。
「嗯?」林龔羽感覺身後有一滴清亮水珠從自己背脊滑落而下,只是,正在體會著柳依依胸、推服務的林龔羽並沒有太過在意。
「奴婢別無它求,但唯獨懇求您不要將奴婢送與他人,貞女不侍二夫,雖然奴婢沒有資格成為您的女人,但是奴婢也要守「貞順」講婦德,只求心裡踏實。」(婦德出自三從四德中的一德。貞順便是婦德的核心,意思是是堅守節操,守身如玉,對丈夫忠誠不,言聽計從。
柳依依含著熱淚,屈辱道出。
「侍女有資格向主人提出要求麼?」林龔羽的聲音傳入耳中,依舊是那樣冰冷無情的諷刺。
淚水,驀地洶湧起來,心口的委屈在被無限放大,饒是身處溫熱的池水之中,柳依依卻感覺全身涼颼颼的。自己都已經低聲下氣到這般田地,卻仍然換不來他的一句好言相待?這男人為何如此無情?難道他真的沒有一絲一毫地迷戀自己的容顏嗎?難道他真只將自己當做一個隨時都能拋棄掉的物品一般嗎?
「不過你放心,美人如玉,你便是我的收藏品,我又怎會贈與他人?我可沒這習慣。」林龔羽淡淡地補充道。
只這一語,柳依依洶湧的淚水頓時止了住。
「我是個佔有慾極強之人,所以,我會讓你連身帶心的臣服在我腳下,心甘情願地舔著我的腳趾,你信嗎?」林龔羽忽然回過頭來,看向柳依依的臉蛋。在這熱氣蒸騰的浴池中,兩人的身體逐漸升溫,動人的紅暈從皮膚下升起。柳依依的俏臉早已酡紅,也不知究竟是蒸紅的還是羞紅的
「我不信。」
柳依依堅定的搖了搖頭。身子已經是林龔羽的了,可是柳依依的心,卻只屬於她自己。
「奴婢的身子,主人您已得到,可是奴婢的心,永遠也不會傾慕於這天下任何一名男子!」柳依依話語突然鏗鏘有力起來,看來,經林龔羽這樣一番玩弄,柳依依已經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給恨上了
「哈哈,要的就是這種氣勢,這樣才有趣啊!林龔羽放聲大笑,就是這種感覺,才能徹底激起林龔羽的征服**!
只聽林龔羽自信而狂傲道:
「柳師姐,總有一天,我要心悅誠服地跪在我腳下,然後哭著喊著鬧著求我干你!」
「是嗎」柳依依埋下螓首,林龔羽這番露骨之話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
「咳咳,柳師姐,你說你長得花容月貌也就算了,為何身子如此有彈性呢?如此彈性膚質,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奴婢奴婢也不知。」
「哼哼,現在你主人已經被你撩撥起了火氣,二將軍正一柱擎天呢,你說,該如何是好?」林龔羽背著柳依依的臉上蕩起圈淫、蕩之色。
「奴婢還是不知。」聽著林龔羽頗有暗示的話語,柳依依的腦袋壓得更低了。
「品簫、入洞、打、飛機,三選一,你自個兒決定吧。」
「奴婢不解,不知何為「品簫」,何為「打、飛機」?」柳依依臉一紅,問道,至於中間那個入洞,以她的閱歷還是能夠理解的。
「品簫嘛,也叫吹簫,你不覺我身上某桿鐵槍很像蕭管嗎?嘿嘿,明白了沒有。」林龔羽樂呵呵地為柳依依進行掃盲教育。
「那打、飛機又是何解?」聽懂了品簫之含義,柳依依心下暗呸了一口,不由感歎這林龔羽褻玩女人的花樣實屬繁多。
「打、飛機嘛。」林龔羽思考了一番。
「天下間有一奇物,名曰「飛機」,形似鳥禽,可翱翔於天地之間。這世間還有一奇物,名曰「憤怒大鳥」。此物形似長棍,長相猙獰,因其頭頂只生一眼,遂又號「獨眼龍」。若是女子尋得獨眼奇物,以手裹之,上下擼動,擼至極致,可見一道乳白激流從眼口直射而出,強勁有力,可直射九霄雲層之上,墜「飛機」於千里之外。」
「這便是打、飛機的由來。」
「這「獨眼龍」為何物?我怎麼從未聽說過?」聽到如此奇聞奇聞異事,柳依依眸子中閃過一絲好奇。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林龔羽回過頭,對柳依依淫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龔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際,她忽然感覺覺到一隻大手解開了自己環抱林龔羽胸前的左手,然後徑直往林龔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龔羽的大掌牽引著,順著他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過一片草叢後,柳依依的小手終於抓住了一根滾燙死似火的堅挺
「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麼,她又驚又羞之餘,便想把那可怕的東西甩開,可卻見林龔羽一眼瞪了過來,柳依依的動作立即一頓,半晌後,我這堅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許。
「這便是那只「獨眼龍」。」林龔羽嘿嘿一笑。
經他這一提醒,柳依依終於明白過來,低下螓首,嬌羞難耐。
「上下擼動。」見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林龔羽便開始教她如何打飛、機。
「是,主人。」柳依依俏臉紅的都快要熟了一般,雖然她已經屈服,可是這不代表著她不害臊。
「輕點輕點,你當這是在剝玉米棒呢?得輕輕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後快速的擼動起來,明白了嗎?」林龔羽循循善誘,耐心教導。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鐘後。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鐘後。
「主人這「獨眼龍」有了,可卻沒有飛機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憊不堪,可是她卻還得繼續堅持著。
「放心,獨眼龍會有,飛機也會有的,不過,這飛機只是個代稱罷了,當不得真。」林龔羽閉著眼睛享受著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時後。
「快鬆手!」
柳依依如獲大赦般,鬆開了那早已酸軟的手掌,然而,還未等她鬆口氣,只見林龔羽急急轉過身子,邁開步伐踏上浴池邊上的階梯,他身子頓時離開水面,胯下那醜陋的東西赫然對準了柳依依的俏臉。
望著林龔羽胯下那條對準自己的獨眼龍,柳依依終於明白了它要打的「飛機」是誰。
於此同時,一道道乳白色熱流迎面激射而來,打在柳依依俏臉之上,一股濃烈得幾欲令柳依依作嘔的栗子花侵入鼻中
子時的暮色吞噬了透過雲層夾縫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間中,午夜顫抖著記憶,兩點半霧色籠罩著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鋪著羊毛毯的臥床之上,身上披著絲綢錦被,望著臥床四周點綴的絹綢緞飾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來,有些花總是惹人哀歎。就拿曇花來說,花開雖美終一現即逝,因而曇花被看做是一種悲劇,惹人無限唏噓。
(或許,我便是那朵綻放的曇花吧。生命本就是苦與樂的交織,有始有終的過程,會得會失的締結,只是不知在這轉瞬之間,我又能綻放出幾許光華呢?)
柳依依望著這濃稠如墨硯的夜色,謂然一歎,視線向下輕輕一轉,只見一頭雪發披在自己胸前,一個重物,擠壓在自己胸前那兩座連綿起伏的山峰之上,一**均勻而又具有節奏的鼻息噴打在柳依依酥胸之上,散放出星光點點般的曖昧氣息。
一張刀削般冷峻的臉龐從絲綢錦被下探出頭來,舒舒服服的枕在柳依依胸前那毫無遮攔的山丘之上,嘴角邊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容,睡得正香,這人正是柳依依那邪惡可怖的主人——林龔羽。
正所謂美人在懷,玉臂枕之,尋常男子,若是就寢之時,可手摟香軀,頸枕玉臂,怕是睡著了也會偷著笑。可林龔羽這廝卻劍走偏鋒,喜好開闊創新,走些歪門邪道,因此,林龔羽拋棄了柳依依那只溫香玉軟的手臂,轉而攻向了她挺翹的酥胸。
玉臂為枕算什麼?林龔羽以玉、乳為枕!將腦袋枕在柳依依彈性極其變態的玉兔之上,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壓癟下去,那柔軟之際的細膩便如同注了水的水枕一般,枕在其上、顫顫巍巍,溫軟幽香,舒適極了。況且,半夜轉醒,若是餓了渴了,便可張口一咬,便可去饑止咳,一物多用,歡樂實多呀!
「主人,主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漆暗的空間中,一聲輕柔的呼喚終於打破了寧靜,卻見難以入眠的柳依依輕輕推了推林龔羽的肩膀,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主人,林師弟?」柳依依聲音驀地加大了些許,只是林龔羽卻絲毫沒有反應,咂咂嘴,趴在柳依依的玉、乳之上睡得正香呢。
「林師弟,登徒子,大色胚,大**,大淫、棍」柳依依一連串道出了數十種稱呼,冠在林龔羽頭上,彷彿淚聲俱下地痛訴著林龔羽對其主人所犯下的纍纍罪行。
然而林龔羽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
「呼。」柳依依鬆了一口氣,嘴裡忿忿不平地自語地聲道:「可惡的**,使出如此多的法子來作弄自己,難道憑我這幅容貌當真不能讓你興起一絲的憐惜之情嗎?」
念想至此,柳依依不由得歎了口氣兒,她第一次開始質疑其自己容貌帶給她的自信。
柳依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龔羽,扯過兩人身旁的一副軟被,然後將原本摟抱著林龔羽的雙手移至兩人身軀交疊的夾縫中,輕輕托起林龔羽的身子,接著,柳依依緩緩將自己的嬌軀從林龔羽身下移開。由於林龔羽上半身臥趴在柳依依身上,因此,柳依依想要移身出來並不算太難。
在柳依依將自己的身子移開的瞬間,他將兩人身旁那副軟被高高拱起,墊在了林龔羽身下,隨後將自己的身子完全從林龔羽身下移了出來。
站在幽暗的床邊,柳依依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衣衫不整、藍紋花邊的素白宮紗。腹旁的腰帶早已被解開,一襲白紗,只堪堪劈在肩頭,將胸前的無限春光曝露在空氣中,窈窕的身軀在黑暗中劃出一道清亮的弧線,羅衫半解,當真是誘人至極!
由於之前在浴房中服侍林龔羽沐浴的時候,柳依依那天藍色緊身連衣裙早已被水打濕,因此,沐浴過後她只能穿上之前已經褪掉的白潔宮紗。可是,那絲製的白色宮紗如何能遮擋住柳依依身軀那無限美好呢?輕紗罩身,半遮半掩,朦朦朧朧,性感媚人,宛如繚繞在雲海中的仙女般,更是激起了林龔羽的邪惡**。
因此,兩人回到臥床之後,柳依依再次被林龔羽邪惡地玩弄了一次,讓她再用右手給他打了一次飛機,照他的話來說:「兩隻玉掌,雨露均沾,不可分別對待。」
柳依依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對視若珍寶的大美兔,其上早已留下了林龔羽的無數痕跡與味道,看著看著,柳依依不知覺便熱淚盈眶。將兩隻玉手抬到瓊鼻下嗅了嗅,一種栗子花的氣味若隱若現,一絲絲飄入鼻中,柳依依不禁響起林龔羽那發射在自己臉上和手上的乳白色液體,心下頓生噁心之感,於是她迅速將手掌移開,不願多聞一刻。
將眼角的淚珠拭擦感乾淨,取下林龔羽掛在屏風之上的白色長褂,柳依依將身上的宮紗褪至玉踝之下,露出一片潔白無瑕的雪背,隨後將林龔羽的長褂穿上,重新披上宮紗,瞧瞧行至林龔羽面前晃了晃手後,躡手躡腳地走到大門前,打開門,跨過門檻,瞧瞧走了出去。
就在柳依依輕輕將門合上之際,林龔羽原本緊閉著的雙眼徒然睜開,他迅速起身,穿上內褲外衣,緊跟了上去。
頹廢月光下,晚風吹過,柳依依小步走在青玉大石之上,思緒惆悵萬千,心如流水波動,人也漸漸沉淪在無邊的月夜,彷彿融入在迷幻的時空中,不知該用何種方式才能表達出此刻心中的感受。
現在的柳依依,就像是一隻在人生十字路口上迷途的小鳥一般,她迫切地需要一個人為她指明方向,這個人,就是親手將她送給林龔羽、養育她多年的師父、弈劍玉塵閣的閣主——傅雨曦。
抬起頭,望了望夜月,漆黑的天空之上,一輪弦月被絲絲黑雲纏繞著。此番景象,與柳依依現在的心境何其相似啊!
「夜已深了,這個時辰,師父應已睡下,可是」柳依依如是想到,可是她又隱隱覺得,傅雨曦一定在等著自己,她一定會給自己一個解釋。
抱著這般想法,柳依依緩慢的步子頓時加快起來,朝著天璣宮的主宮行去。
心境複雜的柳依依自然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一道黑影緊跟在柳依依身後,如影隨形
「柳師姐,你還是回去吧,掌門閣主有吩咐,若是柳師姐你來了,便讓我們囑咐你早些回去休息。」
行了數分鐘,柳依依便來到了傅雨曦日常所住之處,天璣宮的主宮——踏秋殿。
踏著青玉鋪成的地面,柳依依遙遙望見傅雨曦的兩名侍女正俏生生地侯立在門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預感得到印證了的柳依依一喜,趕緊加快了腳部,當她終於趕到踏秋殿大門外時,卻驚愕地聽見了之前那一段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