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向對天下間男子不假辭色,自然不如何為您更衣,再者,奴婢這也是第一次伺候人,不足之處,還望主人您見諒則個。」柳依依的小手在林龔羽身上摸來摸去,「若是奴婢通曉此中之道,屆時,只怕主人您也未必會高興。」
「嗯,也有道理。那便從現在開始學吧!身為侍女,要學會如何伺候自己的主人,明白了嗎?柳師姐。」林龔羽滿意地拍了拍兩柳依依的臉蛋兒。
「奴婢明白」柳依依一邊將林龔羽最外面披著的深藍色小馬甲給剝下來一邊答道。雖然弈劍玉塵閣中男女服飾大有差別,但是畢竟服飾構造大庭相徑,因此,不一會兒,柳依依便將林龔羽的服飾構造摸了個透徹,
終於,在柳依依的摸索中,隨著藍色小馬甲被剝,白色長褂,藍色束身緊衣、護腰側擺、垂布腰帶等等一些列服飾被柳依依一次除去,掛在屏風之上,林龔羽身上便只剩一套貼身內衣。
柳依依咬了咬牙,心裡一橫,手指顫抖地解開林龔羽內衣的結扣,將他的上衣給褪了下去。
一身流線型的肌肉頓時呈現在柳依依面前,高高隆起的兩快結實胸肌、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充滿了令人不可小覷的能量。
都說男人看到女人的酮體便會升起欲罷不能的**,可女人何嘗不是如此呢?若是將一對被剝奪了理性思考、渾身**的男女放在一間房間之中,被撲倒的,定然是男人。
柳依依看著林龔羽那一身勻稱而有虯結的肌肉,她只覺身子像著了火般熱騰騰的,嬌羞地低下了頭,這可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男人的軀體,怎能不羞。
「趕緊幹活,真是的,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吻得那麼瘋狂,現在又跟我裝矜持,女人啊,真是一種悶騷動物。」林龔羽抖了抖身前的兩塊胸肌,向下努了努嘴,示意她趕快將自己的褲子也扒掉。
柳依依銀牙輕咬,扶著林龔羽大腿外側,緩緩蹲了下去,她也沒想到過自己會有親自服侍男人脫衣的這一天。她將林龔羽褲腰上的緊身帶子解開,然後手指要褲腰伸了進去,雙眼緊閉,腮幫一鼓,緩緩將林龔羽的貼身長褲扒了下來。
將林龔羽長褲除去後,柳依依悄悄睜開眼,入眼便是林龔羽那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肌肉虯結的大腿,一塊塊層次分明,似乎在向她展示著主人的威武強壯。
柳依依視線逐漸往上移去,落至只林龔羽他大腿之間時,只見一條深黑色的三角型怪異短褲堪堪遮住了那羞人位置,只是正中央處,一頂帳篷被莫名物體高高撐起,還時不時的上下抖動著,似乎在得意洋洋地向柳依依示威。
「怎麼樣,是不是很威武?」林龔羽甩了甩腰,讓那頂黑色帳篷加速搖晃起來。
柳依依頓時紅暈浮頰。強自鎮定,岔開話題道:「主人,您穿的這是何褲,怎如此怪異。」
「這個啊,這個叫三角小內內。」林龔羽看著自己身下這條深黑色的三角小內內,不由得倍感親切,他還記得,這條內褲可是自己進入盜夢空間前,與火狐激情過後,她用小嘴叼起親自為自己穿上的。
一想起火狐,林龔羽頓感一陣陣心疼,設身處地、換位思考,他能夠想像得到火狐現在正承擔著的痛苦。
火狐是個外表堅強,內心卻如水一般感性的女子,現在的她,會不會茶不思飯不想?她會不會在感情最豐富的深夜裡躲在被窩裡一邊拚命嗅著自己殘留下的味道一邊淚流滿面?
想到這裡,林龔羽恨不得立即飛回火狐身邊,將她摟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可如今自己已經被剝奪了輪迴成員的身份,被困在這個仙俠的世界裡,若是一直沒有輪迴小隊進入這部電影的話,那麼他這一輩子都要困在這個世界裡了。不過,若是他能修煉到破碎虛空的境界,指不定也能回去,只是,按柳依依介紹所說,這羽化飛仙便已是奇難無比,放眼天下,千百年間,不過寥寥幾人耳。
更何況,想要飛昇成仙,不僅實力有硬性指標,心境上還得去心魔,斷執念,斬羈絆,光是這一點就讓林龔羽望而止步。
「主人請您移步浴房,奴婢,奴婢伺候您沐浴。」將林龔羽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內後,柳依依扶著林龔羽的大腿站起身子,將林龔羽的相思之愁給硬生生的打斷。
「你領著我去吧。」
「是,主人。」柳依依應了一聲,伸出手柔荑,托起林龔羽厚實的手掌,邁開步子就要拉著他往內室行去。
可是無論她怎麼拉扯,都無法拉動林龔羽前進,穩如磐鐘。於是柳依依疑惑地轉過頭來,不解地對上了林龔羽的黑眸。
「牽錯方位了噢,不應該牽這裡的,柳師姐。」促狹而又帶有一絲笑意的聲音傳入耳中,柳依依心中疑惑更甚。
(不是這邊?那)
柳依依鬆開了林龔羽的手掌,然後握住了另一邊的手掌,向後拉了拉,可是林龔羽依舊一動不動,嘴角的笑意愈發的邪惡起來。
(這笑容)
柳依依心中頓生不詳,她覺得,林龔羽似乎又有新招來對付自己了。
「真是個死板的丫頭,難道你就沒發現,在我身上,有著一個十分突出的「把手」,非常適合作牽引之物嗎?」林龔羽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只是,柳依依只覺一顧淫、蕩之風鋪面而來。
「突出的把手?」柳依依皺起眉頭,目光迅速在林龔羽身上來來回回搜索起來,卻怎麼也沒發現他所說的那個把手。
可是,當她的視線移至林龔羽下身那被高高頂起的帳篷時,柳依依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奴婢做不到。」柳依依嚇了一跳,趕緊把林龔羽的手一扔,縮了回去,那小內內之下掩藏的是什麼東西她可清楚得很,那是男人的至陽之物,要讓他主動抓起男人的至陽之物,這等淫、蕩至極之事她可沒有勇氣去幹。
柳依依一臉畏懼地看著林龔羽身下的高帳篷,她能感受到,那微微顫抖的帳篷後藏有一隻洪荒級別的怪獸!於是,柳依依眼中螢光閃爍,以一種足以秒殺任何雄性生物的可憐兮兮目光望向林龔羽,希望他改變主意,放過自己一馬
「侍女,你有資格說不字嗎?或者說,侍女有資格拒絕主人的要求嗎?」可是,林龔羽根本不吃這一套,不緊不慢的問道,就這一句,便打中了柳依依的痛腳。
「你我沒有,奴婢明白了。」
柳依依心一橫,反正之前林龔羽層出不窮的花樣她都一一接了下來,再來一道又有何妨,柳依依索性閉上眼,玉手猛地向前伸出,憑著記憶一把抓住了帳篷中的猙獰,然後轉過身子,睜開眼,跨開步子,牽著林龔羽往內室行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頗有劉胡蘭赴刑場的英雄氣概。
這次,林龔羽倒十分乖巧地走在她身後,他看了看身前美人婀娜多姿的身段,豐腴的臀部隨著走動小幅度搖擺著,憶起自己玩弄它時那驚人的彈性,林龔羽不由想像起自己在其上馳聘的時候會發出怎樣一種聲調?
「爽啊。」感受軟軟的玉掌牢牢地將自己命、根子覆蓋住,林龔羽不由得讚歎一聲,雖然隔了一層內褲,但是這種心裡上的征服感和視覺上的衝擊要遠勝於**獲得的快感。
牽著林龔羽的命、根子,柳依依的右掌不規律的顫抖著,手掌之中,那可怖的東西又長又粗又硬,而且源源不斷的致命熱度從那邊傳導過來,彷彿吞不斷吐火焰的巨龍般,那致命的熱度似乎想要將自己的身子也融化了一般。
握著火熱把手,柳依依腳步凌亂,彷彿隨時會跌停一般,她目光定定望向了浴室的木門,給自己打氣道。
(推開木門,一切都將結束!)
可是,她不知道,進入木門之後,噩夢才真正開始!
推開木門,跨入由美玉打磨平鋪而成的浴房。這意味著,柳依依這段漫長的路程終於結束了。
牽引著林龔羽來到浴池邊上後,柳依依急急甩開了那燙手的「燒火棍」,面上的紅暈一直未曾褪去,也不知是不是給熱傳遞燙紅的。
調整呼吸後,柳依依看了一眼林龔羽,見他的食指正指著自己的黑色小內內,於是柳依依會意地走到林龔羽背後,蹲下身子準備將他的最後一道屏障也給除去,可是,就在這時,令柳依依提心吊膽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等等。」
「來我正面脫。」
柳依依聞言一驚,一歎,這林龔羽當真不放過任何一個羞辱自己的機會!
無可奈何,柳依依將身子移到林龔羽身前,然後扶著他的腰身蹲了下去,雙手搭住他內褲褲腰,手指彎曲發力,緩緩往下拉扯。
隨著林龔羽的小內內緩緩被拉下,裹在其中的那洪荒巨獸也被內褲壓得低下了頭,待褲腰鬆緊帶完全跨越過那洪荒巨獸之後,倏地一下,只見一隻憤怒的大鳥倏地彈射出來,傲然挺立赫然指向了柳依依精緻的秀鼻。
柳依依看著這條猙獰的怪物在鼻前一跳一跳的,彷彿心臟跳動般十分具有活力,同時,一種男性特有的氣息夾雜這一種淡淡的腥味衝鼻而入,一時間,柳依依竟然愣住了。
(這便是男子的雄壯之物嗎?好可怕!)
林龔羽低下頭,並沒有發現他所期待著的柳依依那羞愧欲絕而又帶有濃濃屈辱神色的表情,他只發現,柳依依小口微張,醉人的眼眸中滿是驚訝之色,顯然是被自己的真容給震撼到了。
林龔羽心中不爽,於是跨步向前行了一小步,把小林龔羽挺到柳依依的臉頰邊上,然後扭動腰身,甩動起小林龔羽在柳依依的臉蛋上拍打起來。
「啪!」柳依依的彈性膚質再次體現了出來。小林龔羽被狠狠地彈飛了出去。
這一彈,讓林龔羽激動不已,這種視覺盛宴真是太刺激了!於是他扭動著腰身又一下拍了過去。這時,柳依依猛然驚醒過來,視線一移,卻見那條猙獰的怒龍竟然在拍打自己臉龐,她心中頓時生出一種噁心之感,兩行熱淚再也忍耐不住,破眶而出,洶湧之下。
「你你便是這般作踐人家的嗎?」心裡的委屈與屈辱一下子爆發,柳依依嚶嚶哭泣起來,一行行豆大的眼淚從俏臉滴落而下,將她的衣襟全然打濕,她一邊哭一邊抽噎,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憐愛極了。
「身為侍女奴僕,應當有所覺悟。侍女是什麼?不就是給主人任意踐踏玩弄的麼?難道,你以為侍女還要主人捧在手心裡呵護不成?」對於柳依依這幅楚楚可憐、足以融化一切堅冰的模樣,林龔羽愣是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反而出聲諷刺道。
對於柳依依這種清高女子,就得徹底踐踏她的自尊,將她從前積累起來的自信全部擊碎,然後,再由自己去塑造她,這般調教大計才算大功告成。
然而柳依依仍然淚流不止,不言不語,跪坐在玉磚之上抽噎不已。
「柳依依,我可不吃這你套,還是將你的眼淚收起吧,留到「日」後再一併發洩出來!」林龔羽一語雙關。
柳依依抽噎著抬起頭,見林龔羽嚴峻的臉龐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之情,柳依依心下一慘,向他鐵石心腸的主人,怕是日後要遭他百般凌辱,不得安生啊!
林龔羽再次揮動起武器,在她臉頰又拍動了幾下,隨後搖了搖頭,逕直走到水池邊,踏著與玉磚而下,將身子逐漸納入那溫燙的池水之中。
「柳依依,既然作出了這般選擇,你以為你還有退路嗎?」
林龔羽背對著柳依依:「人生就像一場強姦,既然無法阻止,那便好好享受吧,你知道現在的表現給我的感覺是什麼嗎?呵呵,當婊子何必立牌坊?」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我數三下,你若是還不過來,我便」然而,還未等林龔羽說完,只覺背部被一隻柔軟小手輕柔的覆蓋起來,扭過頭一看,卻是柳依依強忍著淚水,抽噎不已地蹲在水池邊,拾起一旁的絲巾和胰子(古人用的香皂),開始為林龔羽搓起背來。
「你,進來侍裕。」林龔羽享受了一會兒柳依依的伺候便提出了侍浴的要求。
屈辱,柳依依只感到無盡的屈辱。
若是林龔羽一開始便奪了她的紅丸,她也不會像這般羞愧欲死,可林龔羽卻是,由低至高,由淺至深地撩撥著自己,一點點將自己的尊嚴的外衣敲碎,然後玩弄自己、羞辱自己。這種循序漸進,愈演愈烈的屈辱比起那直截了當,奪取她處子之身的悲哀當更加深入骨髓。
「奴婢遵命。」本已止住的淚流又悄悄的淌了下來。柳依依彎下除去腳上的碎花布靴,再將披在身外的白色宮紗褪下,線條極美的豐乳纖腰在藍色裹胸衣的映襯下格外動人,牛奶白的玉肩之上,兩彎清晰而又性感的鎖骨呈現出來。柳依依一手環胸,一手壓在小腹之下,性感之餘更平添上一種濃醇的東方含蓄之美。
就在柳依依嘴唇顫抖,想要將這裹身藍衣這也褪去、露出自己最後的一道憑照時時,林龔羽那如獲大赦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必脫衣服了,直接進來吧!」
柳依依聞言鬆了口氣,將已經解開了的幾顆一口重新扣好,然後將髮髻之上的玉釵取了下來,再將那頭盤成飛仙髻的柔順秀髮披在肩後,穿著這身藍色緊身連衣裙,將晶瑩剔透的玉足探入水面,隨後踏下階梯,妙曼動人的身子輕輕納入了熱水中。
柳依依身子才一入水,藍色裹身緊衣立即被打濕,緊緊黏在肌膚之上,將裡面那比這玉磚更為晶瑩的雪膚曝露出來,一副春光乍洩。
林龔羽聽到身後的入水音,他轉過身子,然看見正破開水浪,向自己走來的柳依依後,他眼睛便再也移不開了,只見柳依依將髮髻解開,長髮披肩,尖尖髮梢如同宮裙曳地漂浮在水面上,給林龔羽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驚艷。
而柳依依那沁濕了的裹身藍衣,緊緊貼住那妙曼傲人的身材,其中的一件藍色肚兜的痕跡隱約可見。但最致命的是,由於浴池中水面恰好平過胸口,因此隨著柳依依的向自己走動而來,她胸前那對巨碩的玉兔便如航母般破浪而來,鑒於柳依依那特殊的彈性膚質,那對玉兔一起隨著翻起浪花的衝擊,一起一伏劇烈蕩漾起來,在這浴池中蕩起一**浪潮!一道又一道打在林龔羽身上,才是貨真價實的乳波!
看到這番令人噴血的畫面,林龔羽那原本有些疲軟下去的二將軍「登」地一下再次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