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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秒鐘之內,林龔羽的身子瞬間被凝結成一塊巨大的冰雕,一座大約五米長三米寬四米高的巨大冰晶聳立在地下室中!
身處冰晶之中的林龔羽只感覺週身一陣神清氣爽,冰涼的觸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好不快活。使用冰封這一技能後,林龔羽的恢復力可是提高了三倍,身體內部的疼痛瞬間延緩了些許,甚至他隱約能夠感受到受傷的內臟正在慢慢地自我恢復著。
依照這個趨勢,用不了十五分鐘,體內的暗傷便可痊癒康復。
林龔羽愜意的舒了一口氣,視線一抬,卻看到冰層外心急如焚,不斷捶打著冰面的月喧琦。
「喂,喂,你沒事吧?聽得到嗎?」月喧琦的小拳重重捶打在冰層之上,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可是無論她怎麼嘶喊,冰層之中的那人卻似乎怎麼也聽不到自己的呼喚。
「可惡!」月喧琦將頭重重地抵在冰層之上,淚水止不住地順著側臉洶湧而下。
明明我那麼討厭他,為什麼,為什麼我還如此擔心他?
真滑稽,就像一隻老鼠擔心一隻貓是否餓著肚子一樣滑稽。
「呀!」
又是重重一拳捶打在冰層之上,在這一拳的恐怖力量之下,冰層竟然被捶出了一個小凹坑,可是凹坑之中凸起的破碎冰晶也將月喧琦白潔無暇的小手劃出了數道傷口,鮮血不斷從拳手背上淌下。
月喧琦呆呆地看著冰層上被她砸出的凹坑,靈光一閃,好像忽然有了什麼想法似的,她看了一眼被冰凍在冰晶最中心的林龔羽,神色認真的道:「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顯然,她好像誤會了什麼,她以為是自己的絕望之力造成了林龔羽體內能量的失控,所以才出現了現在這一番情況。
只見月喧琦飛快往後跑去,撿起了自己仍在地面上的sariel後,飛快跑回冰晶前,將槍尖對準了眼前這座巨大的冰晶,倏地一槍,紮了下去。
「唰」一聲,sariel沒入了冰層之中。
月喧琦一喜,趕緊抽出sariel正準備刺出第二槍時,卻發現剛剛扎出的那道窟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起來。
「喂喂,我說你不是誤會了什麼吧!」林龔羽瞪大了眼睛望著冰層外的月喧琦,然而身處冰晶中心的他,除了眼睛能夠活動以外其他部位根本無法、正常活動,所以他只能不停對月喧琦眨著眼睛,希望她能夠停下來。
看到冰晶內的林龔羽對自己不斷眨眼,月喧琦一愣,隨即咬著下唇道,堅定道:「你放心,就算捨了這條命,我也要把你救出來!」
話音剛落,只見月喧琦瘋狂地舞動起手中的sariel,一槍一槍扎入巨大冰晶的冰層之中,隨著她的每一次攻擊,都會有一朵黯黑色櫻花飄上半空中。
大約五分鐘後,整個冰晶的四周已經被漫天櫻花所簇擁起來。
時機成熟!
月喧琦腰身一盤,低喝道:「破櫻式!」
一語畢,半空中無數的櫻花凝聚成一桿黑櫻之槍,緩緩降落至月喧琦的身旁,接著如同炮彈一般轟像了那座巨大的冰晶。
「轟」的一聲,冰晶外厚實的冰層被月喧琦這一破櫻式轟裂開來,一道道裂縫蔓延遍佈了三分之二的冰晶,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還沒完呢!」看到冰晶上的裂痕正在飛速搶修起來,月喧琦單手持sariel,速獄一招便使了出來。
sariel化為漫天黑影,急風驟雨般打在冰層裂縫之上,發出一聲聲「嚓嚓嚓」的破冰聲,頓時,無數冰晶四處飛濺……
「哎」林龔羽無奈地看著月喧琦的行動,這女人盡幫倒忙,不過,這幾分鐘的冰封狀態,體內的暗傷似乎也好了一些,於是他只好將遍佈在冰晶中的傲寒真氣全都收回體內。
這座冰晶之所以能夠不斷的自我恢復正是因為傲寒真氣遍佈整座冰晶之中,以傲寒真力為後盾不斷的修復破損的冰層外的裂痕。
現在,林龔羽將傲寒真氣全都收回體內後,這座冰晶頓時失去了自我修復的功能。
然而月喧琦並沒有發現這座冰晶已經失去了自我修復的能力,她空出的左手抹了一把額上滲出的細汗,然後專心致志地控制速獄變換著的角度轟擊冰層。
漸漸的,在她的努力下,冰層越來越薄,林龔羽臉龐的線條也愈發的硬朗起來。
當距離冰層銳減到距離林龔羽還有一二十厘米處時,月喧琦單手發力,猛地將手中的sariel刺向冰層之中,槍頭沒入冰層後,她雙手抓住槍尾,雙手發力往左一撬,只聽卡嚓一聲,一道裂痕從冰晶中央裂了開來,從正面一直延伸至林龔羽所處的位置。
由於月喧琦害怕繼續使用sariel破冰會傷害到林龔羽,於是只好提起拳頭,一拳拳地轟在冰層表面。
隨著她每一拳轟擊冰層表面,大量的碎冰伴以及片片鮮艷的血花都會伴隨著撞擊聲飛濺開來。那一聲聲**撞擊冰面的沉悶聲如同一把重錘,敲打在林龔羽的心頭。
快了,就快了,別害怕,我馬上把你救出來!
月喧琦望著冰晶中呆愣住的林龔羽,在心下暗自說道。
「轟」
終於,隨著一聲巨響,sariel造成的那道裂縫瞬間龜裂擴散開來,一道不大不小的冰縫出現在月喧琦和林龔羽中間,同時林龔羽的身子也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月喧琦害怕冰晶會自我修復然後將林龔羽再次冰凍起來,於是趕緊搶身而入,擠入了那道狹窄的冰縫之中。
可是冰縫間突兀著無數尖銳的冰刺,在月喧琦躋身進入的瞬間,尖銳鋒利的冰刺在她雙肩之上留下了無數道類似刀割般的傷口。
而月喧琦卻渾然不顧,忍著雙肩上傳來的劇痛,拚命將身子擠入冰縫間,傷口不斷地摩擦著銳利的冰縫,妖艷的血紅在晶瑩透亮的冰縫中染上了一片秋楓紅。
染了血的冰,倒是平添了幾絲悲慼的韻味。
終於,月喧琦夠著了林龔羽的身子並將他給拽了出來。
剛從冰晶中脫困,月喧琦立即反手將林龔羽抱在懷中,然後用她那只乾淨的袖口輕柔地拭擦著他臉上的水漬,軟聲道:「你沒事吧?」
憶起剛才她那般奮不顧身將自己從冰縫中拉出的模樣,林龔羽大腦有些當機,恍惚間看到了月喧琦那早已血肉模糊的右拳,以及兩肩上不斷暈開的血跡,林龔羽只覺有什麼東西堵在心頭似的,咯得慌。
「沒沒事。」他偏過了頭,只覺鼻子有些酸酸的。
剝去他善於偽裝的外衣,其實他也是個多愁善感的男子。
「其實,我」林龔羽忽然轉過頭來,深邃的黑眸大眼對上了月喧琦那雙靈氣逼人的美眸,話語中帶有七分認真,三分猶豫,似乎想要宣佈什麼大事。
不知為何,聽到林龔羽這番不同尋常的語氣,月喧琦的心就像被急速拍打的籃球般,「砰砰砰」地上跳下竄,就連連呼吸似乎也不順暢了。
「你想說什麼?」月喧琦呼吸沉重起來,話語中帶有三分渴望,七分期待,美眸中射出一種在林龔羽看來極度危險的信號。
「其實我」他張了張口,終於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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