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蟲穴,林龔羽背著月喧琦行走在通道之中。他右手提刀,左手緊緊夾住月喧琦的左腿,讓身後的佳人不至於滑落出去。
而月喧琦原本攀扶在林龔羽肩膀上的雙手不知不覺環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嬌軀沒有一絲縫隙地貼住他的後背。
p星上的腦蟲其實並不是阿瑞克尼蟲族的最高首領,從星河艦隊第三部電影可知,蟲族真正的首領位於未知坐標om一號星之上,並且p星上這只腦蟲被聯邦所捕捉乃是蟲族刻意為之,目的是深入聯邦內部,刺探聯邦軍情。
而蟲族為了讓聯邦更容易捕捉到腦蟲,整個a5地區並沒有太多蟲子。並且在a5地區中根本看不見一隻近衛甲蟲,就連阿瑞克尼地行蟲也十分稀少。
由於林龔羽左手小臂處被近衛甲蟲的利爪貫穿,前臂骨頭神經收到損傷,整條前臂暫時失去了行動力,因此他只能依靠左手後臂的力量夾住月喧琦的身子,右手則提起新月小心防備著。
一刀斬殺掉一隻阿瑞克尼蟲後,林龔羽將新月往地上一插,右臂環住月喧琦的大腿,右手發力,將月喧琦的身子往上托了托。
林龔羽只覺兩團白玉凝脂在自己胸背上滑動,說不出地滑膩柔軟。心中頓時一蕩,故意再將她身體向上托了托,任她胸前摩擦自己後背。
胸前傳來觸電般驚顫的感覺,月喧琦只覺胸前禁地一陣發燙,身體燃起一陣熱浪。奈何全身乏力,只得軟綿綿地伏在她身上,嬌、喘不止。
一陣陣芬芳噴打到自己脖跟處,暖暖的,曖昧極了,這令林龔羽心猿意馬的同時,忍不住再一次將月喧琦的身子往上托了托。
誰知越是這般,身後的嬌、喘也愈發急促起來,從月喧琦小口中噴出的火熱氣息打在林龔羽頸上,如同多米多骨牌陷落般,頸上的熱度飛快蔓延至全身,令他一陣蠢蠢欲動。
「怎麼不說說話?」強忍下心中的旖念,林龔羽偏過頭來,卻見月喧琦正溫柔地盯著自己,那蛋白般滑、嫩的臉蛋上佈滿誘人的紅暈,輕枕在自己肩上。
她小口吐出的芬芳噴在臉上,暖暖的,說不出的香甜。雙眸中儘是迷人的春、情,嬌艷欲滴,便好似浙瀝地春雨般,煙雨朦朧。
「說說什麼?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這一句,便似抽光了她全身的氣力般,小口發出的嬌、喘也愈發的急促起來。
「傻丫頭,誰讓你這般蠻幹。」林龔羽的語氣中帶有一絲責備。月喧琦那柔柔的話語,似乎將林龔羽面對她時一直佩戴的「面具」都給融化了般,把自己的最真實的一面暴露了出來。
「若不是這般,我又如何能獲得支配某人三天的權力呢?」異於往常,今天月喧琦的話語也格外輕柔,似乎快要將林龔羽的心也融化了般。
「那還請月大小姐高抬貴,我知道你覬覦我男色已久,但是人家這副弱小身材可經不起您老的摧殘啊!」林龔羽賊笑了一聲。
月喧琦沒有理會他的調笑,只是用那小得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嘀咕道:「三天時間吶,我該怎麼整你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陰暗潮濕的蟲穴中慢慢出現了絲絲亮光,看來出口離這不會太遠了。
林龔羽吐出一口濁氣,想抹一把額上滲出的汗滴,卻騰不出手來。背著月喧琦在蟲穴裡行走,他早就大汗淋漓,傷口的疼痛再加上身後背著一個渾身滾燙的嬌艷美女,不出汗那才叫奇了怪了。
汗滴順著衣袖流下,一滴滴流入手臂的傷口之中,火辣辣的疼。
本來以林龔羽的身體素質來說,這點傷應該早就止血並開始癒合了,但是卻因為左手需要一直支撐著月喧琦的身體,才導致本已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
但最要命的是,林龔羽背後那被汗水沁濕的襯衫逐漸將月喧琦胸前的小衫也沁濕了一片,黏黏的,滑滑的,這種曖昧的感覺撩人至極!
心癢難耐的林龔羽將右手悄悄探到月喧琦翹『臀』之下,那火熱的魔掌拖住『臀』、瓣,往上一托,將月喧琦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她胸前的細膩頓時擠壓住林龔羽的胸背,如波濤般先是往上一撥,再往下一提,好不快活。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乳推」啊!林龔羽在心底吶喊道。
感受著林龔羽的小動作,月喧琦俏臉如花,兩腮之上,桃花般的紅暈越發濃郁,似乎一捏就能掐出水來一般。
見月喧琦沒有過激的反應,林龔羽有些驚奇,悄悄地偏過了頭。
月喧琦凝視著林龔羽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雙鬢間不斷滲出的汗滴在這陰暗的蟲洞裡中都看得清晰無比,那一顆顆淚型汗滴劃過那刀削般的臉龐,滴落在他的鎖骨之上,也滴落在她的心坎之中。她呆呆凝望一陣,心裡忽起忽伏,就像划著小船漂浮在峰尖浪巔,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讓她一陣眩暈。
林龔羽見月喧琦以一種前所未見的溫柔目光注視著自己,雙眼迷離並散發出一種危險的信號,他眼睛一瞇,輕輕轉回了頭。
「其實如果你不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臉,你倒是」月喧琦聲若蚊蠅般喃喃說道。
「哎,怎麼還沒到出口啊?累死我了,你怎麼這麼重啊。」還沒等月喧琦說完,林龔羽的呻吟聲打斷了月喧琦的話語。
「重?」月喧琦秀眉一挑,「你說我重?」
「那可不是」林龔羽扭了扭脖子,發出卡嚓卡嚓的響聲,「你要是不重,我能濕成這樣嗎?」
說完,他再次拖著月喧琦的『臀』、瓣,往上一托,還想再來一次**推、油時,只覺手上一輕,月喧琦的身子忽然騰飛了起來。
接著胸背上猛地感覺一沉,一股重力擊中了自己的背部,猝不及防的林龔羽立即失去了平衡,逕直摔向了地面,被身後的力量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混蛋,大混蛋!竟然敢說我重!我哪裡重了!我連100斤都不到!」月喧琦的粉拳輕輕落在林龔羽的背上,那力度就跟撓癢癢似的。
林龔羽偏過頭,卻見月喧琦騎坐在自己背上,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肋,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背部一邊氣呼呼地瞪著自己。
「哎呀,你就這麼想把我推到嗎?雖然我不介意,但是還是等我們回到安全的地方你再推到我吧!在這種地方嘿咻的話太沒安全感了。」
「呀,你個大混蛋,我打死你!」月喧琦又在林龔羽後背重重捶了兩拳,猛地站起身來,抬腳便要往他身上招呼而去。卻見林龔羽躺在那裡懶洋洋的笑著,濕透了的襯衫將他背部那流線型的肌肉完全暴露在月喧琦面前。
然而滿身的汗水卻掩不住手臂上那道張牙舞爪的傷口。
從那個猙獰的傷口中依稀可見內部的骨頭以及不斷蠕動的紅肉,小溪般的血流泱泱地流出,一條細長的血跡從兩人走過的地方一直延伸到林龔羽身下。
月喧琦愣神了半晌,小腳重似千斤再也落不下去。她雙肩一顫,忽然轉身,邁開步子疾馳而去,動人的身影便如水岸的楊柳般搖曳生姿。
「喂!你不是說你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嗎?怎麼現在蹦得比兔子還快?」林龔羽狡黠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月喧琦兩腿一顫,一個趔趄差點翻到在地。
「呀,你個大混蛋,去死吧!」惱羞成怒的月喧琦隨意抓起身邊的碎石塊,也不瞄準,玉臂輕舞,一顆顆碎小石塊砸到蟲穴的巖壁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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