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紫陽宗高層大聚的同時,寶樹宗的高層們,也都聚集在了一起。
千葉老祖顯然對江塵還沒有放棄,一回到寶樹宗,就開始挖掘一切與江塵有關的信息。
「可笑,江塵此子,在我們天桂王國呆了近兩年,爾等作為宗門高層,竟然一直沒有發覺這個絕世妖孽,你們說說,你們都是於什麼吃的?」
千葉老祖是老好人,但不代表他沒有一點脾氣。
現在這個局面,他很生氣。這江塵在天桂王國呆了足足兩年,表現如妖孽,名聲早就傳遍寶樹宗。
可是這樣的天才,寶樹宗硬是沒有挖進來
不但沒有挖進來,還有宗門的人,不斷打擊江塵,給江塵添堵。尤其是那外門的四大道場之一,乾藍北宮,更是幾次三番打擊針對江塵。
而鐵家,在打擊江塵的行動中,也有諸多不光彩的記錄。
這讓千葉老祖真是怒了,猛一拍桌子。
「都啞巴了嗎?一個個平時就知道窩裡鬥,這次選拔,知道差距了吧?如果沒有江塵的意外出現,我們寶樹宗會輸的連褲子都沒有。謝天樹,鐵隆,你們平時,都是怎麼培養年輕弟子的?都是怎麼挖掘苗子的?宗門給了你們那麼多資源,你們到底是怎麼分配的?」
也難怪千葉老祖發火,寶樹宗的資源很豐富,四大宗門當之無愧的第一。可是培養出來的弟子,連前四都進不了。
連滄海,算是鐵家培養的,排名最高,也只排在了第五。那還是運氣好,如果不是選拔時間突然改成一年,連滄海的名次,恐怕還得下降。
謝雨凡,謝家的嫡系子弟,拚死拚活,也才排到第七。
鐵達志就更不用說了,純粹就是丟人現眼。
倒是湯洪,這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傢伙,倒是一鳴驚人,表現的出彩度,比連滄海和謝雨凡卻是更顯眼。
宗主謝天樹,太上長老首座鐵隆,目光哪敢於千葉老祖碰撞,一個個都是心虛的很。
「哼,心虛了麼?」千葉老祖餘怒未消,瞪著眼睛,喝道,「你們一個個,可知道江塵的成長軌跡?有誰說說,說的越詳細越好。」
江塵的軌跡,鐵家倒是調查過。
不過,這個時候讓他們描述江塵的人生軌跡,鐵家的人可不願意於。畢竟,江塵的崛起之路上,他們鐵家絕對是最可憐的背景帝。
江塵在天桂王國的崛起路,他們鐵家就是最好的墊腳石。
這麼不光彩的經歷,鐵家自然不樂意說。
謝天樹對江塵的一些基礎資料,還是知道的,輕輕的敘述了一遍。
千葉老祖皺眉:「這些都是馬路消息,四大宗門沒人不知道。有沒有內幕一點的?比如江塵背後的靠山是誰?」
「難道不是護國靈王葉重樓麼?」謝天樹詫異。
千葉老祖冷哼一聲:「葉重樓也是從我們寶樹宗走出去的,老夫對他的才華,倒是很欣賞。只不過,這事顯然還不止葉重樓那麼簡單還有沒有什麼更深入的情報?」
謝天樹苦笑:「那卻是不知道了,要不,請葉重樓來宗門一敘?」
「宗主,葉重樓老爺子一年多前就已經閉關,至今未出。」一名宗門長老低聲道。
千葉老祖微微有些煩躁,他心裡也有不解之謎。
在那決戰擂台上,江塵斬殺龍居雪的一幕,讓得千葉老祖回味至今,卻始終想不通,那江塵是怎麼做到的?
以江塵草根出身的身份,得多麼強大的奇遇,才能在世俗中崛起,斬殺先天之體的龍居雪?
還有,斬龍居雪時,那追陽老怪明明撲向擂台,忽然之間卻是被一股力量擊中,落下地去,滿口吐血。
那出手之人,到底是誰?
出了不滅靈山,各大巨頭都默契的沒有提那件事,但每個人心底裡,其實都記掛著這件事。
到底是何等逆天的人物,竟然可以⊥得追陽老怪都吐血。
這樣的強者,竟然在十六國聯盟出沒,這讓千葉老祖十分好奇。
他想知道,那出手之人,到底和江塵什麼關係?
正因為這份探究的迫切心理,千葉老祖才會召集大家來,打聽江塵的情報
可是,這些人的表現,卻讓他十分失望。
寶樹宗的情報,做到這麼差的地步,讓得千葉老祖真有一種暴走的衝動。
就在全場氛圍有些陷入尷尬之時,底下某個角落,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老祖,屬下……」
這人,卻是在最角落的位置,看其身份,卻只是宗門的高級供奉而已。
這是高層會議,高級供奉,雖然有資格參加,卻只能在最角落的位置。
這人一站起來,長老席這邊就傳來一陣呵斥:「費玄,你一個小小供奉,這裡哪有你說話的資格?滾回去。」
發話的人,卻是寶樹宗長老鐵燦,太上長老首座鐵隆的兒子。
而那站起來的高級供奉,正是當年寶樹宗外門四大道場之一青羊谷的掌控者費玄費老頭。
費老頭貢獻了一枚洗塵素心丹給謝天樹,救了謝天樹的寶貝兒子一命,從而從被打壓的外門掌控者,一下子鯉魚躍龍門,成為高級供奉。
這次,他本來是沒有什麼話語權的,但是聽到大家聊到江塵,這件事,費老頭是極有發言權的。
起初,他考慮到自己地位低下,不敢亂說什麼。
但是老祖大發脾氣,座中這些高層,一問三不知,費老頭隱隱覺得,似乎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考慮再三,他才站了出來。
哪知道,剛站起來,話都沒說完,那鐵燦便大聲呵斥。費玄和鐵燦年輕時便結下仇恨,鐵燦自然不允許這費玄在他面前囂張。
鐵燦這一喝,千葉老祖眉頭一皺,對鐵家父子的表現,更加不滿。
謝天樹察言觀色,也是臉色一變:「鐵燦,你大呼小叫什麼?他若沒資格說話,你一個被貶為預備長老的人,有什麼資格說話?」
鐵燦大慚,無言以對。宗主訓そ斥,他還真不敢頂撞。
謝天樹心裡的確是不爽,費玄是他謝天樹提拔的人,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豈容這鐵燦訓そ斥?
喝退了鐵燦之後,謝天樹和顏悅色對費玄道:「費玄,你有什麼話說?我聽說你在天桂王國,和江塵走的比較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報,說的好,老祖大有提拔。」
費玄心中一激動,點了點頭:「屬下跟江塵公子,的確關係密切。江塵公子年幼時,曾遇到高人點撥。其背後的高人,根據屬下推測,很可能是來自更高更強大的領域。以江塵公子的學識和手段,絕不是十六國聯盟的人,可以調教出來的。」
費玄倒不是出賣江塵,而是覺得既然江塵已經是寶樹宗弟子,那就是自己人。自己只要不說那些核心的東西,提一下江塵的奇遇,倒是無礙。這樣一提,也有助於江塵地位的提升嘛。
說實在的,費玄對江塵是非常感激的。江塵這次沒回來,其實最揪心的人就是他。
畢竟,費玄認了江塵當少主,他早就把江塵當成自己的大靠山了。
聽聞江塵這次選拔賽一鳴驚人,他既覺得意料之中,又不免還是有些震驚,畢竟,斬殺先天之體的龍居雪,這的確是太駭人聽聞了。
不過,他這條情報,倒是讓千葉老祖心中一動。
「費玄是嗎?這個消息,你是從何得來的?」千葉老祖和顏悅色地問道。
「回老祖,屬下和江塵交往比較多,曾得到江塵公子的親口透露。根據屬下的暗中觀察,江塵公子所言,並無虛假。」
千葉老祖點點頭:「如此才算合理,否則,一個世俗子弟,無論如何,也不應當有那般妖孽的表現。」
得到了江塵的情報後,千葉老祖在擔心之餘,有隱隱有些自我安慰:「若那神秘強者,是江塵的背後的人。他定會想辦法把江塵從不滅靈山裡弄出來。唉,這江塵投入我寶樹宗門下,實是寶樹宗的福氣,就不知道,等江塵出來,當日選擇寶樹宗的事,還算不算數?」
千葉老祖的確有些擔心,擔心江塵看不上寶樹宗了。
不過,現在考慮這些也是無濟於事,眼光一掃,停在了湯洪身上。千葉老祖知道,要想讓江塵對寶樹宗有認同感,湯洪這張牌要打好,打好了湯洪這張感情牌,說不定可以拉攏江塵。
「好了,選拔賽結束,十六國聯盟未來岌岌可危,我們沒有什麼時間可浪費。從今日起,老夫親自教導湯洪,連滄海和謝雨凡三人。」
千葉老祖宣佈。
隨後又瞥了角落裡的費玄一眼:「這費玄不錯,被貶謫出宗門,在外門時,也不忘報效宗門,當立為宗門楷模。天樹,這種人才,你要多用用。高級供奉的位置太低,怎麼發揮?老夫覺得,費玄這種人才,至少也應該加入長老團才對。」
千葉老祖從那些高層嘴裡,得到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情報。倒是從費玄這裡得到有用的東西。
所以,對費玄好感倍增,有心提拔他一下。
再者,這費玄和江塵關係密切。那麼重用費玄,那也是一張感情牌。
吩咐完畢,千葉老祖對那三人道:「隨老夫走吧。」
湯洪卻道:「老祖,弟子想去一趟天桂王國,安頓一下江塵老大的那些身邊的人。」
湯洪卻是擔心,如果江塵老大出事,鐵家會不會遷怒江塵的身邊人?所以,他決定先把江塵老大的身邊人安頓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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