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爵大樓。
冷色系的臥室裡,可能是冷氣開得太足,上官安琪疲憊不堪的躺在床上,渾身止不住的打著冷顫。而楚擎軒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支香煙接著一直香煙的抽著。房間裡,迅速瀰漫著嗆人的煙味。
上官安琪實在是太冷了,她環抱著自己的身子,像個受傷的蝦米一樣蜷縮起來。渾身瑟瑟發抖,可她依舊緊閉著雙唇,一句話也不說。
半響過去了,楚擎軒丟掉手中最後一支煙頭。起身,冷冷的說道:「說吧,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
然而床上的人似乎並沒有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一樣,依舊闔著眼睛,輕抿著嘴唇。楚擎軒壓抑著滔天的怒意,再次詢問道:「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會不知道。上官安琪,我勸你最好識相點自己說出來,我權當做是你不懂事,被他誘騙了,興許我也會對你既往不咎的。」
「呵……」上官安琪這才睜開了眼睛,冷笑了一聲。
她這一聲冷笑,也讓楚擎軒感到意外。
「楚擎軒,今天晚上在帝都的房間裡,強(暴)我的人……就是你吧?」上官安琪緊咬著貝齒,清澈的雙眸裡折射出兩道陰狠無比的光芒,
她的質問和這眼神,著實讓楚擎軒訝然。不過很快,男人就恢復了鎮靜。他一聲嗤笑,搖了搖頭,說道:「什麼叫強(暴)?安琪,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同房歡愛,這是合乎情理的事情,什麼叫強(暴)?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去強(暴)自己的妻子麼!」
「你裝作是個陌生的人,強(暴)了我。然後,把我該穿的衣服丟掉。接下來,你就到樓上的酒會上。算計好時間,等我醒來,讓你的走狗把我帶過去。你算好了一切,就連我平時都不怎麼穿高跟鞋你也算到了,那些開始為我說話,後來卻又一個勁的侮辱我的女人們,凌風的下跪,還有陸伯母的突然到來……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在你的計劃之內的?」
上官安琪瞪著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眸,緊緊的盯在楚擎軒的臉龐上。天知道,此刻她內心的掙扎。面對而站的男人,是她上官安琪的丈夫。可是,卻如此的巧於心計,算計他人。她多麼希望,這些都是自己的錯覺,不是真的。
倘若,這些若都是真的話。那麼足以可見,楚擎軒這個男人的用計之精,城府之深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也就是這個如狼似虎般的男人,居然夜夜與她同床共枕。
這和與狼共枕,有和區別!
楚擎軒看著上官安琪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震驚,也帶著些許的讚歎。良久,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錯,上官安琪,我實在是沒有猜測得到,你居然連這些都想到了。呵……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妨告訴你,那個小白臉為什麼會突然的下跪……」
然而,楚擎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上官安琪突然的打斷了。只見她迅速的支起了身子,幾乎是用尖叫的方式說道:「楚擎軒,我警告你,不許你在辱罵凌風。」
「女人,你不要太放肆!」楚擎軒箭步上前,一把掐住上官安琪稚嫩的脖頸。男人額頭兩邊的青筋都暴露在空氣,血脈噴張的樣子,隱含著他蓄勢待發的獸性和攻擊!「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性!更不以為,你是我楚擎軒的妻子,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恭喜,你大錯特錯了!」
「唔……咳……咳……放手……」上官安琪的脖頸被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掐住,她的呼吸逐漸的微弱下去。也想過去死,可是她還不知道高凌風究竟為什麼要向楚擎軒下跪!
男人鬆開大手,任憑上官安琪孱弱的身子跌倒在大床上,而他依舊冷眼相看。
「因為他的腿被撞傷了……還記得昨天晚上,你和他在通電話麼?為什麼聽到巨響之後,他那邊就沒有任何的聲音了麼!不過話又說回來……」楚擎軒說著,轉首,佈滿血絲的雙眼緊盯著杏眸圓瞪的女人,又是一聲譏笑,道:「安琪,我美麗的妻子。你還真是個招惹喜愛的尤物,他得知了你被綁架的消息,甚至不惜自己的雙腿有殘疾的可能也要趕到酒會上去救你。可惜了,他太愚蠢了,跟我鬥?呵,像個傻子一樣被我玩弄在手掌之中。那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的下跪,我想應該是他的雙腿已經痛到了極限了吧。」
「你說什麼!」上官安琪驚愕得瞪大了眼睛,高凌風居然出了車禍撞傷了腿,可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要拚命的去救她……
「不,我要去看他。」上官安琪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起身迅速的起身就要朝門口走去。她要去看高凌風,這個癡情的男人為何這麼傻。一旦他的雙腿有什麼不測,叫她如何面對他,如何面對陸伯母!
「啊……楚擎軒,你放手……」上官安琪的雙腳剛落地,楚擎軒一邊攫住她柔弱的肩頭,將她狠狠的甩到了大床上。上官安琪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再次狼狽的跌倒在床上。
「上官安琪,你覺得你能走得出去麼,嗯?」楚擎軒看著她心急如焚的樣子,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的安危,心裡莫名其妙的湧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以至於下手的力道,加重了很多。
「楚擎軒,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我要跟你離婚,我要告你虐(待)我……放開我,我要去見凌風……」上官安琪整個人似崩潰了似的,雙手雙腳用力的踢打著。
「你在掙扎一下試試!」突然的,楚擎軒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冰冷幽黑的槍口抵在上官安琪的腦門上。他目呲欲裂的看著床上全身顫抖的女人,冷酷無情的說道:「在掙扎一下試試!你在動一下,我現在就殺了你!」
「來啊,殺了我啊,你開槍吧……」上官安琪不甘示弱的尖叫道,怒視著楚擎軒,尖叫道:「和你在一起我寧願去死,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死也無所謂!來啊,你現在就殺了我,開槍啊。」
倆個人就這麼怒視著對方,誰也不想先放棄。
半響,楚擎軒突然一聲冷笑。將槍收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拍了下上官安琪的臉頰,邪肆的說道:「你放心吧,你是我楚擎軒的女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殺了你。不過,另外個人就不一定了。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出車禍麼?用腦子想一想吧。」
上官安琪整個人又是一陣顫抖,她不可思議的抬起眼簾,注視著楚擎軒帶著勝利笑容的臉龐,心中感到無比的震撼和恐懼!
「怎麼了?又不想死了麼?呵呵……所以,乖一點,待在我身邊,你不會有事的。」楚擎軒說著,將她拉入自己的懷抱。懷裡的女人試圖掙扎,可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已經攫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揚起腦袋直視著他深邃的眼睛。
「好一張我見猶憐的臉蛋啊。」楚擎軒一邊搖頭,一邊發出『嘖嘖……』的讚歎聲。「告訴我,這段時間裡,你們做了幾次?」
男人的話剛說出口,上官安琪只覺得腦袋裡突然『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的空白。揚起纖手,憤怒的尖叫道:「楚擎軒,你無恥!」
揚起的手腕被禁錮在半空中,楚擎軒陰沉著臉龐,擒住了她的手。「好樣的,被野男人慣出脾氣來了,都敢動手打我了,嗯?說,你們一夜做幾次,嗯?」
「楚擎軒,你無恥!」
上官安琪從未被人如此的言語羞辱過,此刻她被男人牢牢的壓制在身下,有種想哭卻又哭不出來的衝動。想要伸手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光,可是無奈雙手均在他的控制之內,根本動彈不得。
「楚擎軒,放開我,不要把我們和你一樣想得那麼的不堪。」
「噢?是麼!呵……上官安琪,你當我是個傻子麼?嗯?他高凌風和你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碰你一下?呵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可真是個大情聖,而你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玉女啊!」
「你……」上官安琪被楚擎軒輕描淡寫的言語諷刺得雙頰漲紅,她奮力的掙扎著身子,反唇相譏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們一夜做了幾次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不止一夜幾次,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覺。我的身子已經被他看了個遍,摸了個便,你放開我……我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你幹嘛還要把我強留在身邊?放開我……啊……」
「賤(人)!」楚擎軒怒火中燒,揚起大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上官安琪的臉頰上,稚嫩的臉龐頓時紅腫了起來。盛怒滔天的男人用力的禁錮住她欲要逃開的身子,大手飛快的撕扯著她身上的禮服裙。要知道這件禮服裙光面料就要上百萬,更別說設計師的設計理念和鑲嵌在這衣服上的那些名貴的磚石了。
很快,昂貴的禮服邊被男人撕扯得支離破碎。
「楚擎軒,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我警告你,放開我……」上官安琪似乎意識到男人接下來要幹什麼了,她拚命的扭動著腰肢和被禁錮著的四肢,在他身下狼狽的流淚,狼狽的尖叫:「楚擎軒,我警告你,不許碰我……放開我……」
「警告我?呵……既然你連『警告』這倆個字都用出來了,那還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出來的呢?」楚擎軒咬牙切齒的說完,大手霸道的分開她緊閉的雙腿,修長的中指整根沒入……
他用這樣極其殘忍的方式熨燙著她的靈魂,羞辱她的自尊。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令她痛不欲生。而他卻如同一個喪失了所有良心的惡魔一樣,居高臨下欣賞著她屈辱的淚水,啃噬她殘破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