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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番外:瑩倬之戀 003 整一張跟央央一模一樣的臉! 文 / 草荷女青

    「韜棟,起床吃飯了。舒骺豞曶」做好早飯,薛雯潔先去叫醒女兒小四月,把今天她要穿的衣服拿給她,然後她去叫章韜棟,起先只是敲敲門,可是敲了好一會兒也沒人應她,最後她推門進去,發現他還在熟睡,她輕輕坐在床邊,含笑著看著他熟睡的樣子。

    昨晚上給他刮了鬍子,現在的他看起來比昨天精神多了,只是新生的胡茬又出來了,不過沒關係,以後她每天都會給他刮鬍子,只要他願意,她什麼都願意為他做,昨天一定是累壞他了,不然現在他早起來了,她不忍叫醒他,可是卻還要叫他起來吃早飯,不吃早飯對他的身體不好。

    「韜棟,韜棟,起床吃早飯了。」她輕輕喚著他。

    章韜棟緩緩睜開眼睛。

    「韜棟,該起床吃早飯了。」

    章韜棟看看她,又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你昨天很累,但是還是要吃早飯的,要不我幫你穿衣服?」

    章韜棟再次睜開眼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張開嘴,「扶我起來。」

    「好。」薛雯潔小心翼翼將他扶起來靠在床頭,然後走到衣櫃前,拉開衣櫃,笑著問,「今天想穿哪件衣服?」

    「隨便。」

    「嗯……」薛雯潔想了想,拿出一身休閒的衣服,「這身怎麼樣?」

    章韜棟點點頭。

    「那我幫你穿衣服,好嗎?」

    「嗯。」章韜棟輕應一聲,這不知為何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似的,不但酸疼,而且渾身還沒一點力氣。

    薛雯潔高興地拿著衣服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給他穿著上衣,「韜棟,今天我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吧,我看你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章韜棟看她一眼,沒吭聲。

    薛雯潔也不再做聲,給他穿好衣服,背著他坐在輪椅上,「現在去洗臉刷牙。」她說著推著他朝衛生間走去。

    「想上廁所嗎?」她又輕聲問。

    章韜棟點點頭。

    「大的還是小的?」

    「都想。」

    薛雯潔點點頭,「好,稍等一下,我關上門,不然四月要是進來看到就不好了。」

    關好門,她蹲在地上將他的褲子和內褲脫去,然後彎腰抱著他的腰準備將他抱在馬桶上,他按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了?」薛雯潔不解地看著他。

    他沒吭聲,但卻按了下輪椅兩側的按鈕,只見輪椅緩緩升起,同一時刻底部打開成了一個跟馬桶口一樣的圓形,薛雯潔呆愣,沒想到這輪椅這麼高級,想必又是米央送的吧,她的心裡泛起酸酸地味道,但隨即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輪椅還能這樣調整。」

    「推我到馬桶上。」章韜棟低聲說。

    「哦,我忘了。」薛雯潔慌忙將他推到馬桶上,輕聲問,「這樣舒服嗎?」

    章韜棟沒說話,又按了下按鈕,輪椅緩緩落下跟馬桶一樣高,「你出去吧。」

    薛雯潔點點頭,「好,我在門外等你,好了叫我。」

    「媽媽,爸爸起床了沒有?」小四月穿好衣服跑過來。

    「爸爸已經起床了。」

    「爸爸在裡面洗臉嗎?我也要進去讓爸爸給洗臉。」小四月說著就要推門進去,薛雯潔慌忙拉住門,「爸爸在拉臭臭,四月不能進去的。」

    「哦,原來爸爸在拉臭臭,四月也要進去拉臭臭。」

    「四月乖,爸爸正在用著馬桶,你拉哪兒呢?乖,去房間拉臭臭。」

    小四月點點頭,「那好吧,爸爸,四月也去拉臭臭了,四月很快就好了,爸爸你也要快點哦。」

    章韜棟輕輕笑了下沒吭聲,只是一天的工夫,他發現自己似乎變了很多,也許是一切已經成為定局自己沒有辦法改變所以只能這樣適應,可是似乎又不像是,總之,現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好好地愛這個是自己女兒的孩子。

    「韜棟,一會兒好了你先等一下,我去看看四月。」薛雯潔說了一聲,匆忙朝外跑去。

    見她進來小四月坐在馬桶上問,「媽媽,爸爸拉完臭臭了嗎?」

    「還沒呢,媽媽來看看你拉完了沒有,好了沒有?媽媽給你擦屁屁。」

    「還要拉。」

    「那好,媽媽等著你。」

    「不用媽媽,你去幫爸爸吧,四月自己會擦屁屁的。」

    薛雯潔笑著點點頭,「四月真是個懂事的乖孩子,真是媽媽的好四月。」

    「也是爸爸的好四月。」

    「對,是爸爸媽媽的好四月,那你自己拉著,媽媽去看看爸爸好了沒有,一會兒拉完臭臭記住要用香皂洗洗手,不然很髒的知道嗎?」

    小四月擺擺手,「知道了媽媽,你快點去看爸爸吧,不然一會兒爸爸生氣了。」

    薛雯潔回到章韜棟房間的時候,他正好叫她,其實這一切他完全可以自己完成的,但是今天他就是想用她,他打心眼裡覺得她就應該做這些。

    「好了嗎?」

    「嗯。」

    「我去拿手紙。」

    「已經擦過了。」

    薛雯潔笑笑,「好,那我給你穿衣服。」她彎下腰去提他的內褲,再次瞥見那個東西,她的臉瞬間漲紅,心跳也不由自主加快,剛才給他脫的時候她都是撇著臉的,不料手卻碰著,所以現在給他穿她不敢再撇臉,但卻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亂想,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眼睛還是朝他的東西上瞥。

    章韜棟原本沒什麼反應,但是她因彎著腰,又穿著寬鬆的t恤,所以她那對渾圓不停地在他的視線下晃來晃去的,他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雖然打心眼裡討厭這個女人,但這一刻,他還是有了反應。

    薛雯潔原本就很緊張地給他穿著內褲,孰料他又這樣,她彎著腰盯著那個直挺挺的東西,一時間無措起來,緩緩地,她抬起頭看著他,「韜棟……」

    章韜棟有些急促地說了兩個字,「給我!」但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依然這樣坐在輪椅上。

    薛雯潔不由自主嚥了下口水,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韜棟,現在不行,四月一會兒--」

    章韜棟不等她說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氣生硬無比,「現在給我!」

    薛雯潔咬了下嘴唇點點頭,「那我去關上門。」

    出了衛生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其實她也想,可是現在是白天,女兒又在家,這要是讓她看到怎麼辦?

    她走到房間門口,小四月正好走過來,「媽媽,爸爸拉完臭臭了嗎?」

    「拉,拉完了。」她一臉的慌張,想了下說,「四月,媽媽要給爸爸洗澡,你自己先吃飯好不好?」

    「我要等爸爸媽媽一起吃飯。」

    「那你不餓嗎?」

    小四月搖搖頭,「一點兒都不餓,媽媽你給爸爸洗澡吧,我去房間裡看動畫片,一會兒媽媽給爸爸洗完澡記得要叫我哦。」

    薛雯潔紅著臉點點頭,自己跟他要做那種事,卻還要騙女兒說洗澡,真是丟死人了。

    「那我去看電視了,媽媽再見。」小四月說著轉身跑開。

    薛雯潔關上門反鎖,然後靠在門上深吸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這才緊張地朝衛生間走去。

    「四月去……去看電視了……」

    章韜棟看她一眼沒吭聲。

    薛雯潔關上衛生間的門走到他跟前。

    見她磨磨蹭蹭站著不動,章韜棟冷聲道,「脫了衣服坐上來!」

    薛雯潔點點頭,將衣服脫掉放在架子上,赤裸著站在他跟前,他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伸出手直接將她拉在懷裡,不由分說在她的嘴上啃了起來。13857122

    「唔……」薛雯潔慌忙推開他,從他懷裡起來,「韜棟你的腿,我怕弄疼你的腿。」

    「推我到床上!」

    薛雯潔點點頭,推著他出了衛生間,將他弄上床,而她則有些緊張地站在床邊。

    「直接坐上去,快點!」章韜棟不耐煩地催促。

    薛雯潔嚥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氣爬上床,小心翼翼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是這幾年卻從來沒有男人再碰過她,所以他的進入還是讓她感覺有些疼痛,她剛坐上去還未適應,他的雙手已經按著她的腰用力扭了起來。

    「韜棟疼……」

    章韜棟看她一眼,不但沒停下來相反動作卻更加的用力。

    「韜棟……」她又叫了一聲,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真的很疼。

    看到她流淚,章韜棟這才停下來,雙手一拉將她的身子拉在懷裡,噙住了她的唇瓣用力吸取起來。

    漸漸地,薛雯潔適應過來,雙手抱著他盡情地回應著他的親吻,身體也微微扭動著。

    章韜棟似乎不滿意她這樣細小的動作,大手在她的臀上重拍了一下,「用力扭!」

    薛雯潔這才大膽地扭了起來……

    動情之時,章韜棟捧著她的臉眨著迷離的雙眸,輕聲道,「央央……」

    薛雯潔的動作立馬停下來,神智瞬間清醒,原來他那麼瘋狂是因為他把她當做了米央,眼淚瞬間湧出她的眼眶,為什麼他的心裡只有米央,就連這時候想的還是她,可是明明讓他快樂的人是她才對啊!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

    章韜棟伸出指腹輕輕擦著她臉上的眼淚,「央央,你怎麼哭了?乖,不哭,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央央,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央央,我愛你,從來都只愛你一個人。」

    「央央,我不求你還能像以前那樣愛我,我只求你能留在我身邊,讓我好好愛你,好嗎?」

    薛雯潔點點頭,說了一個字,「好。」她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是能留在他身邊,她願意這樣騙自己,哪怕是一輩子做米央的替身都行。

    章韜棟激動地緊緊捧著她的臉,「真的嗎央央?你真的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真的。」話出口的瞬間,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很清脆,很清脆。

    「央央,我愛你!我愛你!」章韜棟說著猛然吻住了薛雯潔,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卻溫柔無比,因為這是他的央央,他要小心翼翼地不能弄疼她。

    薛雯潔流著淚卻熱情地回應著他,任由他把她當做米央帶著她一次一次抵達快樂之巔……

    歡愛過後,章韜棟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薛雯潔則默默地回到衛生間穿衣服,不管怎樣,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什麼事她都願意做。

    這時章韜棟已經清醒,他知道剛才跟自己一次次**的女人不是央央,而是薛雯潔,看著她從衛生間出來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她整一張跟央央一模一樣的臉!

    薛雯潔拿著濕毛巾站在床邊輕聲說,「韜棟,我給你擦下身子吧。」

    「去整一張跟央央一模一樣的臉。」

    章韜棟的話讓薛雯潔愣住,他說什麼?

    「整一張跟央央一模一樣的臉!」章韜棟又說了一遍,而且語氣比剛才要冰冷很多。

    淚水瞬間氤氳了薛雯潔的雙眼,她想過要做米央一輩子的替身,不曾想他卻讓她還要整一張跟她一模一樣的臉,她的心痛得快要死去,可是她愛這男人,太愛太愛他,愛到為他死都行,所以,別說是一張臉,就是他讓她死她都願意,她擦去眼淚點點頭,「好,今天我就去,是弄現在的央央還是曾經的?」

    章韜棟想了下,「曾經的!」對,他要讓一切跟以前一樣美好,她是那時候的她,愛他的她,他也是那時候的他,愛她的他。

    薛雯潔點點頭,「好,今天我就去,那這段時間你就照顧四月,估計整容需要一段時間。」

    章韜棟看她一眼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這是上大學的時候米央送他的禮物,裡面還有一張他們的合影照,他清楚地記得那天是她的生日,照片的背面有她寫的一句話:期待下一個生日的到來。

    他掏出照片仔細看了看,將它遞給薛雯潔,「就照著這個整,你拍一張照片帶走,這張還給我。」

    薛雯潔點點頭,照片中的他們笑得那麼燦爛,那麼幸福,這一切都放佛在諷刺她一般,但是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她怨不得任何人,只是不知道這一切究竟該怎麼跟女兒解釋。

    章韜棟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慮,「我會跟四月解釋,你就盡快去做這件事。」

    她笑笑,笑得苦澀無奈,笑得自嘲至極,「好,那我給你穿衣服,吃完飯我就去辦這件事。」

    早飯後,薛雯潔收拾完東西,然後回房間收拾東西。

    「媽媽,你要去哪兒?」小四月疑惑地看著她。

    「四月,媽媽有事要去外地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陪爸爸在家裡,記住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媽媽你要多久才能回來,我要是想媽媽了怎麼辦?」

    「嗯……多久能回來現在媽媽也不確定,不過媽媽盡可能早些回來好不好?四月要乖乖聽話,這幾天晚上可以跟爸爸一起睡覺,爸爸剛才答應媽媽了,這幾天讓你跟他睡覺,開心嗎?」

    「開心!」小四月高興地跑出房間來到章韜棟的房間,「爸爸,晚上我可以跟你一起睡覺了嗎?」

    章韜棟笑著點點頭,「當然可以了。」

    「耶!晚上可以跟爸爸一起睡覺了!」小四月高興地跳了起來,完全忘記了媽媽還要出門的事情,直到她提著行李準備出門,她這才忽然想起來,慌忙跑到房間去找她,一看她沒在,她著急地喊了起來,「媽媽,媽媽你去哪兒了?」

    薛雯潔原本心裡正難受呢,心想自己出門她都不送一下,聽到她焦急的叫聲,她笑了,慌忙擦去眼淚轉過身去,「媽媽在這裡呢。」

    「媽媽!」小四月跑過去撲在她懷裡,「媽媽,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坐好還含。

    「傻瓜,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的,不是還有爸爸在家嗎?你不是一直說很想跟爸爸一起玩,這幾天媽媽不在家你就好好跟爸爸一起玩,一會兒媽媽給你老師請個假,讓你過幾天再去上學,等媽媽回來再送你去學校。」

    「嗯,那媽媽親親。」

    薛雯潔將她抱起來跟她親了親,然後將她放在地上,「好了媽媽要出門了,四月在家乖乖聽爸爸的話。」w8ry。

    「嗯,媽媽再見。」

    「四月再見。」

    出了家門,薛雯潔的眼淚又流了出來,過段時間回來,她該如何跟跟女兒解釋自己變了樣子呢?想著想著她覺得應該先跟米央見一面。

    「雯潔!」她打完電話沒多久,米央就來了她說的地方,當然送她來的是昶鈞,不過她沒讓他跟她一起進來,而是讓他坐在車子裡等她。

    薛雯潔笑笑站起身,「央央你來了。」

    「雯潔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不舒服……跟韜棟吵架了?」

    薛雯潔搖搖頭,「都不是,央央,跟你說件事。」

    「你說我聽著。」

    薛雯潔猶豫了兩秒鐘,「央央,韜棟讓我整容。」

    「整容?」米央一臉詫異地看著她,「你的臉好好的為什麼要整容?」

    「他說讓我變成你以前的樣子。」

    米央瞬間怔住,良久,她輕輕握住薛雯潔的手,「雯潔,對不起……」

    薛雯潔笑著搖搖頭,「你沒有錯,我們誰都沒錯,他愛你,我愛她,如果能變成你的樣子讓他愛上我,整容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雯潔,都是我不好,對不起,韜棟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對不起。」

    「央央,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愛情本來就是件折磨人的事情,愛上韜棟我不後悔,只是我不知道我變成你的樣子後該怎樣跟四月解釋,她還小,你說我該怎麼跟她說?」

    米央想了想,輕輕搖頭,「可以戴人皮面具的,不用整容。」

    薛雯潔搖搖頭,「韜棟會生氣的,我不想讓他生氣,其實整容也沒什麼不好,況且是變漂亮又不是變醜,其實我也想整。」

    「變漂亮?」米央皺了下眉頭,現在的自己不說醜八怪都行了還漂亮?

    薛雯潔看看她,笑了兩下,「不怕你生氣,現在的你可真不漂亮,不過以前的你很漂亮很美,他讓我整成你以前的樣子,央央你知道嗎?曾經我一直嫉妒你,嫉妒為何你有一張那麼好看的臉蛋卻還有韜棟,但是現在不嫉妒了,並不是因為你現在的容貌,而是因為這幾年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思考了很多,想了很多,其實我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如果當年不是我插足,你跟韜棟現在早已結婚,對不起央央,對不起。」

    米央笑著搖搖頭,伸出手攬住她的肩膀,「過去了就過去了,誰都不要提了,世間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或許沒有你,我跟韜棟也不一定會走在一起,這就是緣分。遇到鈞我才知道什麼是愛,真正的愛,我愛他,就像你愛韜棟一樣,所以,為了你們的未來,你一定不能放棄,韜棟總有一天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薛雯潔的石榴裙下,所以雯潔,不要整容,我想韜棟只是一時的衝動所以才會說讓你整容,我敢肯定他有一天會厭倦我這張臉的,他會愛上你的,真的,相信我!如果你現在整成我的樣子,那以後要是他愛上你怎麼辦?你還要整回來嗎?何必這麼折騰呢?一張人皮面具就行了,他看不出來的,相信我。」

    薛雯潔想了一會兒抿著嘴點點頭,「那好,就按你說的,那我要去哪兒弄人皮面具呢?」

    「這個你不用擔心,包在我身上吧,這幾天你先住我那裡,等面具做好你就可以戴上回去了。」

    「你跟昶鈞剛結婚,我去不方便,我就住酒店吧,等你做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拿。」

    「放心了,其實我跟他一周在家也就住一天,其餘的幾天都不在家,幾天住我爸爸那裡,幾天住他爸爸那裡,所以家裡也沒人,你就放心住吧,家裡什麼都有,你就放心住吧。」

    薛雯潔想了會點點頭,「那好,謝謝你央央。」

    「跟我不用客氣的,我們是好姐妹不是嗎?走吧,鈞開車過來,我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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