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麼?離開靈澈的幫助,原來她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啊……
「實力不濟,懲什麼強?」懶懶的聲音好似漫不經心的傳來,白薇只覺全身一顫,下一刻被人一把拉了過去,還未回身便一腦袋撞上一堵肉牆……「轟——」那陡然襲來的能量團在接近白薇的剎那爆炸開來,白薇只覺發頂那枚玉簪啪的一聲斷裂開來,旋即髮絲被爆炸的餘波激盪的漫天飛揚,
然白薇眼神是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當真是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下一刻白薇轉身就要跑,卻被人拉住了衣領,毫不留情的拎了回去,
「我是鬼麼?跑什麼??」花錦年神態淡淡,語氣中聽不出一絲別的情緒來,白薇確全身一寒,事實他比鬼還要可怕?
「嗯,如今已十二日了,薇兒爽了約這是打算畏罪潛逃麼?」一柄折扇半遮住了美如芙蕖的容顏,聲音軟軟好若柳絮,聽得白薇頭髮都豎了起來,立刻轉身笑瞇瞇道「十二日了?若非被困在純陽之地,我一定能趕回去的?」
「哦?這麼說來,倒是我的不是,誤解了薇兒麼……」花錦年一雙眸子波光瀲灩,確懶懶抬睫,望向半空直立的數道身影,最後落在怔然的靈澈身上,唇角一抬「還是,薇兒身邊有強者,根本無需我來保護?」
白薇臉色一僵,立刻搖頭「我真的真的有事,你看,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純陽珠?」白薇獻寶似的將那珠子拿了出來,帶了幾分討好的看著花錦年,一雙眼睛彎彎,急切道「為了得到它,我差點把小命丟了,再說了出來時虛空坍塌,發生了大爆炸,要不是抱住靈澈,我現在一定掛掉了?」
花錦年眸子垂落,面無表情,紫色的眸子確碎裂出點點幽寒「哦?抱住靈澈?薇兒竟然在關鍵時刻,抱住了……火兒的哥哥?」
白薇陡然炸了毛,糟糕,她不小心說漏嘴了?花錦年何其聰明,又何其黑心啊,竟然一下就知道了所有的事?
況且「抱住了」這三個字,要不要咬的這麼重?
白薇關鍵時刻,很識時務,立刻湊了過去,舔著一張小臉道「那個,你千萬要保密啊,火兒不知道靈澈來了,而靈澈也不希望火兒知道他來,我真的沒有辦法才撒的謊的?」
花錦年垂睫看她小心翼翼的小臉,依舊面無表情「人家的事,薇兒又有何沒有辦法的?與你何干?」
白薇嘴角一抽,是和她沒有關係?而且從頭到尾自己似乎都將自己看做靈澈親近的人,所以才不會對著火兒撒謊的,
但是靈澈明明就不想讓火兒知道他的出現啊?她不過是撒個小謊而已,似乎也沒什麼大錯,
「我和靈澈是好朋友……」白薇訕訕道,
「是麼?火兒的哥哥無愛無恨無喜無怒,何時有過朋友了?」花錦年漫不經心說道,言語間的諷刺讓白薇再次炸毛「我說是就是?」她對靈澈真的是真關心,而且還有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呢?
「你說的自然不是?」花錦年眼底的幽寒多了幾分「若你是他的朋友,他又豈會在你生死之際只去關注那一顆鮫人之眸?」
白薇驀地啞口無言,側身望去,靈澈已俯身,將那鮫人之眸撿起,神色依然有些發怔,心裡突然就不是滋味起來,惱怒道「要你管?」
「我若不管,你如今便是一具死屍了?」花錦年唇角微微抿起,旋即折扇收攏,毫不留情的敲在白薇腦門之上「爽約也就罷了,如今竟不知感恩,還真頑劣不堪啊?」
白薇氣惱道「我又沒答應你十日後回去,況且誰要你來救我了??」
花錦年眸子陡然沉了下去,白薇頓時驚覺自己說話有些口不擇言,立刻也沉默了下去,半空又一個巨大的能量團橫掃而來,花錦年陡然一揮袍袖,那能量團瞬間湮滅,下一刻,他驀地伸手一把扯過白薇,抬手撕裂虛空,就邁了進去,
白薇大驚「喂,你要幹嘛??你要帶我去哪??」
半空中直立的身影無不變色,這個人又是誰??隨手將他們強勁的一擊擊的粉碎,這等實力,堪稱恐怖?
京華大陸何時多了這等強者??
靈澈怔然回神,而後抬睫望向半空,白薇的身影消失在那裡,靈澈眸光一閃,他竟然疏忽了?
白薇想要掙扎,然而花錦年的手若鐵鉗,毫不留情的握著,她動一下,就鑽心的疼,剛要出口,就被扯出虛空外,再出現確是一個房間,白薇還未回神,便被重重的壓在牆上,下一刻,帶著暴虐的吻陡然席捲而來,白薇瞪大了眼睛,抬手就要去打,卻被人一把按住,
這完全是暴風疾雨的懲罰,白薇只覺唇瓣好似燃燒了的火焰,灼燒的她苦不堪言,她想要將腦袋移開,確被他一把扣住後腦,心跳陡然拔高加快,白薇只覺全身的力氣在這火熱之下盡數湮滅?
突然唇角一痛,白薇只覺血腥味傳來,下一刻唇瓣的壓迫力陡然消失,花錦年毫不留戀的丟開她,聲音淡而冷「既然與我無關,就沒有必要走下去了,聽薇閣至此解散?」
那身影走的決絕,讓白薇一片空白的大腦陡然滑過一絲理智來,她口不擇言的話讓花錦年生氣了?
顧不得唇上的痛楚,白薇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袖,聲音急切道「我開玩笑的,花錦年,你不要生氣」
花錦年面色清冷,眸子望向門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薇又鬱悶,又頭痛,拉著花錦年的手緊了緊,對於靈澈是一種無法言明的情緒,對於花錦年確是長久以來培養出來的感情,雖然白薇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但至少不討厭的,如果當真解散聽薇閣,從此分道揚鑣,白薇是一百個不願意?
「我錯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以後不說了還不成麼?」白薇有些可憐兮兮道「你知道我一著急就口不擇言,說些傷人的話,我發誓,那絕對不是我的真實心意……」
花錦年垂下眼睛,望著白薇,見她一張小臉實在是一團糟,唇角又紅又腫,還有血跡在氤氳,看著那傷口,花錦年的心驀地又輕又軟,但是絕不後悔?
「你的真實心意是什麼?」他望向她,很奇怪自己如今的行為,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在乎她的一言一行了?還是他向來理智,而這一次的不理智讓他才覺察到心底的一絲異樣情緒?
白薇腦門一片空白,傻呆呆的看著他,真實的心意……
「我,並不想和你們分開,也不想拋棄聽薇閣」因為她是那樣喜歡閣裡的每一個人,
花錦年眸光輕閃「只有這些?」
白薇看著他的眼睛,那種異樣的心跳的感覺又出現了「我……」竟然什麼也說不出口,
「我呢?」花錦年望向白薇「想離開我麼?」
白薇一怔,旋即搖頭,
花錦年冷若冰霜的容顏終於如春/暖/花/開一般浮現出笑意來,抬指落在白薇的唇上笑道「這邊足夠了」
那手又溫又軟,落在唇上癢癢的,白薇驀地想起方纔的吻來,一張臉登時紅的發紫,下意識的想要後退,確被他攬住腰,聲音低而輕緩「我也同樣是不想離開薇兒的……若是下次還說這些話,重重懲罰」
白薇瞪大眼立刻道「不說了,絕對不說了?」
看著她神色慌張的模樣,花錦年揚唇一笑,驀地俯身落在她的唇上,不同於剛才的暴風疾雨,這一次溫柔的猶如三月暖風,輕輕吻去她唇角的血跡,而後笑道「這是獎賞?」u72l,
白薇一頭黑線,話說懲罰和獎賞有啥本質的區別麼?
「咚咚——」突然傳來敲門聲,白薇一得空,立時要逃,卻被花錦年拉住,而後聲音懶懶漫不經心道「進來」
門推開,廖清雅容顏含笑走進來確在看到白薇時面色一僵,而看到白薇唇角的紅腫時,眼神陡然變了顏色,
白薇想要掙扎開花錦年的手,根本沒什麼作用,確反而身子被扯的更近了些,花錦年慢條斯理的彈出一枚髮簪,執起梳子淡淡道「乖,坐下,我給你梳頭」
白薇全身一寒「不要?」
「嗯?」花錦年看了她一眼,白薇立刻乖乖的坐下了,有些尷尬的看著廖清雅認真解釋道「我這人笨,不會梳……」
「嗯,以後我來給你梳」花錦年懶懶道,
白薇身子一僵,這人真是會爬台階,看著一側不語的廖清雅覺得自己這個閣主做的還真是不稱職,竟然連成員都差點忘掉了「清雅,在閣裡還習慣麼?」
廖清雅回神,旋即笑道「還好」雖然在笑,然而廖清雅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都在抽動,她看到了什麼??
這個女人讓花錦年在客棧等了十幾日,本以為花錦年會勃然大怒,確完全沒有料到他竟然慢條斯理的在給她梳頭??
看著白薇的唇角紅腫,廖清雅覺得有一條毒蛇在瘋狂的撕咬著她的心,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可以得到花錦年的青睞??而她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可以說走就走,說來就來,而閣員不僅不怪罪,還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憑什麼每一個人都在對她好??就連蘇諾那個悶頭疙瘩開口閉口都是這個女人的名字??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美麗??實力強大??還是身份高貴??
她一樣都沒有,憑什麼就可以得到這樣的關愛??一瞬間廖清雅眼裡瘋狂的妒意又冰又冷,白薇不由的心裡一驚,旋即奇怪道「清雅,你有什麼心事麼?」
廖清雅陡然回神,勉強笑道「沒,看到閣主突然回來有些驚訝」
白薇訕訕笑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白薇覺得頭皮一疼,痛呼出聲,轉頭怒視花錦年,卻見他笑盈盈道「是我不小心,疼麼?」
「當然疼了,不信扯你的頭髮試試?」白薇惱,
「我自是不介意薇兒與我梳頭的,上一次,倒也梳的合理」花錦年輕笑,
白薇咬牙,又覺得和花錦年鬥嘴就是沒事找抽,立刻轉過身望向廖清雅道「蘇諾呢?」
「蘇諾與火兒一起上街了,閣主這一次要留多久?」廖清雅面帶笑意道,
白薇汗了一下「大概,不會太久-,啊?」頭皮又痛了一下,白薇轉身怒視花錦年,連話都懶得說了,
花錦年確正色道「不會太久是多久?」
白薇鬱悶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嘛……」
「不許說」花錦年口氣是不容反駁的,白薇皺了一下小臉,旋即道「不說就不說」
廖清雅望著白薇對花錦年那般毫無敬畏懼怕的樣子,心底深深的震驚和妒火,手掌緩緩收緊,
「好了」花錦年望著鏡中的白薇,笑盈盈道「雖容貌遜色了些,髮髻確是極美的?」
白薇一頭黑線,有這麼稱讚自己的手藝的麼?那也不要來貶低她好不好?
白薇看著鏡中的自己,視線落在唇上,登時響起這一切都被廖清雅的看在眼裡,頓時一張臉紅成了大蘋果,立刻捂嘴,
花錦年笑道「捂什麼,過來,我給你上藥」
白薇瞪大了眼睛「你還笑得出來?你你你?」
「既然是我造成的,對你負責為你上藥難道不是在情理之中?」花錦年好整以暇,屈指彈出一個小藥瓶,渾不在意房間內臉色陡變的廖清雅慢悠悠道,
白薇真是欲哭無淚,這個人?這個人真讓她恨不得一腦袋撞死?
「這明明是我自己咬的,你不要胡說?」白薇狡辯,卻見花錦年哂然一笑,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白薇下意識的後退,確被他一把拉住,而後驀地俯身,重重的在她唇瓣的另一側咬了一口,
「唔??」白薇痛呼出聲,這一下,紅色直接蔓延到腳趾間,
「這一個是我造成的了,乖,過來上藥?」花錦年轉身,取了藥瓶,側身看向白薇,
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男人??啊啊啊啊?白薇要瘋了?她真是要膜拜了,他竟然沒有一絲羞怯感?白薇真想問問他是怎麼練就這一副比城牆還厚的面皮的?
廖清雅的臉色瞬間冰冷,心頭洶湧的妒火讓她眼底的瘋狂無從掩飾,
「清雅姑娘若是無事便下去-,閣主這幅模樣,眼不見心不煩」花錦年淡淡道,
廖清雅臉色一變,旋即垂下眼睫,聲音低低道「是……」說罷轉身揚長而去,
她一離開,白薇就撲了過去,抓住花錦年的衣襟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人家都看到了??」
花錦年笑盈盈道「我自然知道我做了什麼?」
白薇咬牙切齒「那為什麼要這麼做?」被人看到了她多不好意思?
「想做便做了,哪裡要為什麼?」花錦年抬指,清涼的藥膏落在白薇唇角的傷口上,那火辣辣的灼痛感,瞬間消失,白薇一怔,旋即回神咬牙道「下次不許?」
花錦年笑道「嗯,知道了?」
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白薇古怪的瞪他,
「下下次這樣做」
白薇突然炸了毛,這人簡直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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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這幾日輾轉反側,自從被花錦年扯回來,便失去了靈澈的消息,他們當時離開了,確把靈澈置在了危險的境地,
虞姬推門而入,看著白薇八爪魚似的撲在床上,清冷的容顏滑過一抹笑意旋即開口道「怎麼還想著逃?」
白薇懶洋洋道「我哪裡想逃了……」她只是不放心靈澈罷了,
其實靈澈那麼強大,又哪裡需要她操心?想到靈澈那日看著鮫人之眸怔然的模樣,白薇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多餘,
虞姬走過來,坐在她的軟榻前,美麗的容顏滑過一絲紅暈,良久道「我有了喜脈……」
白薇一時沒反應過來「哦,喜脈啊……啊??喜脈???」白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虞姬,
「嗯,喜脈」虞姬臉色有著一抹無法掩藏的恨意,剩下的具具都是羞意了,
白薇一時瞪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恭喜的話怎麼說都覺得不合時宜,
「我決定把他生下來」虞姬望向白薇,聲音輕輕「君酌死了,我想留下君酌的血脈」一句話,竟然說不出的清苦,
白薇有些說不出話來,良久抱住虞姬,笑瞇瞇道「好,我支持你?啊……小寶貝若是出生了,我就做姑姑了?」
虞姬身子一顫,許久輕輕「嗯」了一聲,
「還有誰知道?」白薇覺著有必要囑咐他們照顧好虞姬,
「花錦年也許知道,我只告訴了你」虞姬低聲道,
白薇撇嘴「他倒是什麼都懂?」白薇想了想,旋即將之前準備送給虞姬的人參果拿了出來道「這個你吃了補身,以後我不亂跑了,就等著小寶貝的出生」
虞姬看了那人參果一眼道「這個我用有些浪費」
白薇正色道「怎麼就浪費了,我可不是送你,是要送給我侄兒的?」
虞姬看著白薇良久無言,最終輕歎一聲「薇兒,謝謝你」
白薇笑道「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不謝的」況且,白薇覺著還是很喜歡小孩子的,虞姬這麼美,以後生下的小糰子也一定很漂亮可愛,
這個孩子,對於虞姬也是極為重要的,想到君酌,白薇眸光一黯,要是君酌還是原本的君酌,虞姬該有多幸福?
「胖薇兒,虞姬姐姐,去看芙蓉花-?」純火兒從外面跑進來,興奮道「聽說今日有從百花島移來的異種芙蓉呢?」
胖薇兒眼睛一亮「異種芙蓉,要去要去?」
純火兒笑瞇瞇道「我剛剛也叫了錦年哥哥,一起去」
白薇臉色一跨「叫他作甚??」
純火兒眨著大眼道「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呀……」
真孩子還真是天真無邪?
白薇嘟囔道「不去了?」
「薇兒若是要避著我,盡可以不去」門外傳來懶懶的聲音,似含了幾分笑意,白薇立刻站起身道「誰說避著你了,去就去?」
火兒笑道「錦年哥哥是胖薇兒的剋星」
白薇一聽不滿了「我只是為了維護閣內團結,是大氣?且?」
虞姬起身,難得露出笑意來「這幾日也呆的悶了,一起去-」
白薇立刻開心道「虞姬在就好了,火兒,你去把蘇諾也叫著」
「蘇諾哥哥去奇石坊了,不過清雅姐姐倒是在,我去叫」火兒說罷就衝了出去,卻被花錦年拉住,聲音慢悠悠的傳來「我們幾個便夠了,無需都叫著」
白薇炸毛「為什麼不叫著,丟下清雅一個人算什麼事??火兒,聽我的去叫」
火兒眨了眨大眼笑瞇瞇道「我聽錦年哥哥的」
「……」她這閣主要不要當的這麼悲催?話音一落,白薇便見廖清雅推門而出,立刻道「清雅,今兒一起去賞芙蓉花-?」
廖清雅身子一頓,眸光陡然一沉,前些日子她喚著眾人去,確沒有一個人要去,現在白薇喚著,竟然都去了?這種落差讓她臉色有些難看,
白薇奇怪道「清雅是不是不舒服?花錦年你不是醫者麼?怎麼連閣員的身體都照顧不好??」白薇義正言辭的模樣,看的花錦年好笑「我是醫者,確不是要對每一個人負責,薇兒若是喜歡,我不介意對你負責的」
「……」怎麼說著說著就不對味了?
白薇不搭理他,望向廖清雅道「若是身子不舒服,就留下來休息好了,反正芙蓉花也不是什麼稀奇的花」
火兒吐舌頭「芙蓉花雖不是什麼稀有的花,但今天可有異種芙蓉哦,聽說那芙蓉上有仙子在跳舞呢?」
白薇無言,不明白這孩子真笨還是假笨,她這樣說無非就是希望廖清雅留下來好好休息,這傢伙……
姬道薇去,「我身子無礙,一起去-」廖清雅淡淡一笑,看了花錦年一眼道「公子不介意-?」
白薇炸毛「他有什麼好介意的?」怎麼每個人都好似很怕花錦年似的?不行,自己必須把這個現象壓下去?
花錦年輕聲笑道「薇兒說的對,我有什麼好介意?一起去便是?」
那樣一笑真真的好看,廖清雅看的眸光閃爍,竟又失了神,這一生,若是能與這等男子相攜,一生又有何求?
然而擋在二人之間更近一步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普普通通的確又佔據著閣主位子的女人?憑什麼?
廖清雅再望向白薇的眼神,竟隱隱約約多了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