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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五章 毒遊子 文 / 沈芊羽

    金巧兒臉色完全變了,因為此時這裡完全成了災難場,雷電不斷劈落,聲勢駭人,賭坊內的客人方才全被嚇跑了,白薇也確實留了一條生路讓他們通過,然後將生路堵死。

    落雷和閃電交織,這裡的一切都被劈成了齏粉,倉迦的臉色終於變幻了,他驀地起身,隨手一揮,撕裂虛空,一把將金巧兒扔了進去,而後轉身望向白薇,唇角抬起一抹冷魅的弧度

    「薇兒,你我夫妻一場,何必以死相向呢?」

    不亞於九天驚雷,白薇呆滯當場,什麼??夫妻??

    太扯了?她是有了婚約,但是已經被葉祁那個混小子退了,又哪裡來的夫妻一說,白薇深以為自己的腦子是不是當真秀逗了,遺忘了什麼事?

    然對這個男人說不出的討厭,白薇冷笑「若真如你所言,我寧願墜入九天冥獄也不要和你這種人一起?」

    倉迦臉色冰冷,當年他確實下了命令要將她壓入九天冥獄的,她竟然恨自己恨成這般了麼?有意思……

    「愛之深,責之切,薇兒,你心中終究是無法對我釋懷的」只需恢復你前世的記憶?他討厭不能掌控的女人,尤其是一個他曾經棄之如敝屐的女人?

    被這個男人喚作薇兒,白薇說不出的噁心,厭惡的看著他冷笑道「你活著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倉迦的臉色越發難看了,眉心的一點紅痣妖異驚艷,讓他的氣勢凌厲無匹,然而天雷不斷,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錦年哥哥,胖薇兒和那個壞蛋有深仇大恨麼?」一側純火兒奇怪道,他雖是感知星羅,然而畢竟實力有限,很多事無法感知。

    「情仇罷了」花錦年淡淡一笑,並不打算參與到白薇和倉迦的愛恨情仇中,只是在得到虹之戒之前,白薇必須留在他的身邊。

    「錦年哥哥,我不喜歡那個大壞蛋,要是他把胖薇兒搶走了,你一定要把她搶回來呀,她又笨又呆,萬一被欺負了怎麼辦?」純火兒眨著大眼憂心忡忡道。

    「她會吃虧麼?隨便都能勾動天雷,別人不吃虧已經算不錯了?」花錦年緩步在園子剩下的幾塊石頭前停下,隨手敲開一塊石頭,石晶出現,接著連續敲打數塊,皆有石晶,天雷之下,最後能夠保持不被劈壞的果然是有石晶存在的。

    廣袖一揚,盡數收起,花錦年撐扇漫不經心的搖著笑道「打也打了,收也收了,換個地方-」

    「……」白薇一頭黑線。

    這一番走出吉祥賭坊,身後的門塌了半個,白薇不由的吐了吐舌頭,要不是那個金巧兒欺人太甚,她何至於使出這個手段。

    在禁地勾動天雷對付敵人是她最近才摸索出來的,需要動用星之力,她如今的實力還不足以封/鎖空間,否則那個混蛋是無法撕裂虛空逃走的。

    上次佈陣他完全可以撕裂虛空逃走,花錦年卻說困了他一些時間,難道花錦年當時封/鎖了虛空,那那個混蛋是怎麼逃走的?

    白薇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的看向花錦年,奇怪的是整天看著這一張臉,她竟然有種越來越陌生的感覺。

    「薇兒這般盯著我作甚?」花錦年笑望著白薇,白薇立刻察覺自己這幾天似乎老是不由自主的盯著花錦年看,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上次你與倉迦對戰,可封/鎖了虛空?」白薇好奇道。

    「自然,不僅如此,還將你的陣法升級了九倍?」

    「……」他似乎曾說對於陣法略懂來著。

    「陣法只能困住他一時,是無法殺死他的,即使勾動雷霆之力也不行,除非你達到極高的階別」花錦年看了一眼白薇,漫不經心道。兒上以我。

    「無怪他今天想都沒想就撕裂虛空遠遁了,原是被你上次嚇怕了?」白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沒有聽花錦年最後說的話。

    尋了一處客棧,幾人住下,夜裡的時候白薇突然被驚醒,夢裡是無盡的黑暗和血,將她險些湮沒,看了一眼窗外,月色很好,她再無睡意,起身開了門走了出去,經過花錦年的房間時發現房內還亮著燈,不由的奇怪,走上前敲敲門,無人應答,又敲了敲,才有聲音傳來,門被拉開,花錦年似乎睡意正濃,聲音綿軟了許多「什麼事?」

    白薇驚的目瞪口呆,眼前的花錦年衣衫半敞,肌膚半露,烏髮垂落襟前,慵懶睏倦的樣子活脫脫一隻貪睡的妖精?

    饒是白薇對美色不感冒,也受不了這赤/裸/裸的肉/體誘/惑,禁不住瞠目結舌,僵在當場。

    問了一聲沒有回音,花錦年半抬起眼睫,望向白薇,一直以來,無論對方什麼樣的容貌都很難激起她的神情變幻,突兀的看到她這樣一幅模樣,花錦年困意略減,唇角驀地抬起一抹笑意來「準備陪我月下夜話麼?」

    白薇倏地回神,一張小臉倏地一紅「我是看你這麼晚了還沒有熄燈以為你沒睡?」

    「已經睡了,可惜被你吵醒,很難再入睡了」花錦年轉身,扯了件長袍鬆鬆垮垮披在身上聲音依然帶了幾分的溫潤睏倦「既然難以安睡,不妨進來坐坐-」

    白薇鬱悶,確還是跟了進去,她很少做噩夢,這個夢境恐怖的嚇人,要不要與花錦年說說?他是醫者,似乎不會推算夢境。

    花錦年半臥在軟榻上,拍了拍身側「坐著裡」

    白薇下意識的抗拒,扭頭看了看房間,一陣無言,除了他身側,似乎沒有別的地方可坐,什麼毛病,房間內都不放客人坐的凳子麼??

    倒是床上可以坐,半夜三更的,她女兒家家跑來坐人家床上,又算怎麼一回事?

    想通這一點,白薇倒不再推辭,在花錦年身邊坐了,見他一手支著下顎,正懶懶的望著她,心裡一咯登,花錦年這副模樣讓她有丁點不習慣,也許夜色太**,月華透窗,竟讓他越發顯得迷離絕美起來,白薇強迫自己轉移開視線,正色道「你可會解夢?」

    「略懂」花錦年唇角略略一抬笑道。

    白薇冷汗,略懂也就是什麼都懂?

    「我夢到了無邊的黑暗和血要吞噬我,然後就驚醒了,這是怎麼回事?」白薇有些不安道,這個夢境給她一種不好的預感。

    花錦年難道笑意收斂,然片刻後還是笑道「不過是些過往的苦難罷了」

    「過往的苦難……」還好都是過往的,白薇鬆了口氣,想想以前自己確實受了許許多多的苦。rbjo。

    「薇兒,你可信我?」花錦年坐直了身子,傾身靠近她,聲音彷彿也被月色浸染,多了幾分不真實「以後你的生命裡將不再有黑暗和血」

    白薇一怔,望著他那雙泛紫的瞳眸,彷彿被他蠱惑了般,心底一直是信花錦年的,也許是因為兩人的交易未成功她相信他不會這個時候騙她,也許是因了別的關係……

    「為什麼一定是我?」這是她一直一直想要問的問題,尋找虹之戒,為什麼花錦年偏偏選擇她?

    「原來,薇兒清楚的記得你我的交易」花錦年驀地笑了,那一張笑顏猶如曇花綻放,美的驚人,白薇的呼吸似乎都要凝滯了。

    「自然……是記得的」時時刻刻記得。

    花錦年難得沉吟,只靠在椅塌上睜著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望著她,白薇難得存了幾分侷促,她問這個問題有些逾越了,這也許是他心底的秘密,她無權過問。

    「還是不要說了」白薇驀地開口,旋即彎起眼睛笑道「既然是交易,我也無權過問,你不用為難的」

    花錦年一怔,望著白薇的笑顏,輕輕低歎,這個丫頭是善良的,月華下竟然將她的笑顏映襯的分外美麗。

    自己的容顏雖鮮少過多關注,然再漂亮的女子也很難引起他這種人的興致,畢竟看到自己的容顏,就很難再有人會入眼。

    花錦年唇角略抬,抬手落在白薇的笑渦上輕輕感歎「真美」

    白薇一怔,笑容凝在臉上,一時呆住。

    真美?真美的是他把?

    「你只知我不會害你便是了」花錦年眼睫彎起輕笑道「其它的,都與薇兒無關」知道了反而會受到牽連。

    雖在意料之中,卻依然有些小小的失落,眼底滑過一抹失落的光,轉而又笑了起來「我知道」

    花錦年微笑,房間一時靜謐起來,白薇坐著有些尷尬,想要起身走,又覺得有些突兀,想要尋找話題「你既然睡下了,為何不滅掉燈?」

    花錦年隨手拿起銀針挑弄著燭芯道「燈亮著,反而更容易入睡」

    「……」白薇一時又不知該說些什麼,總覺得說什麼都是一種逾越,起身道「天不早了,我回去了」

    經過花錦年時,確驀地被他拉著手腕,白薇一怔,卻見他指尖落在她的手腕處,眉頭微蹙「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白薇一怔,向手腕看去,這才發現手腕處有一根極細極細的血絲,彷彿活了一般在游動。

    她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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